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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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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与词,相得益彰。

    比之柳春风和范闲更懂草书的翰林侍讲,本次主考官宋徽拍案而叹:“好一幅满江红,好一手狂草,此子当为魁首!”

    揣摩许久,眼珠子几乎要落到宣纸上去,叹为观止,“此子,当成一代大家!”

    范闲呵呵笑了起来,却多是皮笑肉不笑的味道,“那倒是要恭喜蔡主簿了。”这话多少有些挪揄的味道,骨里带刺。

    蔡明天一笑置之。

    这里面还有个小故事,周素怀最后一次制科落第,范闲也是从考官,根本没让周素怀的试卷送到主考官那去,直接以其卷上有污而沦作废卷,事后周素怀等一堆相同遭遇的寒门举子在礼部那知道真相后,当夜在西子湖畔喝酒,大骂范闲心狠手辣生儿子没**。

    宋徽拿起笔,欲要在上面点名,“此取一甲罢。”

    范闲却忽然伸手拦住宋徽,“这样是否武断了些,后面还有呢,不见得比此卷逊色。”

    柳春风依然笑而不语。

    若非女帝陛下钦点,他才不愿意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更忧伤的是,被关在太学足足半月,没办法和那群粉颈香腮的女伎们诗酒词相会,人生顿时淡出了个鸟来。

    蔡明天终究是有良心的大凉读书人,更为了避嫌,“理应如此。”

    于是又看。

    当最后一封考卷铺展在众人面前时,气氛骤然安静,就连无心阅卷排名的柳春风,也倏然靠近了一步,盯着那张卷子,呼吸急促起来。

    《侠客行》。

    大家并不陌生,蜀中那个负笈游学必将悬名咏絮录的小萝莉所作。

    “行云掠流水,飘逸若龙御风,书道天人之姿也!”

    柳春风一字一字看去,深呼吸一口气,这位清高孤傲的临安双垂柳之一,纠结了许久,才给出了这么一个自诩算是一语中的的评价。

    蔡明天死死的盯着,“吾不如矣。”

    宋徽作为精通行草楷,又自创瘦体字的书道大家,此刻内心之震撼无以言表,良久才长叹:“蔡主簿之言不差,此字……我也不知如何评价。”

    当你水平比对方低,任何华丽的评价都显得苍白无力。

    范闲笑眯眯的看着三人,太清楚他们内心的震撼了,实际上自己先前的震撼,一点不比他们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是震惊,而是绝望,对书道彼岸的绝望。

    自己专精行书,整个大凉,自己的行书不敢说天下第一,但胜过自己一筹的屈指可数。

    可当看见这份行书,忽然觉得这么多年的书法白练了,在这一封行书面前,自己纵然再浸淫于书法百十年,也难以望其项背。

    此等行书,当为天下之魁,甚至数千年历史里,先贤宗师也难媲美。

    若先前蔡主簿门生周素怀的草书是一条蛟蛇出海,那么这一封行书,便是天上真龙舞人间,以绝对姿态碾压蛟蛇。

    这,才是书道啊!

    就在四人围着那封行书揣摩,砥砺自己的书法造诣时,大内宦官之首,内侍左都知薛盛唐领着圣旨进来,道了句陛下让杂家来取一份试作。

    众人面面相觑。

    这就诡异了,什么时候陛下如此关心艺科,还破格派了内侍左都知薛盛唐来取一位举子的试作,难道……

    定榜揭名后,薛盛唐拿走了那封行书试作。

    剩下众人面面相觑。

    李汝鱼究竟是何人?

133章 女帝之忧() 
宋徽、范闲、蔡明天、柳春风四人,半月前就被关进了太学,哪里知道滚字帖风波,是以根本不知道这个横空出世的举子是谁。

    被薛盛唐这么一折腾,四人后知后觉,觉得今次艺科有些不同寻常。

    薛盛唐让宋徽四人定了榜名,拿着那卷侠客行试卷,又急匆匆的离开太学,而宋徽四人,则还需等到明日放榜之后才能离开。

    宋徽、范闲和蔡明天倒是无所谓。

    柳春风这位整日里在青楼醉生梦死的大家则感觉到了蛋蛋的忧伤。

    职事繁冗,哪有良辰好景来得妖娆。

    垂拱殿里,如彩云的妇人身着便服,看着对面赐座却忐忑不安的耄耋老人,笑了起来,“柳相公,朕这些年可不曾见过你如此心急过。”

    须发皆白的老人身旁,还站着一位恭谨少妇,只是在如彩云一般的女帝面前,这位少妇越发显得寒碜,完全是天上彩云与地上野草的差距。

    但少妇毫无卑微之意,反倒是落落大方的站在老人身旁,笑意盈盈的道了声,“陛下您是不知道,祖父他老人家就为等今日,每日都要叮嘱妾身,务必来找陛下讨要这个人情呢,他老人家为此可没少嘀咕,说陛下会不会开这个例啊,毕竟没有前例可循。”

    少妇蒙受祖荫,悬名咏絮录后,获赐命妇县君,是以自称微臣、妾身皆可,不过为了拉近和女帝的关系,还是用了妾身自称。

    女帝发自内心笑了,这一笑,便是朝云初红,妩媚无端,乐道:“柳相公心多了,别说是为一睹为快李汝鱼的试作,就是拿回去也无不可。”

    耄耋老人闻言眼睛一亮,丝毫没有觉得不妥,起身跪下,“谢陛下!”

    女帝愣了愣,旋即看向柳隐,两人相视轻笑。

    这位老相公啊还真会钻空子。

    适时江照月手捧李汝鱼的试作进来,女帝挥手示意柳隐将老爷子搀扶起来,展开江照月放在御书桌上的试作,看着宣纸上大河直下三千里的侠客行,有刹那的恍惚。

    “这诗”

    女帝倏然住口,认真的看了看,笑道:“确实是好字,难怪柳相公你如此挠心。”

    递给江照月,示意将之送到柳正清手上。

    趁着柳正清呆若木鸡的功夫,女帝看了一眼提前让宋徽点出来的书科中举榜。

    李汝鱼榜首,应该是没问题的罢。

    周素怀榜眼,也不错,自己本来就打算取他,后面三人则在临安小有名气,其中虽然有猫腻,但一二名没问题,女帝也没去深究了。

    虽然一手打造出永安盛世,但大凉君王依然是权贵层的利益代表。

    女帝正欲提笔御批,却忽然听见御书房响起老相公柳正清情不自禁的叹息声:“此生得此墨宝,无憾矣!”

    抬起头,顿时哭笑不得。

    咱们这位经历过大风大雨,整个大凉天下最被自己信任的老相公,竟然老泪横流,一如蒙童见着久仰先生,孺子情深。

    女帝叹了口气,挥手,“你俩先下去。”

    江照月和柳隐行却礼,离开垂拱殿后相视一眼,看出彼此眼中的敌视——柳隐要不了多久,也会进入凤梧局,柳正清早和女帝陛下说好的了事情。

    女帝压低了声音,“柳公何以此情为甚?”

    柳正清厌倦叹息,捧在心口,老脸抽动,闭目深思许久才道:“蒙陛下青睐,臣为异人,却宰执朝堂,不负这一生之壮志,不敢隐瞒陛下,臣虽创柳体字,但论书道造诣,这一生只慕一人,然岁月相隔,臣不曾得见过他的真迹,只看过诸多临摹本。”

    女帝点头,“那人是?”

    柳正清退了几步,又退了几步,直到墙根,女帝见状苦笑:“难道这惊雷也敢劈朕么!”

    老相公一脸认真,“陛下,不敢大意。”

    又道:“此人,书圣也,千古第一书道大家,我之于他,几若蒙童与一甲状元,这字,必然是他真迹,可惜不是兰亭——”

    天穹之上,骤然闷雷隐隐。

    女帝挥手,制止了老相公继续言辞,道:“朕知晓了,如此这般说,那此子是异人?”

    柳正清愣了下,“可是今日并无惊雷。”

    若李汝鱼是异人,写出这等真迹,按说早该有晴空惊雷才是。

    女帝想起了一件事,心中暗叹了口气,这少年雷劈不死,拥有书圣的书法造诣,很可能是雷劈不死的恩赐。

    果然,自己没有看错这柄剑。

    收敛神色,认真的对老相公说道:“今日言论仅止于垂拱殿,老相公可要好好活着,朕可不想有一日惊雷劈落到老爷子头上。”

    柳正清感激涕零,“老臣知晓。”

    这位老臣退下之后,女帝陷入沉思许久,才叹了口气,“柳相公能看出,其他人看不出么。”旋即觉得有些恚怒:“朕的江山里,究竟还有多少异人!”

    异人不可怕。

    可怕的是不能为己所用的异人。

    读书的异人不可怕。

    可怕是那些有着惊世谋略的沙场猛人,大凉不能再出一个岳家王爷了,所以自己成立北镇抚司,对所有异人先捉拿。

    能为己所用甚好,不能为己所用,那就斩草除根。

    所以异人徐晓岚,早被北镇抚司查清身份,但自己一直不动他,无他,读书人耳,又垂垂老矣,威胁不到大凉江山。

    柳春风是异人,虽入仕途却只是在青楼醉生梦死,于是饶他不死。

    异人柳正清更是早被自己发觉,但依然重用,因为他是自己登基的最大助力之一。

    异人常遇春,自己必杀之。

    还有蜀中那位异人鲁班,虽然没有经天纬地的读书人才华,更无沙场睥睨的名将之力,但不尊自己的宣召,于是命令北镇抚司强势诛杀。

    能使木鸢上天,若被有心人利用,加以改进,将对战争起着不可估量的致命作用。

    试想一下,两军对垒,对面忽然从斜刺里杀出一支飞在天上的大军,投下如雨一般的箭支,又或者下一场油雨后落下一片火把,会带来何等后果。

    异人,是朕心头刺。

    不知道为什么,女帝想起了顺宗驾崩那一年,化白虎而杀出临安的坤王赵飒,眸子里杀意倏然间炽烈,垂拱殿一瞬冬寒。

    赵飒,你又躲在哪里?

    殿外,江照月打了个寒噤,回首望着蹙眉深思的女帝,眸子里浮出浓郁的不应该女人拥有的怜惜,心里呻吟了一声,陛下

134章 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男人() 
回到夕照山下小院子,李汝鱼被眼前的一幕弄得莫名其妙。

    什么状况?

    沈炼没有去北镇抚司总衙,坐在院前石阶上,阴冷的盯着李汝鱼,旋即丢给李汝鱼一个赶紧解决的眼神,显然院子里当下局势让他很无奈。

    院子里,被李汝鱼锄干净的地方,摆着一张小桌子,却仅有三张凳子。

    李汝鱼终于明白沈炼为什么坐在石阶上。

    小桌子上,摆放着四五盘小菜,听香闻味,勾起了久远的回忆,尤其是那盘家常豆腐,让李汝鱼刹那之间回到了扇面村。

    桌子畔坐了两个人。

    两个女人。

    一少妇,一少女。

    少妇是有些日子没见,来临安后第一次相见的周婶儿,嗯,如今改名谢纯甄,比之扇面村时候,气色好了许多。

    一袭材质上等的粉红色襦裙,承袭大燕风情的襦裙酥胸半露,雪白一片。

    隐然可见有颗痣在胸口。

    少妇发髻上插着那枚玉簪,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清爽之中倍增清纯,红润的肌肤颇有些江南女子的风情——实际上周婶儿在扇面村那湿气较重的地方,肌肤依然水灵。

    花斑安静而谄媚的伏在周婶儿脚下。

    在周婶儿对面,坐着个不服气的红衣小姑娘,满脸小雀斑活跃了过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盯着周婶儿,一点也不示弱。

    李汝鱼心中沉了一下,出什么事了?

    周婶儿笑眯眯的起身,“汝鱼回来啦,考得如何?”

    李汝鱼对周婶儿行了晚辈礼节,笑道:“应该没甚大问题。”

    若是梦境里青山上那个负手读书人的书道造诣都无法艺科中举,那大凉的妖孽也太多了,应第举子不可能每个都有周素怀那等书法造诣罢。

    周婶儿便轻笑了起来,打从心里高兴,“小小知道了会很欢喜呢。”说完得意的看了一眼红衣小姑娘,一脸的……嘚瑟。

    嗯,就是嘚瑟。

    李汝鱼暗暗苦笑。

    算是看出来了,周婶儿还以为红衣小姑娘是自己新近勾搭的,所以才和她这般剑拔弩张,倒是冤枉自己,不过转念一想,好事呢。

    至少婶儿心里不拿自己当外人。

    红衣小姑娘顿时被噎得难受,起身将筷子重重一拍。

    “不吃了,窝心!”

    一个猫腰跳到院墙上,正欲远去,忽然硬生生顿住,身影如杨柳被风拂过,倒垂后又诡异迎风而回,立在墙上,脸上带着狡黠笑意:“这个家伙有什么好?本姑娘原本没看在眼里,但本姑娘现在决定了,我要让他成为我的……男人!”

    嗯,就是男人!

    说完得意的挥手,表示我要抢你的女婿,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周婶儿脸一黑,啐道:“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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