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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看来裴将军对老僧我已经生疏了,也懒得理会我佛门中人了。也罢,能将如何走出这幽冥教的方法告知我等,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我等还是继续前行吧,只是如何离开这明晨宫?”
“哦,父亲对我说过,那幅字画的后面便是这明晨宫的出口!”
裴政说完朝着前方一幅落地的字画走去,这幅字画一人多高,上面写着李白的诗词—“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裴政走至近前将这幅字画掀起,后面便露出一扇木门,用手轻轻一推,里面显现出一条通道,也是黑漆漆的通向远处。
“迦叶尊者,这里应该就是出口!”
那迦叶见裴政找到了出口,立即招呼所有人向这出口走来,顺便看了一眼这字画上的诗词,默默念道,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唉,何日平幽冥,江湖得安宁!”
迦叶又是感叹一声,带着众人朝着这条漆黑的通道里走去。
这通道之内的道路比较曲折、高低起伏不平,空间也是时宽时窄,众人走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出这条通道,又是来到了那条通往石室的主路之上。
由于这一路之上走的比较劳累,迦叶吩咐众人暂时在原地歇息一会儿。
在这休息的期间,迦叶想起来还要询问那许坚他在神华宫遇到的一些事情,便想把那许坚叫至跟前,谁知连叫两声却无人回应,迦叶仔细一点人数,发现这许坚竟然踪迹全无。
(本章完)
第363章 壁画斩人()
迦叶尊者在人群之中找寻一圈,居然发现那许坚竟然不见了,赶忙向众人问道,
“那许坚去哪里了?刚才进这通道之时谁跟他走在一起?”
众人听到这迦叶的询问,也都在人群中张望了一阵,确实没有发现那许坚的踪迹。檀陀尊者说道,
“刚刚进入这通道之时我还看到过他,这一转眼的功夫竟然不见了,难道许坚刚才趁着通道中一片黑暗之时转身跑掉了?但是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我们出来的那个石室的石门都已经关上了!”
裴政突然反应过来,说道,
“刚才我已经将走出地宫的方法告诉大家了,这许坚该不会是直接转身往回走,去寻找那地宫的出口了吧?!”
迦叶沉思了一下,说道,
“这许坚如果真的是跑出去找这幽冥教地宫的出口,那只能说明他是被这地宫之中的情况吓怕了想临阵脱逃,倒还真不能表明他是这幽冥教的内应。我担心的是这许坚只是从某一处秘密通道中逃走,脱离了我们的视线,然后再跑到其他几只队伍中去说我们这边如何如何,混淆他人的视听,将其他几只队伍再引入陷阱埋伏之中。
如今大智寺青狮、黄狮和黑狮尊者三人的下落尚且不明,我们仅剩下的这些人不能再出意外了!”
那檀陀尊者又在一旁劝道,
“迦叶尊者不必担心,其他几支队伍皆有几位罗汉尊者带领,自从那大智寺三位尊者没了消息之后,他们的警惕性也都提高了很多,不会轻易中计的!”
“唉,目前这四支队伍之中,只有你大愿寺那宝珠、宝印两位尊者没有遭遇过这幽冥教的阎罗,只盼他们这一次也不要出事才好!”
的确,上次几支队伍聚齐之时,只有宝珠、宝印尊者带领的那支队伍平安地走了回来,可这次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此时宝珠、宝印二位尊者带领众人一路前行,来在了这太和宫的殿门之前,那殿门之前依旧是挂着一幅对联,上面分别写着“赏罚分明阴阳有律,善恶报应毫厘不差”。
宝珠尊者看了看门口挂着的这两幅牌匾,而后缓慢地将这殿门推开,走了进去。一进殿门,感觉这大殿之中的光线有些昏暗,而且大厅之中并不是空的,好像还摆放着许多事物,走近一看,这宝珠尊者发现这大厅之内竟然还建着许许多多的石墙,这些石墙一道一道纵横交错地立在进门后不远的地方,好像迷宫一般阻挡着众人顺利进入。
这些石墙至少有两个人的高度,快要通到这大殿的顶部了,众人站在这如迷宫般的石墙之前不住地向其内部瞅去,只感觉其内部曲折交错,根本看不清楚通向哪里。
而这些石墙的表面也打磨的比较光滑,上面全都绘有壁画,那宝珠尊者大体上扫视了一圈,发觉上面的壁画无非就两种类型,一种就是各殿阎罗坐在自己所掌管的大殿内审案的情形,另一种则是与那八门石室里的壁画一样,画的都是恶鬼在用各种刑罚正在惩处进入地狱里受苦的人。
人群之中的静坐罗汉走上前来向这宝珠、宝印尊者二位请示道,
“二位尊者,我刚才看了一样,发现这些犹如迷宫一般的石墙共有四个入口,你看我们所有人是全都从一个入口进去,还是兵分四路分头前进呢?”
宝珠尊者迟疑片刻,说道,
“不知这太和宫是哪位阎罗所把守的地域,也不知这迷宫深处会有什么陷阱埋伏,为了安全起见,我看还是分成四路走吧,若是遇到机关也不至于让所有人中招。反正我们是在一个大殿内,有什么事情通过互相喊话就可以听到对方的消息。”
这宝珠尊者说完之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宝印尊者,宝印尊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宝珠尊者的意见。于是众人就兵分四路,宝珠和宝印尊者各带领四人,那静坐罗汉和布袋罗汉则是各自带领三人,分别由四个入口走进了这类似于迷宫般的环境中。
静坐罗汉带领三人从第三道入口处进入,跟在其身后的三个男子皆是三十上下的年纪,前两个人是江湖中人的打扮,分别叫做钟雄、马昆,最后那个人是个道士打扮,名叫苏玄明。
这钟雄跟在那静坐罗汉的身后,边走边看着道路两边墙壁上的彩绘,对身后的马昆说道,
“你看,这壁画里的人物一个个画的倒是活灵活现的,跟真的似的,你说在这大殿里边建这么多石墙又画上壁画是留着干嘛用的啊?”
“那谁知道,兴许把守这太和宫的阎罗是个画师出身,闲着没事就爱在这殿内乱画呗。也或许这幽冥教里的风俗不一样,外面过年过节有贴年画赏灯的习俗,这幽冥教里的人可能就跑来这里画些壁画来增添些过节的气氛吧!”
“去你的吧,这幽冥教里的阎罗怎么说也都是人,谁过年过节的时候会来看这些东西?这心情能好的了吗?”
那马昆不再继续接话,也是在左右观看着这些墙壁上的画,还不时用手摸摸敲敲这些石墙。走在后面的苏玄明则是与前面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十分谨慎地留意着这石墙上的画像。
这钟雄看来看去,觉得眼睛有些劳累干涩,便用双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睁开之时,看到自己正前方又出现了一幅色彩十分鲜艳的壁画,这壁画之上画着一位衣着华丽、英姿勃发的君王,正手拿笏板站立在公案之后。
钟雄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壁画,突然间感觉这壁画上君王的眼睛好像是动了一下,钟雄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又是揉了揉眼睛再向前望去,发现这画像仍然是静止不动的。
钟雄乐着对身后的马昆说道,
“你看,这画像画的是真绝了,我刚才以为画像上这人的眼睛在动!”
后面的马昆连看也不看这钟雄,直接有一搭无一搭地说道,
“我看你真是眼花了,这画像上的阎王或是小鬼儿要是会动,早把你脑袋砍下来了!”
马昆话音刚落,只听得“咕咚”一声,不知什么东西掉地上了,马昆闻声低头一看,顿时把脸都吓绿了,只见前面这钟雄的脑袋不知怎么突然掉到地上了,只剩下一个身体还在立着。
走在前面的静坐罗汉此时也听到了声音,在前面转头问道,
“什么声音?什么东西掉了?”
刚问完这句话,那钟雄的尸体晃晃悠悠地“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钟雄一倒顿时把静坐罗汉也吓了一跳,赶忙回身走了两步往地上看去,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钟雄头和身体已经分家了,静坐罗汉赶忙向马昆问道,
“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杀他?!”
只见那马昆惊骇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用手使劲摆了一摆,磕磕巴巴地说道,
“不是,不是我杀的他,是画像,是这幅壁画上的画像把他的脑袋砍掉了!”
“什么?画像?”
这静坐罗汉抬起头来朝着眼前的这幅画像望去。
(本章完)
第364章 敌暗我明()
那静坐罗汉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着这墙上的画像,凝视了许久也不见其有什么变化,便慢慢走了过去用手又摸了一摸这墙上的壁画,感觉这些画像就是用颜料在实心的墙上绘画而成,根本没什么可疑之处。
静坐罗汉转过身冲着那马昆呵到,
“什么画像杀人,这画像明明就是用颜料画在石墙之上的,怎么可能杀人?再说这墙体也是实心的,根本藏不住人,难道你亲眼看到这画像杀人了吗?
“没,没有,只是一分神的功夫,我看到这钟雄的脑袋就掉下来了!”
静坐罗汉又想了一阵,说道,
“会不会是你之前中过那神农菊花的毒,现在还没有好利索,刚才看着这些壁画突然脑子里又出现了幻觉,然后抽出刀来将这钟雄的脑袋砍了下来,我看人一定是你杀的!”
那马昆连连否认,说道,
“没有,没有,我这刀还好好地放在腰间,都没有动过,人要是我杀的,怎么可能听不到我抽刀的声音呢?!”
静坐罗汉低头看了一眼这马昆的腰间,这腰刀确实连刀带鞘好好地在其腰间挂着,而且自己刚才的确没有听到抽刀的声音。又向那站在后面的苏玄明看了一眼,那苏玄明离得较远,也不可能隔着人就把这钟雄的脑袋砍了下来。
静坐罗汉觉得非常的奇怪,再次仔细看了看周围墙上的壁画,也无法做出什么判断,只得提醒这两个人将前行的速度放慢,仔细留意周围的动静。
这边出了事情,宝印尊者以及布袋罗汉那两边自然也都听到了动静,听到有人询问,那静坐罗汉便将这边发生的事情高声告诉了旁边的几支队伍,提醒众人一定要多加小心。
那布袋罗汉带领的三个人正走在第四个入口之中,这三人也皆是男子,为首之人人名叫丁原,个子较高,体型偏瘦,肤色黢黑,身背宝剑,一脸胡子拉碴,衣服也有些破烂。
第二人名叫李典,体型与这丁原相当,只是个头稍矮,腰中别着一对双钩。第三人则是又矮又胖,一脸的凶相,腰间挂着一对流星锤,走起路来双锤相碰,叮当乱响。
走来走去,那李典听着这双锤的响声有些心烦,便回头冲这胖子说道,
“朋友,能不能把你这对流星锤拿在手中,老这么叮当乱响的吵得我头疼,也干扰了我的听觉,万一周围有人轻声窜了过来想要偷袭我们,那我们怎么来得及防备呢?!”
这胖子听着这李典说的有几分道理,也不还嘴,便用手去摘腰间这对流星锤。那李典听这锤子不再响了,便回过头去继续朝前行走。未等走上几步,只听见“唰”的一声,而后那对流星锤又是“叮当、哗啦”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那李典又听到声音气得快速转身想呵斥这胖子两句,没想到一回身,却赫然发现这胖子竟然背靠着石墙慢慢地滑坐在了地上,脖子上一股鲜血正在向外流着,已经浸湿了这胖子的衣衫,而且人连哼也没哼就已然死去了。
李典见状赶忙叫住还在向前行走的布袋罗汉和那丁原,自己则赶忙跑过去观察这死去的胖子。只见这胖子的喉头之处正在汩汩地向外冒着鲜血,而这胖子身后的壁画之上,一道血痕自上而下流了下来,李典见状把这胖子的脑袋往前一拉,只见这胖子的脖颈之后有一道细长的伤口,像是刀剑所刺。然后又顺着这墙上的血痕向上找去,发现那血痕的起始之处正是那画中恶鬼手中所举钢叉的叉尖儿。
此时那布袋罗汉和丁原也都跑了过来,却看到李典正双手握拳在这壁画之上不停地敲打着,那布袋罗汉不解地问道,
“你敲墙做什么?”
李典并不答话,敲打了一阵墙壁之后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地说道,
“真是怪了,难道这壁画上的画像真的会杀人?但这石墙的的确确都是实心所筑,里边根本藏不住人啊!”
布袋罗汉见这胖子死的蹊跷,刚忙大声喊道,
“两位尊者,我这边又出事了,一人的脖颈被刀或宝剑刺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