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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问道,
“独孤大哥,我们在一块走了这么多天,我好像从来没看到你笑过。你难道从来都不笑的吗?”
独孤恨听杨彩月问到这个问题感觉有些意外,顿了一顿说道,
“自从我的母亲去世后,我就再也没有笑过,也没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发笑的。几年之后,我的眼泪也流干了,感觉这世上同样没有任何事情值得我去哭的!”
听到这番话,杨彩月十分的好奇,又问道,
“不知你的母亲是因何去世的?是生病吗?”
“我的母亲是个大户人家的婢女,后来被家主看上,强迫我娘从了他,然后就有了我。可是那家中的大夫人却从此恨上了我娘,不准家主取我娘为妾,并且百般虐待我娘,我从小跟着我娘受尽了这家人的折磨。
最终我娘终于不堪忍受折磨投井而亡,我也被那大夫人赶出了家门,一直在街上流浪。后来被义父发现,这才把我带入幽冥教中,教我武功,将我养大。”
“哦,原来你的身世这么凄惨!怪不得你一直都这么严肃,换做是我的话,我估计都没有勇气能挺到今天。虽然我的身世听我师傅说起来也挺曲折,但是从我有记忆开始便一直跟着我师傅和师弟在村子里长大,从小到大都是快快乐乐的,这样一比,你小时候还真是可怜!”
杨彩月没想到独孤恨从那么小就开始承受着这人世间的各种疾苦,便有些同情这独孤恨。正当杨彩月含情脉脉地看着独孤恨时,只听二人右前方有人说道,
“好了好了,不用送了,我走了!”
“好的,公子您慢走,呵呵!”
杨彩月突然听着这人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立时想道,
“天朗?!刚才说话的是天朗吗?!”
杨彩月赶忙扭头朝着右前方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正背着手往前慢慢地踱步走着。
杨彩月看着这人的个头、身形,甚至是走路的架势都像极了杨天朗,但是这人的头发却并不是红色的,而是与常人无异的黑色。
正是因为这满头的黑发让杨彩月不太敢确定自己的判断,扭头又瞅了一眼这人出来的地方,只见那匾额上写着“花月楼”三个字,杨彩月便向独孤恨询问这花月楼是什么地方。
独孤恨抬头看了看这花月楼的装饰风格,对杨彩月说道,
“你应该没来过这种地方,这花月楼便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青楼妓院!”
“青楼妓院?!”
杨彩月听完独孤恨所说又回头仔细看了看这花月楼,心道,
“嗯,那就是我认错人了,天朗这孩子从小腼腆害羞,见到陌生女子都会脸红,连话也说不出来。也就跟陈小桃从小认识能打闹在一块,此时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儿也不敢自己跑到这青楼妓院里过夜啊。唉,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此时天朗和孙师哥他们人在何处,是不是已经回到陈家庄了。”
杨彩月心中担忧着几人的安危,和独孤恨逐渐向远处走去,却没想到错过了与杨天朗的重逢。
刚才从那花月楼走出来的正是杨天朗无疑,本来这司徒空已经明令禁止杨天朗经常出入青楼妓院等场所,但最近这段时间司徒空因为有些要事需要处理,一直没有来到府中。杨天朗便觉得有机可乘,昨天晚上终于按捺不住那颗充满欲望的心,于半夜时分偷偷跳墙出来跑到这花月楼中,与夺去自己第一次的那个叫青梅的女子相会。
没想到这一觉就睡到了上午巳时,杨天朗怕回去太晚不好跟管家王林交待,这才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离开了花月楼,朝着自己居住的府邸走去。
刚拐过一个弯儿来,不想对面也正巧有人刚要拐弯儿,两人顿时撞到了一起。在倒地的那一瞬间,杨天朗突然觉得此人与那裴政十分相像,当即出口叫道,
“裴公子,怎么是你?”
“哦?你认识我?”
这人倒没因为被撞而生气,站起身来笑嘻嘻地看着杨天朗问道。杨天朗此时仔细一看,才发现此人并不是裴政,但却和裴政长得有些相像,忙说道,
“哦,认错了,对不住,对不住!”
“呵呵,我估计你把我当成我二哥裴政了吧?”
杨天朗听到这句话很是惊讶,原来这人真的和裴政有些关系,又问道,
“哦,原来,原来您是裴公子的弟弟,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会长得这么像!”
“很多人都把我误认为是他,难道我们俩真的这么像吗?呵呵,裴政他是我的堂哥,我叫裴光,你既然与我二哥相识,不知阁下你是…”
杨天朗赶忙拱手说道,
“在下,在下的表叔在京兆府任职,叫做司徒空,职位是…”
杨天朗突然之间想不起来那司徒空的职位是叫什么将军,还未等说出口,那裴光一拍手掌,满脸惊讶地说道,
“原来是司徒大人的侄子啊,久仰,久仰。今日能碰巧与你相识实在荣幸,不知兄台尊姓大名,你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啊,我叫杨天朗,我只是随便转转!”
杨天朗不明白为何这裴光听到司徒空的名字会如此兴奋,也不明白这司徒空的官职究竟有多大,好像很多人都认识。只听那裴光接着说道,
“呵呵,既然杨公子是随便转转,不如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玩儿,所有的花费都包在我身上,走!”
那裴光一把搂住杨天朗的肩膀,拉着杨天朗就向前走去,杨天朗有些惊慌地问道,
“裴公子,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哈哈,带你去一个好玩又刺激的地方,赌坊!”
第450章 苏半仙()
杨天朗被那裴家三少爷裴光拉去赌坊玩耍,之前杨天朗在街边见过别人用骰子赌钱,杨天朗以为裴光带自己去的地方玩得也差不多是这些东西。可裴光今天去的赌坊可是让杨天朗大开了眼界。
这赌坊不似民间街头巷尾那种空间狭小、脏乱不堪,聚集着大量闲人,吆五喝六的场所,其内部装点的是古色古香、典雅精致,让人一进来便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文雅之气。
赌坊之中供人玩乐、对赌的项目也有很多,如骨牌、围棋、双陆、投壶、五木等等,每一种都是儒雅至极。杨天朗在这里转来转去看了半天,发现这些东西自己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会玩了,陡然间心中生出一种自卑感来。
裴光看着杨天朗手足无措的样子也知道他肯定不会玩儿,便说道,
“杨兄弟,这些棋牌之类的都太文雅、太无聊,看来是不太合你的胃口,不如我们去后院找点刺激的玩玩儿,呵呵,走!”
裴光带着有些发懵的杨天朗继续在这屋里拐来拐去,不久前方出现了一个小门,没等二人出门,杨天朗便听到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其中夹杂着不少叫好的,而且好像还有鸡鸭的叫声。
“裴公子,咱们这是去什么地方啊?”
“嘿嘿,马上就到了,你一看就知道了!”
裴光说着打开了走廊尽头的这扇门,杨天朗像是瞬间来到了一个截然相反的空间内。这里是一个空旷宽阔的大院,院子里围了好几拨人,每个人都看着围在中央的事物在大声地叫喊着。
好奇的杨天朗扒开外围的两个人往人群中间望去,只见两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正激烈地厮打在一起,旁边围观的众人则是随着这两只雄鸡战斗的态势在此起彼伏地大喊大叫着。
直到其中一只公鸡落败,外围众人的情绪也达到了高潮,有人兴奋异常、放声大笑,有人垂头丧气、骂骂咧咧。
而另一边的人群中还有斗鹅、斗狗的仍在继续,院落的远处还摆了几张桌子,让人最熟悉不过的掷骰子赌大小的叫嚷声充斥着杨天朗的耳朵,整个大院里好不热闹。
“怎么样,杨兄弟,这些应该比较适合你吧?哈哈哈哈,今天你就敞开了玩,所有的花费都算我的!”
杨天朗见这裴光出手大方,也就不再客气,拿着裴光递过来的筹码便开始痛快地玩了起来。
一直玩到正午时分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杨天朗才想起来自己从昨天半夜出来到现在还没回去过,心中不免有些慌张,赶忙找到裴光向其辞别。
裴光见这杨天朗着急回家,也不强留,跟赌坊里的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随后便陪着杨天朗一同离开了赌坊。
回去的路上裴光饶有兴趣地问道,
“杨兄弟,刚才在那赌场之中的战果如何啊?”
“裴公子,不好意思,我的手气太差,把你给我的筹码全都输进去了!”
“哈哈,无妨、无妨,都是些小钱,不必放在心上,出来玩开心才是最重要的。看样子杨兄弟你是头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来吧?呵呵,头一次来玩肯定是有些放不开,以后我带你多过来玩上几次就好了。到时候你就会发现输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哈哈哈哈!”
杨天朗非常羡慕裴光这种输赢随意、淡薄得失的心态,问道,
“看来裴公子你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赌场上的输赢你也看淡了,你的心态真是好啊!”
“哈哈哈哈!”
裴光听这杨天朗如此说顿时乐得前仰后合,一把搂住杨天朗的肩膀说道,
“我要是能看淡这赌场里的输赢那我还来赌什么啊?我高兴是因为今天赢钱了,而且还赢了不少呢,至少把前两天输进去的全都赢回来了。哈哈哈哈!杨兄弟,你知道常去赌坊的这帮朋友都怎么形容我吗?”
“哦?”
“他们说我裴光这个名字天生就是与赌坊相克的,哪里都去得,就是不能进赌坊,并说我是大输三六九,小输天天有。还有人作诗讽刺我,说我是“桌上珍馐常喂狗,库中金银堆成楼。博戏坊中走一走,家当赔掉九成九!”
“啊?难道你平日里都输的这么惨吗?”
“哈哈,是啊。我算了算日子,今天是刚好逢九,要不是遇到杨兄弟你让我逢凶化吉,恐怕今天又要输个精光,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呵呵,走,中午咱们再找个酒楼好好吃一顿,就当是感谢你了!”
“哎,裴公子你不用这么客气了,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没回去,我怕家里人着急,所以我们还是下次再聚为好!”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回去?那杨兄弟你昨天晚上…”
杨天朗见裴光相问,也不好意思不说,只得把昨天晚上在花月楼过夜的事情说了,裴光听完又是哈哈一乐,说道,
“原来杨兄弟还喜好这一口,看来你我二人可真是志同道合啊,哈哈。花月楼那种小地方有什么意思,改天我带你去这京城里最大的青楼里转转,那里面漂亮的姑娘可是数不胜数。。。”
二人在大街上闲聊着朝着杨天朗居住的宅院走去。还未走出多远,那裴光又是惊呼一声,
“哎哟,今儿是什么日子啊,怎么竟遇上大人物呢!”
裴光说完便快步向前跑去,待杨天朗抬头观看时,那裴政已经跑到一位公子的身边。
这位公子的年纪看起来比杨天朗还要小个一两岁,长得是眉清目秀、仪表不俗,从其由上到下的穿着打扮就可以看出,整个人在出门之前是经过一番精心打理的,衣服、腰带、挂饰等物皆是十分的精致考究,与那裴光交谈之时,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优雅高贵之气,看来此人绝非出自普通的大户人家。
杨天朗还在思索的时候,裴光已经带着那位公子来到身前,裴光笑嘻嘻地对杨天朗说道,
“杨兄弟,这位是颖公子,赶快见礼!”
杨天朗听这裴光让自己见礼,当时愣了一下,随后赶忙拱手施礼,说道,
“颖公子,幸会!”
那位颖公子也微微还了一礼,说道,
“刚才我听裴公子说了,原来你是司徒将军的侄儿。先父曾在京兆府中担任过京兆尹,与司徒将军早就相识,不知司徒将军近来可好?”
“哦,表叔他身体很好,只是最近忙于公事,我也好几天没见过他了,有劳颖公子挂念!”
此时裴光又在一旁问道,
“颖公子今日怎么有空上街闲逛了?最近没陪景公子打马球吗?”
“嗨,最近不知怎的,他又迷上捉狐狸了。现在是白天睡觉,半夜里带着一帮人到郊外去捉狐狸,玩的是不亦乐乎。不过也算把我解放出来了,不用整天陪着他打球累得我腰酸背疼的!”
“呵呵,原来如此,景公子真是好兴致啊!”
“裴兄,听说京城中最近来了个老道,名叫苏半仙,算卦相面很是灵验,很多王公贵族都跑来向他求上一卦。你可曾听说过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