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这种事情上,那些孩子们大概起不了什么作用回到正题吧,劫走江岚的,大概是布列塔尼的弗朗索瓦公爵。”伊丽莎白摇了摇头。
“弗朗索瓦公爵?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提起那个疯子公爵让玛丽安娜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他想和王室联姻,但查理陛下一直都拒绝他已经让他很恼火了,然后江岚就出现了。”伊丽莎白做出了一个你懂的表情。
“他想娶我?做梦!”伊丽莎白的消息让玛丽安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满脸嫌恶的大声说道。
“但是现在江岚在他的手上”伊丽莎白似笑非笑的看着玛丽安娜。
小公主沉默了下来,如果那个疯子真的用江岚的性命做威胁的话这将会是个无比艰难的抉择。
玛丽安娜拿出江岚在昨晚偷偷塞给她的那块徽章呆呆的望着。
“那是什么?”这块从未见过的精美徽章吸引了伊丽莎白的注意力。
“江岚昨晚给我的纪念品”玛丽安娜说的很艰难。
伊丽莎白并没有接玛丽安娜的话,纪念品?被处刑后的纪念吗?
真是个奇葩的国家伊丽莎白再次在心里吐槽。
两位公主都没有打算再继续交谈让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直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在伊丽莎白的侍从打开门的时候,一位在大主教号上服役的玛丽安娜近侍毫无礼仪矜持的冲了进来,气喘呼呼的把一个黑色的金属盒子拍在了桌子上。
这样粗鲁的举动让两位公主殿下都愣住了。
“主主人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您应该看看这个”还没等气喘匀,那姑娘满脸铁青的把金属盒子递到了玛丽安娜的面前。
第179章 173。小小的玩笑()
如果不是一声几乎震动了整个凡尔赛宫的尖叫,大概全法兰西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的玛丽安娜公主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嗓门。
当老国王一路找到他的宝贝公主时,玛丽安娜已经在伊丽莎白的怀里哭的都脱力了。
如果江岚在这里,那么他肯定会吐槽眼前的违和,要知道玛丽安娜并不喜欢伊丽莎白,而伊丽莎白也很有自知之明的很少和玛丽安娜同处一室,而如今玛丽安娜在伊丽莎白的怀里哭的浑身抽搐,而伊丽莎白则在学着江岚的摸头大法安慰玛丽安娜。
哦,江岚其实在这里的,只不过这一部分江岚不会吐槽罢了。
查理国王看着桌子上的那个铁盒子,感觉自己都要气疯过去了。
“陛下!出了什么事?”同样居住在凡尔赛宫的宫相罗伯特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你自己看!”查理黑着一张脸把铁盒子递给了罗伯特。
铁盒子里是两根断指,较为深色的皮肤能让人很明显的看出来这是属于亚洲人的,凶手在砍下这两根断指之后显然并没有做过任何清理,整个铁盒子内鲜血淋漓。
罗伯特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当然知道这东西是属于谁的。
“这为什么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罗伯特有些艰难的开口问到。
“还有这个。”伊丽莎白淡定的把自己面前一张被血染红的纸条推到了查理和罗伯特的那边。
查理一把抓起纸条看了一遍,然后略带疑惑的皱着眉头把纸条递给了宫相。
徽章换人,晚一天,一根指头,手指全无,他将无用罗伯特同样皱着眉头看着纸条上的地址,显然对方并没有打算放人,因为他们给的是丢弃徽章的地址,而不是交换的地址。
“两位公主殿下,你们知不知道这里面所说的徽章是什么?”这是查理和罗伯特共同的疑问。
伊丽莎白轻轻的拍了拍怀中的玛丽安娜,玛丽安娜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拿出了被紧紧的抱在胸口的那枚徽章。
“啊!”在见到徽章的瞬间,罗伯特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巴西勒?这到底是什么?”查理一把拉起罗伯特,他完全没想到这位宫相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顿时就感觉有些不妙。
“这这是这是船族的这是那枚传说中的”罗伯特已经连话都说不好了。
但这并不妨碍查理理解自己宫相的意思,他的大脑瞬间就懵了过去。
船族那枚传说中的勋章,只有获得船族认可之人才能获得,拥有者会获得船族毫无保留的支持
很多大人物们都知道这玩意,法兰西只要稍微有一点权威的贵族们都曾去找过克劳德阁下打听这枚勋章,但克劳德明确表示全世界拥有授予这枚勋章的船族人仅仅只有5人,而他并不在此列,所以没人见过这玩意的实物。
而如今,这东西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
“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上?”这下就连查理国王也乱套了。
“我可以保证这是他的,卡米尔已经去找克劳德先生了”玛丽安娜满脸愤恨的看着自己的父王和法兰西的宫相,眼泪依然在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这句话让查理和罗伯特稍稍安定了下来,但从神色上来看,二人都没法冷静。
“找到他!发动全力找到他!一定要把他安全的带回来!”查理几乎是在怒吼了。
“我知道!我立刻去安排!”罗伯特也几乎是吼着冲出门的,这时候没人会在意什么礼仪,这是关系到王国命运的大事件。
别忘了全法兰西的经济都把持在船族手上,在这种状况下如果船族徽章的持有人被杀害了倒不是说船族会因此而抛弃法兰西这个巨大的市场,但让船族失去了脸面的法兰西绝对会因此而付出巨大的代价。
虽然在法兰西商人的地位远远不如贵族,但量变引起质变,在船族无穷无尽的财富面前,法兰西的贵族们加在一起都只算个屁。
查理陛下雷霆震怒,他本就不赞成罗伯特最初的打算,而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状况甚至比当初预想的还要恶劣上百倍。
而罗伯特毫无贵族风范的在走廊上疯狂的跑着,再也没了之前的任何一丝从容。
“不该是这样的!这件事不该是这样的”他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一边跑着一边念着
话说历史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东西,有无数的教训在那里放了几千年,但总是有人会犯同样的错误。
当位高权重者们总以为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的时候,事情却往往总是会脱离他们的预料,并把他们带进深渊。
这件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了。
准确的说,整件事从昨晚离开太阳厅开始,就偏离了他的预定。
最早其实没人打算要杀掉那个人,至少绝大多数贵族派们都没这个打算。
他们最初只是想雪藏他,因为他的星火正试图掠夺皓月的光辉,至于杀掉他?看在玛丽安娜的份上查理非常的反对这么做,而罗伯特身为掌控整个法兰西的大贵族,也没必要和一个无根浮萍那么过不去。
而且他无法否认那个人确确实实是个有才能的人。
罗伯特是执掌法兰西之人,法兰西是世界七大国之一,曾和大帝国势均力敌的存在,在这种地位上,谁没点野心?谁愿意王国的大门口永远被大帝国堵着?
身处这种地位上,面对这样一个仅仅率领单舰就能在上百艘敌舰中搅风搅雨的存在,谁又愿意放过?
至少罗伯特并不是蠢货。
可很多事情就如同那句经典的话一样,如果一件事情可能会变糟,那么它就肯定会变糟,并且变得更糟。
所以事情就这么出现了偏差
亨利王子很明显想要那个人死。
罗伯特自打见到那人就很清楚,只要留下那个人,不管那个人是否讨厌亨利,但只要玛丽安娜公主还在法兰西,那个人肯定会成为亨利未来最大的依仗。
但亨利和他现在的依仗显然并没有考虑未来,或者说,他们并没有考虑过法兰西的未来。
不过不管怎样罗伯特并不想忤逆这位王子殿下,他很清楚亨利王子那个睚眦必报的性格,那根本一点都不像是宽容的查理陛下的亲生儿子。
所以不留就不留吧,虽然有点对不起那个人,但罗伯特并不想被那些毒蛇盯上,事实上,如果在查理陛下驾崩或者退位的时候,路易殿下并不打算回到巴黎的话,他就会带着家族的重要成员前往自由联邦,在那重新发展家族,然后颐养天年,再也不回法兰西。
这件事是早已和克劳德阁下商谈好的。
哪怕这样做确实对不起自己的祖国和人民,罗伯特也并不打算为亨利和法兰西陪葬。
他已经为法兰西牺牲的足够多了,没必要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上。
可是正如之前所说的,罗伯特明显犯了自古以来掌权者们共同犯的一个错误。
他以为他可以随意的去掌控一个人的命运,但命运却给他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小小的但是致命的玩笑
第180章 174。名为爱的默契()
无论是强者还是弱者,命运给予他们的待遇都是一样的。
江岚正为自己的命运而惶然无措,罗伯特正为自己的命运而不顾一切,奥诺雷和马塞尔也为了自己的命运而放弃了他的荣耀。
命运永远都是这样,公平合理,而又充满恶趣味的玩弄着所有人。
当奥诺雷来到巴黎第15区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
不得不说艾伯特的手段确实很厉害,当他到达第10区警局的时候,他的上司就通知他,他将会有一个月的带薪休假。
心灰意冷的奥诺雷上交了配枪之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宅,也没有去第18区醉生梦死,而是来到了第15区。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等这个休假结束,他就会带着那母子二人离开巴黎,去乡下,去他从未去过的那个属于他的破败庄园,悠闲的过一辈子。
至于警探?自从屈服于邪恶与黑暗之后,他就已经不是警探了
第15区是个好地方,作为中产阶级聚集的地区至少比第10区好多了,这里干净,安宁,虽然人与人之间冷淡了些但是人们彬彬有礼,这是好事,因为漠不关心,所以他们不会像第十区的那些肮脏愚昧的蠢货一样站在小奥诺雷的背后指着他,嘲笑他,说他的母亲是街女,说他没父亲,更或者欺负他。
虽然这样可能会让自己的孩子同样比较淡漠,但身为一个随时准备赴死的小探员奥诺雷他还能如何去指望更好的呢?
在并不大的15区里看似悠闲的逛了许久之后,奥诺雷才钻进了某个人们哪怕路过无数次都不会记在心里的公寓楼中。
拉贝尔和他的小奥诺雷就生活在这里,这栋有点旧却并不算廉价的公寓中,没有丈夫,没有父亲的在这里生活了6年。
而奥诺雷,这是他6年来第一次亲自来到这里。
站在楼中某间住宅的门口,奥诺雷想要敲门,但那不争气的手却总也敲不下去,他的心脏远比自己过去最危险的时候跳的更快。
他发现自己又想要退缩了,从不退缩的奥诺雷今天第二次想要退缩了。
奥诺雷在门口踱来踱去,数次想要敲门,但数次都缩了回来,如果不是他还有那么沉重的执念,他毫不怀疑自己已经掉头跑路了。
他趴在公寓的楼梯扶手上,满脸痛苦的吸着烟,如果不是这个时间这里没什么人,想必他第15区的同僚已经把他请到警局里去了吧
一根有一根的吸着,外面繁华的夜景也逐渐开始冷清,11月的寒夜也越来越充满冷意,奥诺雷丢掉手中的空烟盒,不知道第多少次走回了那间房的大门。
“叩叩”房门轻响的声音惊扰了卧室里还没入眠的女主人。
拉贝尔望了望窗外,瞳孔有些放大,虽然她已经在这个安宁的地方生活了足足6年,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忘记,在不远的第10区,什么样的人会在这种时间敲她的门。
女主人提心吊胆的从厨房里拿了一把水果刀放在身后,静悄悄的走到门口小声问道:“是谁?”
“是我奥诺雷”吸了太多香烟让奥诺雷的嗓门有些哑,而且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颓废和疲惫。
拉贝尔曾经是个街女,虽然她并没有听过多少次奥诺雷的声音,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记得那个高昂,宏亮,充满魅力的声音。
“您认错门了。”所以女主人显然并不打算给门外的陌生人开门。
奥诺雷听到拉贝尔的回答有点懵,他仔细的看了看门牌号,并不觉得自己认错了门,这个公寓和这间房都是他亲自找的。
“拉贝尔,我知道你怨我抛下你和孩子这么多年,但我会补偿你们的,开下门吧”无奈的奥诺雷只好再次说道。
拉贝尔毕竟只是个普通女人,虽然依旧有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