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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哦,陈庆之和元颢其实完全是半斤八两,大哥瞧不上二哥而已。
马佛念见陈庆之神色黯淡。心里也是一痛,白袍军战力强横和陈庆之的个人魅力有很关系,这位白袍大将平时对手下不只是非常大方,他平时极为护短。在建立无数功劳之后,白袍军对这位老大早就中心无二。
“如今将军你威震河洛,只要你将元颢杀死占据洛京,随即再请国主派兵支援,只要援兵及时赶到,何愁将军你不能立下千古奇功!”马佛念狠狠说道。他劝陈庆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击杀元颢占据河洛。
“我们的任务本来就是护送元颢,如今若是再将他杀死,一定会落下个不忠不义的名声,况且北方局势如此混乱,现在还是不要妄生事端的好!”陈庆之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我封国主之命北伐,一旦尔朱荣大军前来我们也只能死战报国,至于其他就听天由命好了”。
见主帅心意已决,马佛念便也不好再劝,他却已经暗下决心,誓死也要护着陈庆之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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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斋乃是娄家商行在洛阳的一处点心坊,这里环境幽雅清静,设置了很多的雅间,许多世家贵妇闲暇了都喜欢在这小聚,这难免又引来了一帮登徒浪子,生意反而更火了,好在这店背后的靠山一直很硬,到也没人赶来闹事。
元颢纵情声色的结果就是杨忠也被彻底解放了,杨忠对于元颢赏赐的房产的地契都不甚在意,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的空中楼阁,用不了多久元颢自己都得完蛋,更别说他赏赐的东西了,杨忠此时正在六合斋一间幽静的雅间里悠闲的品尝着茶点。
“小子,关系熟归熟,最多也只能给你打个八折,你可别想赊账!”一个长得玉树临风的青年正坐在杨忠对面,这青年一张脸帅气得没得挑,只是这肚子却有些发福,一下就影响了别人对他的整体感官。
“娄胖子,你越来越瘦了,再过两年就该叫你娄瘦子了!”杨忠对面的正是娄昭,这两人认识的也算老相识了,见面难免要调侃一番。
“我听说元颢给你封官了,你怎么还这么闲呢,莫非现在觉悟上来了,连大官都不愿意当?”娄昭把杨忠面前的盘子抢了过来,“少吃点行了,我们店的东西可贵着呢,要想吃先付账!”
杨忠在对方拿走盘子之前,赶紧又夹了一块糕点放在嘴里,然后才含糊不清的说道:“修筑河堤的差事我已经揽下来了,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正好没人抢,明天你就安排人手过去吧!”
“没问题,南军这阵子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干的不少,到时候正好让他们都当活王八!”娄昭狠狠说道,白袍军为祸洛阳,娄昭生意被打击的非常厉害,他对白袍军哪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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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王元子悠和北海王元颢之间的战争正如火如荼准备着,各自麾下的尔朱荣、元天穆、陈庆之等猛将能人全都各自集结归位,眼看着一场决战就要爆发,河洛的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
怀朔镇的情形与洛阳正好相反,如今怀朔全镇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因为陈宇喜得一子,他手下的人都欢喜异常,驻扎的新军战士也都得到了轮换休息的机会,陈宇更是天天陪在妻儿身旁,享受起了天伦之乐。
现在皇帝毕竟还处在落难之中,自己实在不能显得太过高调,所以众人欢喜也好,庆祝也罢,但却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基本到是符合了陈家节俭的传统明,只不过给儿子起名字的事情,到还是把陈宇难为住了。
自己现在名气这么大,要是起个一不好的名字可真就会被喷死,正在陈宇愁眉不展之时,最亲近的手下钱贵却跑来献计了,“这小郎君将来必能成就一番霸业,说不定还会成为那一统天下的第一人!”
这里没外人,陈宇对死党大逆不道的言论也不太在意,“有屁……,有话直说!”毕竟是给自己儿子想名字,陈宇也不想太粗鲁。
“我们期待这孩子最先建立霸业,不如就叫他陈霸先如何?”钱贵讨好问道。
“呵呵!”陈宇表情非常尴尬,不得不说,钱二狗能想出这名字真是非常值得鼓励,但如今别说那位未来的陈武帝陈霸先早就活多少年了,就连他的侄子也是他的继承人,那位未来的陈文帝陈伞家丫錾嗍绷耍皇且蛭庑┤嘶共怀雒对谑虬饲Ю镆酝獾那蟮热嗣惶樟恕
人家不在你盗版就算了,人家活的好好的呢,你盗哪门子版啊……
“二狗!”陈宇扶着头无奈道。
“怎么样,合适吗!”钱二狗一脸兴奋,若是这孩子真用了自己起的名字,将来出息了之后,自己想不牛掰都不行了。
“出去帮我把门带上!”陈宇轻声吩咐道,他实在不想在和这个二货手下多做解释了……(。)
一九四章 吓傻的白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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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朱荣汇合了元天穆后,军队阵容便更加浩大壮观,此时他已经在黄河岸边筑造了大量的木筏,强渡黄河的姿态已经摆得十足。
不过之后的几天里,尔朱荣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虽然不断派士兵四处渡河出击,但每处渡河的将士都并不死战,有些更是一击边走、一触即退。
元子悠见此心里很是着急,便找到尔朱荣,“我军来此已过数日,天柱大将军的进攻为何如此懈怠?”
按理说皇帝质问臣子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尔朱荣的驴脾气却一下子就毫无征兆的蹿了起来,尔朱荣当然也不能对皇帝干什么,但是他却可以什么都不干……
“臣能力有所不逮,不足以平定叛军,还请陛下另请高明吧,我这就带兵回乡!”尔朱荣说罢便立即下令停止进攻,随后他便回到营帐,虽然没有下令撤军,但却摆出了一副不再过问进攻事宜的架势,尔朱荣都这样了,剩下尔朱派系的人哪还敢干什么,立即全都把手上的事情丢在一边,开始卖呆儿。
元子悠被尔朱荣这混账的模yang气的脸色大变,之前元天穆不发兵支援,已经算狠狠地扇了他的耳光,虽然皇帝心里明白要以大局为重,但是这年轻气盛的天子又如何能拉下脸来去求尔朱荣呢…
元子悠这次渡河带的手下不过杨侃和高道穆二人而已,皇帝身边的人这时候哪还能不帮着主子分忧,尔朱荣尥蹶子的事情别人可以不管,他们却没办法袖手旁观。
黄门侍郎杨侃先找到尔朱荣,只见他不卑不亢说道:“大王您从并州远道而来,不就是为了展示您足以匡复帝室的雄才大略吗?当今天xia百姓望眼欲穿,他们的希望全寄托在您这次的行动上了。如果未能取胜就回师的话,一定会使得百姓大失所望。若是各自考lu何去何从,又如何能战胜敌寇?”
杨侃深吸口气,继续道:现在只要多多征调百姓手中的木材,大量制作木筏和舟船,到时候沿黄河排列开来,数百里中,全都做出渡河的架势,那时首尾相距得很远,便能发挥我军兵马众多的优势,元颢必然会手忙脚乱。不知道该防哪里为好,如此一来何愁我军不能渡过黄河立下大功。”
杨侃的计划本就是尔朱荣之前所想,而且尔朱荣的计策比他还更加周详百倍,并且尔朱荣早就已经开始实施了,所以听了杨侃的话后,尔朱荣也是不置可否,并未反驳。
这时皇帝另一个忠心耿耿的跟班也适时的进来了,高道穆一样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当今圣驾被迫外出。君忧臣辱。大王您拥有百万大军,辅天子而令诸侯,如果分兵制造木筏,各个分散渡河的话。破元颢的军队易如反掌,为何却舍此而北归?”
“若是我们退兵,元颢必能得到修治城池,整治bingqi的时间。到时候就是养虎为患,后悔莫及了啊!”高道穆的话和杨侃说的内容相差无几,这也不怨他。一时之间又哪能想出许多言辞。
尔朱荣当然不会撤兵,他本来就是继续敲打下皇帝而已,此时脸色也好看了些,“刘灵助刚才占卜了一卦,显示不出十天黄河就会平定,你们告诉陛下,这事不用他操心,他只要准备回洛阳的事宜就行了!”
杨侃和高道穆见事情办妥,便纷纷告辞离去,他们知道尔朱荣明显就是故作姿态,至于夺回洛阳的办法,尔朱荣肯定也早就想好了,不过自己这两人却依然得陪着演戏,这个台阶不让尔朱荣下的舒服,人家就不给你干活,你是一点招都没有………
元颢兵力本来就少,这几天虽然没打一场硬仗,却也被四处进攻的尔朱荣给折腾的要死,他已经派安丰王元延明加强防御了,没错,就是坑货元彧的那位从兄,这两兄弟都是一个模yang,表面极其会装,但除了文采不错以外,其他能力却又少得可怜,元颢派此人固守黄河,还能不失败吗!
“尔朱荣又玩什么诡计,想打又不打的,让我们士兵来回奔波都快折腾死了”元颢对身边侍卫杨忠说道,如今大战在即,他已经无法声色犬马,以至于本来闲的身上长蜘蛛网的杨忠也不得不重操旧业,干起了老本行。
“一连数日尔朱荣四处佯攻就是为了探查我军各处虚实,恐怕他马上就要动真格的了”,杨忠眉头深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模yang,“敌军强悍兵马数众多,还请陛下您做好万全准备……”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无需避讳”元颢微微一笑,到显得并不着急,“当初真不该拒绝南兵支援,现在后悔也晚了,看来皇帝的位置还真不好做啊!”
“陛下!现在情况还没恶化到那个地步,若是此时离开或许来得及,只要逃到南方就安全了!”元颢虽然并非明主但对自己颇为看重,赏赐也很丰厚,杨忠将心比心还是希望对方能保住命,毕竟陈宇对元颢的死活并未作要求,因为元颢的结局,陈宇已经大致的和杨忠说了。
“你年纪轻轻就有一身惊人武艺,做事谨慎又有谋略,将来还有机hui大放异彩”元颢一副释然的模yang道:“陈将军昨日已经召集手下宣誓,表示绝对要战斗到最后一刻,也真难为陈将军了,这个地步竟然也不曾想过撤兵,如果我手下要多几个这样的将领,现在应该早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陛下!”见元颢有些心灰意冷,杨忠想劝却不知如何张口。
“我官场沉浮半生,如今能坐上皇帝宝座已经很心满意足了,现在我玩够了也累了,元子悠大军一旦渡过黄河,我便会立即撤退,不过在此之前我却不能走,毕竟陈庆之、元延明等人还在坚守,我定要也陪着他们守到最后!”元颢毅然说道。
杨忠记得陈宇说过,元颢会在逃跑的路上被一个无名的小小吏卒所杀,杨忠毕竟和元颢相处的时间不短,元颢虽然不是明主,但是为人却很重感情出手也很大方,杨忠对元颢还是很有好感的,实在不想元颢死的这么窝囊,“陛下,我有句大逆不道的话,陛下听罢也许会杀了我,但我还是不吐不快!”
“说吧,我恕你无罪!”元颢笑道。
杨忠深吸了口气,才缓缓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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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尔朱荣把大量的竹筏船舶沿岸排开,让士兵在数百里内都做出渡河的姿态,使得元颢的部队只能在黄河各处分散驻防,尔朱荣大军渡河多处都是佯攻,只有在硖石这个地方,尔朱兆所带的数千精锐兵马才是进攻的真正主力。
尔朱兆之前被陈庆之偷袭打得大败,他心中一直憋足了劲等着报仇雪恨,这次渡河之后尔朱兆更是一往无前,率军轻易就击破了元延明的兵马,接着便领兵马向陈庆之发起进攻。
陈庆之见元颢军队溃败便立即对shou下吼道:“如今我们已经尽力,护送保护元颢的使命结束了,众兄弟现在随我撤退吧!”
陈庆之心思缜密,早就把逃跑路线计划好了,逃跑比攻城拔寨容易的多,他相信此一路绝不会遇到什么困难,北魏梁国等地虽然又被元天穆等人攻下,但是自己的白袍军想走,那些还根本拦不住。
陈庆之计划和考lu得都很周详,尔朱兆很快就被他轻易摆脱,至于北魏在河南的守军不用想也知道,绝对拦不住他,但是有一种东西可比守军要厉害得多。
随着一阵阵的轰隆声传来,泰山崩于前都不变色的白袍军将士,瞬间就都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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