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燮ざ疾徽R幌隆!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姑娘不必介意!”陈宇打个哈哈道:“那个天色不早了,我也该上路了,姑娘保重,后会有期!”
“且慢”赫连雪说罢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陈宇面前。
“姑娘还有什么事?”对这个高挑妹子,陈宇心里还有点尴尬,毕竟人家帮过自己解围,而自己却对人家却是满嘴胡诌。
“赫连大叔说了,这副棋送给你,他在这里找不到别人下棋,不如给你当做留念!”赫连雪说罢把围棋递给了陈宇。
陈宇伸手接过围棋小心翼翼的装好,“老头儿年纪大了,运送粮草虽然清闲但也经常风吹日晒,而且有事还不太安全,姑娘你大可给他安排个更清闲的工作,亦或者劝他来投奔我,我定然感激不尽!”
“公子说笑了,我只是个普通的义军家属,哪有资格安排别人的工作!”赫连雪随意说道。
“之前那件杀人的案子,普通百姓哪会了解得这么清楚,你却竟然还去现场勘察过,再则当日你替我解围之时,侍卫对你的态度更另我好奇不已!”陈宇瞄了瞄赫连雪的表情,发现对方脸色平静如常,心里更有些佩服,“最后就是姑娘这一身高强的武艺,普通人哪会有机会练武!”
“我会武功你都知道了!”赫连雪疑问道。
“纵使天生丽质,不练武哪来这么好的身材!”陈宇轻笑一声,“救我命的恐怕不止是老头儿吧!”
“元彧派来杀你的侍卫一共十三个,你放走的那个恰巧被我抓了,我稍微一问便知道了你的身份,不过赫连大叔却并不知情。”赫连雪淡然说道。
“大恩不言谢,姑娘保重,后会有期!”陈宇见对方没打算告诉自己身份,便也不再多问,告谢一声,立即转身离去。
望着陈宇潇洒的背影,赫连雪犹豫片刻却也没多说什么。
陈宇走出大帐,翻身上马,准备继续赶路,还没走远便听见有人在背后大喊道:“陈宇!你小子等等我啊!”
“侯大哥!这一路颠簸,你养好伤再走不迟,我已经拜托破六韩常照顾你了。”陈宇见侯景骑马急忙奔来,便开口劝道。
“算了吧,这鸟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赶紧走吧!”侯景急道。
“时间还早,慢慢走就好,不必着急!”陈宇继续道。
“你知道什么,我这马是偷的,不着急不行啊,被人发现少不了还得挨揍!”侯景解释道,
陈宇:……
…………………………………………………………
洛阳城,皇宫之中,小皇帝元诩的书房里一片狼藉,一旁的宫人正瑟瑟发抖,惶恐不安,明显皇帝正在大发雷霆。
听闻朝廷平叛的兵马全军覆没,元诩立即大怒,准备派人把元彧抓来问个清楚,等听到元彧如今也身受重伤,元诩才面色稍霁,“哼,重伤,他怎么没战死呢,我又没让他冲锋陷阵,怎么受的重伤!”
“陛下!朝廷大军在您英明神武的领导下,进攻叛军那真叫一个势如破竹,可惜在关键时刻,突然有人行刺元彧,哎!主帅受伤,全军气势顿时瓦解,结果……”鸿胪少卿谷会和绍达乃是元诩心腹,不过既然拿了元彧的好处,他们当然也要帮着说些好话。
“把负责守卫主帅的侍卫全砍头,至于元彧……”元诩略微沉思片刻才道:“养好伤就让他闭门思过吧!”
谷会和绍达相互望了一眼,刚准备借故退出去,却见小皇帝又嘀咕道:“叛军还有点能耐,竟然已经培养出死士来了!”
“启禀陛下,行刺之人恐怕不是什么死士,据元彧手下侍卫回报,行刺的人叫陈宇!”之前皇帝的问题都是谷会回答的,难得有了回话的机会,绍达立即上前躬身说道。
“陈宇!那是谁?”元诩好奇问道。
“就是写颜体书法的那个人,他之前的诗,我记得陛下您还称赞过!”见皇帝问话,谷会怕再被绍达抢先,赶紧急忙回答道。
“莫非是写‘不破柔然终不还’的那个小子?”皇帝疑问道。
“陛下!是不破楼兰终不还,没错!正是这个小子。”绍达又继续抢答道。
“写出这种诗的人会背叛朝廷?”元诩记得当初自己听闻这首诗的时候也非常欢喜,还当着众人的面夸奖过,说此子将来必是栋梁之才,如今这人竟成了叛军,还对自己大军主帅行刺,这也太打脸了……
“陛下!能证明此事的人很多,绝不可能是假的!”谷会继续道:“陛下您当初还夸过此人,哎,这人真是不知好歹啊!”
“混账东西!”元诩本就怕别人提起自己夸过陈宇的事情,如今谷会竟直接揭他伤疤,他哪能不勃然大怒。
“没错!这人真是混账东西。”谷会还以为元诩再骂陈宇,便也配合说道,说完还得意的看了绍达一眼,心道,还是我和陛下说的话多。
“滚出去!”元诩尽力克制着自己,低声吼道。
绍达见势不妙,立即拔腿便走,谷会还不明所以,正在愣神,却见皇帝不知道把什么东西已经扔了过来,谷会瞬间就被砸的头冒金星,赶紧抱头鼠窜,也逃了出去。
气愤归气愤,元诩却知道他还得继续派人平乱,尤其这个破六韩拔陵,必须立即除掉,如今造反的地方越来越多,这帮人明显有跟风的意思,只有先除掉这支最大的叛军,才能让其他各路反王心生胆怯,到时候或招抚或打击,平乱必然会事半功倍。
“速招元顺进宫!”元诩对着身边的小太监吩咐一声,然后便一个人继续沉思起来。
四十章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历朝历代出现过很多铁骨铮铮,直言进谏的大臣,这些人被统称为诤臣,古往今来,这些大臣得到好名声的很多,善终的却很少,就连那大名鼎鼎的魏征,你别看李世民嘴上说什么少了魏征,他痛失一面镜子,结果却不是这样,李世民后来想起魏征对自己的百般纠缠,还不是刨了魏征的墓碑来泄愤……
当然比起那些被挖心肝的,被皇帝抛出去当替罪羊的,魏征还算幸运得多……北魏帝国如今虽然朝政混乱,人才凋零,不过却仍然有直言不讳,刚直不阿的大臣存在,小皇帝元诩如今召唤的这位元顺,就是以直言进谏出名的忠臣。
胡太后如今在朝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过对元顺她却颇为苦恼,不但多次被元顺当着众人的面顶撞,甚至经常还被讽刺得下不来台,胡太后对元顺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元顺名声太大,胡太后恨归恨,却也是拿这位不畏强权的大臣无可奈何。
如今朝臣中多是阿谀奉承,碌碌无为之辈,所以小皇帝才深夜召见元顺,期望能好好屡屡头绪,再选出一名真正合适的平叛人选,顺利浇灭各地的战火。
“各地叛乱越演越烈,为今之计,只有先除贼首,爱卿可有合适的人选!”如今朝廷尽是胡太后的爪牙,皇帝能信任的人其实并不多,谷会绍达之辈,倒是可以信任,但却靠不住。
元顺长得并不如元彧那么神采飞扬,他身材比较消瘦,还略微有些驼背,离远一看,仿佛一个身材佝偻的小老头,而且他还是大病初愈,脸色也并不太好,其实元顺年纪倒并不是很老,但他辈分足足比元诩高上三辈,这位辈分极大的宗亲,略微思索后缓缓开了口:
“咳,广阳王元深到是个合适的人选,只不过就算陛下能相信他,太后却恐怕不能!”
“听闻广阳王颇懂军略,为人也算勤恳,为何太后会不信他?”元诩疑问道。
“太后身边亲信众多,她最为宠信的便是元徽、郑俨、李神轨、徐纥这几人,那元徽的妻子曾与广阳王元深私通,元徽对元深颇为嫉恨,元深领兵定会受到元徽挤兑掣肘,咳……”元顺刚解释完,便又咳嗽了起来。
“天下大事岂能儿戏,你大可放心,那元徽若真敢暗中做手脚,朕定不饶他!”元诩信誓旦旦的说道。
“阿那瓌一旦回柔然继位,到时候陛下便可下旨命他从背后夹击叛军,一旦叛军首尾不得相顾,毕定全军覆没!”元顺思索片刻,又道:“如今关中局势弭乱,陛下也得早作打算啊,咳咳……”
“爱卿身体不适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便召集众人议论征讨关中的人选!”元诩其实倒不是担心元顺的身体,他只不过怕自己的爱妃潘氏等得太久,生他的气而已……
元顺不知道小皇帝的心思,见皇帝关心自己身体,还感到老怀安慰,对皇帝感谢了几句,才告辞离去,结果元顺也没有辜负皇帝的关心,当夜便高烧不止……
次日,皇帝征求大家意见,询问何人可入关平叛,一众朝臣瞬间又立刻齐齐低头不语,小皇帝见了心里大气,奈何元顺不在,他又没个可靠的人询问,元诩心里恼怒异常,立即吼道:“朝廷养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今天不选出入关平叛的主帅,就别退朝!”
众人见皇帝发怒,知道这事必须解决,便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起来,最后大家一致认定,倒霉的差事不如推给外人,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不是,结果萧宝夤这个南朝逃过了的外来户,便被大家一致推荐成了入关平叛的冤大头……
……………………………………………………………
陈宇如今归心似箭,也顾不得伤势未愈,很不得一路人马不停歇,等赶到怀朔再做休整,奈何侯景伤势比他还重,众人说不得还得照顾侯景,速度实在快不起来,这不天色还没黑,就早早停止赶路了。
好在费律带来的十几名侍卫不但身手好,安营扎寨,张罗晚饭也麻利的很,不一会众人这边的营帐刚搭好,那边烧烤野味的阵阵香气也飘了过来。
“哈哈,最近晚上总刮大风,我们早点安营扎寨也是好的。”侯景知道自己耽误了众人行程,便有意无意的想给找些借口。
见陈宇和贺拔胜根本都不搭理他,侯景也不恼,慢慢凑到陈宇身边,“陈小子,那费律怎么从来不说话,莫非是个哑巴?”
“我在破六韩拔陵大帐之中和他说过话,他绝不是哑巴,不过我倒希望你是哑巴!”早就嫌侯景话多,陈宇便开口揶揄道。
侯景听了换人不在意,又自言自语道:“哎!义军里怪人真多,如今你们师徒也成义军了,义军的怪人恐怕又多了两个!”
陈宇懒得搭理侯景,看了看一旁不远处,正在地上气定神闲仿佛打坐的费律,陈宇又转头对贺拔胜小声说道:“师父,费律这人,我总感觉他仿佛不存在一般,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这人是个高手,我估计战场厮杀并不是他长项,他应该善于暗杀!”贺拔胜眯眼凝视了费律片刻,又道:“这人内家功法仿佛已经练到返璞归真的境界了,我都看不出深浅,你对他也要多加提防,千万不可小瞧他!”
陈宇早就觉得费律不一般,听贺拔胜这么说之后,心里反倒不太惊讶,倒是侯景听了后却一脸不屑,“贺拔破胡你是不是太夸张了,这人还能比你厉害?等我伤好了,说不上要和他较量较量!”
贺拔胜根本不搭理侯景,陈宇却想起个电影桥段,一个气势非凡的剑客,对挑战者说:我的功夫不是切磋的,是用来杀人的。
陈宇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感到地面一阵阵晃动,众人立即紧张起来,费律这几名侍卫确实训练有素,片刻功夫便都拿好武器,相互配合站位,严阵以待了,不过费律本人却没有半点惊慌。
陈宇也拿起刀,小心戒备起来,只见远处十几骑飞奔而来,为首一人面如冠玉,英姿勃勃,明显是一位美男子,只可惜这肚子太大了,一下就让他潇洒的气质全毁了。
“娄胖子!你怎么来了。”陈宇大喊道,随即更向费律的侍卫示意,表示不必紧张,对方是自己人。
这一众侍卫却不理陈宇,都转头看向费律,等得到费律指示后,这才放松了警惕,收起了刀剑。
娄昭见到陈宇也是大喜,到了近前一圈马,一个漂亮的翻身便从马上跃了下来,“师父!你还没死?”
在经历生死一线之后,见到娄昭这个自己亲密无间的好友,陈宇本来也是很感动的,不过听了娄昭的开场白后,陈宇顿时感觉一头的黑线,那些感动的心情都消逝在风中了,“恩,托你的福,我还能喘气,你怎么来了!”
娄胖子听罢也没再说什么,立即张开他那略显肥胖的双臂,陈宇见了也准备给自己好兄弟来个男人之间的拥抱,娄昭却突然转头,放下了手臂,鼻子凭空嗅了嗅,然后高兴道:“好香啊,我都饿坏了,什么时候开饭?”
陈宇:……
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