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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牛,实在无意与他们纠缠,陈宇叹气道:“那个!先这样吧,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兄台留步,在下李虎,也酷爱练武,你既然是娄胖子的师父,不知道能否指点一二!”浓眉大眼少年话语虽然客气,但语气明显是有些不服的,直接向陈宇发出了挑战。
“哈哈!太好了,师父你赶紧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武川镇永远不是怀朔的对手!”小胖子一听打架连忙拍手叫好,摆出一副瞧热闹的架势。
“你叫李虎!武川镇人?”陈宇先是一愣,随后激动地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下意识的使上了暗劲,这一下可把李虎给抓得生疼,见对方疼的挤眉弄眼,陈宇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手。
“在下正是武川镇的李虎,我和兄台应该没见过吧!”李虎边说边不动声色的揉着胳膊,刚一接触他就发现了陈宇的厉害,只觉自己的挑战有些轻率了。
陈宇压根没理会对方心里所想,他是真的被震撼到了,这个李虎将来可是西魏八柱国之一啊,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李虎为何人,但是提及他的后人却鲜有人不知的!这李虎便是唐朝开国皇帝李渊的爷爷,唐太宗李世民的曾祖父!这怎能不让陈宇激动不已!
第七章 巧遇昭君()
“虽说没有见过,但大家都是六镇子民,帝国的好男儿,为何非要一争高下呢,将来战场上多杀柔然人,才是真本事!”陈宇压住内心的激动,一脸大义凌然的说道。
众人哪里知道,陈宇心中早就翻腾不已,他李虎可是李唐的先祖啊,将来统治华夏好几百年呢,自己若是得罪了,一不小心被哪本史书记载,那将来后代还不得被打击报复?
虽说陈宇想得有点多了,但是这等牛掰人物在陈宇看来自然是结交为上的!
“陈大哥说得好,是我肤浅了,我们六镇男儿的血汗将来挥洒在战场就好,自己人争斗实在乏味!”陈宇刚才那一下暗劲,李虎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对手了,如今得了台阶,自然是赶紧下了才是。
“太没劲了,还想看你如何好好教训他呢!既然打不成架,师父,让我请你吃顿饭吧,我家新来个厨子,做菜那叫一个绝啊!”小胖子说罢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借以显示自己所言非虚。
陈宇早上起来折腾这么久也是一口没吃,本来他还没觉得什么,被小胖子说完之后顿觉饥肠辘辘,便也不再推辞,蹭饭这种事情陈宇向来是不客气的,至于见高欢当然也不着急,计算下时间六镇起义还有些时日,再说结识真龙也得先弄饱肚子。
“赶了不少路,正好也有点饿了,多谢娄胖子,哦,多谢娄少的款待了!”李虎也牵着马笑着说道。
“脸皮真厚!还有不请自来的。”小胖子白眼笑骂一句,便招呼一众手下跟着,**名少年浩浩荡荡,一路嬉笑的向着一家大户直奔而去。
陈宇没想到六镇这种地方还有门户这么阔气的院子,之前觉得贺拔家已经算是不小了,可与眼前这院子一比,贺拔家简直就是棚户区了……
门房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汉,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背也有点驼,不过动作却很灵活,见小胖子来了立即哈腰说道:“少爷您回来了,厨房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你们现在就去还是?”
“废话!肯定现在去啊,我又不是和尚,吃个饭难道还要先拜佛吗,对了!今天有贵客,拿壶好酒出来!”小胖子说完便一挥手招呼众人进屋,对陈宇更是尤为殷勤,就差直接搀扶了。
几人进了院子,在胖子带领下,三拐两拐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只见这里已经摆了两张桌子,胖子和陈宇还有李虎坐在第一张桌子上,剩下五六名小孩围着另一张桌子坐下。
“你们嫌挤的话,可以坐过来几个啊!”陈宇见另一张桌子人多,便想让他们坐过来几个,谁料他一开口便被小胖子打断。
“师父!您老心地好,不过这等级辈分不能乱,平时这里也是我一个人坐的!”小胖子说完瞄了眼身旁的李虎,“你小子到是很自觉啊,要不要我单给你摆张桌子,让你坐在众人前面啊?”
“这倒不用了!我随意吃顿便饭就行了,我又不是头一次来了,你不用太过客气!”李虎知道胖子就这张嘴厉害,两人毕竟早就熟络,所以对他的冷嘲热讽也丝毫不在意。
这里下人动作也算麻利,一会几名仆人就将酒菜给端了上来,这时候陈宇才发现差别,明白了分桌的意义。
自己这桌有鸡有鱼,而另外一桌却基本都是素菜,然而即便是这样,另外那桌的几名小孩却也吃得狼吞虎咽,如风卷残云一般,顷刻间就扫荡一空。
几名少年吃完饭,简单对娄胖子示意了下,便陆陆续续离开了。
李虎心思缜密,见陈宇神色有异,立即出言解释道:“这些少年平日里,难得吃顿饱饭,娄胖子没事就会接济他们,这两桌伙食不一样并不是娄胖子对待客人有差别,是因为几个素菜才能让这些少年心安理得的吃下去,要是换成大鱼大肉,他们下次绝对不好意思再来了。”
听完李虎的解释陈宇心里也释然,只觉得这娄胖子倒是个外粗内细的善人,虽然表面大大咧咧,其实却是心地善良细腻的,这与他的外表可谓截然不同,陈宇对这小胖子的印象大为改观,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分赞许!
娄胖子对李虎帮自己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看得出来,平日里虽然两人经常拌嘴比斗,可实际上关系匪浅。
娄胖子扒拉着菜,忽然转头对陈宇问道:“师父,您老好像不是六镇的人,听你口音像是京城里来的?”
“我是洛阳来的,如今我父亲受伤养病,暂时我会在怀朔落脚。对了,你以后叫我陈宇或者陈大哥都行,别一口一个师父了!”陈宇觉得自己的水平还没到开山收徒的地步,这师父两字叫的自己万分别扭。
“知道了师父!”娄胖子痛快的回答了一声,刚吃两口菜,又放下筷子问道:“师父,你现在住在哪儿啊?要不干脆搬到我家来算了,我家有的是地方,不管你有几个爹都够住,这样一来你以后教我功夫也方便!”
见这胖子耍宝,一面答应不叫自己师父,一面又继续喊着,还说乱七八糟的混账话,陈宇暗叹了口气,打算用武力进行深度教育,还未开口,却被突然传来的一曲悠扬的琴声给打断了。
陈宇侧耳仔细一听,发现弹的竟然是一曲凤求凰,只听琴声婉转,抑扬顿挫,低沉的琴声中带着悠悠的祈盼,琴曲忽急忽慢,轻重缓递,不觉让人陷入其中,不知云深何处!只是让陈宇惊讶的是,听琴声,多了几分细腻轻柔,少了几许豪放低沉,明显是女子弹奏的!
“昭君姐姐的琴弹得真是越来越好了!”李虎由衷的赞叹了一句。
陈宇正在思索,听李虎一说,这才明白,这琴声果然是女子所弹奏,张口便欲夸赞一番,突然间又愣了一下,随即惊得站了起来,问道:“你说昭君?胖子你姓娄!这弹琴女子莫不是娄昭君?”
“是啊,我姐姐是叫娄昭君啊,师父你认识她?”见陈宇反应如此之大,娄胖子顿时好奇的问道。
“没,没有,我并不是认识,只是听说过而已。”陈宇忙打着哈哈搪塞道。
心中却暗暗思索,娄昭君的大名他又怎会不知道?陈宇记得前世自己曾在论坛上见过一个谜题:说的是一名女子,她自己的丈夫是皇帝,自己的四个儿子分别也做了皇帝,请问这名女子是谁?
这题的答案当然就是娄昭君,高欢本是城头小吏,正是因为被这富家女一眼相中,从此命运才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当年汉高祖刘邦被岳父一眼看中,随后终是走上了人生的巅峰!而高欢这位真龙天子也是因为娶了富家女,之后一步一步登上了人生的辉煌!
如今这高欢和娄昭君应该还不认识,若是自己能撮合了这段奇缘,那高欢能不记得自己的好吗?这或许也是自己绑上高欢最为便捷的路径了!
陈宇想着,心中顿时一阵激动,忙故意大声叹气道:“哎!这琴声虽好,可惜却少了些东西……”
陈宇之所以如此大声说出,当然是为了引起娄昭君的注意,只是这表现得太过明显做作,让李虎二人都感到奇怪不已,见二人疑惑的看着自己,陈宇也难得老脸一红。
陈宇这一嗓子确实够大,琴声也因此戛然而止,少顷,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施施然走了过来,瞥了一眼坐着的三人,缓缓开口说道;“刚才是谁乱叫?扰了我家小姐弹琴!”
“这位姑娘,刚才在下听这琴声悠扬婉转细腻至极,心中感叹的紧,不过这琴声却有几处不足之处,小子实在是不吐不快,一时失言,还请姑娘转告你家小姐,万望不要见怪!”陈宇起身拱了拱手,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这算什么理由!”小丫鬟一脸不悦,怒瞪着陈宇,刚想继续训斥几句,却被隔墙传来的一声婉转的声音叫住了。
“小翠,你让这位公子过来吧!”声音甜美悠扬,清雅又干净,恍惚如九天传来一般,直让陈宇听得全身一酥。
深吸了口气,陈宇让自己平静了下心情,这才站起身跟着丫鬟大步离去,只留下娄胖子和李虎在那大眼瞪小眼。
第八章 胡侃开始()
陈宇跟着丫鬟小翠来到隔壁的小院,只见一身着淡紫色衣衫的女子正懒懒的坐在凳子上,一架古琴横于面前。
陈宇抬头细细望去,女子长发及腰垂于身后,于发中系一条红色绳带,头顶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三笄如伞状别于髻上,额头光净,一套红色头饰垂于额间,很是显眼。
再看面容,樱桃小口微微半阖,高挑鼻梁俏皮可爱,一双眉目辗转风情,半敛眼帘慵懒百生,纤手一只轻抚琴弦,衣袍半身摊落地间。听到声响,女子微微抬了抬眼睛,那瞬间的风情可谓百媚生娇,千转百态。
陈宇暗暗叫绝,他只知这娄昭君是怀朔镇第一美女,却从未想过竟是如此倾国倾城之貌,难怪敢取名昭君,那高家后嗣各个貌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陈宇打量娄昭君的同时,娄昭君自然也在打量着陈宇,她没想到说出刚才这番话的竟然是个半大孩子,看陈宇的模样恐怕比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弟弟也大不了多少。
“在下陈宇,见过娄小姐!”陈宇礼貌的拱手说道,陈宇长得本就眉清目秀,说话又彬彬有礼,不卑不亢,一句话出,便和那娄胖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娄昭君顿生好感。
“你知道这首曲子?”娄昭君见陈宇年纪太小,实在不相信他能有什么独到见解,便试探性的问道。
“凤求凰我当然知道,讲述了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虽非司马相如所作,但却也是难得的经典曲目!”陈宇侃侃而谈,如今他就是要想尽办法引起眼前这位美人的注意。
“哦!这首曲子明明就是司马相如所作,那卓文君便是因为这首曲子才对司马相如动了心的,你难道不知道?”娄昭君闻言微微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屑,在她看来,孩子毕竟是个孩子,如何能知道这些!
“娄小姐所言非也,司马迁的史记全文只字未提凤求凰,只说司马相如弹琴之事。这首凤求凰如此精妙,婉转动听,若是司马相如所作,史记何以不作记载?”陈宇也不着急,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其实陈宇并不是胡言乱语的,当时现有文献确实没有提及凤求凰是司马子如的作品,等到有文献记载那已是陈朝的事情了,至于后世如何,这都不是陈宇所考虑的,如今陈宇不过一心想哗众取宠,博得美人别样对待罢了!
“你读过史记?”娄昭君顿时微微坐直了身子,好奇的看向陈宇。
在娄昭君看来,一个孩子有如此见识确实难得,史记可不是一般人家孩子可以读的,更何况还读出别样的味道。
“禀小姐,史书在下只是略读一二,我家主子原是朝廷的武卫将军,他教过我识文断字,也给我过很多书看!”陈宇之所以昧着良心给那个狼心狗肺的主子脸上贴金了,无非是为了打消娄昭君的猜疑,毕竟,以他的出身想要读书可谓难上加难,更别提史记这类书籍了。
“哦?那你说说看,读了史书后有何收获?”娄昭君挥了挥手,招呼丫鬟搬来了椅子,一手重新放到琴弦上,无意识的胡乱拨动着,似是很不经意,随口一问。
面对如此绝色美女,陈宇顿时感觉如大学毕业论文答辩一般,椅子也只是做了个边,理了理嗓子,这才说道:“在下以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