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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均匀修美的耳轮,那里一直是最令苏裴动情的地方。只见她面色渐起红晕,闭眼靠在朱四胸前,享受着爱人的爱抚。“妾不是让着她们,而是在让着你这只爱偷腥的猫。听小福子说你还从河南带回来一对儿姐妹,为什么不带回宫里来呢?”“嗨,她们当初可是要杀朕的,朕将她们临幸了,纯粹是为了要出一口恶气,没想到她们从此以后竟然离不开朕的那根东西了。没办法,朕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嘛,出门在外,饥渴难耐的事情总是难免。小妹,你想不想朕的那根东西呀?”
苏裴被朱四爱抚的已经动情,她娇喘着用双手捧起朱四四处寻觅的脸庞,樱桃小口中只轻吐出一个字:“嗯。”朱四立刻将她抱起,苏裴环住他日渐粗壮的腰身,那是一个男人逐渐强大的演变。头靠在他的肩上,二人来到床头,苏裴忽然说道,别放下,我不许你放下。朱四抱着她站在床头,心潮起伏,却听从命令,一动也不敢动。苏裴仰头,用迷离的双眼细细端详着自己男人许久,语调平和却充满自信的说道:“无论你在家在外有多少女人,你的心都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纵容你,是我的选择,抱紧你,是我的权利。”
朱四也郑重的说道:“恩,只要你认定了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把朕从你的身边抢走。只有你才是朕的小妹,只有你才是朕最爱的人。”苏裴身心荡漾,却忽然间眉头一锁,眼中透着一股严厉问道:“你的嘴巴忽然变得这么甜,是不是又想带兵去打仗了?”朱四讪讪道:“又被你说中了心事,可是朕对你的爱,你也一定清楚的很。这样的话题似乎有些伤感,可朕并不怕死,有些事情,朕必须去做。只是想到不久后又将和你离别亦或是永诀,朕舍不得。”
(本章完)
第446章 契机 (1)()
泪水不经意从苏裴的面颊滑落,她捧起朱四的脸,默默的说:“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不会孤独。作为男人,作为天子,你有为国牺牲的权利,我不会阻拦。但是我会永远追随着你的脚步,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朱四有些哽咽,眼含着雾气:“你还有咱们的母亲需要奉养,还有走路都走不稳的孩子们需要帮扶。”苏裴坚定的不容质疑道:“这些都会有舒窈和穆清来做,若是你活着,我放手,若是你死了,我绝不放手。我对她们的苦心,就只为这一个要求,她们若是违背,我绝不原谅!”
气氛越来越凝重,压得朱四呼吸紧迫,他大喘了几口气,装出一副责怪的表情道:“你太沉了,压得朕胳膊都酸了。”苏裴却故作没听见,手轻轻抚摸着朱四的脸庞道:“我们都在慢慢变老,真希望这种进度还能再快一点,等你老掉了牙,便能一直陪我,再也不去战场。”“你就不怕朕到时候会老成一副丑八怪的模样?”“不怕,我只怕看不够你的脸,只怕看不到、抓不住。每次你出征以后,我的房间就再也不允许别人进来,就连炫儿和烨儿也不行。因为房间里还有你的味道,我害怕这味道飞走、害怕它变淡。”“这件事朕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那么你若是夜里口渴了怎么办?”“我会到外屋去拿,总之这间小小的屋子,还有这张床,只属于你。”
朱四打趣儿道:“是不是还有你呀?”苏裴默默含泪,不作答。她丰满的乳峰高耸着,伴随着那每一次动人心魄地起伏,朱四的呼吸更加急促。朱四轻轻将她放在床中,又如恶狼一般猛扑了上去。扔掉了鬓间钗,又将她玲珑的身段儿如青葱一般剥开。剩下的,便只有‘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了。’她肤如凝脂,丰盈而温润,起伏在她的身上,既像是地狱,更是天堂。纤纤素手与他紧紧相扣,横分双腿任君采摘。
然而探入花蕊的蜜蜂却再也不想自拔,如果苍天能静止,哪怕大地倒转,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直到永远。她珠圆玉润,温婉如水,在他的眼里更是美丽而不是美色。她那无与伦比的绰约风姿足以占有一切,却包容着一切。如果选择了占有,那么她一定可以独自占有自己的男人。然而她选择了包容,所以她征服了整个世界。有人说,男人征服了世界才会征服女人,可是他却因为要夺回自己的世界而做好了放弃爱人的准备。
这个男人是看也看不够的脸庞,还有若有若无,流水一般的忧伤。抚摸他,是炙烈灼热的温度、是击碎柔情的气息。亲吻他,就如葬身于高山之巅,埋葬于花冢之下。他如大山一般耸立,如猛兽一般耸动,那令女人娇吟的诉说绝不是摧残,而是风雨交融。惊涛拍岸击不碎岸上的神女峰,会令神女的风姿更加婀娜。雨露的浇灌泛起的是洪潮滚滚,潮水过后,便是一派生机。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是啊,此情此景,不须檀板共金尊,粉蝶如知合断魂。占尽风情向小园,暗香浮动月黄昏。一曲华章,诉尽衷肠,云雨巫山,天地留香。
云收雨停,一对璧人一如藤蔓相互缠绕,她闻着他粗狂的汗味,他嗅着她的发香。她在万籁俱寂之下抽搐着身体,他在热血翻涌之际,为爱人擦拭着冷汗。两个人的汗水混合成一股独特气息,令人心旷神怡、记忆悠长。
“什么时候走?”苏裴闭着眼,颤抖着喘息,紧紧蜷缩在他怀里。“至多一个月吧,春闱之后,揭了状元榜便走。”“我的四郎还想中状元?”“朕可是殿试的考官。”朱四刚要借题发挥,胡吹两句,却又被苏裴把话题拉回来。“梅儿和穆清都在哺乳期,你又叫她们亲自喂养炜儿和熠儿,可定要照顾好她们的情绪了。要不然她们一旦为了你而伤心,奶也就断了。炫儿和烨儿还这么小,炜儿刚过百日,熠儿还不足百日,我们的孩子都还小,到了战场,你可不能意气用事。要尽量远离危险,能答应我吗?”
朱四恩了一声,在苏裴的额头又是亲了亲道:“如今大明雄兵百万,扫清胡虏,只在旦夕。”苏裴惨笑道:“呵呵,我虽是女流,却也嫁给你这么久了。虽说不通兵略,大体还是清楚的。这一次非比寻常,多尔衮领着几十万精兵一直在寻找机会同你打。以前的仗同这一次比起来,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这是要决战了,不必骗我。”
“那么等朕走了以后,你就把房门锁起来,每日陪着母后和母妃一起诵经念佛,然后不出一两个月,朕就能得胜还朝了。”“我会每日都去定省的,你放心,不过这个房间我不会离开,我舍不得你的味道。”
第二日一大早,张福禄来伺候朱四起床,顺便说了一句:“万岁爷,邓凯来向您请罪了。”“他人在哪儿?”“在宫门外等候您的旨意才好进宫。”朱四又说:“那就让他进来吧。”张福禄去唤邓凯了,朱四回头对全为国说:去贤妃那里取一百两银子,这是昨天欠寇湄的酒钱,郝永忠替朕拿的,待会儿叫你把这钱还给郝永忠。”
“万岁爷,您还真给呀?”说话间,外面舒窈和穆清都来了。“怎么不给呀?君无戏言嘛,何况昨天是朕非要去她的倚月楼,朕一去,倚月楼肯定就不能营业了。谁知小全子还跟寇丫头耍了个小心思,说只包一层楼摆宴,结果还是被寇丫头要了一百两银子。不过这也便宜的很了,要知道倚月楼可是消金窟,寻常没有百十两,根本近不得门。包下整座倚月楼才一百两,很优惠了!”
(本章完)
第447章 契机 (2)()
“臣告罪,请万岁爷责罚!”身后出现了一个声音,众人一回头,邓凯已经跪在那里请罪了。“好了,起来吧,都是自家人说几句玩笑话罢了,朕把皇妹都嫁给了你,还会在乎那点儿银子?”
邓凯其实并没有听到刚刚朱四几个人在说什么,便道:“万岁爷,微臣特来请罪,并不是为了银子的事儿,而是墙壁上的那首诗。”“不就是一首歪诗嘛,又没有宣称谋反,你又何罪之有?须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邓凯连忙答道:“万岁爷圣明,昨夜您走了以后,公主命人把万岁爷的诗抄了百十份,张贴到了各处,还有瞿式耜的府门之前。”“寇丫头明摆着是要找茬儿啊。”朱四皱眉道,邓凯道:“微臣也想大事化小,却劝说不听公主。”朱四道:“你们既然是夫妻,就不能凡事不论对错都让着她。不过寇丫头既然已经把诗张贴到各处了,那便不去管它了。一群书呆子而已,翻不起大浪来的。”
几个女人一直没做评论,等朱四去上朝以后,舒窈穆清仔细向苏裴打听了昨夜和今早发生的故事。苏裴说到昨天晚上朱四在酒楼里和瞿仁杰写诗对骂的事儿,众人都摇头苦笑,穆清道:“咱们的官家呀,这份儿孩子气真是改不掉了。”
舒窈却说:“那个瞿仁杰和他爹两个人就从没安分过,总是和咱们作对,可真是苦了四郎这份儿心,一直都不忍伤害他们,可他们却越来越嚣张,他们是不是还以为四郎是怕了他们呢?”苏裴说:“咱们女人家啊,就不要为四郎在朝中的事情操心了,他必是有自己的打算,或者说对瞿式耜的为人还是了解的。否则四郎又怎么会始终留瞿式耜在内阁呢?”
舒窈又道:“就算是没有触犯天条,可是他们也太咄咄逼人了,就没有法子整治整治?”苏裴含笑道:“孤以为,四郎这样做才是对的,饶是天威难犯,帝王也不能用自己的喜恶随意来判罚臣下,更改律条。何况我大明皇家历代也没有烂施淫威的天子,人家又没有造反,只是随口骂两句,咱们难道还能砍了人家的头不成?”看到舒窈已经在嘟着嘴生闷气了,穆清扶着她的肩膀开解道:“姐姐说的对,大明历代大都是允许任何人表达不同意见的,而且绝对不会因个人的喜恶而治罪。
几个女人的话虽然有些绝对,但是事实却也大体如此,即使到了明末最变态的党政时期,也需要将政敌罗织出罪名才能将其打倒,纯粹地因言获罪在大明基本不存在。比如海瑞,扛着棺材和嘉靖爷死谏,嘉靖爷还是让他把棺材又白白的扛了回去,还让海青天博得了天大的清誉。嘉靖爷就算差点儿被他气死,一封天下第一言事疏也还是被他堵着气,消消停停地看了三回,可看罢之后,仍然无一句怨言。嘉靖爷说的很清楚,海瑞是比干,可他不是纣王。再看看千古一帝在审理七十五岁高邻的崇祯皇帝五皇子朱慈焕的时候的判词,那绝对是千年名句啊:“朱某虽无谋反之事,未尝无谋反之心。”佩服佩服,说得真好。然后呢,一个七十五岁的老骨头便被千刀万剐了,还祸灭满门。和那位被骂得体无完肤的昏君嘉靖皇帝比,是不是挺有趣儿?
这就是可爱的大明,生气时,人们都喜欢骂娘,如果被骂的人是皇帝,往往会一笑了之,我都替大明的皇帝们憋屈。被人骂了都不敢还嘴,连当皇帝都当到这份儿上我也是醉了。而且他们即使想要反驳,也需要站在客观立场上。他们不能以受害者自居,而是必须要以道德、法律、情礼作为反抗工具。可以负责任的说,这个王朝是世界封建史当中拥有最完善法律和政治体制的朝代,漫说清朝对大明的法律和政治体制进行了大部分的沿袭,就连当今我国的官僚体制,都可以找到大明时期的影子。
汉家自古霸王道杂之,看一看历代的科举试卷,多半都有要求帝王依法治国的条陈。中国人为政的最高目标应该是这样,以法律为准绳,以礼让使人自动自发的来遵守。这便是夫子曰:“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也是中国传统治国理念与西方体系的最大区别。
科举试卷中有很多对于依法治国思想的表达,这不意味着在中国缺少依法治国的土壤,而恰恰说明历代帝王都非常重视法律建设,所以举子们才会投其所好。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考试嘛,自然是国家需要什么类型的人才,考生就会集中储备相应的知识结构用以让考官检验。
西方国家的民主法治可谓‘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凡事基于法治,以法治对社会加以管理,有本事的人可以明火执仗,没本事的也非常羡慕那些明火执仗的人,然而他们手中的火把就是法律。只要请得起好律师,便是杀人燎毛罪减一等。而中国历代的民主法治是以法治为核心,并在法治之外包裹上礼让的外衣,让法治看上去不那么冰冷,让人们遵守起法治来觉得很有面子,能认为这是一种荣耀和高尚的行为,所以人们都会自动自觉的去遵守法治。不过我在此说的法治主要是道德,至于闯个红灯、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