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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和高尚的行为,所以人们都会自动自觉的去遵守法治。不过我在此说的法治主要是道德,至于闯个红灯、吐个痰、越越栅栏无伤大雅,那是小节,无关道德。苏东坡、解缙、王而烈那会儿上朝时还把痰吐到自己袖子里呢。你你敢说宋明清的这些标志性文人没文化、没素质?
一定有人会说,中国搞的这些都是人治,不是法治,西方法治人人平等如何云云。可是当西方的有钱人花了大价钱聘请律师使自身脱离制裁,而穷人只能在法律面前自认倒霉的时候,谁能说到底是人治更好些,还是法治更好些?人治与法治的最大区别在于司法独立,可司法一旦脱离了掌控又该走向何方?枪杀总统之后,行凶者被定性为神经病的意识错乱,那到底是司法的神圣还是一桩愚弄人心的笑谈?司法独立后,法律并非是神圣的,只有控制住法律和媒体的那部分人才是‘神圣’的。如果不是政府控制了司法,那必然会是财阀去控制司法和议会。所以相较于财阀,我们更该相信司法在政府的掌控之下才是安全的。
《唐律疏议》也好、《大明律》也罢,又比如《宋刑统》,这些都是我国历史上最具代表性的法典,然而这些都是以刑律也就是刑法为主的法典,而儒家思想在中国则形如组织法,也就是宪法。
这就是我们的伟大国家,不要以为我们不懂民主、不讲法治,我们恰恰是这个世界上最早实行民主法治的国家。当我们的法律已经刻在刻在方鼎上几千年时;当我们已经有包拯、宋慈那样铁面无私,科学断案的法治基础时,西方国家还在把犯人捆绑起来扔进池塘,依靠犯人是否能够在幽深地池水里得到上帝的救赎而判别他是否真的有罪。
这章里闲篇儿有点儿扯多了哈,喝了点儿酒,有点儿高。其实在笔者心里,唐宋元明清都值得骄傲。不过作为一地道的东北人,没喝酒时我是东北的,喝了酒东北就是我的了。只当笔者是喝高了替自己祖宗十八代吹吹牛逼,求捆绑,别虐待。
(本章完)
第448章 契机 (3)()
为了不打扰朱四与苏裴的二人世界,舒窈和穆清直到午膳前才来到西宫。吃过午膳,批过了奏折,朱四就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一家人又要去大善殿,向两宫太后问安。又听说两宫太后已经去了御花园,他们便也一起来到了御花园。到了园中,满园桃花散发扑鼻的芳香,那一团团粉红让人如入云里雾里。朱四和苏裴一人搀着一位太后,舒窈和穆清也是
这样,四个人把两位老太后搀在中间。朱慈炫和朱慈烨步履蹒跚的在头前引路,逗一逗孩子,流连于花草,聊一聊家常。如此看来,这一家人真的与一般祥和人家无二。
“皇儿啊,不知不觉,炫儿都已经三岁了。”“是啊母后,这孩子没有惹您老生气吧?”“哪有,孤每日看着他,高兴还高兴不够呢,哪有功夫生气呀。”“那就好,儿臣整日繁忙,有这孩子在母后膝下承欢尽孝,儿臣也就少了一分自责。”
两母子一边走一边聊,而朱四预感到王太后的话并非仅仅是家常。“皇儿啊,炫儿和烨儿你更喜欢哪一个?还有炜儿和熠儿两个小家伙也很可爱哦。”王太后看似不经意的问题,朱四也看似不经意的回答:“母后,这几个孩子确实都很可爱,孩儿也说不上更喜欢哪一个。还不是哪一个最能孝顺他的皇祖母,儿臣就更喜欢哪一个。”
王太后指着朱四笑骂道:“呵呵,好一张巧嘴!”朱四嬉皮笑脸的说:“母后教导有方。”
王太后又说:“说起这教育孩子,孤的眼里,还是你和你王兄最是听话,不过孤也知道,听话的孩子未必是好孩子,也难成大器。至于你呀,现在看来,那不是听话,而是伪装。”朱四讪笑着称是,慈圣太后又道:“当初丁魁楚和瞿式耜怂恿你登基称帝的时候,孤就说你不是当皇帝的料,可没成想,你不但没听孤的,执意要做这个皇帝,而且还做的有模有样,眼看大明的万里江山就要有恢复的希望了。哪怕孤今日就去见老皇爷和列祖列宗,也该闭眼了。有了吾儿的这一番功业,孤也可以无愧于天地和宗祠了。”
朱四说:“母后身体康健,白发红颜,有道是康强逢吉,母后不但可以长命百岁,还要福泽子孙的。”慈圣太后摇头笑道:“你这孩子,尽爱捡些好听的说。什么福泽子孙,只要你们不嫌弃孤和你母妃这两把老骨头老而不死就成了。”“儿臣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儿臣每次出征,如果没有母后的临大事儿而不可夺,做那浩瀚大洋的中流砥柱、定海神针,儿臣哪里能放下心?还谈什么恢复祖宗基业?”王太后摇头笑道:“呵呵,孤老了,精气神儿也不足了,眼神儿也看不了奏折了。要不是裴儿这孩子帮着料理,件件国事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条,孤还不知道要瞎操多少心呢,。”朱四道:“这都全赖母后教导的好。”王太后莞尔一笑道:“要说教导啊,孤最爱教导炫儿这个乖孙儿,只要每日能看着他,心里就别提多高兴。而且炫儿
这孩子啊,虽然顽皮一些,但是心地纯善,这一点呀,像你。”
朱四附和道:“那是,那是,全赖母后教导的好。”“嗯?你们父子的顽皮性子也是孤教出来的?”王太后脸色微变,朱四连忙改口道:“不,绝对不是,顽皮性子是天生的,这个日后的改。对,必须改!”
聊了一会儿,王太后便发现朱四已经开始装傻了,并没有顺着她的话意往下说的意思。两人便又沉默了一阵,王太后又佯装看花儿,朱四明白,母后依然是要他一句准话儿的。仅凭装傻是绕不开老太太的绝顶睿智地心思的。
虽然王太后是嫡母而并非生母,但是他的这位嫡母却一直都给予了他毫无保留的支持和母爱。今天看似是在问朱四喜欢哪一个孩子,话题也始终围绕着孩子。可是朱四明白,老太后其实是在询问他一个事关国家未来的大事情——那就是立储。虽然母子二人的话题中没有一个字提到了立储的问题,但是母子二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交换的就是各自对立储的意见。
王太后虽说听到了朱四说她喜欢哪个孩子,朱四就也喜欢哪一个。可是喜欢只是喜欢,并不是一句承诺。王太后怎么会担心朱四不想立朱慈炫为储君呢?其实这也是老太太在瞎操心,凡事关心则乱嘛。炫儿从小在王太后跟前长大,太祖爷又有立嫡以长的祖训。最为关键的是,王太后的亲儿子安仁王朱由楥已经离世了。经历过丧子之痛的王太后如今已把全部的爱集中到了孙辈儿的身上。尤其是这个从小在她身边的朱慈炫。
老太太在朱由郎小的时候,便一直以嫡母的身份教育他。朱由楥死后,她更是把朱由郎当成亲儿子来养的。如今的皇长孙朱慈炫,是老太后最喜欢的一个孙子,所以王太后生怕立储的事情还有什么意外,又怕自己看不见朱慈炫被朱四立为储君的一天,所以就有了这一次的对话。
朱四发现王太后一直在赏花,并不理睬他,便在脑中灵光一闪,说道:“母后,您看那边最大最艳的一朵牡丹,总是有无数的蜜蜂想要攀附蕊间。周围的桃花都太小了,如果这朵最大的牡丹能够隐匿在花丛之中,那些可恶的蜜蜂还能找的到它吗?如果儿臣是那一朵牡丹,即使开的最大、最艳、最香,也一定会躲在花丛中让蜜蜂难以分辨,然而最大的牡丹永远都是最大的,小花即使开的再香再艳也难以取代芳心。”
听了朱四隐晦的承诺,王太后终于安心了,有了朱四这样的答复,还有什么可说的?朱四只是为了保护炫儿,不给佞臣们钻营的机会,况且现实来说,三岁的孩子便被立储,也确实太早了点儿。
(本章完)
第449章 契机 (4)()
一家人赏过花之后,又一同用了晚膳,很是其乐融融。天伦之乐的好景,让两位太后笑脸如花。孙儿绕膝,媳妇贤惠,儿子孝顺,对于两位已过天命之年的老人家来说,世间再没有什么能比这样的日子更好了。然而他们这一家人,又是大明最特殊的一家人。太多人都梦想着做皇帝,然而帝王家的苦楚又有谁人能知呢?为了恢复疆土和大明昔日的荣光,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选择了征战四方,对于母亲与妻子来说,她们也只能选择支持。不管她们是否愿意,她们也必须如此。因为她们不仅仅嫁给了帝王家,还是嫁给了整个王朝。大明帝王家的男人,或征战、或牺牲,那都是宿命。大明帝王家女人的宿命就是在她们男人的身后流着泪、挥着手,与其荣辱与共。若是国亡了,身也就亡了,因为她们绝不会独活。上吊自杀,殉国明节,她们都将义无反顾。比如李自成破京之后上吊自缢的天启帝遗孀懿安张皇后以及崇祯帝的孝节周皇后和袁贵妃,
如果说汉唐的帝王可以选择和亲,北宋的帝王会被举家囚禁玩弄于塞北,那么大明的帝王即使战败被囚禁了,也一样是铮铮铁骨,明英宗的故事相信许多人并不陌生。然而明英宗只有一个,崇祯也只有一个。崇祯帝在自缢之前,将他所爱的女人和女儿一一杀光,因为即使是失败,他也绝不会选择宋徽宗的那一条道路。三百年的大明大多数的时间里都一直在战斗。就算到了嘉靖、万历以后,这份血性也一丝一毫没有减弱。马芳、戚继光、李成梁、李如松、秦良玉、毛文龙、袁崇焕,大明战旗下的猛将数不胜数,根本无需再说了。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仅仅这句话足以让每一个中国人热血沸腾,为之骄傲。大明就如同‘明’这个字的字义一样,光昭日月、性如烈火。
御花园中,朱四母子聊了许多,穆清则和朱四一同搀扶着王太后,却没有参与话题。晚膳过后,他们散步回到西宫。只是小坐了一会儿,喝了一盏茶,穆清便商量要和舒窈、梅儿一同回去了。自从梅儿生了三皇子朱慈炜以后,穆清不久后也生下了朱慈熠,朱四允许她们可以自己哺乳,说是这样可以减少母亲生病的几率。梅儿和穆清自然都是乐意的,天底下又有哪一个母亲愿意和自己的孩子分离呢?两宫太后对于两个庶出的小皇子,虽是一样的喜欢,却谈不上一样的重视,随着朱四的一番解释,她们也就听之任之了。
其实朱四这么做这也是为了不让梅儿和穆清两人太过寂寞,而且更多的还是为了照顾梅儿。毕竟他若是在家,大多时间还是与苏裴一起住在西宫的。穆清和舒窈倒也还好,不但朱四其余时间大多是去她们那儿,两姐妹也能做伴儿。梅儿就有些惨了,除了每日需要服侍苏裴,一年三百六十日,绝大多数的夜里都是在独守空房。然而有了朱慈炜的陪伴,日子便要好过许多。
穆清又以尚在哺乳期为由,把夜晚的时间留给了苏裴,然而在梅儿和舒窈都走出去之后,她又悄悄地回来了。朱四和苏裴也没有发问,只是都微笑的看着她。穆清心中做出了决定后,近身跪在了二人面前。苏裴惊得连忙起身搀扶,朱四依旧笑而不语。
“四郎、姐姐,今日在御花园,妾听到了母后她老人家担心的话,这让妾的心中很是不安。”苏裴问道:“哦,母后说的什么,让妹妹不安了?”“母后有心为炫儿定下太子的名分,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苏裴道:“傻妹妹,炫儿只是一个三岁孩童,你难道还要让他‘名之必言,言之必行’吗?”穆清依旧没有起身,她认认真真地对二人说道:“如果立储单单是一个三岁孩童自己的事情,倒也不必如此。可妾要说两件事,留给四郎和姐姐参考。第一是无论是否现在立储,我穆清都对天发誓,永远支持母后、母妃和四郎的决定,绝不为熠儿争位。”
苏裴急道:“妹妹,你这说的是什么?”“容妹妹把话说完。”穆清打断苏裴继续道:“第二是有一个前车之鉴需要四郎听一听。就是宋高宗时期立储的事。”朱四终于开口道:“你先坐下说话。”又对张福禄说道:“叫所有人都去殿外等候,不得任何人入内。”张福禄则轻声说:“回万岁爷,小全子已经带着所有宫人出去了。”他又发现自己还站在这里,便也快步退了出去。
见穆清已经坐下了,朱四才缓缓道:“既然大家都如此重视此事,朕便也不得不小心一些。不过你说的宋高宗立储的事情,是不是有关于岳飞之死啊?如果是,那和我们现在的情形又有什么联系呢?”穆清浅笑道:“四郎可谓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何苦又在清儿面前揣着明白说糊涂呢?岳飞上书立储,名义是立储,实则是为了北伐。适时完颜宗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