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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婚,又是第二喜。”高必正也抢着说道:“嗨,不管那么多了,总之身为一个男人嘛,传宗接代也是职责所在,对吧。老高管不了你如何传宗接代,却可以张罗着帮你娶媳妇。”
众人都骂高必正又在放屁,高必正却不服气道:“我没说错呀,而农现在住的这所宅子怎么配做尚书府呢?邓凯早就告诉我说万岁爷已经派他的人去襄阳接郑氏去了,我就在我家旁边儿帮而农买了一套宅子,就做他的新房吧,算是我老高的贺礼,宅子已经在修葺了,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搬过去。”
王船山说道:“谁说要和你这个半疯做邻居了?”众人也说:“你高必正送了一套宅子给而农,这叫贿赂上官好不好,我们可没那么多钱送他宅子,这好事儿还不能让你一个人独吞。”
马进忠又代表大家继续说道:“对,不能让你一个人独吞,不过你买的那所宅子也不能再闲着了,否则你指不定还要硬拉着谁做邻居呢。我说而农啊,你就委屈一下吧,替大家做一回老高的邻居。这宅子的钱我们大家均摊还不成吗,还有里面的一切家具摆设我们也人人有份,这买卖,我们亏大了。”
朱四也说:“对对,好主意,朕也出一份子,还出了几千两银子做了郑氏的聘礼。”王船山皱眉道:“你们七嘴八舌的,就把我给豁出去了是吧?”朱四又说:“怎么叫我们七嘴八舌呢,你娶媳妇儿的事儿啊,小妹和国丈那边都是赞成的。你是不知道,前日见到瞿仁杰的狗屁诗,小妹还要回骂呢,要不是贤妃拦了下来。便会出现当朝国母和酸儒打嘴仗的笑话了。”众人心道:“哼,当朝皇妃和酸儒打嘴仗就不算笑话了么?这种事儿,也就是你们这一家子奇葩才干得出来。”
朱四听不见众人的腹诽,依然自顾自对王船山说道:“过不了几日,郑氏就该到了,这事儿你算是逃不过去了。咱们这些日子也正好得闲,全都帮着你张罗张罗,怎么样?”大家都说好,便摆上了酒菜提前庆贺了起来。一直到王船山搬家,娶亲,一连几日里这群人都喝得昏天暗地。谁也没帮上什么忙,都是各家的官家和内廷的中官儿们帮着安排,大家都只顾着喝酒了。
说话间就到了结婚那天,虽然船山先生的婚礼排场不是南京城历年来最大的一次,不过文人雅士,贵胄高官却系数到齐了。就连两宫太后和皇后苏裴,也都各有礼物赐下,苏老夫人张罗内宅,苏翰林打理外客,小国舅苏玉琢负责吃请。朱四也坐在主席,跟一尊佛似的,看着众人在面前趋步而过,也爱理不理。
他和顾亭林、堵胤锡、秦翼明等人一桌,马进忠、郝永忠、高必正则成了他的守门员,帮他挡架。毕竟前来贺喜的人太闲杂,喜事又不可能将人都拒之门外,皇上又非得凑热闹,就苦了几员大将喽。哪有功夫喝酒啊,都来给朱四看门儿守卫来了。谁见过去自己大臣家里喝喜酒还一座下来就不走的皇上啊?不过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在朱四的身上,什么奇迹都可能发生,什么奇葩的怪事都早已不怪了。
“万岁爷今天闹不闹洞房啊?臣听说上次您还想闹邓凯的洞房,后来才发觉是自己嫁妹妹,觉着闹自己妹妹的洞房不太好意思。这次好歹是皇后娘娘的哥哥,恩,对了,这样好像也不成。”堵胤锡工作时总是正儿八经,一旦有热闹,比谁玩儿的都开。能和歌姬们一起跳团扇舞的兵部尚书谁见过?这会儿又拿皇帝开起了玩笑,一个次辅两个尚书,相比较肯定还是堵胤锡更顽皮些。亭林先生虽然也不是无趣的人,不过他毕竟还有一个帝师的身份,在学生面前不好开玩笑。不过这群人却也都没有板着脸,一副君子不重则不威的派头。听到堵胤锡对朱四的调侃,全都笑了起来。
朱四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便对堵胤锡说:“没事,而农不是外人,朕就只把他当兄弟。至于待会儿是不是要闹洞房的,得看咱们的兵部尚书表不表演节目。如果节目表演得好的话呢,朕就不去爬墙跟儿了,还重重有赏。”
顾亭林虽然不知道朱四说的节目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一定是朱四的报复,便故作好奇的问:“哦,还有这等事儿?堵大人竟然还有艺术才华,顾某也想见识见识。”秦翼明笑而不语,堵胤锡却一头雾水。“万岁,臣能表演什么节目啊?您要是真想看,不如臣给你耍一套剑法吧。”
朱四摇头说:“不好不好,你的才华真发挥出来呀,比耍剑还要贱。”堵胤锡说:“臣知道,万岁爷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可是您也不能太牵强啊,想要逞口舌之快也得让臣等信服不是?”
朱四把脸凑到堵胤锡身前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问道:“莫非当年庆功宴上的一场大醉,堵卿真的一点不记得了?堵卿的团扇舞跳得真是非比寻常啊,朕想要闹自己妹妹的洞房的事儿,和你的舞姿比起来简直逊爆了。”
“什么。。。。。。什么团扇舞?”堵胤锡像是真的不记得了,朱四又喝了一口酒道:“就是你那回和歌女们一起跳得团扇舞啊,朕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堵卿当时还把衣服都脱了,对不对呀秦老将军?”
(本章完)
第467章 岁月峥嵘百二川(1)()
秦翼明也被问住了,他挠了挠头说:“万岁爷说的那天,真的有臣在吗?”朱四叹息道:“怎么会没有呢!那天您还是监酒官呢,不过最后您这位监酒官却醉成了一块烂木头,连笑都不会了。对了老马!老马,老高都过来,永忠也来,朕问你们,你们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庆功宴上堵大人喝的高兴了给咱们跳脱衣舞的事儿啦?”
朱四这一喊不要紧,不单马进忠、高必正和郝永忠走了过来,下首好几十桌的客人全都没动静了,统统都因为兵部尚书的花边新闻眼睛放光,耳朵朝前。马进忠向来都是最会配合朱四的:“哎呀,万岁爷说的是那天的事儿啊,臣记得呢,绝对有这事儿。”郝永忠也说:“对对,有这事,堵大人那舞跳得可好看了。”高必正乐的张开了大嘴:“太好了,万岁爷这个提议好啊。”
堵胤锡已经臊的要钻地缝儿了,被高必正这句又问住了,便反问他说:“提议,什么题议?”高必正道:“提议让你跳那个扇子舞啊,还必须是脱衣服的那种。”朱四哈哈笑道:“你们听到了吗?我们可没对词儿啊,刚刚朕只说堵大人跳脱衣舞,你们看,他们也知道当天你老堵跳得是什么。朕就说嘛,甭只顾着想让朕迎风臭十里,这人多嘴杂的,大家又都这么熟,没准谁就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往事,对不对?秦老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哎,你们都干嘛去呀,酒还没喝完怎么全想跑啊?”
朱四的大嗓门儿快要把一帮勋贵全都吓跑了,一个次辅两个尚书也想跑。这酒还能喝吗?万一再被皇上爆一些猛料,这群人的老脸还往哪搁啊?哪怕就算朱四胡说八道,这么多人面前也能众口铄金啊。
朱四想要喊他们回来,顾亭林却一边跑得飞快还一边说:“老臣忘了件事儿,这几天老寒腿的毛病犯了,家里现在还熬着汤药等着老臣回去喝呢!”朱四问了句:“怎么老寒腿还能跑这么快?”顾亭林头也没回的说道:“是呀,那更得按时吃药,别该是回光返照。”说完一溜烟儿。
顾亭林身后的秦翼明说:“臣也忘了件事儿,臣每逢初一十五从来都是吃素的啊。”朱四又问他一句:“今天是初八好不好!”秦翼明也没回头的说道:“加餐,加餐,今天加餐!”
看着平日都迈着四方步的三人跑得一个比一个快,朱四摇头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老堵你干嘛去?”兵部尚书堵胤锡堵大人,跑的最慢,因为他是用扇子面儿遮着脸跑的,生怕被人看见他那张脸,他也看不见路了。朱四问他他才回答道:“臣也有事儿啊,臣的儿媳妇今天生产,臣得回去帮忙。”
马进忠连忙把他抓住,说道:“我说老堵,你这故事编有点儿太不像话了,儿媳妇生产还用得着公爹接生吗?你回去喝酒,我吃些亏,去咱家帮你儿媳妇一把。”堵胤锡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白痴,不过让马进忠到他家里帮着接生更白痴啊。他一拍大腿说:“哎呀,我差点儿忘了,犬子还没娶媳妇呢。”
高必正说:“哎,不要紧,不要紧,我去你家里看看你的犬子。”堵胤锡道:“对呀,犬子今天不在家。”高必正忙道:“那小子跑哪儿去了,还不赶紧找回来,万一把孩子生到路上怎么办?”
所以客人都傻呆呆的看着这些一二品的大员在他们面前耍宝,一直负责照顾客人的苏老翰林眼看堵胤锡被这群坏水儿耍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跑还跑不了。连忙过来替他解围道:“尚书大人啊,家里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陪老夫到那边喝茶去,甭理他们,他们单会欺负老实人,就连圣上也爱玩闹。”
谁知堵胤锡觉得这次真是被朱四欺负的太惨,便想着跟知音诉一诉委屈:“国丈说的是,这些人都太胡闹了,刚刚的话全都是骗人的,他们都是骗子!您千万莫要信他们的话。”“你这是说谁呢?谁是骗子?那里边有我姑爷,你还是回他们那边儿玩去吧,今天没茶给你喝了。”堵胤锡口口声声称呼苏翰林是国丈,倒忘了里边儿有人家姑爷这回事儿了,自古疏不间亲啊,结果老翰林一生气,把他又给推回到朱四这边儿来了。
不过老翰林还是很有责任心的,把堵胤锡推回来还对朱四们说:“老夫晓得你们平日里就好玩闹,可今日客人多,莫要让臣子们看万岁爷的笑话。”大家把堵胤锡抓过来往椅子上一按,又都点头对老翰林说:“国丈方心吧,剩下的时间只喝酒,不说话。”
老翰林点点头转身走了,谁知堵胤锡一听说只能喝酒连话都不让说,吓得又蹦起来了:“我要回家!万岁爷,咱不带这样的,您看臣都有什么优点,臣改还不行吗?”朱四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还从一摞的碗里抓出两只大碗来,一个放在自己的面前,一个递给了堵胤锡。“你与朕君臣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朕和大明朝最为倚重的重臣,今日的玩笑让大家都很开心。有诗言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马上又要醉卧沙场了,天知道他日能有几人回。趁此良辰美景,兄弟们开开心,好好乐一乐,来!都过来一起和朕干了这碗酒!”
马进忠、郝永忠、高必正又全都聚了过来,朱四为堵胤锡和他们分别倒满酒,堵胤锡还小声地说:“万岁,您这么大张旗鼓的在众人面前宣布出征,合适吗?”朱四端起酒来说道:“怎么不合适啊?今日的大明已经强大了,我明军更是拥有雄兵百万,咱们的话,就是要让他多尔衮听到,明军就要出征和他决战了,叫他洗干净了在家等着咱们!”
众将都端起了酒,高喊道:“好!明军出征,与多尔衮决战中原!”在场的所有客人也都起立,相互举起了酒杯,同贺道:“王师必胜!王师必胜!”
(本章完)
第468章 岁月峥嵘百二川(2)()
今古河山无定据。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满目荒凉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
从前幽怨应无数。铁马金戈,青冢黄昏路。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满洲人的铁马金戈,当世鲜有能匹敌者,可若论乘风破浪转战于江海波涛之间,则非其所长。大明水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三天之内接连拿下了威海、登州、莱州三个北
疆海防重镇。从此以后,北京城已经处于明军的攻击范围。
多尔衮猛然间意识到,原来战争还可以这么打,被郑成功在登州城给阉割了的李等会被囚禁之时还不忘发表一篇论文《论新时代的战争艺术——海战中的跳蛙战术》来为郑成
功李元胤托腚捧屁,以讨得二人欢心,只希望可以继续苟延残喘下去。
就他写的那几篇破文章不但破,还不全是他自己写的,有不认识的字儿还得看守帮他查字典。其实造成登州失守的原因根本不是明军的战争太艺术,而是李等会太蠢。若论起
哪种艺术在登州有可圈点之处,那么首当其冲的也会是郑成功的行为艺术,其演技更是自成一派,即写意、又写实,把李等会变成了太监还一副十足十的感伤。
再说认识到山东这支明军危险性的多尔衮心里真的十分焦躁,他的大清铁骑曾经一直在大量的杀伤着明军,怎么疆土却反而越来越少呢?如今就连想要带给明军大量杀伤也越
来越困难了,自打南京大战开始,气候就越来越不对头了。
曾经说被扁就被扁的明军,如今是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