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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果今日小张大人不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明日我等定会上疏陛下,让你身败名裂!”
“威胁奔宝宝?怕死了。”
张画咳嗽一下,缓缓开口说道:“这位大人所言不假,我当初的确是一桩命案之中,但是大人所说和真实情况出入很大。
因为死去的那个人不是平民百姓,而是绑架我的绑匪。”
“绑匪?”
“不错。”张画点头说道,回想起过往,他的突然阴沉了一下,快速调整以后继续说道:“当初我和另外一个姑娘被绑架之后,见到匪徒有伤我二人之意,便奋起反抗。再打斗过程之中,这才会误杀了匪徒。
事后石城刺史赵府,赵大人已经彻查过此事,并且在石城内留有记录,如果各位大人不信,可去查阅一番。
不过往日旧案,需要查阅,这需要兵部的令书和才行,更何况,石城和京都相聚千里,各位大人恐怕一来一回,这也是整整两个月的时间。”
张画说道此处,便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自己的话里面的意思很明白,只为了一件已经定案的事,花费两个月的时间,不仅毫无收获,而且还要涂受颠簸之苦,这根本不值当。各位开始洗洗睡吧。
而听到张画此言之后的文官,尤其是刚才扬言明日要上疏的御史,他们各个表情也是难看了起来,回想起自己之上的嘴脸,他们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嘴巴子。
而相比与他们,另外一方的武将却是洋洋得意,十分的惬意。
此刻官员看到张画已经解决自己“出”的难题之后,他黯然准备退下,但是张画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放过他
“大人请留步。”张画认真得打量着出来的官员,然后试探行开口问道:“敢问大人可是刑部的江波?”
“正是…不知小张大人可有何指教?”江波此刻看到,张画准备反击的姿态之后,他悻悻说道。
“指教不敢当,不过我听闻江大人三年之前喜得贵子,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犬子,的确是三年之前所生。”
“是这样的江大人,我听闻贵公子以三岁幼龄就可以识千字,读百书,被民间冠以神童之名。
但是面容长相,却和江大人处处不同,相反和隔壁王户人家却是一模一样,莫非江大人之子,其实并不是自己所出?”
张画这般说道。而江波听闻一愣,随后脸上浮现起怒色,便准备张口大骂,但是张画却抢先冷冷说道:“只是听说而已,江大人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江波一怔,片刻之后脸上出现了死灰之色,不仅是他一人,此刻得文官集团得大多数官员,如今都面色不好看。
而坐在对面得武将,如今冷笑连连,心里也是同时浮现出来了四个字,自食恶果!
第一百六十九章他强任他强,红杏以出墙()
御书房。
此刻的墨文和杨言帆,如今这一对君臣在喝茶。
在御书房正中央搬出两把椅子,和一张茶桌,二人也是仔细品味着,清茶给自己带来苦涩和甘甜。
“太傅…不,院长,如此场景,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快有十年没有出现了吧。”杨言帆放下手中茶杯,眼带笑意的向墨文看去。
墨文点头,说道:“的确,自从老朽当年选择退隐,便在没有和陛下,一同在御书房内喝过茶了。”
“十年,快整整十年时间了。”杨言帆迷茫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轻声说道。
低头看了自己有些变得苍老得双手,杨言帆一笑,笑容之中露出了几抹无奈和沧桑:“上一次和院长喝茶,当时朕刚登帝位,心有抱负,但是无力去使。
若非那时有,院长从旁辅佐,恐怕朕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陛下为君,老朽为臣,臣为君分忧,那是理所当然之事,陛下如今又何须如此呢?”
“臣为君分忧…”杨言帆嘴里念了一边,然后摇头苦笑了一下。
此刻他脸上突然浮现一股煞气,但是转眼之间却又平静了下来:“如果朝中大臣都为院长如此,那么朕恐怕真的会在晚上笑出声来。”
墨文一愣,瞬间明白杨言帆话中含义之后,他也是默默点了点头,认真想了一想,再次开口说道:“陛下,如今一切都以走上正轨,监察院的重起,权阀的收敛,一切都会变好的。”
“是吗?”
杨言帆回过头来,开口问道墨文,墨文认真的点了一下头,而杨言帆看到之后久久在没有言语。
良久,杨言帆再次开口问道墨文,不过这个话题开口,却让御书房内多了一丝严重的气息出现。
“院长,朕有一事不明,还望院长能够替朕解惑。”
“陛下请说。”
“当日,破甲…破甲驽出现在民间,背后的那个人,真的是朕的儿子吗?”
墨文大惊,痴痴的看去,他没有想到杨言帆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出来。
“陛下…为何会有如此疑问?”墨文没有回应杨言帆,此刻反问说道。
杨言帆一笑,然后有了几抹自嘲的笑容浮现了出来:“破甲驽乃是由军方和兵部一起管理,所藏之处,除了朕之外,也就只有兵部尚书尚文志,以及几位国公知道。
就连权阀都不曾得知,更何况,那群老狐狸也是知道,破甲驽在朕心中的位置,如果他们真的是吃错药,一心想死才会染指破甲驽。
那群老狐狸不敢那么做,那么能够以身份迫使破甲驽出现的人,当今就只有朕的儿子。”
“这个猜测,很容易就想到…但是朕如今只想知道,是否监察院如今也在怀疑朕的儿子!”
杨言帆正色看着墨文问道,墨文脸上一怔,久久不语。
“院长,此事在朕心中无比重要,还望院长不要隐瞒。”杨言帆这般说道,但是他话里面的压力,这也是让墨文心里压力剧增。
“陛下。”此刻墨文看着杨言帆,他脸色如初的开口说道:“如今陛下所问一事,是有突破性的进展。
但是至于到底是谁,如今就连监察院都没有证据进行预测。”
“突破性的进展。如今监察院查到谁头上了?”杨言帆端起面前的茶杯,放在嘴边前开口问道。
“工部侍郎,方俭。”
“方俭?”
杨言帆一愣,然后一口将茶水饮进,阴狠说道:“连一位侍郎都牵扯在其中,看来背后得人,能力真的是不小呀。”
感觉杨言帆此刻情况不对之后,墨文赶快说道:“陛下,如今一切还为水落石出之际,老朽恳求陛下不要过多去揣测。
天家本来就亲情薄凉,要是在因为如此,伤及到陛下和各位皇子之间的亲情,那么监察院的罪过,以及老朽往后都无脸面在面对陛下了。”
“院长无需如此,监察院所作之事都是朕的授意,即便最后真的是朕某个儿子在背后兴风作浪,那么朕也绝对不会责怪院长,以及监察院。”
“朕或许不是一个老父亲,但是朕对于简单的公正是非,还是有判别的能力的。”杨言帆说道。
墨文听闻,杨言帆话中那一抹冷血,以及自己担忧,天家父子相残的事,真的有可能发生之后,他不免急迫了起来。
可这时,一位老太监却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墨文见到来人之后,他如今也只能无奈停口。
“紫兰殿,如今是什么情况?”杨言帆开口问道。
“回陛下,墨院长离去之后,朝堂文官便立马如同陛下预料那般,立刻就开始对小张大人,和小唐大人发动言语上的攻势。”
墨文一愣,刚想开口发问,但是被杨言帆伸手打断了下来,笑着看着老太监,他开口问道:“当时情况如何,你给朕具体说来。”
“是,陛下。”
说着老太监便将当时的情况,完全的给杨言帆重复了出来,就连唐鹏反击的原话,都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朕就知道,保国公的儿子,绝对不是一个好东西。
张口就拿企图谋反,取代朕得大帽子扣出来,果然老子是什么货色,儿子就是什么模样。”
杨言帆笑道,而此刻墨文明白,杨言帆是有意,让张画和唐鹏早些接触朝中势力之后,他刚才的担忧也是立马消散。
“的确,保国公其他本事唐鹏没有继承,但是这损人害人的本事,却颇得国国公真传。”
墨文问道,杨言帆点头便是同意,随即给老太监打了一个眼色,老太监也是继续说了下去。
而后来听到,张画因为杀人入狱一事出现,墨文此刻有点坐不住了:“张画杀人?以他的秉性不会作出此类事情才对。”
“院长放心,的确当初张画卷入一场人命官司,但是他失手误杀的是,绑架他们的匪徒,不碍事的。”
杨言帆对于监察使的人选,他可是做过详细的调查,听出来墨文有些担忧之后,他立刻解释说道。
“陛下说的没错,随后小张大人也是将此事解释了明白清楚,不仅如此,他还反将了江大人一军。”老太监说道。
听闻他此言之后,杨言帆和墨文也是来了不少兴趣:“哦?张画是怎么做的?详细给朕和院长说出来。”
“江大人三年之前喜的贵子,此子三岁识千字,读百书,张大人先夸他为神童,但是话题一转,却以听闻,说此子不是江大人所出,乃是隔壁王户人家之子,让江大人脸面俱损,落败退去。”
杨言帆一愣,随后也是开口大笑了起来:“好!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张画此招招甚妙,不过就是嘴有点太毒了。”
杨言帆笑道,随后对着老太监挥了挥手,见到老太监离去之后,杨言帆不由欣慰的对着墨文说道:“当初,院长推荐张画和唐鹏二人为监察使,朕还心有顾忌,不过如今看来,院长的眼光的确在朕之上呀。”
“陛下言重了。”
“来,院长,我们继续喝茶。”
随后,杨言帆也是继续和墨文以茶代酒,回忆过往,可是一刻时间之后,刚才那个老太监又回来了。
“哦?又发生什么趣事了,快给朕说说。”
杨言帆兴趣盎然问道,但此刻老太监却害怕说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小张大人和小唐大人,他们和文官打起来了。”
“什么!”
………
………
江波以听说之名,趁机打击了一番张画,但是张画不仅完美解决,同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个漂亮得反击,不仅让江波黯然退去,同时还让文官脸面无光。
此刻看着江波落寞的背影,张画在内心猜测,他接下来在思考人生的同时,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和他儿子滴血认亲。
毕竟给别人养孩子,这是所有男人都无法容忍的事,而至于此事是真的,最后江波会不会原谅她,那么这就不是张画摇考虑得范围了。
“干的漂亮。”
唐鹏此刻在张画身旁说道,之前被赵云海按下不能替张画反击,这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不过如今看到张画彻底解决之后,他如今也是好不高兴。
不仅如此,就连武将此刻飘来的眼神,都越发多了起来。
张画摇头一笑,表示没什么,此刻看到对面文官集团不断对自己传来“怨恨”得目光之后,他的心情突然沉重了起来。
文官看重脸面,为了它。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愿意,而同样,有人踩着自己的脸,这也会让他们作出一些更加极端的事,比如接下来。
“小张大人,本官记得此次科举,你位列榜单之中,而且还在中上,如此看来,小张大人对诗词也是有一番了解。
此刻闲来无事,不如你我来对诗一番,给诸位大人添点雅兴如何?”
此刻又有官员出来,准备好好的给张画一个教训,而张画听闻此言之后,他的怒气也是慢慢累积了起来。
“一开始寻我晦气的是你们,两次落败之后,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用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来企图侮辱我
看来那句话说的真的不错,世界属于八零后,也属于九零后,但最终是属于脸皮后的。
既然如此,你们不仁,那么就怪我不义了!”
张画此刻对文官的厌恶也是越来越多了,立马站起来,他皮笑肉不笑的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下官便献丑一番,不过先说好。对于诗词下官只是略懂一二而已。
要是因此得罪了大人,还望大人能够包含。”
张画这般说道,而官员听到之后,心里也是一震,他总感觉张画在给自己下套一般。
但是转念一想,此事是自己提出来,如果退缩,那么自己脸面也是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