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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夫君意外前来,妾身便想和夫君共饮此杯。”李思思这般说道。
方俭听闻之后,叹了一口气,默默将李思思揽入怀里,愧疚说道:“夫人,真是苦了你了。”
“你也知道,为夫心里只有你一人,但那和方李氏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
而且此妇人,心眼如针,如果真的将你带入府内,有我在府的日子,你定不会受苦,但是…”
“夫君不必说了,妾身明白你的苦楚。”李思思略带哭腔的打断了方俭。
“妾身原本就是红尘女子,能够经夫君之手脱离苦海,这已是天大的幸运,至于进入府内,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如今能有一处落脚,心以满足,不敢再奢求其他。”
李思思越说,哭声越明显,方俭对于自己来说,他在心里有着很重要的位置,不仅仅救命恩人这么简单。对于方俭,李思思定然有着这一定的情意。
可是方俭给的再多,他也无法给李思思一样东西,那就是张画提出的自由。
如今的李思思,在方俭这里通俗的来说,就是他的宠物一样。
方俭能给予李思思所有的一切,但是他不能将她身上无形的枷锁解开。
困在笼子里面,让她慢慢忘记自己是宠物的事实,可是当有一天,一个外来人。他以一种最为直接的方式,将方俭的囚笼,打开一个洞之后,李思思就不可能永远不会再继续如此。
她会顺着,破洞之中照射进来的阳光,开始慢慢追寻,而她到碰到那囚笼之后,结果就只有两个。
一个是牢笼被彻底被破开,另外一个,则是李思思在寻找光明得道路之中,死去!
……
……
“夫君,先去沐浴吧。”李思思眼带笑意的对着方俭说道,那脸上出现的一抹红晕。这让方俭也是心神一阵荡漾。
“夫人,今夜为夫难得前来,还是省一点一些繁文缛节吧。”方俭抱紧了挂在身上,如同猫咪一般柔弱的李思思。
李思思感觉到方俭身上传来的体温之后,她出气越发大了起来。
试着挣脱一下,但是方俭如同铁钳子一般,根本无法挣脱。
“夫君…”用尽全身的力气,李思思终于挣脱掉了方俭,方俭叹了一口气,温柔说道:“为夫这就前去。”
说着,方俭一亲香泽之后,便匆匆离开,李思思停了半响,听到书房外再无半点声音之后,她立马来到书柜,打开了书柜的第二层。
书柜第二层,里面安静躺着各种已经开始泛黄的书籍,从颜色之上可以看的出,这些书籍都有一定的年头
不过李思思顾不上其他,立马拿着那些书籍,翻起最底层,一封封已经被打开的信封也是出现在了她的眼中。
而当这些书信出现之后,李思思眼中泛起了淡淡的光芒。
可是,就在李思思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她没有发现,原本应该离去的方俭,此刻一脸狰狞的看着她,露出了憎恨的目光。
……
……
“大人。”一名黝黑色男子,在走廊之中找到了方俭。
“什么事?”方俭如今心情很是不错,开口之中都透露着一种喜悦。
“大人,傍晚时分陪夫人外出的三位弟兄,如今还没有回来。”
“什么叫做没有回来?”方俭脸色一凝,眉头出现了几抹阴沉之色。
“属下不知,夫人今夜去听雨楼听戏,但是戏曲没有演完就提前回来。
不仅如此,属下发现夫人回来身旁没有那三位弟兄之后,立马去听雨楼打探一番。
结果发现,听雨楼今夜戏台突然坍塌,而且有人还说,目睹了夫人厢房之内进去了一位陌生男子…”
“大人,您去哪!”
没等下属话说完,方俭便急匆匆的赶了回去,不知为何,今夜方俭总感觉李思思有点奇怪。
她好像有事在瞒着自己一样,虽然很少时间和李思思独处,但是对于她,方俭是最熟悉的人。
原本,李思思的怪异,方俭还以为是她身体抱恙。
可是在得知下属所说之事之后,方俭知道是出事了。
悄无身息的赶回书房,隔着半掩的书房门,在看到李思思寻找自己和殿下通往的书信之后,方俭脸上出现了一抹暴戾之色。
……
……
“咯吱。”
书房们被方俭推开了,李思思听闻有人进来之后,立马也是转身,并且将拿着书信的双方,放在了背后。
“夫君…你怎么又回来了。”李思思急促说道,方俭没有理会。直接扳着李思思藏在背后的手,将她手里的书信都抢了过来。
“夫君…”
“啪!”
方俭没有丝毫犹豫的抽了李思思一巴掌,原本李思思白皙的脸庞立马出现掌印,并且嘴边留下了淡淡的血迹。
“为什么?”方俭问道,李思思一顿,随后仿佛失去力气一般,耷拉了下来。
“为什么!”
如同一同愤怒的狮子一般,方俭抓着李思思的衣领将她提在了半空之中,可是见到李思思总是沉默之后,他心里出现一股怨气,狠狠的将她扔了出去
“砰!”
酒桌被李思思撞翻,还没有动用的菜肴也是变成了一片狼藉。
方俭一脸憎恨,没有平时半点温柔的模样,拽着李思思的头发,将她硬生生的拉了起来
“为什么要背叛我!我给你绫罗绸缎!给你富贵生活,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方俭大声嘶吼说道,那种被心爱人背叛的感觉,这让方俭如今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可无论怎么质问,李思思始终没有开口,如同提线木偶被剪去线一般,立马变成了一推没有生气的木头。
“你本是一个红尘女子,我帮你摆脱贱籍,让你不用在服侍其他男人。
你不但不心怀感恩,反而如今又作出如此之事?我就问你一句,这般行径,你对的起我吗?”
李思思眼睛泛起了泪花,方俭的话如同尖刀一般,刺在了她的心头,让她苦不堪言。
“我对不起你。”
李思思轻声说道,而原本怒气开始消散的方俭,听闻李思思这句话之后,愤怒的火焰又燃烧了起来。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李思思脸上。
“既然知道,你为何要做!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顾忌你的安危,给你购买宅子,派人保护,怕你寂寞,买来丫鬟陪你,我一心只为你过的快乐,可你做了什么?”
“你居然背叛了我!”
“一心为我快乐?”一直沉默的李思思听闻这里苦笑了一下。方俭一顿,随即他如同地狱的魔鬼一般,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
“如果你一心为了我,就应该放我走!”李思思嘶喊说道。
“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京都,与你有三亩良田,一间破屋即可,日子虽然清苦,但是这却是我一直想要的。
给我买宅子?派人保护我?那你可知,你不在的日子,我每天都是过的怎样的生活!
世间懂我的就只有你一人,可你做了什么,一月只来一天,而且每次前来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
说是为了我?难道这一切不是为了你自己吗?你和当初那些贪图我姿色,想占有我的人,有什么区别!”
“你闭嘴!”
方俭双眼通红,大喝一声,冲去李思思的同时,他抽出了一直藏在胸口之间的匕首。
“噗!”
锋利的匕首准确的刺入进了李思思的腹部,鲜血立马涌出,李思思不断退后,双手捂着自己腹部,不敢相信的看着方俭。
方俭愣在了原地,看着满是血迹的双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李思思倒在地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思思…思思!”方俭立马跪在地方,抱着李思思,而李思思却看着他一直没有开口。
这时,院内出现了打斗的声音,一名男子,身形狼狈的进来。赶快对着方俭说道:“大人,有人来袭,快跟我走。”
“不,不,我不走!”方俭痛哭说道,可是下属听到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之后,他硬是拉走了方俭。
随即,秦康和其他几名监察院成员走入了进来,看到李思思倒在地上,以及她腹部的血液之后,立马说道:“立马将她带到大人那里去”
“是”
……
……
“没事的,没事的。”飞驰的马车之内,张画一头汗水的对着怀中的李思思说道。
李思思想要开口,但是她喉咙之中出现的只是鲜血,没有字语。
张画想到如此之后。立马脱下自己的黑袍,捂在了李思思腹部。
“相信我,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张画吞咽了一口唾沫,着急的对着李思思说道。
李思思点了点头,任由两行清泪留在了脸上,然后对着张画露出了一个凄美的笑容。
……
第一百八十二章李思思()
计划无论在完美,没有一点缺漏,但没有变为事实之前,它都是只是一个设想而已。
有时候一个轻而易举的意外,就可以击毁一切。
人算不如天算,说的就是如此。
在张画的计划之中,方俭不在的今夜,李思思可以轻松得完成一切,帮助自己得到想要的东西。
而随后,自己也会帮助她,彻底逃脱方俭的掌控,双方各取所需,对彼此没有一点拖欠。
可如今,只是因为方俭意外到来的这个意外,这让张画如今欠了李思思一个当初得保证,或许接下来还要再欠她一条命!
……
……
李思思被监察院的接回来之后,张画立马让下属驱动马车,赶回监察院。
方俭那把匕首,如今安静得插在李思思腹部,鲜血还在不停向外涌出,刚刚捂上的白布,顷刻之间就变得一片鲜红,那么刺眼让人不忍直视。
李思思安静的躺在张画怀中,而张画此刻却慌的不行,二人如今的模样仿佛是调换了一般,好像被方俭用匕首刺的人是张画一般。
“嘀嗒。”
几滴“汗水”打在了李思思越来越苍白的脸上,李思思感觉有点痒,抬头向上看去,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汗水,而是泪水。
无声的抬起血迹斑斑的右手向上深去,用手抹掉张画眼角得泪水同时,一抹血红也是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当之前你说如果有意外出现得时候,让人立马保护我,那个时刻我真的很开心。”
李思思声音变得激动就起来,如同一块石头扔进平静湖泊一样,刚刚进入其中,就立马泛起了涟漪。
“当初父母健在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日子过的虽然清苦,但那是我记忆之中最美好的时候。
爹爹去市集摆着小摊赚取平日开支,娘亲织着布匹填补家用。
小时候我不懂事,娘亲害怕我磕碰,总是把我抱在她膝上,让我看着她是如何织布匹,还说等我长大之后,让我帮她一起来维持生计。”
“我那时不懂,和娘亲吵着说,我就要去外面赚好多钱,来让娘亲和爹爹过上好日子。”
“娘亲听到这里,没说什么,只是对我笑了一下,结果我看到之后,还以为娘亲不相信我,于是又和她争吵了起来,直到她点头同意,我这才作罢。”
“咳咳。”
说道这时,李思思突然脸色一红,咳嗽了几声,而一咳嗽又是一大口鲜血,张画咬着嘴唇,慢慢用衣袖擦去。全程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听着李思思讲着自己得过去。
“十二岁那年,爹爹托媒人给我说了一桩婚事,是村口铁匠的儿子。
那时我已经开始懂事,而且见到每日爹娘都为我婚事发愁的模样,我心有不忍便答应了。”
铁匠的儿子,从小就很老实。小时候其他人用石头打他,他什么不会做,连跑都不跑,愣在原地,任由自己被打的头破血流。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我却是极好,每次和我见面,都是偷偷将他爹攒下来的钱,给我买脂粉。
他爹发现钱没了之后,就问他是不是他偷的,他老实,不会说谎,点头承认了。
可是等他爹问他钱去那的时候,他死都不开口,就和小时候一样,动也不动。”
“后来,我见到被打他的鼻青脸肿,但在面前什么苦都不说的,只是傻笑的时候,那时,我才知道除了爹娘之外,他是最在乎的我的人。”
“我原本以为,一年之后,就能和他成亲,让他少受点他爹的打骂,可是离我们婚事还有一个月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李思思这时哭了出来,而这一哭,又是一阵剧烈得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