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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墨文和杨言帆在暗中撑腰,恐怕在杨言帆案头,早已是参监察院的奏折。
以往,百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到,但是今夜过后,自己又该持着那种态度呢?
大明宫内,安静不以,但是内心活动却是及其的频繁,而就在所有人都在为此事,以及杨言帆之前的态度忙的不可开交之际。
大明宫内前方,一众亲王皇子公主之间,一个面容稚嫩的少年,露出了一抹阴寒且狰狞的笑容。
……
……
御书房。
杨言帆刚刚回来,就一脚踹到了一个香炉,太监宫女立马下跪求饶,但是听到那些声音,杨言帆更是愤怒的不行。
随即对着众人,开口叫嚣说道:“滚!都给朕滚!”
太监宫女等人,低头弯腰立马退去,此刻墨文进来,等到所有人离去之后,他开口请罪说道:“陛下,老朽有愧圣恩,请陛下责罚。”
“院长!”杨言帆恶狠狠的转身过来对着墨文说道,但是看到墨文一把年纪,满头白发的时候,还对自己行礼赔罪之后,他顿时也是心有不忍,语气放缓了几分:“院长,你也知道,朕为了重起监察院身上背负了多少的压力。
要人,朕给,要权,朕放,朕给予监察院万千方便,可监察院为何还让朕寒心呢?”
“陛下,是老朽的过错,考虑不周,才会出现如今情况,全部责任都由老朽一人承担。”墨文不卑不亢,一人包揽了全部的责任。
杨言帆听闻后一滞,看着墨文如此模样后,他不免也是有点无奈:“院长,如今朕不是在追究责任,
只是朕想让你知道,对于你,对于监察院,朕真的是十分的看重。”
“老朽明白。”墨文抬头说道,杨言帆和墨文对视,见到他坚毅的目光之后,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啊回去。
“不得不说,朕倒是有个好儿子呀,不仅仅私藏禁器,而且胆敢在群臣百官面前,来羞辱朕。
“不错,真的不错。”杨言帆开口称赞说道,可是他话里面的寒芒,却已经出卖了此刻内心,真正的想法。
墨文没有回应,因为他一直担心的事,终于是要发生了。
父子相残。
墨文一直阻止的事情,那怕用尽全身力气,此刻还是没有阻止。
就好像已经在铁轨上开始行驶的火车,不到终点,永远不会停下来。
“院长,如今方俭以死,此事又该如何追查下去?”沉默片刻之后,杨言帆又从愤怒的边缘苏醒过来,变成了那个无情的帝王。
墨文一顿,然后开口说道:“如今,老朽没有主意,不过世间没有藏的住的秘密,一切总会有浮现出来的那一天。”
“朕知道这个道理。”杨言帆说道:“但是,朕不想等太长时间,院长,你懂朕的意思吗?”
“老朽明白。”
“院长在朝为官多年,经验也是无人能及,相信不会让朕失望。”杨言帆露出一抹笑容说道。
墨文点头,沉默片刻之后,开口对着杨言帆说道:“陛下,那张画他…”
“此子暂时在大理寺呆着。”杨言帆直接开口,没有停留片刻,及其强势的说道。
“陛下,这样会不会太严重了?”感觉杨言帆对张画出现不满之后,墨文如今着急了起来。
“院长不必担心,朕知道你对他很看重,而且监察院如今只剩他一人可以办事。
但是此子仕途太过于顺风顺水,年纪轻轻就已经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对此朕也是有点担忧。
让他暂时呆在大理寺,这可以消磨一下他的锐气,院长放心,张画这人朕敢判定,定不会从此消沉。
必要的打压,对于他的成长,还是很有必要的。”
“老朽明白,那方俭一事又该如何处理?”
杨言帆听到这里,眉头皱了一下,方俭一事的真相,不能让人得知,虽然那个躲在暗地里面的儿子,知道了杨言帆已经将矛头指向他。
但是同样,杨言帆和墨文一样,不希望得知有天家相残的情况发生,为了保持天家在民间的名望,杨言帆有时也是必要的要作出一些隐瞒。
杨言帆沉默良久,随后幽幽开口说道:“将几个月前,张画在闹市刺杀一事全部扣在方俭头上。这样一来,张画也算是可以脱身。
那方俭在大明宫内身亡一事呢?此事在百官面前发生,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想必也会有人发现其中的怪异之处。”墨文继续说道。
杨言帆沉默,双眼看着自己面前,自己一直做的位子,良久,再次开口说道:“方俭与其夫人感情向来不合,方俭屡次殴打施暴,这让其夫人心生怨恨。
为了报复方俭,于是和管家私通,但没想到被方俭发现少许事端。
为了隐藏此事,其夫人和管家,在方俭前来大明宫之前下毒……至于如何制作出此事证据,以及后续情况如何,院长不必在用朕说了吧?”
杨言帆回过头来,对着墨文说道。
墨文眼睛突然睁圆,面露震惊,但随后又立马恢复平静:“老朽明白应该如何做了。”
“甚好,此事过后,还请院长继续对方俭一事上心,朕的江山,可不能没有院长从其中辅佐呀。”杨言帆笑道。
墨文同样面露笑容,可是他此刻却笑的及其的勉强。
……
……
大理寺,
对于这里,张画可谓是二进宫了,但是和上一次紫兰殿发生的情况不同。
此刻张画来到这里,不仅仅的情况不同,心境也是不同。
“大人,请吧,”狱卒十分恭敬的打开牢门,对着张画说道,但是看到张画脸色冰霜之后,他立马说道:“大人忍耐一夜,明日小的就给您换新的被褥,并且将牢房重新打扫一遍。”
因为胡正之前有意的照顾,此刻狱卒简直是拿张画以亲生爹娘来斥候,不,是亲生爹娘都比不过。
要是被狱卒死去的爹娘知道,恐怕他们二人也是定会冲出来,抽这个不孝子几巴掌。
“有劳了。”张画闷声说道,然后走入了牢笼之内,狱卒讪笑一声轻轻关上牢门,上锁之后,也是离开了这里。
此刻,张画坐在有些肮乱的木板床上。身体靠着墙壁,闭眼在思索着一件事情。
“到此是那里出现了纰漏?”
明明计划一切没有问题,为什么情况会演变成这副模样?
“难道,老凌他并没有交给我,方俭真正的书信?”张画这时这般想到,但想法刚刚冒出,就被他给否认了。
一来,老凌,他不会作出伤害背叛自己的事。
二来,书信和方俭的笔迹,经过确认完全一致,根本没有任何临摹造价的可能。
可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自己为什么又会输得一塌糊涂?
有名假扮官员的人突然进入其中,并在方俭耳旁碎语,这说明,方俭背后的主子,知道自己和监察院在调查他。
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方俭真相,反而要在大明宫内说出来?
这只是为了打压自己,证明自己事事在自己一方之前?为了展示自己的优越和聪慧?
可方俭不是他的人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难道方俭手里有着“他”的把柄?
可看方俭最后的模样,显然方俭也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对自己。
既然不是,为什么他要对方俭动手?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将近两天的时间里面,张画不断努力的试图理清楚这件事。
嘴里喃喃自语,眼神放空,一副魔怔的模样,这让狱卒每次经过张画的牢房,都胆战心惊,十分害怕。
可是没有头绪的思索,只会将一切弄的刚加杂乱。
慢慢张画开始暴怒。
然后开始疯言疯语。
再到后来,不断对着墙壁拳打脚踢,披头撒发的模样。
俨然,不,此刻张画的模样,举止,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且还是那种无药可救的那种。
第三日,秦康奉墨文命令,来带张画出去,可是在看到张画疯言疯语,没有了往日的平静睿智模样之后,他随即大怒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 北晋来人()
张画入狱第三日,杨言帆一纸阙令,关于方俭一事,证明张画毫无关系。将他从大理寺放了出来。
对于监察院,对于张画,群臣在两日思索之后,他们都一致觉得,陛下不会去过多的责罚。
虽然监察院至今没有任何建树,但是不可否认,它依旧是杨言帆手中的一把尖刀,还是如今杨言帆掌握最锋利的武器。
既然如此,作为刀锋之中最锋利的部分。张画定不会收到过多处罚,张画无罪释放一事,群臣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不会有多少波澜。
可方俭是死于其夫人之手,尤其还是是方俭正室夫人和管家私通。
被发现,不仅没有悔改之心,反而恶向胆边生,狠辣出手下毒,此事在权贵圈可谓是了真正的炸开了锅。
而更不相信的是,大理寺和监察院联手,效率更是极快,结果是方俭夫人与管家一事刚刚爆出,大理寺和监察院手里面就已经掌握了证据。
速度让人咋舌,仿佛这一切都是监察院和大理寺在自导自演一样。
可不管怎么样,有人想让这件事停息下来,而且却实做到了这一步。
再亲眼目睹了方俭夫人,以及管家被当众斩首之后,这一件风风雨雨,牵动了无数吃瓜群众的心,此刻暂时落下了帷幕。
……
……
杨言帆一纸阙令,张画无罪释放,秦康带此刻来到大理寺牢狱之中,准备带张画出去。
可大理寺内阴潮且腥臭的味道,这让秦康进来就捂住了鼻子。
目光缓缓向周围看去,经过了一座座囚笼,在看到里面的人,如同失去灵魂一般,无神的望向自己之后,秦康顿时眉头紧锁。
“陛下有旨,放张画离去大理寺,大理寺胡正以接旨,这是他的令书。”此刻秦康脸色有点不善说道。
一来,监察院不比其他,只归属陛下调配,这让监察院里面的人,莫名都会出现一种优越感。
即便是面对普通官员大臣,都敢挺直脊梁,那么如今就更别提一个小小的狱卒了。
第二个原因,则是和大理寺内的环境有关,此刻一想到,张画以被囚禁的两日时间。
不知为何,秦康也是有点担忧那个手不能提,脚不能踢,身子骨及其瘦弱的张画了。
狱卒尊敬的双手接过了秦康手中令书,仔细观看之后,脸色越发恭敬了起来。
“这位大人,请跟我来。”说着狱卒将令书还给秦康,然后带着他缓缓向前。
一路无语,最后狱卒停下,秦康看到自己面前的牢笼的张画,此刻披头散发,低头喃喃自语之际,他顿时大怒!
抓着狱卒的衣领,将他提在半空之中,愤怒问道:“你们这群杂碎都对我们大人做了什么!”
“大人…松手,喘不过来气了!”秦康突然之间的动手,这让狱卒根本没有准备,眨眼之间,就被秦康单手提在半空之中,狱卒双手,也是不断试图挣脱秦康的铁钳。
“大人…大人。”狱卒颤抖说道,但秦康根本不为所动。
一直以来,在秦康的记忆之中,张画根本就没有如此狼狈过。
再联合狱卒的身份,此刻张画这副模样,很难不让秦康去相信,张画没有遭到了狱卒的虐待。
一个堂堂监察院的监察使,仅仅两天的时间,被折磨变成了一个疯子,这如何不让秦康愤怒
“这位大人…我这兄弟说的都是真的,自从张大人来到这里,我们每天都是好吃好喝供着他。”一旁其他狱卒围上来,立马作出了辩解。
“好吃好喝供着?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相,那么我家大人,如今又怎么会是这副田地?”秦康厉声问道,
狱卒汗如雨下
“大人,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张大人,是他…他…”狱卒很难将嘴中,张画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解释,从嘴里面给说出来。
因为狱卒知道,秦康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可是如今,除了这个不信的解释之后,此刻就连狱卒,他都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而就在这时,牢笼里面头发散开,低头沉默的张画开口了。
“秦康,把手松开。”
声音很轻,但是在秦康耳旁响起,这却是如同天音。
听闻张画声音和往常一般,只是如今有点沙哑之后,秦康立马松手,向张画方向走去。
“大人…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