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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机会?可是齐王势大,蜀王和秦王也是风头不减,有他们三人在我面前,我如何会有机会?”
“怎么没有,如今的情况的确是你所说那般,但是如果你父皇真的想从他们三人之中选出东宫太子,那么又怎么会将你们扶持起来?”
“什么意思?”少年不解问道。
司马菡见到少年不明白自己的话之后,轻轻一笑,随即又给他解释了起来:“齐王背后有王家作为支持,而秦王蜀王,以及其他皇子都和世家权阀都有着不小的关系。
的确,他们有世家权阀的支持,在明面的胜率之上的确是很大,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父皇破除万难,坚持要将监察院重起,为的就是铲除他们。
不彻底铲除他们,你们杨家的统治也是不会安稳下去。
而当你那些皇兄,选择在和世家权阀背地联合起来的时候,那时,他们已经无法在去争东宫之位。”
停顿一下,司马菡反问说道:“难道你真的以为,你父皇会选一个有世家背景的皇子,来成为东宫太子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监察院重起这又有什么意义?”
少年愣在原地,脑海里逐渐开始明悟,良久,想清楚一切的少年,此刻发现,原来自己离那个位子,真的只有一步之遥!
“一直以来,我都告诉你,不要让你和世家权阀产生密集的来往,为的就是如此。
或许如今在你父皇心中,你已经成为了东宫太子的第一人选,毕竟,你是几个为数不多和世家权阀没有来往的皇子。
即便不是,可是近几年来,我不断从北晋给你运来破甲驽这等利器,数量如今已经接近一千之众!
有如此利器在手?又有我在外配合,这南庆国主之位,又岂会在你手中流走?”
“对,你说的对!”少年此刻痴狂的点头说道,那副模样,就和已经被洗脑了一般:“这位子就是我的,父皇给我,我要!父皇不给我,那我就亲自去取!”
第二百零二章 裂缝()
“你说的没错。
这位子就是我的,父皇给我,我要!父皇不给我,那我就亲自去取!”
少年此刻踌躇满志的说道,这句话在他心里,仿佛已经成为了一句名言警句的誓言一般,在他心里深深的扎了根。
凭借自己的努力,取的的回报,这有什么不对?
小贩靠贩卖东西,来养家糊口,茶楼酒肆凭借酒水来壮大家底,那么我凭借自己的努力,争取到的皇位,这又有什么不对?
一种变态到已经让他忘记一切的思想,如今正在他的脑海,慢慢开始扭曲他的价值观。
可是这个年代,不是讲究公平的年代。
封建的君臣制度,让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凭借自己意愿去制定,而这个自己,指的就是皇帝一人。
我给你的东西,我愿意给,这是你的,如果不愿意,那么这就永远不属于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充满着不可违背的意志,而这个意志,是所有人都不得违背的。
少年此刻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他想要的东西,不是一个玩偶,不是一本书籍,不是一座府邸,他要的是整个南庆!
这还是说的好听一点,说的不好听,在这个一人天下的年代里,他的举动就是造反!
而造反,不论最后成功与否,他的名字都会在史册之上记录下来。
同时再加上他所作的一切,居然还是为了迎娶北晋的公主,那么名留青史,已经彻底和他无望。
史册之上等待他的,只有遗臭万年,而更可怕的是,如今的他,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
……
“你说的没错,这位位子是属于我的,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它!”少年阴狠的说道。
司马菡见到自己的煽动已经到达自己想要的目的之后,脸上的笑容浮现的越来越多了。
“就是如此,你要知道,世间之上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
你要做的,就是为我们证明,为自己证明,你是正确的。”司马菡说道。
“我知道。”少年肯定的说道,可随后,他的神色突然阴沉了起来。
认真看着司马菡许久,犹豫片刻之后少年这时说出了另外一件事:“你也知道,我父皇不久之前重起监察院了。
而那时我势单力薄,没有任何可以依靠之人,在见到监察院重起之后,我便想祸水东引,将矛头引向权阀,好再其中试图获利。”
“然后呢?”司马菡冷声问道。
“后来,我让人刺杀了一位监察院最没有权势的监察使。
但是没有想到他不仅没死,反而越查越深,甚至都查到了我的人。
幸好随后,有你的人在其中帮忙,将他带到了错误方向。不然如今我也是早已暴露出来。”
悻悻的看了面色冰冷的司马菡,少年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我在宫中的探子传回来消息,说父皇不断在深究此事。而且还是龙颜大怒。
如果让父皇知道,背后是我在兴风作浪,恐怕……对于此事,我如今应该怎么去做?”少年开口询问说道。
司马菡此刻没有出声,不过她的胸口也是小幅度的起伏了起来。
少年开口这事,司马菡也是知道,他说的是张画在街市在被刺杀一事。
那时司马菡还不知道,张画是自己弟弟司马睿的时候,对此一事,司马菡就已经是气愤不以。
为了将水搅混,从中获利,想法没错,但错就错在,他居然将破甲驽显露了出来。
后来,在得知监察院不断调查这件事,而且越来越深之后,司马菡只能调动另外一枚隐藏在京都多年的棋子,这才让这场风波暂时停止了下来。
可之前司马菡所作,也只是暂时的风平浪静而已,未来一场更大的腥风血雨,如今也是在慢慢成型。
并且,司马菡清楚,如果自己不给他打点一切,那么以监察院的能力,迟早会察到他的头上。
可一旦他被查出,那么自己多年的努力和布局,也只是变成了无用之功,他坚决不能出事,这是最后的底线。
但如今最大问题就是。要是帮助他打点。那么这就不可避免的要和张画扯上关系?
而一旦牵扯过多,万一身份暴露,那么带张画回北晋一事,此事难度也是会增加不止一个档次。
如何妥善平衡这两点,如今成为了司马菡最头疼的问题。
“暂时不要招惹监察院,尤其是其中的张画,暗中隐藏好自己,我好不容易将矛头从你身上转移,你不可因为一时冲动,就将自己暴露出来。”司马菡沉声嘱咐说道。
她的开口,这让少年不悦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为了大局考虑,此刻他没有多说什么。
“我知道。”少年有点敷衍的开口说道,但是司马菡看出他的态度之后,立马发怒了起来:“不仅仅是知道,你要做到这一点明不明白!”
司马菡突然发火,这让少年一惊,见到司马菡难道对自己发火之后,此刻少年也是不由的害怕了起来。
“记住,不要去招惹张画,也不要朝他出手,如果他有一点受伤,我绝对绕不过你!”因为担心张画的安危,此刻司马菡情急之下说道。
但是话落在少年的耳朵里面,这却有了另外一分意思,少年立马沉默起来,放下来的双手这时死死握紧,长时间没有开口。
“你听懂我的话了吗?”司马菡沉声说道。
“明白。”少年闷声说道。
司马菡有些不满的盯了他一眼,随后嘱咐几句之后,首先离开了这里。
而等她刚刚离开,独自留在房间里面的少年,立马将整张桌子推到,开口扬声大骂说道:“我父为当今陛下,母为后宫玉贵妃,出生显贵,为万人敬仰
可如今居然要让我对一个出生低贱的白衣低三下四?我不服!”少年大骂说道。
但是他此刻发火的原因,绝对不是这个。
真正暴怒的原因,而是因为司马菡对张画说不清道不明的态度,这让他产生了危机感。
不仅仅是危机感,在未来的日子里因爱生恨,这也是完全会有可能,毕竟世事难料。
因为司马菡对于他过于重要,所以才让他如今这般,变得如此发狂。
那么同样,有可能因为这一个没有解释的问题误会,这也会将所有的一切全部推翻。
变得一片狼藉,从头再来,或许变的倾尽一切,直到一无所有……
第二百零三章 隐藏在黑暗里的一个人()
气氛如今莫名压抑了起来。
京都之内,虽然还是那副一尘不变的模样,但是在其中,一些有心人可以嗅得出来。
在空气之中,如今好像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腥味。
味道很淡,可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那些“嗅觉”敏锐,就连哮天犬遇到都要扎心的人,他们顺着气味闻下去,慢慢也是找到了源头。
四方馆。
去年就在此住下的北晋求亲使团,当如今这里,再次入住一批北晋前来得人之后,这个已经被人们差点忘记的地方,又重新回到行人得视线之中。
不久之前,北晋老皇帝意外暴毙,这让南庆上下举动拍手叫好,
可是一份喜悦没过多久,这就立马被愤怒所替代
北晋新帝登基第一天,就派人立马前来求和,这让南庆的百姓恨的牙痒痒。
因为当初自己先帝去世的时候,北晋居然用铁蹄,趁机抢走了自己一方诸多城池。
而天道轮回,如今落到北晋自己有如此遭遇之际,对方开口首先占据舆论导向,开口求和,这让南庆也是哑巴吃黄连一般,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明明四方馆都是由自己工匠,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可是每每路过看到它的行人,都有着本能的冲动想去拆了它。
就好像如果不怎么做,仿佛自己在下一秒就会原地爆炸一般。
逐渐,聚集在四方馆行人开始多了起来。
可是他们心里清楚,朝堂不会让自己作出什么过份的事。
自己也靠近不了这群,明明和自己深仇大恨,但却被自己同袍保护的人。
但是,南庆的百姓,他们想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态度和决心。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他们企图用自己的行动来劝杨言帆回心转意。
可是天子的意愿那里有那么容易就可以被改变,如果双方初心一致,那么天子的举动,就是为民求福。
可一旦不是,那么帝王那不可违背的意志,将会体现的淋漓尽致。
不过即使是这样,四方馆外人潮涌动,队伍逐渐的增长了起来。
……
……
四方馆内,陈凡此刻静坐在一把柳树之下的摇椅,摇椅旁有一张石桌,石桌上摆放着已经被剥开的荔枝。
一壶清酒,配合着柳荫,以及夏风吹过柳条的沙沙作响,一切显得那么怡然自若,恬静不以。
“大人。”这时一名下属拱手来到陈凡面前。陈凡听闻之后,没有睁开闭着的眼睛,轻轻问道:“何事?”
“门外南庆子民居然越聚越多,其中甚至有不少还手持物器,我们要不要提前做一些防备?”
“不用。”陈凡轻声笑道,睁开阖着的双眼,目光透过门外,及其不屑说道:“一群跳梁小丑而已,不必去过多的理会。”
“更可况,南庆朝堂还派了武侯府兵驻扎在外,他们是翻不起什么浪花的。”
“大人说的是。”下属听闻之后,同样开口笑道。
陈凡这时笑着看着石桌上被阳光照射,变得玲珑剔透的荔枝,嘴里喃喃说道:“你随我出来,差不多也是有了一年半的时间,我问你,你想家吗?”
下属一愣,停顿一下,开口笑道:“回大人,属下出行之前,幼儿还在嗷嗷待哺,如今……”
“想回家就直说,转弯抹角的像什么样子”陈凡听闻他在兜转之后,立马打断呵斥说道。
“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的确是想家了。”
“我也是想家了。”陈凡感叹说道:“京都虽好,可在这里,我们始终还是一群被囚禁的人。
同时在外面那群人眼中,我们和一群野蛮的猢狲没有什么区别。
每次出门,总是引的他们侧目,不仅如此,还要警惕随时出现的臭鸡蛋。”
“哼,这样的生活也真是快要受够了。”
陈凡叹息说道,回想起这一年明面上的深居简出,但是在暗地记得四处搜索,这样的生活,陈凡过的也是及累,
不过,司马菡的到来,这让陈凡看到了一切将要结束的预兆。
只要能说服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