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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阀乃是我朝必铲除的毒瘤,如果让和权阀有勾连的皇子出任监国,那么我朝永远不可能出现盛世之日。
不过太师说得没错,以两位皇子得个性出任监国之职,的确有点违和不妥,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对他们进行正确的引导,再加上两位皇子的努力,那么我朝,定会在他们其中一人的领导之下,真正成为万国朝拜的存在!”
刘奉明铮铮铁语,坚定不移的说道,太师听闻之后,沉默思考,良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着刘奉明拱手说道:“太傅所言极是,是我目光太狭隘了,没有从全局考虑。”
“太师言重了,太师也是为了南庆万民考虑,如此用心,实在是让我等汗颜。”
杨言帆看着一个问题,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被化解之后,他眉间出现了一抹笑意。
这就是他的信任之处,这,就是他为以骄傲的臣子!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当涉及国事之后。总能以最冷静的头脑做出最正确的回应,有他们的存在,杨言帆为何不会心安。
“陛下,臣以为监国一职,应当由晋王殿下出任。”墨文这时开口说道。
“墨院长为何口出此言?”杨言帆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人站出来之后,不由笑了一下,而三公的目光如今也是齐齐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陛下,此次北征,不管结果如何,事后,我南庆定当要休养生息。
晋王殿下和赵王殿下相比,虽然更加顽劣一些,但年纪相比起来,还要小上一些,引导和劝说比起赵王殿下会更加容易。
不仅如此,根据臣的观察,晋王殿下比起赵王殿下,天性懦弱一分,遇事也有点犹豫不决。
按理来说,赵王殿下的性格更适合出任监国,或者太子一位。
可北征之后的南庆,需要一位守国得帝王来修养生息,而不是需要一位扩充疆土的帝王,来劳民伤财。
性格一旦成型那么这就不法在更改,晋王殿下虽然懦弱,但是日后成长,同时在学习帝王之术,处理国事的学习之后,想必也是一位不错的国主,
或许他会在以后不及陛下,但是他确实最适合北伐之后得南庆。
老臣斗胆提议,恳求陛下让晋王出任监国一职!”
墨文拱手提议说道,杨言帆不语,转而向三公望去,三公彼此交换眼神,然后一同出来说道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杨言帆没有回应,反而这时笑出来,莫名其妙的笑声,也是让四人一阵不解,刚想开口询问,但是却被杨言帆伸手给打断了。
“你看,这不是做到了吗?”
“陛下…做到…什么?”
“即便没有朕,你们也不是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了吗?”杨言帆看着四人及其满意的说道,一一看去,不知何时,一直坚强的杨言帆,此刻眼中却翻涌起来了浪花,声音变得有点哽咽,杨言帆一字一句,无比真诚的说道:“今世,朕身边有你们作为陪伴…朕…真的是幸运。”
…………
第二百五十八章一个老人()
人们常说,时间是世界上最好的疗伤物品,那无影无踪的每一天,都在慢慢洗刷着人们身体和心灵的疼痛。
不知不觉之中,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悄悄就已经抚平了全部的伤痛。
但是一切都有一个过程。
尤其是一开始,那种无法呼吸得疼痛,甚至会将一个人活活给击垮,黎明的光芒虽然温暖,光明,但是最后一刻得黑暗,却是那么的沉重,沉重到让人忍不住只想放弃。
………
………
北伐一事,当被真正提到朝堂之上后,有人沉默,有人兴奋,但是让更多人想象不到的是,文官的领头人,三公,举止行为出奇的一致。
沉默。
而沉默在另外一番层面上来说,就是同意!
无法想象。杨言帆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去说服了三人,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北伐一事已经是彻底板上钉钉了。
发出檄文,准备粮草,开始筹备兵马,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仿佛真的就在眼前一般。
可是万事没有绝对一说,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在这个京都人人兴奋畅想战事的时候,监察院某个房间之中,却传来了阵阵哭泣的声音。
哭泣的声音,是从墨文房间里面传出来的,留守在院子里面的监察院成员,发现这一怪异情况之后,立马想进去查看是什么情况。
可是墨文的身份,以及那哭声,却让他们没有推门的勇气
“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守在外面吧?”秦康问道,一旁的姬十三。
姬十三也是眉头紧皱,不时的朝着面前灯光暗黄的房间看去,这时他握紧双手,也是果断对着秦康说道:“你守在这里,我去找张大人过来。”
于是乎,姬十三驾驶着马车在宵禁之后一路狂奔,快速敲门,寻到了刚刚准备入睡的张画之后,说明情况,二人一同向监察院敢去。
“怎么回事?”到达监察院之后,张画神色有点不对的问道秦康和姬十三。
墨文对于监察院,以及自己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
一个经历朝堂,看尽世间冷暖的墨文,居然放声痛哭,这么失态的情况,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才对。
可是,看着面前被蜡烛照射出来有着佝偻的背影,张画久久没有开口。
“大人。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今日早朝回来之后,属下等人就发现院长大人情绪有点低落。
从早朝到宵禁一天,院长大人都是在房间里面度过,听前去送饭菜的兄弟说,院长大人自己说有点累了,我们这才放心,没有通知大人。
可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情况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秦康不解且担忧的向墨文房间看去,这种情况,自己从来都没有在墨文身上看到过。
尤其今日还是南庆向北晋宣战之日,墨文那低落的情绪,这就更不应该出来才对。
但不该出现的还是出现了,就像是明明之中注定的一样,躲也躲不过。
“我知道了,这里交给我,你们下去吧。”张画全程听闻后,简短的回应说道。
秦康和姬十三互视点了一下头,前后对着张画拱手,相继离去。
张画长长吐了一口气,然后向墨文房间走去,房门外的张画,这时已经听不到里面得哭泣的声音。
但就是这副模样,他心里还是感觉一阵的沉重,放在门上得双手。足足迟疑了一柱香的时间,最终才推了出去。
一根快要燃烧到尽头的蜡烛,这时还是继续发散着自己的余热,但是一旁已经满头白发的墨文,那副苍白和佝偻得背影,却让张画看到心里一阵疼痛。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这个朝堂老臣变得这么脆弱,风风雨雨,墨文以往的经历早已为他打造了一副钢筋铁骨,刀枪不入,无人可伤,不仅仅是张画一人的认识,监察院,整个朝堂都是如此。
可如今…可如今。
张画伸出去的右手迟迟不敢落在墨文的肩头,因为他害怕,这时得墨文是一个已经被沙化得模样,轻轻一碰,就会变成一堆的沙粒。
将右手收了回来,随后死死握紧,张画努力控制着自己呼吸,尽量让自己声音变得沉稳一些,开口说道:“院长,您没事吧。”
“没事。”
沙哑的嗓音,配合着淡淡哭腔这让张画眉头一跳,默默坐在墨文一旁,静静打量着这个原本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但是却被一纸阙令,如今还在继续苦苦支撑的老人。
往日睿智眼睛已经开始凹陷,原本精神抖擞脸庞,此刻全是泪痕,瘦到皮包骨头得双手在小幅度的打颤。
曾经得那个太师,往日得监察院院长不见了,如今的他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张画坐下之后,看了一眼双眼无神的墨文,然后伸手握住了他得双手,可就是刚刚轻轻一碰,张画就想立马松开。
墨文双手在炎炎夏日,没有一点点得温度,好像是冰块一样,那冰冷得温度,直让张画都觉得心悸
但张画没有松开,反而双手握的力气变得更紧了一分。
一冷,一热,两个完全极端的事物,如今开始融合在一起。
逐渐,墨文的双眼慢慢开始闪烁光芒,但是,在眼中重新开始泛起来的泪花,虽然让这道光芒变得越盛,可一种无力,无奈的情绪同时也是越演越烈。
没有言语,张画只是用的力气越发大了起来,他想用自己得温度,去温暖墨文心中的冰山。
他想用自己心中得光明,去驱散墨文心中的那抹黑暗。
结局,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知道会是什么模样,但是当你选择开始做的一刹那,那冥冥之中,就已经定好的命运,就会开始改变。
或许是无用之功,或许是天翻地覆得变化,没有忍可以知道了预料,但是可以肯定是,只要咬牙坚持过去,那么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就会在阳光出现得那一刹那,就会再次开启一个轮回,重新的开始一切。
………
第二百五十九章天崩()
“监察院,玄字号监察使张画何在?”
监察院,墨文房间之外,这时一名一身黄裳的太监,不知何时到来。并用着尖锐的声音喊到。
房屋里面的张画听闻之后,看了一眼窗外,然后对着墨文说道:“院长,我先出去片刻,拿上回来。”
“去吧,宵禁之后陛下突然召唤你,说明是有急事相谈,不用顾忌我,我没事。”墨文拍着张画肩膀说道。
张画一点头,对着墨文一笑,轻轻拍了一下墨文干枯的双手,然后走出了房屋,
“张大人。陛下口谕,让您立马进宫觐见。”
太监见到张画出来之后,低头拱手说道。
“敢问这位公公,陛下突然召见是所谓何事?”
“大人。”太监腼腆一笑,不免有了几分的拘谨的感觉:“张大人,我们做奴才的只是跑腿的而已,陛下的旨意又哪里有胆子去仔细的询问。”
张画一顿,然后也是释然了起来:“的确是这样,麻烦这位公公等候一下,我换身官服这就和你前去。”
“大人客气了。”
说罢,张画也是立马离开,先是给墨文说明情况,然后又去监察院自己的房间,换上一套官服,随后坐着马车也是向皇宫赶去,
夜晚的皇宫,少了一分白日的庄严,多了一分压抑的气氛,那些高高耸立起来的墙壁,如同沉睡的巨人一样,让人肃然起敬。
时不时出现的巡守官兵,和太监宫女,他们更好像是魑魅魍魉一样,黄皮灯笼昏暗的灯光,更是让他们变得像是一只只鬼魅。
步走前行,看到这些的张画,这时胳膊不受控制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心里有点烦躁,不由加快了几分步伐,而跟在他背后的太监,这时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御书房门前,太监已经进去禀告,独自一人在外的张画,看着里面灯火通明的情况,不由遐想了起来,
都说帝王是百姓最羡慕得人,大权在握,位居九五,没有人可以违背他的意志,可这些都是表面而已。
每一次出行百姓跪拜的壮举,是用一个通宵达旦换来的,要是遇到国事之际,那么这就更夜夜不眠。
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些对于帝王来说,都只是常态,或者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就是这般,人们还长长幻想,生在帝王之家。
用最普通,最平凡的生活,去换取每日的奔波劳碌,这样真的值得吗?
“咯吱”
御书房的大门,这时被推开,太监开口打断了张画的沉思:“张大人,陛下让您进去。”
“嗯。”
张画点头,然后收敛心神进入其中,快步来到正中央,他立马拱手行礼说道:“监察院张画,参加陛下。”
“你先等一等,朕手中还有一分奏折没有批改。”
杨言帆没有抬头,快速开口说道,张画听闻之后,更是不敢出声打扰,于是乎,诺大的御书房陷入了沉寂之中。
因为此次北伐,杨言帆要御驾亲征,所以在临走之前,他更是加急处理,但是平日里就堆成小山奏折,此刻更像是庞然大物一样。
杨言帆和张画,二人之间谁都没有开口,良久,差不多快要有半个时辰之后,这才杨言帆批改完了手中的奏折。
“张画,朕让你久等了,你辛苦了,”杨言帆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端起一旁早以变得冰冷的茶开口问道。
“陛下为国操劳,臣只是等待片刻,又哪里有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