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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院权力巨大,不受任何人监视,只对当今陛下负责,曾经的监察院就连三公都敢拉下马,那么就更别提在宵禁之时还在外了。
院内一间房间里面,里面没有多少物品,因为时间匆忙,所以来不急开始布置。
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和靠近墙壁的一张简易的床榻,这就是全部。
桌子之上,摆放着酒菜,而正中央则是一盏正在燃烧着油灯,油灯灯芯有点下垂,坐在对面的墨老看到看到之后,用手中筷子往上挑了挑。
灯芯扶正,然后房间的亮度也是抬高了一点,墨老笑了笑,放下手中筷子,向房间里面另外三个有点拘谨的人看去。
随后看到他们也向自己看来之后,墨老开口说道:“不用这么紧张,老朽虽然身为监察院的院长,你们的上司,但同时也是你们的长辈。
更何况老朽又不是什么古板的人,你们平日里什么模样,如今就摆出什么模样,切不要让你们的天性受到压制。
那样不仅不好,同时老朽也不太喜欢。”墨老说道,而唐鹏,张画以及姜昌三人听闻之后都是开口笑了一下。
墨老看到三人还是局促不安之后,他也是微微摇了摇头,端起面前酒杯独自饮尽之后,墨老此刻,也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一旁的唐鹏,张画,姜昌看到之后,内心不免紧张了起来。
今日早些时候,三人就被叫到了此处,墨老的用意为的是什么,他们也是清楚。
相互介绍给彼此,让尽快的熟悉起来,毕竟监察院当前的情况,并不像表面之上这么轻松。
当今陛下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让监察院重起,就连退出朝堂十年之久的墨老,都愿意舍弃清名再次出山,那么可想而知,如今三人肩上的压力是有多么的沉重。
如果自己没有做出任何成绩,那么不仅是脸面无光的问题,同时也会让当今陛下受到牵连。
毕竟此刻的自己,不仅仅代表的不是自己,自己三人,如今还是陛下在民间的化身和代表。
沉默片刻之后,墨老一一看去三人,然后他问出了一个。让三人都无法轻易回答的问题:“老朽问你们三人,你们可知道监察院到底是什么?”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不为()
监察院到底是什么?
墨文冷不丁的发问,这让唐鹏张画和姜昌三人,一同发愣了好一会。
对方绝对不是在给自己探讨什么生存意义,还是鸡生蛋,蛋生鸡的一类的问题。
很明显,墨文此刻,在试图告诉和让自己。并让自己明白一些事情。
但是因为墨文提问一事,对于自己太过遥远,以往都没有接触,或者是自己的思维,还没有到达那个高度。
所以三人半天也是没有一点回应。
墨文见到三人神色之后。也没有一点沮丧的心情,相反他这时也是有一种,授业解惑的感觉,正色的看对待三人开口说道:“监察院,史书之中记录为是南庆真正的毒瘤,它的存在让南庆每日生活在恐慌之中,没有半点真正的价值。
百姓无法正常生活,朝中大臣每日都隐隐发忧。
如果把南庆比喻成为一个纺织器具的话,那么监察院就是其中最腐朽的一部分。
如果不将它除去,那么整个器具的使用寿命都会减少。
可是,真实的情况就真是如此吗?”
墨文向三人看去,而张画几人也是和刚才一样沉默不语,不过这时,他们眼里疑惑也是开始慢慢在减少。
很显然,三人明白对于曾经对监察院的评判,墨文如今有着不同的看法。
不仅仅是墨文一人,唐鹏,张画,姜昌都是如此,最直接的一个证据,如果监察院真的有史书之中记载的那么不堪,为何当今陛下还要重起它?
可是对于隐藏在,监察院背后真正的含义,他们三人,如今还是没有办法去触碰到。
“前人记载过去,后人来评判定断。
以前的人用笔墨记录下来,不是为了让后人以此办事,更深层的含义,是则为了让我们引起更多的思考。
可是如今史书,祖训,圣人曰,诸如此类的事情。只是被拿来死板的套用而已,而更多的是还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来维护自身的利益。
任何事都有两面,更何况,以往身处环境的不同,这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他们的判断。
不可否认,监察院行事的确是过于狠辣,但是不要忘记,它曾经出现的那段日子里面,却是南庆历史之中最干净的时代。
毒瘤,邪恶,行走在世间的黑暗,这并不是监察院的全貌,不要忘记它的名字,监察院,监察二字尤为重要!
世上谁都会犯错,就连圣人都不可避免,可是当他们犯了错,需要被纠察出来得时候,这就是监察院存在的理由。”
“而我们监察院的对手,不是民间的百姓,朝中大臣,权阀,隐藏在南庆国土之中最深层的黑暗,这才是我们的目标。
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老朽是想不要让你们被民间得疯言疯语所迷惑,我们不是南庆的黑暗,也不是礼乐崩坏的先兆。
我们是陛下的代表,是一把所有人都忌惮的利器!
你们三人时刻要铭记这一点,同时日后在和权阀争斗之中,切记不能露出半点懦弱。
因为如今的你们,不仅仅再是自己,而是当今陛下”
墨文一段话下来,三人都是各有所悟,不可否认,曾经得太师的确不同一般,不仅仅在学术之上的造诣高超。就连思考的深度一般人都无法比拟。
人人都打骂的监察院。在他的眼中有着别样的美感,不是再为监察院开脱,只是对于一些隐藏在背后的真相,见到普通人都无法理解。墨文只是感到悲哀而已
但是普通人可以无法理解,但是张画唐鹏,姜昌三人却不行。
因为如果连内部成员,都不能明白自己身上的含义,那么这样的监察院,就算是真正的名存实亡了。
“明日之后,就是监察院重起的第一天,不知道你们想做点什么?”
墨文笑道问着三人,而听出墨文话外之音的三人,如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都说说吧,没关系的。”
“院长,我认为明日我们就开始展开对权阀的行动。”
原本身为杨言帆贴身侍卫之一,如今也是天字号监察使的姜昌此刻开口说道。
作为杨言帆的贴身侍卫,对于当今陛下的心思,姜昌也是比其他人得知的要多。
对于京都权阀,杨言帆有种想让他们立马消失的急迫,主子都是如此,那么更别提下人。
更可况,姜昌此刻内心之中也是多出了一点其他的念头。
他如今十分想品尝一下,权力的滋味到底是什么味道。
以往在杨言帆身旁,自己最大的责任就是保护他的安全,自己就像这个影子一样,每日的工作就跟随在他身后。
虽然说能和当今陛下,每日在一起这是一件很荣幸值得骄傲的事。
但是日子久了,每天都是如此,一点点的厌烦的情绪也是慢慢出现了。
此刻,自己脱离了无形得牢狱,从而来到这没有边界的南庆国土之上,姜昌他的心情就像一只脱缰得哈士奇一样。
想立马飞奔,如果条件可以允许的话,他还想在打两个滚。
姜昌这般开口说道,墨文没有开口,反而是向同样没有开口,眉头紧皱的唐鹏和张画看去。
“唐鹏你的意见呢?”墨文开口说道,而唐鹏发现墨文提问自己之后,他也是有点意外的感觉:“我的意见?院长我没什么意见。”
归于从小在武将世家长大,所以唐鹏的个性也是属于直来直往,有话直说,十分的豪爽。
可是唐鹏即便如此,墨文还是看出了唐鹏眼神中,隐藏在最深处的狡黠。
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墨文内心暗自说道:“和他父亲保国公一样,从来不肯将真正的实力放在明面之上,老的如此,小的也这副模样,都是不简单的人呀。”
“张画,你呢?”
墨文收起心神向张画问道,其实一行三人里面,墨文还是比较期待他的回答。
毕竟语出惊人的张画,每一次开口都能给自己不同得惊喜。
张画看到墨文提问自己之后,他也是思考了起来,片刻之后,看了三人几眼,张画小心开口说道:“我觉得,最近还是不要有动作为好。”
墨文,唐鹏,姜昌三人听闻齐齐皱眉,尤其是姜昌,他此刻的脸和苦瓜没有什么区别。姜昌没有想到,被陛下委以重任的监察院,张画却想让它,最近不要有任何的行动?
一心想作出一番事迹的姜昌,他在听闻之后随即就准备开口质问。
但是碍于身份,以及墨文如今在场的情况,所以他也是悻悻的看了张画一眼。眼神很隐蔽,但是还是被对面的唐鹏捕捉到了。
唐鹏内心笑了一下,将手里最后一颗花生米碰到嘴里,心里暗暗说道:“真是一个白痴。”
……
……
“不要有所行动,为什么?”墨文思考一下后,开口问道张画。
张画也是没有什么隐瞒,直接开口说出了自己内心之中得想法:“监察院如今刚刚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们身上,尤其是未来要对付的权阀,他们对于监察院的一举一动更是在意的不行。
监察院重起之后,第一件案子尤为重要,此案是代表着监察院日后,否能在朝堂立身的根本。
日后朝堂如何去看待监察院,都可以说是凭借监察院第一个案子。
可是我猜测,从明天开始之后,短时间之内我们监察院会没有任何的突破。
京都权阀,他们各个都是混迹在朝堂多年的人,对于形式的判断,他们也是更加老辣,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让他们收起尾巴,那么就更提监察院了。
从明日开始,我想他们就会改头换面,变成另外一副模样,以后会不会如此,这不敢肯定。
但是可以肯定一点,最近一段时间都是这副模样。
既然如此,我们如何努力这只是徒劳无功,不如将这段时间好好利用起来,做一点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
墨文好奇问道,同时唐鹏和姜昌也是一同向张画看去,张画看到之后也是尴尬的笑了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后继续说道:“其他的事,比如熟悉监察院的运作,上下联络一番,毕竟监察院才刚刚重起,还有很多准备工作去做。
同时我们越是不为,权阀就更加心急,一着急那么露出马脚的机会就是越大,这样的话比较前者徒劳无功,我觉得会更有效果。”
张画说罢之后,墨文三人也是陷入沉思之中,而其中的姜昌听闻之后,也是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墨文看了他一眼,随后对着三人说道:“张画说的有道理,具体该如何去做,明日在商量吧。时间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是,院长。”
三人起身拱手说道,可准备离开得时候,墨文又开口说道:“唐鹏,你留一下。”
张画和姜昌好奇的看了一眼停下来的唐鹏,随后见到他脸上,一闪而逝出现一抹苦笑之后,疑惑也是变得更多。
没有继续深思下去,对着唐鹏点了下头,张画和姜昌也是离开了这里。
如今,唐鹏重新回到之前座位之上,好奇的开口问道墨文:“院长,让我留下是所谓何事?”
墨文此刻没有回应,给自己倒满一杯清酒之后,他语气有点不善的开口:“以后要是在刻意藏拙,玩你父亲那一套,休怪老朽抽你!”
唐鹏一愣随后。刚来脸上的一抹苦笑,如今又是浮现了出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细探真意()
“以后要是在玩你爹那一套,信不信老朽抽你!”
墨文看着面前的怕唐鹏,面露一丝不满说道。
对于唐鹏,墨文虽然说是了解不清楚,但是他爹保国公唐宁,墨文可谓是在熟悉不过。
同朝十年里,文武之间斗了十年,对于彼此也是十分的熟悉,唐鹏的父亲唐宁,他就像是那种喜欢背后玩阴的人。
每次朝堂文武争斗,他都不直接参与,但是武将们开口骂到词穷以后,他会不动声色的一转话题,让武将有新的理由和借口再和文官祖上女性先人发生关系。
他这一类人,刚属于那种智将,靠脑子吃饭。而且唐宁还和其他智将不一样,不喜欢真正的隐藏在他人身后。
时不时刷一个存在感,恶心一下文官,让朝堂知道还有自己一号人物存在,
这样一个人的儿子,墨文之前那么简单的问题,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