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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如自己少爷所说那般,他们可以不收。但是自己不能不送!
礼数。礼节。这不仅仅是文官之间的交流方式。这还是天下万民同一的相处方式。
“我明白了少爷。回去以后我立马就开始准备这事。”
绿柳保证说道,张画听闻之后也是点了点头,此刻唐鹏在召唤自己。而在绿柳和张义的相送下,二人离开了保国公府向监察院赶去。
……
……
因为上一次张画在闹市被刺杀一事,所以那天之后,每次唐鹏出门,马车外都有不下十人在保护。
而今日更是两位监察使一同外出,所以随行的队伍,也是变得更加的冗长了起来。
期间路过街市的时候,随行的人就越发的警惕了起来,眼神不善的向好奇的百姓行人看去,但凡和他们有眼神之上的接触,百姓行人立马后退连连,如遇大敌。
而等到马车离开之后,刚才的百姓行人这才长长将憋的一口气吐了出来,而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变得冰凉一片。
此刻,马车停了下来,一路之上跟随的陶方打开马车门之后,唐鹏率先出来,随后又搀扶着张画走了下来。
速度很慢但是即使这样,张画还是牵扯到了胸口上的伤势,疼的直咧嘴。
唐鹏给陶方打了一个眼色,陶方心领神会,立马将马车内的轮椅拿出,张画感激的对着二人笑了一下,然后也是慢慢的坐了下去。
“原本你说身体以无大碍,只要静养可以,但是如今看来,你还是说谎了。”推着张画轮椅的唐鹏听不出情绪说道。
张画一愣,然后摇头苦笑:“好歹我也要点脸面,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每天被人伺候,就连如厕也是这般,换你你能接受的了?”
“接受的了。”
唐鹏直接说道,张画听闻之后立马转头看去,不过在看到他一副别人伺候我,是其所当然,而且还带一分是他们荣幸的表情之后,张画也是无奈摇了一下头
而此刻,进入到监察院之后,张画就看到了墨文带着一群人在看着自己。
见到墨文向自己走来,张画也是想立马动身行礼,但是这一动又是碰了伤口,刚刚弯起来的腰这又快速的垂了下去。
“不要乱动,身子刚刚好一点,千万在不要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在受伤了。”
墨文关心说道,张画听闻之后,心里出现了一股暖流,对着墨文点了一下头,张画也是露了笑容。
墨文拍了张画肩膀,然后向身后的人看去,墨文身后那些年纪不等,但是同穿黑色衣裳的人见到张画之后,他们同时弯腰,然后齐声说道:“属下参见张监察使!”
张画一愣,显然他被这一同响起的声音吓的不清,有点震惊的向墨文看去,墨文一笑然后轻声说道:“他们都是四处和五处的主要干部,而你负责的又是四处五处,所以…”
“院长,所以什么?”
张画不解问道,而身后的唐鹏,此刻用一种仿佛看白痴的表情去看着张画说道:“所以,他们都是你的人!”
“我的人?”
“嗯!”
唐鹏闷声说道,而听他的语气,如今在他眼睛里,张画已经不是像一个白痴,而是彻底变成一个白痴了。
“不说这个,我有归来的礼物送给你。”
墨文说道,然后独自后院方向走去,唐鹏随即跟上去。
期间张画多次,想问墨文说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但是此刻见到墨文停下来以后,张画如今也是静静的等待着。
可是。在看到后院之中被立起来的一根柱子之上,绑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后,张画这时诧异的说道:“我的礼物是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第一百五十二章院内定计(一)()
张画这时看着,被绑起来昏迷不醒的男子之后,他的脸色也是有点不太好看。
自己如今是带伤归来,同时还是因为是因公负伤,墨文给自己准备礼物,补偿或者安慰,这也都可以说的过去。
可是别人送礼,都大箱金银珍宝,各色佳人以一种眼瞎不识货的给别人扔过去,怎么到这里居然就变成了一个男人?
“男风?莫非院长是想我掰弯了,然后在掰直证明自己的能力?这太口味也未免太重了一点吧?”
张画心里乱猜测说道,可一旁的墨文和身后的唐鹏二人却对此人冷笑连连。
“你可知这人是谁?”
“不知。”
张画摇头说道,唐鹏从张画身后出来,来到了昏迷人的面前,看到他有点苏醒的迹象之后,开口说道:“此人就是那日张兄你出事,但本应该带着武侯巡街出现的宋飞!”
“巡街武侯?”
张画诧异说道,一直以来张画都在认为思考此事到底是不是权阀所为。
但是因为或许专注,不止是他一人,就连许多武将和其他人都没有发现,每日在各个街市之上巡逻,防止骚乱的武侯,那日居然没有露面一人!
这是巧合吗?绝对不是。
每个看似巧合的背后,其实都有一双巨手在默默的推动着,而这此事就是这般。
当墨文和唐鹏发现这一点之后,他们立刻让监察院的人去调查这个宋飞,而随后,一些古怪的地方也是开始浮现了出来。
这个每月俸禄只有十两银子的武侯,居然一个月前连续在烟花之地居住。而且他的妻子儿子,如今更是不知所踪去了那里。
如果不是害怕东窗事发,不然宋飞为何要将自己的家人送走离开?
如果不是他受到消息和银子,那么他又怎会在那日张画出现却不见踪影?
将这两点联想起来,不管这个宋飞如何解释他都被监察院的人请了过来。
而至于在监察院这段日子里,他受到了多少的折磨,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
……
“此人,真的和那日刺杀我的的蒙面人有关系?”
张画听闻之后,他微微抬头向墨文看去,墨文点了点头,脸色也是有点阴沉,看着昏迷的宋飞,他开口幽幽说道:“接二连三的巧合全部遇在一起,这不让人怀疑都难。”
停顿一下,墨文此刻有点无奈继续说道:“虽然如今我们发现了宋飞,但是这个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嘴硬!
三处的人各个精通折磨之法,但是最近几日他们轮番上阵,居然都没能让宋飞开口,看来背后那人的权力也是不容小觑。”
“那他的家人呢?至今还没有发现?”张画追问说道,墨文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谁也没有想到,一位普通的武侯居然能够在日后和一位监察使刺杀一事扯上关系。
而且宋飞的家人在一个月前就已经不知所踪,如今寻找到他们,这还需要一段时日。”
“的确,如果寻到他的家人,恐怕这一切都早已经真相大白了。”
张画叹息说道,他明白宋飞的坚持是什么,一个男人一生无外乎看重两件东西,权!利!
但是这两样东西和如今的宋飞已经是毫无一点关系,不仅身陷囹圄这么简单,而且他的一生,在进入监察院的时候恐怕就已经被画上了句号。
既然如此,那么权利之后的家人,就是宋飞唯一的牵挂或者是忌惮。
即便不用去问,张画都知道接下来的剧本是如何。
一旦寻找到宋飞的家人,那么几把利刃就会架在他们的脖子之上,而到那时,不管宋飞背后的正主,身份如何超然,都会被他说出来。
可是只要宋飞说出了那么名字,那么他必定不会再出现在南庆的国土之上,不仅如此,很有可能他的家人,为了以防后患都会和他一起离开。
宋飞如今的坚持,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背后的人,同时他也是在保护着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而如今,这就是一场博弈!而最关键的地方,就是看谁先能够找到宋飞的家人。
因为张画相信,不仅仅是监察院在如此,暗地里还有另外一伙人,也是在和监察院做着同样的事情。
……
……
“院长,宋飞消失这么长的时间,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吧?”
这时仿佛心生计谋的张画,问起了一件和幕后之人丝毫没有关系的事情。
墨文和唐鹏好奇的看了张画一眼,虽然不明白张画如今想到了什么,但是他还是说出了将宋飞抓来的经过。
“不会,我们根据宋飞的笔迹,临摹出了一份辞去武侯一职的书信,已经交给负责的官衙。
而且事后第二天,我也曾派人去官衙里面打听过,的确有关宋飞武侯的身份已经被删去。”
“那么这样说,宋飞他如今是一个没有身份的白衣布丁了?”
“没错,就是如此。”
墨文一问一答的说道,此刻想着不停揉捏自己双手的张画,他也是有了一点期待的感觉,因为这副模样,显然就是在布局谋划的样子。
张画沉默的时间很长。但是期间唐鹏和墨文都没有一点着急。
悄悄站在原地。尽量不发出声响。他们也是再一次等待着张画的开口。
“院长,您觉得宋飞在刺杀一事里面担当的什么身份?”
“还能有什么身份,就是一个掌握着一点秘密的小角色而已。”没等墨文开口,一旁得唐鹏就开口抢先说道。
墨文赞同的点一下头,表示认同唐鹏的看法:“没错,宋飞在里面的运用微乎其微,根本没有多少人会去在乎。”
“可是,宋飞如今他已是一个白衣布丁,没有任何的身份的人呀。”张画看着二人抬高语气,有一丝反问的味道说道。
“你这什么意思?”墨文不解问道。
而张画看着昏迷的宋飞,他有点狰狞的说道:“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同样也可以是一个拥有各种身份的人,宋飞是什么身份,如今都是由我们来决定。
如果我们放出风说,已经抓到了刺杀我的那个蒙面人,或者和这一事有关的人,那院长你说宋飞背后的正主他会怎么做。”
“你的意思是……”
墨文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但是话没说完就被唐鹏给打断了:“不行,你这个办法还欠考虑,根本行不通。”
唐鹏这般说道,而张画和墨文齐齐这时向他看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院内定计(二)()
“不行,你这个办法还欠考虑,根本行不通。”
没等墨文表示自己看法,唐鹏就抢先开口说道。
这时,唐鹏看到墨文和张画盯着自己之后,唐鹏首先对着墨文一低头,以此代表刚才打断他开口的歉意,随后也是立马对着张画说道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确如今宋飞这人的身份是由我们来定,你如今想将他捏造成为一个和刺杀一事有关的人,然后在放风引起幕后正主的骚乱。
如果造势造的好的话,的确可以查出到底是谁在布置着这一切。
可是你想,一个敢对监察使出手,手持破甲驽,敢引起军方和权阀之间冲突的人,他行事又怎么会如此冲动?
只要派出手下的人,查一查自己的招收的手脚是否无事,那么这根本不会引起他任何一点的骚乱。
更可况,我们能查到宋飞这人,说不定他们如今以已经得知了宋飞家人离开,宋飞辞去武侯一职一事。
如果真的是既然如此,那么张兄你弄出的一切就根本没有一点意义。相反这会更加引起他的警觉。
要真是如此,那么之后我们在想抓到他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唐鹏这般说道,一大段话下来,他如今也是口干舌燥,渴的不行
招呼一个监察院成员,给自己一行人拿来茶水之后,他也是立马解渴了起来。
一旁的墨文看到这一幕之后,脸上挂出了淡淡的笑意。
监察院的确是在自己手中重起了,规模越来越大,各处也是开始恢复往日的神采。
但是墨文始终感觉少点什么东西,可无奈的是他却一直都察觉不到。
直到张画归来,唐鹏和张画因为意见不同产生的争吵,他如今才明白。
争辩,或者可以说是其中的生气。
这段时间以来,张画负伤不在监察院,虽然监察院不受影响继续默默发展,但是对于自己以及唐鹏的命令,成员们没有一点意见和看法,只是按照执行。
有这样的一批部下,这的确是感觉到庆幸,但是这对于监察院的总体来说,这却是及其不利。
一个人和一群人的成长,总要伴随着波澜和波折,不断的争辩,不仅会让彼此眼界开阔,想到其他事物,同时也可以让商定的好的计划变得更加完善。
而要是张画久久没能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