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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从嘉今日心情大好,陈逸之在一旁踌躇了一会总算是鼓足了勇气:“殿下,在下有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的?这个古代人都喜欢来这一套吗!?还当讲不当讲?李从嘉真的想来一句既然你也想不好的话,那就不要讲了。
不过嘛,这白花花的银子让自己心情大好啊!
反正现自己心情不错,李从嘉在前面走着,抚摸着这一个个亮闪闪的银锭,“陈统制,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果然这位殿下心情大好,陈逸之也就放心了。这才安心的将所求说出:“殿下,前日在城内发生了一场摩擦,我武卫军和天军产生了些误会,结果我武卫军一十数人和一些百姓都被天军捉了去。现在误会已清,还请殿下能千万开恩,将我那属下和城内百姓给放出来,这样大家都会感念殿下的恩德。”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李从嘉心中笑骂了句这个老油子啊……真会拐弯抹角的。
这陈逸之口中所谓的前日之事讲的不就是自己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件事嘛。居然被他轻描淡写的成了误会。
不过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说到底就是一个二世祖仗着家中的一些权柄胡作非为罢了,看在今日这几大箱子银子的份上,李从嘉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了。真准备开口放人的时候,却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来。
李从嘉不打算追究了,可不代表着有的人不打算追究,例如我们这位徐梓彤大小姐可就不打算这样放手。生气的在一旁嘟着嘴道:“什么一场误会呀,明明就是武卫军仗势欺人!”
哦呦,仗势欺人这个词都会呀!李从嘉越发的对徐大小姐刮目相看起来,暗中比了一个大拇指。
见到李从嘉的那个大拇指,沈梓彤得意的一哼。
这徐大小姐的横插一杠,这倒是让陈逸之颇为尴尬起来。
徐大小姐自己却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围着陈逸之转了一圈,继续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哼——那天那个人太凶了,自己撞了别人还赖着别人,更可气的是他居然还敢来打郑王殿下,后来那些个军士来了,和他沆瀣一气的,也要来抓我们,幸好后来又有人来了,把那些坏人都给抓走了!这样殿下和我才没事!
这话听得陈逸之冷汗蹭蹭蹭的就往下直流。心中那个苦啊……
胆敢袭击郑王殿下,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自己还敢说些什么!?还能说些什么!?现在陈逸之把许家两兄弟杀了的心都有了,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只知道是武卫军和南唐军有摩擦,人被抓走了的,怎么没人告诉自己这里面还牵扯到了郑王殿下。
只觉得眼前一片灰暗,早知如此自己还揽什么事啊,早早的有多远避开多远这才是正题!
瞧见陈逸之那汗津津的样子,李从嘉拍了拍肩膀,本来是安慰之举,没想到这一拍,陈逸之一个不稳,竟然直接就把他给拍趴地上去了。
这下子可算是失仪之罪了,陈逸之忙爬起来不住的叩头谢罪:“都是在下治下不严,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千恕罪!千万恕罪啊!”
那头磕的是掷地有声——
李从嘉无语的望了眼徐梓彤,瞧瞧你把人家给吓成了什么样子。
谁知徐大小姐竟直接抱着托盘扭过了头去,直接来了个充耳不闻。
李从嘉示意一旁的沈清河赶紧将陈逸之给扶起来。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陈逸之就算被扶起来口中还是不住的念叨着。
果真是吓得不轻。
李从嘉端起茶盏递到了陈逸之的手中,安抚道:“这样吧,陈统制,那日之事,涉及到其他人家,先让这许家向对方赔礼道歉,然后这许家对我大唐的政策还是应该有所表现的。”
接过茶盏,手颤颤巍巍的,茶水都撒出去了不少,陈逸之现在是无论什么都是一个态度。“是是是——,在下这就把点下的意思传给他们知晓。”
看着陈逸之离去的那胆颤惊心的模样,徐大小姐总算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从嘉一把拿下了徐梓彤抱着的托盘,无语道:“好了,人被你吓跑了!你可高兴了?”
“哼——,他手下人是坏人,他自然也是坏人了!”
这个推理倒有趣。
李从嘉忽的想到了一件事,笑问起来:“怎的?他不算恶人!?”
一听到这话,徐梓彤像是炸了毛一样,抬起脚就要来踩,“哼——,你是恶人,就你是个大恶人!!!”
轻轻松松的避开了徐大小姐的袭击,嗯……李从嘉摸了摸鼻子,看样子,自己这恶人之名算是彻底摆脱不掉了的。
正玩闹着,忽的院外一个侍卫匆匆的过来行礼:“参见郑王殿下。”
李从嘉认得,这是自家大哥身边的近卫。
“免礼,是我大哥那有什么吩咐吗?”
“回殿下,吴王殿下请殿下您即刻去书房。”
书房——!?李从嘉望了眼南方,心中暗道,必然是有大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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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从嘉赶到书房的时候,却发现李弘冀正盯着桌案上的一封信笑呵呵的。
“大哥?这么着急找我来,不会是看你在这笑呵呵的吧。”这些日子,李从嘉也摸清自己这大哥的脾性了,只要不涉及到那种绝对的利益关头,都是一副很好相处的,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在搞那一副虚头了。
见到李从嘉在这调侃,李弘冀也没有计较,而是将桌案上的那封信推向了李从嘉,居然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李从嘉内心暗自鄙夷,自家大哥这样也太丢这南唐皇长子的颜面了吧。
不过正事要紧,还是接过了信瞧起来。
这一看,李从嘉明白了这位兄长为何一副那样的傻笑了,自己也不禁笑了。
“看来这次又是我们兄弟领先了……”
第58章 营救进行中(一)()
这一看,李从嘉明白了这位兄长为何一副那样的傻笑了,自己也不禁笑了。
“这次看来又是我们兄弟领先了。”
李弘冀起身来到窗边,望着窗外那不远处的南楚王宫,冷哼了一声,“哼——,咱们那皇叔现在可以说是一步迟步步迟了,此番我那一万五千大军赶到,这长沙城就更没有咱们那皇叔的话语权,今后那就更无法与我兄弟相争。”
这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的数字——“大军明日抵达”,但是其中蕴含的内容却是极大的。
想要彻底拿下南楚,控制长沙城那只是第一步,马希崇虽然降了,但是这南楚境内尚有马希蕚、刘言等割据势力在。
所以不能仅仅满足于一座长沙城。
李从嘉拿起一块点心,尝了尝,还真是挺甜的,“大哥,现在我们大军先到,现在先手在我们手里面,下面怎么安排?”
李弘冀负着双手,望着王宫的方向冷笑道:“走,进宫去见见我们那位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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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王宫——
承光殿外遍布着的是李景遂的亲卫部队——左卫军
“吴王殿下、郑王殿下到!”左卫军近卫通禀道。
“参见皇叔!”*2
李弘冀、李从嘉两兄弟至少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对着李景遂施了一礼。
几日不见,李从嘉只感觉这位皇叔憔悴了不少。李景遂见到李弘冀两兄弟来,忙招呼着二人坐下。
“两位皇侄,不知这追讨的钱饷准备的如何了!?”
这话一出,本来是想要来看李景遂笑话的,结果李弘冀脸色难看了起来。
“这……”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李从嘉看到自家大哥那窘迫样,就知道这几天根本注意就没有放在这上面,幸好自己早有准备。起身从怀里面拿出了一卷账簿放在了李景遂的桌案上,笑着说道:“皇叔,这是这几日的结果,已经追讨到六万五千两。”
这个数字明显超出了李景遂的预计。接过了账簿细细翻看起来,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放下了账簿道:“弘冀、从嘉,你们二位不愧是皇兄的好儿子,这事情办的利索,下面的三万多两银子,想来再有个六七日就能完成了。
这追讨之事当然不是此番的重点。
李弘冀决定开门见山,起身道:“皇叔,如今长沙城虽然落入我们手中,但是这南楚二十四州的地盘里面不服我等的大有人在,那前楚王马希蕚、刘言等势力在。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未雨绸缪才是。”
这话一出口,李景遂早有准备。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了一个木匣子放在了桌案上,打开,里面是两个信封。
“你们看看吧,这是马希蕚、刘言写来的。”
李弘冀和李从嘉二人对视了一眼,总觉得这事情不会如自己预想的那样。
“这……这……怎么会!?”李弘冀看着这信难以置信。
“这……马希蕚、刘言怎么会就这样降了!?”本来还想要倚仗自己的大军前去讨伐,顺便继续积累功绩的,但是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没开打就全线投降了。
这下南楚算是彻底的平定了。
李景遂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拿下长沙城让李弘冀抢去了先机,但是这招降了马希蕚、刘言也算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在自家皇兄面前也就能够交差了。
这明面上听起来,似乎南楚已经彻底掌握在手心里了。但是李从嘉熟知之后历史走向,要是按照现在的这份天真的话,那接下来南唐国力由盛转衰就不远了。李从嘉今番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的了。
“皇叔,这两家虽然递上了降表,但是他们毕竟还是远在天边,而且手中尚有数万人马在,这可不能不防。“
很显然这一个建议是很中肯的,李弘冀第一个就站出来支持,“皇叔,从嘉说的没错,这可是不能不防的。“
李景遂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命他们前来长沙城。”
“皇叔,所思极是。若是他们托故不来,那就必然是意图抵抗。”
出了王宫,李弘冀一拉李从嘉。
“大哥,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李从嘉奇了怪了。
李弘冀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这才说道:“六弟,兄长今日倒真的对你刮目相看了,今日全靠你的机智,咱们那位皇叔才没有占到一点儿便宜。”
难道真的是天家无情!?李从嘉从李煜留下的那记忆里面,还隐隐约约的留有,小时候李景遂带着自己兄弟,在外踏青,放风筝。现在却要相互算计了吗?
难道将来自己和这李弘冀也会如此的猜忌吗?李从嘉不敢再想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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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如书信上所说的那样,李从嘉剩下的一万五千大军也都赶到了。
现在这长沙城内南唐军的兵力已经达到了两万人,彻底的是无人再胆敢反抗了。
许府——
家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许重皱了一下眉,自己一向是强调要注意礼仪规范的,这下人行事还是没轻没重的。
家人喘着粗气道:“大爷,陈统制来了!”
这话听了,许重也不淡定了,这几日就盼着陈逸之能够帮忙疏通,放自己二弟回来,左盼右盼的,今日总算是盼到了。
快请——!
不过这见面,许重就察觉到了今日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劲。
以往见到自己总是笑呵呵的陈统制,今日居然阴沉着脸。
“陈统制,今日大驾光临!”
陈逸之背负着双手就当是没有瞧见一般,直接进了门,留下许重颇为尴尬。
“快上茶——”
随后跟了上来的许重赶紧对下面人吩咐道。
“茶什么的就免了,许大人,本官今日前来是有话要对你讲的。”
许重还是第一次见陈逸之如此的严肃。怠慢不得,赶紧在一旁垂首恭听。
“许大人,你可知令弟惹到的是谁?”
许重愣住了:“这……不是陆侍郎的夫人吗?下官前天还专门送了一车礼物到陆府去。陆侍郎也明确表示不再追究了。”
听到许重的话,陈逸之只想抄起椅子就砸死他。
“区区一个陆侍郎哪里会需要这样麻烦,许大人,令弟惹到的是郑王殿下,人是郑王殿下亲自叫抓的,你倒是说说看这人还怎么救啊!?”
当陈逸之说出郑王殿下这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