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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名的奇才,都愿意效忠十三爷。”苏庆徳一一介绍着,胤祥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带薛狗儿和赵六儿一起上路。
又说还是丰台大营。胤祥走后,丁庆祥越想心里越不踏实,他赶紧让侍卫备了马,风急电掣般匆忙奔向了八贝勒府。
八贝勒府上,胤祀躲懒正藏在书房里练字,丁庆祥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胤祀见了眉头一皱,不高兴的说:“什么事,大过年的跟要了你命似的。”
丁庆祥站原地喘了老半天气,这才能说了话:“八爷,十三爷,十三爷一早拿着金牌令箭,将他原来的手下冯家印、苏庆徳赎了回去。奴才派人跟了一段,发现他三人马不停蹄的朝着城外去了。”
“哦?金牌令箭?你可看清楚喽?是皇上的金牌令箭?”胤祀放下手中的笔,仔细问道。
“那哪儿还能有假,奴才看的清清楚楚,的确是皇上的金牌令箭。”丁庆祥打着保票说道。
“老十三还说什么了?他有没有说调走那两人作何使用?”胤祀复又仔细问道,丁庆祥略微沉思,一脸为难的摇了摇头,沮丧的说:“十三爷本就看着奴才碍眼,哪能跟奴才说这些啊。”
胤祀一寻思也是,继而不再难为他,嘱咐了一些命丁庆祥退下了。丁庆祥走后,胤祀提笔迟迟写不下去,心绪一下子此起彼伏起来。
“昨日宴席上老四和老十三吃了一半就不见了踪影,今儿个老十三又调了丰台大营的人一同出了城?这到底是为什么?”
第三十五章 侠义王夜宿长留镇 伍有良斗胆拦王驾()
却说胤祥携丰台大营副将冯加印、苏庆德等五人快马奔出城外,一路向西南夜出昼伏行了两日。担心惊扰了地方官员,胤祥等人不走官道,专拣着山涧小路驰骋,不知不觉间,虽放慢了行程,胤祥却难得领略了平日里少见的自然风光。
这日又到傍晚,胤祥等人穿深山、过草原,来到一处灯火零星的村落。胤祥停下马,扬起马鞭指着前方问道:“加印、庆德,你们可知前方是何处?”
那冯加印、苏庆德早年四处征战对道路自是熟稔,见胤祥询问,冯加印勒紧马头上前答道:“十三爷,这个镇子原本叫留下镇。康熙34年,知县伍有良奏请皇上更名为长留镇,自此就一直以长留命名了。”
“山海经西经里曾记载:又西二百里,曰长留之山,其神白帝少昊居之。那长留山无草木,多瑶碧,与此情此景倒是相当。”胤祥望着绕城一周的涓涓流水陶醉的叹道,冯加印、苏庆德一众皆是没成年就入了绿营,肚子里自是没有多少墨水,听着胤祥又是山海经又是长留山的一番言语,两人皆是一脸懵懂。
胤祥回头见两人一头雾水,自知刚刚竟是对牛弹琴,无奈的叹道:“难怪皇阿玛平日里总是要求八旗将士多读,你们倒是总当做耳边风!”
听胤祥这么说,苏庆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解释道:“十三爷,不是咱们不听皇上的圣令。咱们斗大的字不识几个,拿起本认识咱们,咱们不认识它啊!“
苏庆德说罢,跟在身后的薛狗儿、赵六儿忍不住捂嘴偷笑,胤祥看了也没辙子,只得就此作罢:“不识字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也不怕下面的人听了笑话!”
胤祥抱怨了一句,冯加印赶紧奉承道:“咱们不识字不打紧,识得十三爷就好了!”胤祥听了微微一笑,叹了句“罢了!罢了!”而后一行五人牵着马进了长留镇。
进到那长留镇,胤祥几人混迹在人群当中,越走心里越发奇怪。苏庆德环顾四周,冲上前去拦住了一行人的去路。
“十三爷,这镇子怪得很。您看,天色尚早,论说应是最最热闹的时段,可集市上行走的竟然都是些老弱妇孺,您再看,就连那贩卖东西的小商小贩也都是女的。”苏庆德谨慎的说。
胤祥心里也十分纳闷,嘴上却故作轻松的说道:“怕什么,咱们权当是一群和尚进了女儿国。四处看看再说。”
说罢,胤祥装模作样的走到一户卖胭脂香粉的铺子旁,抓起一盒香粉放到鼻尖处闻了闻,然后询问那卖香粉的妇女道:“大嫂,这盒香粉多少钱?”
那妇女抬眼看了胤祥一眼,见他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于是狮子大开口答道:“10两银子。”
“诺,”胤祥平日里不买这些也不知道价格,听那妇女说完,竟从腰间掏出钱袋扔给他。冯加印已有家室,自然知道那卖货的妇女诚心欺骗,刚想要拦,就听见胤祥复又开口问:“大嫂,你家男人呢?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怎么不叫你家男人来做?”
胤祥装着不在意的样子,手里反复把玩着那个香盒。眼睛却有意的瞥着那卖货的妇女。只见她脸上肌肉剧烈的颤抖了两下,忽然间慌慌张张的卷起所有的胭脂香粉,嘴里碎碎念着:“别问我,别问我。”竟头也不回的跑没了影。
胤祥留原地看的清楚,他回过头问冯加印:“怎么了?我刚刚说的哪里不妥?”
还没等冯加印回答,集市的另一头冲出一行官兵,二话不说将胤祥等人围在了原地。冯加印、苏庆德摸着腰间的短刀欲要反抗,胤祥抢先一步示意他们不要动手,从容走到领兵的头目面前,不慌不忙的问道:“这位官爷,我们乃京城过来的商客,途径贵宝地买点东西,不知犯了哪条律法,让官爷这么劳师动众抓我们?”
“犯不犯法到衙门里说去!”那领兵凶神恶煞的冲着胤祥吼了一句,冯加印说话间就要扑上去,却又被胤祥拦了下来。
“那好,烦请官爷前面带路。”胤祥依旧从容。那领兵似乎从未见过被俘之人还能有如此傲气,嘴里叨叨着,颇为不满的从胤祥身后推了一把,胤祥一个趔趄向前跌了两步。苏庆德赶紧扶住胤祥,冯加印却上前揪住领兵的手腕狠狠握了一握,威胁的说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伤了我们家少爷,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那领兵一听不乐意了,领着一众士兵从腰间抽出长刀,嗷嗷叫着向冯加印扑来。胤祥见场面已经失控,不得不抽出扇子边退便挡。
胤祥手拿折扇只是防守从不反击,冯加印、苏庆德等四人却像是嗜血的野狼般,怒吼着将一众士兵纷纷打到在地。许是这些士兵嚎叫声惊动了官府,不远处,又一群士兵向着出事的地方冲了过来。胤祥见状赶紧招呼着冯加印他们,沿着小巷左躲右闪,好不容易才暂时躲过了官兵的追击。
“十三爷,您跟冯副将、苏副将找个客栈躲起来,小的们把官兵引城外去。”薛狗儿主动请缨,话音刚落,便随着赵六儿跑到街上去引诱官兵了。
胤祥几人趁那一行官兵跑向城外,在周边警惕的绕了几圈后,才又回到城里,朝着一家名为长留的客栈走了过去。
进到客栈里,冯加印要了三间上房。刚安排好胤祥的住处,他三人就听见客栈的楼下呼呼啦啦进来一群人,胤祥走到腾空的栏杆处向下看去,却发现一个穿着金贵的矮胖子领了一群官兵早已将整座长留客栈包围起来。
“不愧是京城来的贵客,你的手下打伤我一群士兵,你还有胆在这长留镇住下!”那矮胖子恨恨地说,胤祥凭栏笑道:“这位大人,凡事都得讲个理字,我们本就没有触犯律法,你凭什么抓人?”胤祥还欲与他据理力争,没曾想那为首的矮胖子冷笑一声说道:“哼,在这长留镇,我伍有良就是法!”
说罢,自称伍有良的矮胖子朝着身后人招呼一声,那批将士皆呜呜啦啦的冲了上来。胤祥几个撩开袍脚从二楼跳下,抓住迎面扑来的士兵就打将开来。
忽的,一个士兵从袖中抽出竹筒朝着胤祥几人吹了一下,忽听冯加印喊了一声:“不好,这雾有毒!”说罢,胤祥几人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晕倒在了地上。
第三十六章 将错就错知县放人 纸醉金迷大梦方醒()
胤祥几人中了长留知县吴有良的埋伏,被迷倒下了大狱。待到苏醒过来,胤祥发现他们五人竟挤在一间牢房,而偌大的牢房里,竟呜呜泱泱关了百八十人。
“醒醒、醒醒!”胤祥摇醒了仍在昏迷的冯家印几人。冯家印惊醒,几人翻边了身上,却发现随身所带的银两全然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官府打劫吗?”苏庆徳如梦方醒的喊道。胤祥示意他小声一点,别慌着声张。
“我随身之物也不见了踪影。如果是吴有良他们顺手牵羊拿去了,那我们的身份应该已经暴露了。”胤祥寻遍了身上也没找到皇上所赐的金牌令箭,仔细一想,昏迷前明明还在腰间挂着,打斗过程胤祥还特意保护着,如不出意外,多半是昏倒后被打了劫。
“那怎么办?我们要越狱吗?”冯家印跃跃欲试的问道,同时将两手掌搓得嘶嘶作响。
“天子脚下,量他们还不敢诛杀朝廷命官,我们且在这里等着,不多时,他们应该就会来放人!”胤祥恨恨的说着。
苏庆徳许是猜测吴有良他们不敢重伤自己,倒是悠然自得的围着牢房绕了一圈,而后蹲在牢房木栏杆的后面,透过栏杆的缝隙偷偷观察其他牢房的犯人。苏庆徳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人,忽然“咦?”了一声,转回头跟其他人说道:
“十三爷,你们仔细看看,这间牢房里关的全都是些年轻力壮的男人。而且这些犯人似乎还被照顾的很好,个个脸色穿着都还不错。”苏庆徳认真的分析着,经他这么一说,众人这才四下观望,果然如他所说,竟是这番模样。
“嗯,倒是像有人故意将他们养在这里。”胤祥沉思了片刻,走到木栏杆处喊对面那间牢房的几个人:“我说几位老乡,你们为什么被抓进来?”
对面几人听到胤祥的询问,皆警惕的抬头看了一眼,相互间都不答话,而后又都低下了头。胤祥见这样问法不见成效,灵机一动,将随身携带,幸未被劫走的十三阿哥印从腰间接下来,隔着木栅栏朝对面的牢房扔了进去。
那几个犯人将石头印捡起来,其中一个识字的轻声念道:“十三阿哥印?”众人匪夷所思的相互对看了一眼,悄然将石头印放在地上,默不作声了好大一会儿,才有一个长相颇为俊俏的年轻人开口说了话:
“十三阿哥又如何?天下狗官是一家,比起我们这些流民百姓,你们还不是官官相护!”那年轻人愤愤说道,旁边一年级稍微长他几岁的人使劲儿拽了拽年轻人的衣角,那年轻人复又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什么。
“这位老乡,你仔细想想,我们要是跟外面的人官官相护,又怎么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胤祥向后退了两步,伸开双臂缓缓转了一圈。对面牢房的那几个年轻人见胤祥几人的确发丝凌乱、衣冠不整,都又纷纷小声讨论起来。
讨论过后,由刚刚看印的年轻人带头,几人整齐跪地上异口同声说道:“求十三阿哥做主!”
胤祥心里一下子舒坦了许多,他又走到木栅栏处,为了听得更清楚,干脆席地而坐,将脸伸到了两根木头之间。
“十三爷,我们本是这长留镇上的良民百姓。长留知县吴有良相传是太子爷的家奴,经太子爷保举捐了个九品知县。吴有良年年逼着我们捐孝敬银子供太子爷花销,这不今年夏逢暴雨冬又干旱,田里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我们没钱给太子爷捐银,就被吴有良逼着进山开矿。十三爷不知道,我们长留镇四处一马平川,根本没有可采之矿。这不,吴有良下令将各家的壮劳力抓起来,待谁家有了孝敬银子,拿银子来换人。”那年轻人细细将事情经过讲清楚,胤祥听罢额上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猛地跳起来一脚踹上木栅栏,力气之大震的木栏杆竟微微有些摇晃。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看我回去不参他一本,让吴有良拿狗命来偿!”胤祥咬牙切齿的发着恨,冯家印、苏庆徳等人听后也是一惊。总有传言说是太子爷的门人分封各地有一部分人猖狂的很,但待到亲眼所见,冯家印、苏庆徳还是不敢相信,竟能严重到如此地步。
夜黑风高,知县衙门里却灯火如昼,吴有良背着手急躁的在屋里团团转,不时询问正站在衙门正中央的两个小兵:“你们可看清楚了?真的是皇上的金牌令箭?”
“老爷,这还有假?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呢。”一个小兵冤枉的说道,顺势将从胤祥身上解下的金牌令箭递给吴有良。吴有良慌乱到没心思接,他身边的师爷见状接了过来,待看清楚上面的字,吞吞吐吐的说道:“身藏金牌令箭,往小里说是个钦差,往大里说,是个王爷”师爷怔怔的说,吴有良听罢脚底下一软,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