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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香雪,你真好。”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香雪还是很害羞,做过这样亲昵动作,顿时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看他。
范铭看在眼中,顿时忍不住心情被挑了起来,又将她搂入怀中,也再次吻了下去,“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能够遇到你,是老天给我到这个世界来最大的礼物。”
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香雪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我就知道我喜欢你,夫人也说过你是个好男人,不会辜负我的。”
一听到夫人两个字,范铭的心莫名的紧张了一下,问道:“夫人能有这么好,她自己都这样了,还会让你跟我好,是不是在打的什么歪心思?”
香雪用手掐了范铭的胸前肌肉一下,“不许说夫人的坏话,夫人对我来说就像是娘一样,你要是敢说她坏话,我就不跟你好了。”
范铭呵呵一笑,忙哄道:“好好,我不说不说。”
香雪又给他扫平了衣服上的褶皱,一边像成婚多年的妻子一样嘱咐道:“县城不比咱们清河乡人心纯朴,凡事要多个心眼,遇人说话要留三分,不可尽对人言”
范铭笑吟吟的听着,一边享受着她的整理,“嗯,你当我是没进过城的土包子呢。”
“你要记着就好了。”香雪幽怨的抬起眼望着他,仔细的看了又看,仿佛生怕他从眼前消失一般。
范铭放开怀中的香雪,拍了拍手,“行了,这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我该上路了,这儿离县城还有不少的路呢,再不走,恐怕就赶不上甄试了,你请的那人呢?”
“嗯,走,我送你出门,小七就在外面。”当下,范铭就将那书生箱背到了背上,到了府门外,果然已经有了一个伙计装扮的小厮站在外面,恭恭敬敬的对着范铭行了一礼,“公子!”
“嗯!”范铭点了点头,这小厮看起来倒是非常的机灵,看样子也是在外面经常打点的,这次去县城虽说可能用不到他,但有总归方便些,朝香雪挥了挥手,“我走了!”
“记得早点回,我会在家中等你。”香雪远远的望着范铭的远去,心中却是变得惆怅了起来,这个男人怎么会就这么的让自己牵肠挂肚呢,莫不是前世的冤家。
第58章 二面如旧()
第三次来楚丘县,今日范铭的心情已经放松了许多,就仿佛是去逛街一般。
和他一同走的还有陈嗣良和同乡的其他邻村的几个学子,按理说这应当不该是陈嗣良负责,但自打他掌握了清河乡的实权以来,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亲手来安置才显得他的作用。
尤其是这同新任知县老爷接触的机会,很是难得,他怎么会让给别人。
陈嗣良颇有些得意,连选送到县甄试的人都有六个之多,这更凸显了清河乡的富庶,别的乡估计能有个二三个就了不得了,回头望了跟着身后不远的范铭一眼,心中直犯嘀咕。
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这范铭穿出来还真像这城里的,不,像应天府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
腻歪了半天,陈嗣良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小五,你这身衣裳是新做的罢?”
范铭正在脑中思考问题,不想被陈嗣良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忙点了点头,回答道:“是,我想说头一次见知县大人,总不能失了咱清河的脸面!”
“嗯,好好!”陈嗣良点了点头,“那小厮”
“那是龚老夫子生怕我不懂规矩,让他给我做一天的书僮,人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懂规矩,到时候别冲撞了知县大人才好。”对陈嗣良问的范铭心中早在来之前就有了答案,因此回答起来丝毫没有让人生疑。
“还是夫子想得周到,还是夫子想的周到。”陈嗣良其实也有点紧张,毕竟这也是第一次见知县大人。
要知道知县大人就算是这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百姓的天那,父母官啊!
如是的想着,陈嗣良心中愈发的忐忑了,就像新妇第一次见公婆一般,“小五,你说咱这位新任的知县大人能接见咱们吗?”
范铭心中一笑,“陈叔,你太紧张了,这可是知县大人亲自开召的甄试,怎么会不接见咱们,那岂不是言而无信,这以后他还怎么能在这一县之内行使这一县之尊的权力。”
陈嗣良点了点头,心中的不安稍微的消去了些许。
突然之间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小五,你说今次兴学,知县大人不会只是做个姿态罢,县学咱们乡今次能取几个?”
一般来说一个乡能出几个贡士就代表着这个乡里地位高低的象征,他陈嗣良也能在别的乡面前仰起脖子来。
范铭凝了凝眉头,事实上这件事情也是他比较关心的,这件事完全由这知县大人的性格所决定,如果这知县大人是真心要兴学,那还是好说。
如果说这新任的知县大人只是借着兴学之名来扩展他的名望,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一把火,那取的人估计不会太多,毕竟县学学子是靠县里拨田地来供养的,占的可是县里的赋税。
如果是前一种,取的人多对他来说机会也就相对于要大一些。
想了想,便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要我看,此次知县大人是要来真的,而且是要大举而动,此树人之举也许在眼前不会看到效果,但长久来看也必定会有所作为,举贤明也算是政绩的一种,知县大人不会不知的。”
陈嗣良这才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担滤,连带着迈的步子都大了起来,“大伙快点,再有个几里地也就到了,到时候你们可得争气点,给咱清河乡挣点脸子回来。”
范铭笑了笑,大步跟了上去,这陈嗣良这一刻才真正的显现出乡间农人的淳朴与可爱。
虽然平时的手段狠了点,但对乡里乡亲的倒是发自真心的。
一行八人的队伍在很短的一个时间就到达了县城,就连范铭也都有点奇怪,上次他一个人走的时候用的时间仿佛多出了一倍,而这次竟然是在巳时之前就赶到了县城,或许今天回去还能赶上晚食。
不过一想也正常,虽然做大车省力,但实际上步行要快一些。
“你们都醒目点,别东张西望的,可别让人家笑话咱们是乡里来的。”陈嗣良板着脸说道,范铭这才发现身旁的一众参加甄试的学子们都表现得有点过于亢奋,四处乱瞅个不停,显得极为兴奋。
看到这种情形,陈嗣良索性连停都不停,直接带着他们到了东城之外的文亭山上。
县学就设立在此山之上。
陈嗣良倒不是不憷,来来往往县城许多次,倒是非常的熟悉,领着范铭六人进入县学,发现县学的学堂中早已经是站满了人,都是从外面赶过来参加甄试的各乡士子。
要说此次甄试倒也不是那么的正式,同解试那是没得比的,但总归是县尊亲自主持,总归要按部就班的来,清河乡的这一票人马进来倒是惹来了不少敌意的眼光,无他,清河乡的人选最多,要抢了他们的名额。
陈嗣良倒是不显拘束,热络的和其他乡的户长、耆长打着招呼,其中多少有点炫耀的味道,毕竟清河乡的富庶是其他乡比不上的。
范铭趁着这时候悄悄的打量起周围的其他人来,县学中来的人大概也就百人左右,乡里占了不到一半,大半都是城里的富庶人家的子女,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从穿衣打扮上就可以看的出来,说起来自己反倒是有些另类,香雪给自己的这身装扮完全是按照城里士子的装扮来张罗的,让他站在一堆乡里学子中显得格外的另类。
而且城里的士子和这堆乡下来的学子隐隐的各自形成了各自的一个群体,中间隐隐的隔着一些什么,泾渭分明,范铭不由嗤然一笑,就这么一个小小县城还分地域,这些人还真是无聊。
在一阵喧闹过后,从院门口传来一声唱喏,“孙学正到,请各位学子肃静。”
整个院中立即安静了下来,各乡的学子甚至连户长的心中都打着小九九,这次甄选虽说是知县大人主持,但人家毕竟是一县之尊,最多也就是走个过场,真正经手的还是孙学正,或许应该给这孙学正送点什么了,而县城中的学子却心中不安,原因是他们家中早就托人送礼于这孙学正,奈何这孙学正油盐不进,这可让这些人急坏了。
片刻过后,一个熟悉的人影印入眼帘,范铭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心猛跳了跳,这正是他在笔墨店遇到的孙学正。
第59章 咱上面有人()
孙学正进来之后,眼睛在学堂中扫视了一遍,在经过范铭的身上时顿了顿。
这细微的反应让范铭看在眼中,心中定了定,知道这次甄试自己的机会肯定要比别人大上不少,但这仅仅是头一关,新任知县那边肯定还有一关。
毕竟来的人太多,送礼走关系的人也太多,这些没有送礼的乡下学子机会相对肯定要少一些。
“诸位,都是本县的学子,今日知县大人兴学,方能有机会入县学,如此也都可以算是知县大人的学生,请谨记教诲!”
“理当如是,理当如是。”学子们纷纷答应着,范铭当然也跟随着大流,然而孙学正开篇一句话就重重的拍了新任知县大人的马屁,这让他有点诧异,按理来说这孙学正要么就是有点性急,要么就是真心的对知县大人兴学感到敬佩,这倒让他对这新任的知县大人产生了兴趣。
“如此,请各位参加甄选的学子将名帖上交到掌谕手中,各乡的则由各乡耆老直接交到我的手中!”在孙学正的安排下,学子们开始动了起来。
各乡的学子们倒是落了个清闲,却又更加的紧张了起来。
陈嗣良交完六人的名帖之后,对六人说道,“接下来就是甄试了,你们这几个兔崽子可要给我好好考,别落了咱清河乡的脸面!”
能出多少个士子就能为各自的乡赚下几分脸面,出的人物地位越高,哪个乡的地位也就越高,将来在县里的赋税上也能够说得上话,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放心吧,陈叔!”从清河乡来的几人纷纷拍了拍胸脯,年少胆气壮,毕竟是年轻人,这些许的紧张被随之而来的兴奋所淹没了。
“那就好。我在外边等你们,稳着点。”陈嗣良开怀了不少,转身要走又转过身来对范铭道:“咱们乡我最看重的就是你了,可别让我失望啊。”
“呵呵,放心吧陈叔,咱上面有人。”范铭神秘的笑了笑,弄得陈嗣良一愣一愣的。
点了点头同陈嗣良告别,心中在盘算着下一关见到知县大人能够预测到的考题。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各乡学堂中的学子名帖都已经上交完毕,由于人数太多,来参选的学子只能是分作五间屋子来落座,清河乡这六个分到了其中的一间。
分别落座完毕,只等着孙学正出题考试。
从书箱中拿出笔墨纸砚,研磨好,只听一声清脆的钟响,试题发了下来。
范铭一看,心中悬着的那颗心顿时定了下来,考试的题目倒不是太难,只是要求默写四书或者五经中的任意一篇,并附注自己的释注。
这倒难不倒他,这一年来的用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这些。
范铭选的是礼记中庸篇,这篇在后世讨论的最广,也最为流传,也是他听得最多的一篇,解释起来最有把握。
提笔悬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中的笔落了下去,一时间洋洋洒洒近万言落到了纸上,在写完之后范铭长舒了一口气,再从上到下的浏览了一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看周围已经空了不少的位置,却是已经交卷了,还有许多的学子正凝眉苦思。
范铭凝眉一笑,站起身来,将自己的稿子整理了一番,向站在前面监考的掌谕走了过去,“我写好了。”
“哦!”掌谕抬了抬手,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伸手接过范铭手中的稿卷,渐渐的脸上神情变了,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掌谕蓦然站了起来,对范铭道:“你且等等。”
范铭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事实上是他太过于谨慎了,这次只是一次县学的甄试,孙学正出这考题的意思也就是试试学子的基本功,基本上能够完整的默写出来就已经差不多了,如果能够有所释注那就已经是超出录取资格了。
所以大多是人默写的都是四书中的一段,而像范铭这种整篇默写,而且加以释注的可谓是异类了。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所有是考生学子都已经交了卷,静静的等待着学正的宣布结果。
由于题目简单,只是默写,审起卷子来也用不了多少的时间,只需要稍一浏览就可以知道一个人的功底,所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