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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非要揪着自己耳朵,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看着长孙一脸的生气,白棋心里的火不知为什么就突然灭了下来,他苦笑着说:“娘娘,您能先放开小子的耳朵吗?”
长孙哼的一声,放开手,还嫌弃地拿手帕擦干净,冷冷地说:“起来坐着,别老跪在地上,本宫看着你脖子会累!说吧,怎么解决,陛下和本宫不想听你们说好话!”
“嘿嘿,娘娘息怒,这样子对身体不好!”白棋坐在椅子上,笑着说:“娘娘,内府的事情,那是您的事情!”
长孙凤目瞪了过来,冷哼一声。
李世民把睡着了的李治放在床上,从后面转了出来,说道:“观音婢,风曲说得对,他的确不是插手内府的人选。哼,内府有些人的确需要换了,杀鸡儆猴,不能再这样任由他们胡闹下去!”
长孙点点头,然后问白棋:“说吧,你打算怎么和内府合作?”
白棋拿出厚厚的一本合同,递给长孙,说道:“陛下,娘娘,您看,这里的项目,内府出资占两成的股份,臣占四成,司徒浩和严胖子各占两成股份,经营权归臣、司徒浩和严胖子。”
“内府呢?”长孙提问。
“内府只需要按合同的要求,每月从分红中,按照抽出一部分钱出来,用作店铺的流动资金。”
李世民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棋:“白风曲,以你的小子的狡猾,朕不相信你会让出那么大的利润出来。说吧,想要做什么?”
白棋被李世民看穿,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陛下英明!”他挠了挠头,回答道:“陛下,臣想要一个承诺!首先声明,这个承诺绝对不损害陛下的利益陛下先答应!”
“哼,你先说!”
“陛下,您先答应!”
“对别人,朕可以考虑先答应!对于你小子,朕必须要提防着!”
白棋垂头丧气地说:“好吧陛下允许我收购阴山脚下那片草原的羊毛!”
“有何用处?”
白棋兴奋地说:“陛下,羊毛一年需要剪两次,剪下来的羊毛可以做成衣服御寒啊!臣打算在臣的封地建一个纺织厂,专门生产羊毛衫和棉衣!这样既可以解决冬天人们御寒衣物不够的问题,也可以解决长安城内的就业问题,还可以为大唐税收做贡献,一举多得,陛下,这是件好事,您肯定会答应的吧?”
李世民看着白棋,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朕答应你了!不过,关于收购的具体事宜,你跟兵部和户部商量好,到时候列个细节给朕就行了。至于其他事情,你和皇后说,朕不掺和。”
“陛下圣明!”白棋高兴啊,有李世民的承诺,以后阴山下的那片牧场,就等于是自己的原料供应地了,谁也抢不走。
长孙在旁边看着两人商量完毕后,突然插入一句:“内府要收益的三成!”
“呃,娘娘,这好像不好吧?”白棋呆了一下,傻傻地问。
“本宫还要安排一部分内府的人,去跟着你们学习之道!”长孙不管那边已经瞪大眼睛的白棋,慢条斯理地说:“纺织厂要建在长安城内,本宫要一半工人的名额!”
说完,长孙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着茶水,最后扔出一句:“不准反对!”
“陛下,”白棋弱弱地看着李世民:“娘娘不讲道理!”
李世民严肃地说:“皇后的决定,就是朕的决定!怎么,你也认为朕不讲道理吗?”
白棋看着一脸得意的长孙皇后,都快要哭了:“陛下,娘娘,你们欺负人啊!”
看着愤愤离去的白棋,李世民喝了一口从白棋家里拿回来的茶叶泡的茶,深深地吸着茶叶里飘着的香味,感觉是如此的心旷神怡。
第五十二章 飞扬跋扈()
磅礴大雨连续下了四天,渭河的河水已经涨到了地面上。芙蓉池上的游船安静地依靠在池边,昔日温歌曼舞的情景被风雨所埋,只剩下游船上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孤独的琴声,在芙蓉池上哀怨地回荡。
长安城里的排水沟又一次被水淹没,各个里坊的人正在努力清理排水沟里的垃圾。
永安渠、清明渠、龙首渠和清渠这四条渠流经长安的河水暴涨,漫到了地面。浑浊的河水,夹带着的泥沙和生活垃圾,冲进了长安城内。不少死去的鸡鸭狗等动物飘浮在水面上,在雨水中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白棋看着下人把屋子里的水舀出去,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心里咒骂着这鬼天气!黄河下游又缺堤了,李承乾作为副官,跟着长孙无忌昨天晚上连夜出了长安,奔赴发生缺口的地方,组织人员进行抢险。
大旱之后有大涝。今年的收成未必会有去年好,不过,皇宫里的土豆已经按照白棋的要求,仔细地进行培育,再过一个月,就能开始在长安周边进行试验性的种植,然后明年向全国推广。
那一缸土豆苗,在李世民要求的悉心照料下,产出的土豆几乎个个都有成人两上拳头的大小,共计近半石。这个产量,据李承乾说,当时把周围的人都吓疯了,他老子铁公鸡李世民当天还破天荒地吃多了几碗饭,整天都挂着笑容。
白棋已经派人到自己的封地内,将有可能会出现问题的房屋全部进行修缮,将房屋倒塌的人全部转移到一个地方,集中起来,待大雨过后,再帮助他们重建房子。
“陆大哥,关于宇文炎幕后的黑手,你有没有查到什么?”白棋转过身,在他的身后,陆奉先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我回到长安后,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件事情。但是,很惭愧,我问过当初宇文炎身边的人,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宇文炎会做出绑架你的决定!”陆奉先放下茶杯,思考了一会,接着说:“我当时接到的命令,是让我把你带出大唐境内,就连把你交给突厥人,我都是后来见到突厥人才知道的!”
白棋眯起了眼睛,脑子转动着,把来到大唐后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人都梳理了一遍,沉吟着说:“看来,这个人,似乎到现在都没有浮出过水面!藏得真够深的!”
陆奉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在喝着茶。下人拿了些糕点进来,他拿起吃了一口,点头称赞:“你这侯爷真够享受的,这糕点做得真好吃!我走的时候,给我捎上点,带回去给你嫂子吃!”
白棋笑着说:“好啊!什么时候带嫂子过来?上次嫂子的时候,她已经挺着肚子了,什么时候生啊?”
陆奉先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笑眯眯地看着白棋,嘴里吐出两个字:“不说!”
两人说说笑笑,陆奉先走的时候从白棋手里接过一盒糕点,想了想,对白棋说:“风曲,我最近总觉得长安里有些人不是很对劲,城里似乎有股暗流在涌动,你自己小心一点!”
听到陆奉先的话,白棋的眼睛里闪过寒芒。能让陆奉先这种经历过数次生死、警惕程度极度高的人感到威胁,这绝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他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连绵暴雨,再望向远方,那暴涨的河水正在冲击着简易的堤坝,河边田里的庄稼被淹没了一大半。
白棋似乎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而这次,这场阴谋似乎会朝着自己而来。
打起油纸伞,他走到村尾,这里有一个类似围楼一样的巨大建筑。门口躺着的那条黑狗见到白棋来了,马上站了起来,“汪汪汪”地低声喊着,翘起尾巴,在他的身边不断地打着圈。
突厥之战后,有部分没有家人的伤残兵,以及一些退伍的老兵,来到了桃源村这里安下了家。而这里是白棋安置他们的地方。
几个正在走廊里玩耍的小孩子,见到白棋来了,马上跑了过来,扯着白棋的衣服,抬起头问:“白先生,白先生,我们能背诵《千字文》了,什么时候奖励我们吃好好吃的糕点啊?”
白棋弯下腰,握着一个小男孩的手,把他脸上的雨水擦去,哈哈笑着说:“等雨停了,你们到我家找刘管家,就说是白先生请你们吃好好吃的糕点!”
几个小孩子高兴地拍起手掌,围着白棋得意地说着自己的事情,白棋认真听着,时不时地表扬几句,几个小孩子脸上露出快乐的笑容。
“好了,你们几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快快回去做功课,不完成白先生可要打的!”那边,走来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笑着拍拍孩子的头他们到一边去玩,然后对白棋说:“侯爷!”
白棋笑看着那些在雨中玩耍的小孩子,他们的父母正拿着棍子出来,在雨中追着他们,空地上响起孩子愉悦的笑声和家长气急躁的骂人声。
“王叔,找十几个弟兄,我们去打劫有钱人!”白棋笑着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王叔哈哈一笑,左右拳头撞了一下:“老夫等好久了,刀都要生锈了!”
大雨中,十几匹快马从围屋中冲了出来,溅起的雨水足有尺高,马蹄声混杂在漫天的雨声中,很快便消失在白茫茫的水帘中。
刘家庄,在距离桃源村不到十里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出了名的大善人,叫刘老三。平日里,刘老三为乡亲们搭桥修路,逢年过节的请外地的戏班子请村里人看戏,经常接济刘家庄的孤寡。在他住的刘宅前面,有一棵大榕树,下面经常有人为刘老三焚香,为其祈祷。
大雨中,刘老三正坐在书房里看着账本,虽然明天就是他娶第十个妾的日子,但刚刚拿到上个月的账本,他需要认真核对,不敢有丝毫的纰漏。
“轰隆!”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把刘老三吓了一跳,他连忙收起账本,走到门外:“怎么回事!”
“老爷,不好了,子午侯带着一群人过来,硬是把大门给撞坏了!他们现在赖在门外不走!”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慌张地回答道。
刘老三勃然大怒,好你个子午侯,仗着陛下恩宠,居然敢欺负到我刘老三的头来!
“老张,这力气没以前大了啊,砸个门都要两次,是不是最近睡在女人肚皮上,舍不得起来了!”王叔对身边的拿飞锤的大汉嗤笑道,旁边的其他人也纷纷笑了起来。
“去你的,你们这群王八蛋,是嫉妒老子娶了个好媳妇是吧?”老张抬起头,不屑地说道:“不服气的,看着啊,老子再甩一次给你们看”
脑袋大小的铁锤后面用长长的铁链连起来,老张用力甩出去,“轰”,大雨中,前面的半堵墙坍塌下来,露出吓倒在地上的刘老三。
白棋笑嘻嘻地策马来到刘老三的前面,弯下腰,居高临下地说:“刘老三,听说你明天要娶媳妇了,本侯爷特意来祝贺你!怎么,是不是感到很荣幸啊!”
与刘老三一起出来的下人被吓得躲到一旁,大雨把刘老三浑身都淋湿透了。刘老三铁青着脸,双腿颤抖着勉强站起来:“侯爷能前来,刘某感到十分荣幸!”
白棋挺直了胸膛,非常神秘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不过刘老三啊,听说你明天要娶的媳妇貌美如花,人称赛西施。本侯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是西施,你看,能不能让本侯和那些兄弟见识一下呢!”
刘老三脸色紫青,低声吼道:“侯爷,您砸我家门,碎我院墙,这都算了!如今,还要见刘某未过门的媳妇,是不是太过分了!而且,人尚未过门,怎么可能在我家!”
“可是,我知道的,她就在你家,而侯爷我就要见她!”白棋笑着说,突然凶巴巴地看着刘老三:“本侯要亲自搜查,今天不满足本侯,本侯就赖在这不走了!搜!”
“是!”王叔带着十几个弟兄骑着马冲进了刘家大宅里,把各个房间搜了个遍。老张提着飞锤,眼睛狠狠地盯着其他人。
过了不久,王叔就在柴房里找到一个哭泣的少女,带着她回到白棋的身边。
白棋用手指捏着少女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口中啧啧地说道:“哟,刘老三,你是老牛吃嫩草啊!你看看,这么娇小的美人,梨花带泪的,都不懂哄哄人家!”白棋让人给少女披上挡雨的蓑衣,然后笑嘻嘻地对刘老三说:“人我看了,但是本侯改主意了,本侯想把这美人带回家,刘老三,你开个价吧!”
“子午侯,你不要太过分!”刘老三抬起头来,愤怒地说道。
白棋冷哼一声,跃下马来,狠狠地一巴掌把刘老三扇倒在地,用力地踩了两脚,然后呸地一声:“本侯看得上这位美人是她的荣幸。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是给你刘老三面子!现在本侯很生气,要你用金子来补偿本侯被伤透的心!”
“呸!”刘老三狠狠地说道:“老夫一定会到陛下面前告发你的!”
“呵呵,我好怕啊!”白棋弯下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