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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亏待于你,你为何做出如此叛逆之事?”
“臣一时糊涂,听信于宇文士及之言,以为子午侯乃巧言令色之人,久留于陛下身边,恐令陛下听不进直言。昨天,宇文士及来臣家中,又说起子午侯无故殴打刘家庄大善人刘老三之时,见臣怒便让臣于朝堂之上弹劾子午侯!”
“你呀你!”李世民指着褚遂良,骂道:“你之前的容人之心哪去了!子午侯还是一个孩子,进朝以来,可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他有赤诚之心,对我大唐贡献甚多,就连这侯爵之位,也是朕硬塞给他的!你知道,一开始他是多么的不愿意做这个侯爷的吗?”
李世民一生气,就把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摔在了褚遂良的前面。茶杯应声碎裂,茶水溅了褚遂良一地。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愤怒地站了起来,一人一脚把褚遂良踢倒在地,一边动手一边说着:“好你个褚遂良,风曲那小子平时也没怎么得罪你,你怎么就那么小心眼呢!”
众人连忙上前把二人拉开,褚遂良已经被打得鼻青眼肿,跪在一旁,不敢出声!
“好了!知节、敬德别再胡闹!”李世民看着跪在地上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自己的两个老搭档就觉得头疼,马上挥着衣袖说:“你们二人速带右武卫,前去宇文府,把宇文士及给朕捉回来了!”
“是!嘿嘿,还是陛下体贴!”程咬金和尉迟敬德一下跳了起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偷偷地给了褚遂良一脚。
长安城外的一处乱葬岗里,四周长满了人高的荒草,里面尸骨遍地,几头野狼正在撕咬着一具腐烂的尸体。四周的草木被尸体气侵蚀,显得阴气森然,幽蓝的鬼火不时在空中飘过,空中不时传来低沉的呢喃声。
地面上堆积满了腐烂的树叶,一阵腐朽的难闻气味在空中飘浮着,杂着尸体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
黑夜中,一阵阴风吹过,草木摇摆,在地上的阴影随风摇曳,有如一只只的鬼影。
“吱呀~”一声听着让人觉得牙酸的声音传来,乱葬岗的一具棺材的棺木突然慢慢地打开。
“啪!”一只手搭在了棺木边缘上,然后从地底下传来脚步声。
几条野狼吓得马上逃得远远的,一下子就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咕噜!”埋伏在四周的捕快看着这个场景,不由得大大地吞了一口口水,怀里的刀随着身体颤抖着。
庸羽松一把抓住那个年轻的捕快,把手指放在嘴唇边,作出一个噤声的姿势,一股热流流进了年轻捕快的身体里他很快便安静下来。
庸羽松转过头来看过去,只见棺村旁边,走出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正在是倭国使节犬上三田耜。站在犬上三田耜身边的,却是长安城里的一个小混混莫少司。
“这次要多谢少司君的帮助,否则我倭国使团必定全部要葬身于火海之中!”三田耜拱手笑着,手中拿出一叠钱庄开具的票据,递给带他们出来的莫少司。
莫少司嘻哈笑着,从三田耜手里接过票据,仔细翻看了一遍,然后塞进怀中,笑着说:“三田耜君见外了,哈哈!那少司就送诸位到此了,在东边,我家帮主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船只,祝各位一路顺风!”
三田耜正笑着回答,突然月色朦胧中,一阵风吹过,荒草丛中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不见三田耜有何动作,对着站在他旁边的一名倭国武士使了个眼色,那名武士点了点头,慢慢地走到传出呼吸声的荒草丛里,突然,猛地从腰间拔出刀,对着荒草扫了过去。
“行动!”庸羽松见已经暴露,一举跃起,人在半空,一刀劈出,月光下,一匹白练如同天外飞仙,从上而下,向着三田耜射了过来!
“八嘎!莫少司,可恶的大唐人!”三田耜见势不妙,一个打滚,避过了飞来的长刀,然后怒视着莫少司。
“啊啊啊!三田耜君,与我无关啊!”莫少司刚刚转身想跑,整个人就被愤怒的三田耜从后面劈成了两半,鲜血顿时溅满了一地。
庸羽松见状大怒,人刚落在地,拔起插入地中的长刀,跃向三田耜,怒喝道:“犬上三田耜,你杀害我大唐子民,罪不容赦,快手就擒!”
三田耜呀呀大叫,手中双刀快如闪电,与庸羽松直接碰撞,“当当当”连绵不断的声音从二人中传出来,两团银白色的刀光在月色下化作两道一合即分的光团,所过之处,地上的落叶很快被扫清,中间空出了一大片区域,没人敢触二人锋芒。
虽然三田耜带出来的几名手下身手还不错,但是面对四十几个合作默契的捕快,很快便落于了下风。他们被分割成块,独自作战,被捕快围着来打,很快每个人身上就挂满了伤,眼看着就要落败!
忽然间,犬上三田耜手中的双刀卖出一个破绽,被庸羽松看穿。庸羽松哪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一个刀柄击出,重重地撞在三田耜的胸膛上。
“哇”的一声,三田耜一口鲜血向着庸羽松喷了过去,然后身体借势,不顾体内的重伤,趁着被暂时打乱手脚的庸羽松没反应过来,便展开身法,身体像一只箭一样,向着远方飚出去。
“咻咻咻!”黑夜中,三支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打在了三田耜的背部,紧接着,一支银枪犹如月下的游龙,“噗”一声穿过三田耜的大腿,把他钉在了地上。
庸羽松抹干净脸上的鲜血,睁开双眼,向及时赶来的陆奉先点了点头,然后跃上前去,协助自己的手下把剩余的倭国武士全部捉了起来。
“你们不行啊!”程处默踩在一副头骨上,趾高气扬地说道。
庸羽松与程处默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哈哈大笑。
第六十章 被淋醒了()
宇文士及头发凌乱地摊坐在地上,在他的四周,十几名右武卫士兵用长枪指着他。
“老家伙,有什么要说的,跟我回去见陛下再说吧!”程咬金上来一脚踢在宇文士及的身体上士兵把宇文士及架起,带着他回去。
宇文士及回头看了一眼在后面哭啼的家人,突然说道:“知节,陛下打算怎么处罚我?”
程咬金回过头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宇文士及,长叹一声:“用白小子的话说,就是卿本佳人奈何作贼!陛下是什么样的人,你宇文士及还不清楚吗?”
宇文士及仰天长叹一声,落寞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家人,他年迈的妻子被人扶着,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唐高祖李渊听闻宇文士及被抓,与李世民发发生了严重的争执。
“仁人当初放弃权力,和封德彝主动投奔我大唐而来,后又为随你南征北战,为我大唐建功立业,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受小人迷惑,才犯下错误,你竟然要把他抓起来!你这忘恩负义之人!”李渊指着李世民的鼻子骂道。
李世民知道无法劝服父亲,任由李渊指着来骂,最后李渊气愤得甩袖而去。
长安城内许多人家灯火已灭,没有多少人知道,就在今天晚上,长安城度过了极其惊心动魄的一夜。
翌日早朝,李世民下旨,削去褚遂良谏仪大夫及中书令职位,责令其在家反省。削去宇文士及中书令一职,收押大牢,其案件交由大理寺择日审判。
下令鸿胪寺查实大唐境内的倭国人,并将他们捉拿回长安,向倭国发出文书,禁止倭国使节大唐,犯是私自我大唐境内的倭国人,一律以敌人对待。
平安楼、落花庵、招财赌坊被封停,人要经过庸羽松的详细盘问,确定与此事无关后,方可离开。
西市的胡人一下子少了许多,胡姬们的腰没有了往日的婀娜,眼睛黯淡得像大漠的风沙一样。
在长安城外,许多胡人和倭国人的头颅被吊在了木杆上面,一堆堆的苍蝇“嗡嗡嗡”地在上面盘旋着。附近的泥土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
程咬金带着右武卫了像蜘蛛网一样的地下通道里,在一处密封的地下囚室里,他们找到了许多先前被报失踪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女孩子。她们当中许多都被饿得瘦骨嶙峋,只剩下呼吸的力气,还有一部分已经饿死,尸体上有蛆在爬来爬去。尸体旁边的女孩子,目光呆滞地,浑然不知身边的同伴已经死去。
在场的人都眼前这地狱般的场景惊呆了。在长安的地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一个地狱!如果不是白棋暗中调查发现蛛丝马迹,谁又能想到,一位外表看起来的得道高僧,竟然是一个吃人不吐骨的大魔王!
程咬金怒了,上了地面,马上就跑到监狱里,在保证莫老鼠清醒的情况下,把他的骨头一根根地捏断,然后押着长安城里有名的医生,再将已经痛得晕过去的莫老鼠救醒,在吊着莫老鼠一条命的前提下,程咬金用尽方法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莫老鼠惊恐的叫声整座监狱有如炼狱般,看着已经暴发的程咬金,进来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出来。
“知节为何跑到狱中去了?”李世民一边批阅着手上的奏章,一边问吕正。
吕正把原因说了出来,然后叹了一口气:“臣曾见过那场景,实在是骇人听闻!”
李世民放下手中的笔,长叹一声:“难怪知节会如此!就让他做吧,这是他们罪有应得的!”
说完,便在吕正的陪同下,走回了东宫丽正殿:“白风曲那小子如今怎么样了?”
“龚御医说,子午侯现在身体已经稳定,毒素基本排出体外,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哼,那小子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现在好了,还把朕和皇后的床都霸占了,等他醒了,定要让他好”李世民生气地说,快步向前走去。
吕正在后面笑着,紧紧地跟在了后面。
明媚的早晨,打开的窗户外面,传来鸟儿欢快的歌声,杏花的芳香随着晨风飘进了房间里。
长孙拿着针线,坐在一旁,正在缝补着衣服。在她的旁边,小小的李治正活泼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忽然,李治看到了自己的床上躺着的白棋,于是开始含着手指头,乌黑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的,高兴地拍起了小手掌。
长孙见自己的儿子一个人在那里一边傻笑一边拍手掌,不由得莞尔一笑,叫宫女看好,自己缝补衣服。
李治见没人理他,眼珠子转呀转的,小脚丫啪啪啪地踩着地面,跑到了床边,拉着床脚,在旁边宫女的小心翼翼的看护下,一点一点地爬上了床。
“咿呀,大哥哥!”李治坐在白棋的身上,用手摸摸白棋的脸,觉得滑滑的好好玩,于是就扯着白棋的脸,一会拉长一会拉扁,一边玩还一边笑,玩得那是不亦乐乎!
黑暗中,白棋一边喊着一边跑着。他已经在黑暗里奔跑了好久好久,这里没有了方向,也没有了时间,感觉整个人都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突然间,黑暗中隐约传来嘻哈笑声,这笑声似乎离自己很远,远得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但又好像离自己很近,好像自己只要举起手来就能触摸到一般。
白棋想举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无法动弹,而且自己的脸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扯着,一会长一会扁。紧接着,无尽的黑暗被撕开一个裂口,一股滔天的洪水向自己冲了过来!
白棋浑身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洪水慢慢地淹没,窒息感让他的身体紧张了起来,身体内一股求生的信念犹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啊!”白棋猛地睁开双眼,一股水线向自己射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摆过头来,干燥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舔了一下被溅在脸上的水,咸咸的,好特别的味道。再往上一看,未来高宗陛下李治那单纯的脸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而且他的裤子已经脱了下来,一条长长的抛物线正从他的下半身射出来,而位置刚好是自己刚才的头部所在!
宫女连忙把李治抱了起来,而看过来的长孙已经笑着弯下了腰。
“啊!”丽正殿,白棋醒了,是被一道尿淋醒的,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六十一章 关于子午侯的传说()
白棋很受伤,他觉得自己人生一片灰暗。
伟大的大唐太宗陛下李世民和后世称颂的长孙皇后,自从那天后,看他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
“陛下体谅一名伤员的情绪!”
“好吧,朕……哈哈哈!”李世民话还没说完,就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白棋向四周看了一看,好嘛,吕正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没有人。要不要自己以后写一本《我与太宗陛下不得不说的故事》,把李世民这一套放荡不羁的表情动作写下去呢?这应该很有市场啊!
“朕来看看你伤势好了没有?”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