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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棋脚步走得急切,老鼠帮勾结来自外面的拜火教进行肮脏的交易,这是大理寺花费了很长时间才终于从莫老鼠口中得到的线索。破云军和大理寺在过去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寻找着拜火教的踪迹,终于在前几天发现他们躲在长安城内的一家寺庙内。
经过周密的部署,破云军和大理寺今天决定进行抓捕行动,本来一切都是很顺利的,但是百密一疏,没想到拜火教的主持摩洛在假装昏倒,最后竟暴走伤人,逃之夭夭。
长安一所寺庙的禅房内,高大的摩洛正坐在桌子旁边。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一支小小的箭羽在他的左腹部插着。箭头深深地直入身体内,只留下很少部分在身体外面。
摩洛口中咬着一条湿毛巾,右手紧紧抓住箭羽,猛一咬牙,右手用力往外一用力。
“啊!”一声沉闷的痛苦声从摩洛的口中发出,湿毛巾上面满是鲜血,那是他咬破自己嘴唇所流的鲜血。
短箭已经被他拔了出来,在箭头上面还沾着他身体上的肉,鲜血在箭头上流淌着,嘀嗒嘀嗒地滴落在地上。在他原来被箭射中的腹部,变得血肉模糊,大片的鲜血从里面滚了出来。
摩洛浑身颤抖着,他的额头和后背上全都是冷汗,脸色变得像白纸一样的苍白。
他从桌子上的袋子里取过一瓶药粉,打开,洒在腹部伤口的四周,感觉伤口像被火烧过一样,四周的肌肉在不断地痉挛收缩。
看着伤口的流出来的血开始减少,摩洛吸着冷气,取过一条干净的白布,把自己的伤口包扎起来。然后一手抓过一只还在冒出热气的包子,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
“你们这些汉人就是狡猾。”一边吃,摩洛一边说道。
在禅房的角落里,寺庙的住持法见被五花大绑,嘴上塞着一条毛巾。在他的旁边,几名年轻的和尚晕厥在地上。此时他正瞪着惊恐的眼神,看着摩洛满手鲜血地把一只血淋淋的包子放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摩洛的额头上还在冒着汗,包扎伤口的白布上面有血液在渗出。他就着包子,大口地喝着白粥。
“说好跟我们拜火教合作,却都是那般贪生怕死之徒,最后还是把我们出卖了!”摩洛轻轻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捧起一碗粥,走到住持前面,蹲了下来:“法见老和尚,你看我们拜火教的人就不会出卖自己的同伴。他们即使落在了唐军的手里,却依然宁死不屈,最后还帮助我逃了出来。”
“天见可怜,我本来以为能够从你这位老朋友这里得到帮助,岂料你居然想暗中给唐军报信!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你才好呢?”摩洛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在法见的脸上比划比划。
森然的匕首在法见的脸上划动着,一行血珠从脸上渗了出来。法见一张老脸在抽搐着,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冒出来。
“当然了,我对老朋友一向都是宽容有加的,只要你帮助我脱出长安,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一马,如何?”摩洛笑着问,脸上已经凝结的鲜血像狰狞的面具,在法见看来,就像一个魔鬼的面孔一般。
见法见没有说话,摩洛的大手伸向旁边一名年轻的和尚,他的嘴巴,匕首突然往年轻和尚的心脏捅了进来。
“扑”,身体被刺穿的声音在这禅房内是如此的刺耳,鲜血猛地从年轻和尚的身体中流了出来,像泉水一样,顺着匕首流到了摩洛拿着匕首的手上,滚热的鲜血刺激着摩洛的神经,他的眼睛通红,像一头噬人的猛兽,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年轻和尚的嘴。
年轻和尚突然睁大了双眼,双目露出极度惊恐的神情,双眼瞪得大大的,身体扭曲着,却被摩洛死死地,口中不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双脚用力在地上蹬了几下,然后就开始慢慢地停了下来,最后整个人身体都僵硬着,鼻间不再有呼吸声传出来。
摩洛松开手,用力地把手在法见的身上擦拭着,直到把手上的鲜血完全擦拭干净,看着自己的双手,满意地点点头。
“老朋友,我把你嘴上里的毛巾拿开,你不会大喊大叫吧?”摩洛微笑着问法见。
法见惊恐地看着摩洛,连忙摇着头。
摩洛笑着把法见嘴里的毛巾拿开,看着正大口喘着气的法见,冷笑着说:“法见,你们庙里的地道在哪?”
“什么地道?老衲实在不知!”
“啊!”法见突然惨叫起来,他的眼睛往下看过去,自己的大腿上被摩洛用匕首刺了一刀。
看着摩洛那残酷的笑容,法见突然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满脸的恐惧。
摩洛冷笑着,把匕首从法见的大腿上拔了出来,然后在他身体的下部反复比划着:“我摩洛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你的命根子切了,也算是为那些这些年来被你玷污和杀死的女人报仇,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法见惨笑着说:“摩洛,你如果杀了我,你们拜火教会成为我佛门的敌人,永远休想在大唐有立足之地!”
摩洛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着讥讽,笑完了,他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法见,冷冷地说道:“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对外宣称是救世主、背后却干尽肮脏事的佛门大能,又是如何对我拜火教在大唐的人赶尽杀绝!”
摩洛的左手突然法见的嘴巴,右手猛地往法见的下体挥了下去。
法见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脑袋不断地摇着,被捂住的嘴巴不停地发出模糊的声音:“不……我说……”
匕首突然停在了半空中,摩洛笑着把捂住嘴巴的手松开,然后轻轻地拍拍法见的脸,愉悦地说道:“你看说出来多好,我这人啊就是这暴脾气,你早点说,那就不用伤了我们朋友之间的友谊了嘛!”
法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指着禅房里一块蒲团,看着摩洛没有说话。
摩洛走上前去,把蒲团拿开,只见地面上没有的标志,只是在稍稍地比其他地方略凹陷下去。摩洛过去一把抓住法见的衣服,把他拖了过来,指了指蒲团下面的地面。
法见往地上敲了敲,在一个声音明显很空洞的地方用力往下按下去。
“轧轧轧”,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在禅房内不远的地面突然陷了下去,露出一个只能容一人进出的入口。
摩洛走了过去,探头望了进去,只见通道里面的墙上点着火把,一直往地下延伸,不知通向哪里去。
法见低下头说道:“摩洛,路已经给你,你走吧!”
摩洛看着法见,突然笑了起来,走到法见的面前,一把提起法见:“我摩洛怎么会抛弃朋友呢,我们一起!”
说完,看着法见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摩洛冷冷一笑,一把将法见扔进了通道里面去。
“嗖嗖嗖”数十支利箭突然从通道两边的墙壁上射出,法见还未来得见惨叫,就被这些利箭射成了刺猬。
此时,禅房外面突然传来骚动的声音。
摩洛冷笑着,转身走到躺在地上装假昏迷的几个年轻和尚前面,看着他们瑟瑟发抖的身体,嘴里发出一声冷笑,手中匕首闪过几道寒光,割破了这几名年轻和尚的喉咙,然后拿过一件干净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迈开步伐走进了通道里面。
“呯”,庸羽松一脚把禅房的大门踢开,带着手下冲了进来。
只见禅房里面,几名年轻和尚的喉咙处不断冒出鲜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地面上被染成了鲜红一片。
在房间的地面上,一个幽深的洞口打开,里面传出昏黄的灯光。
陆奉先带着破云军的人从外面冲了过来,见到这情景,与庸羽松对视了一眼,两人带着手下,走下了通道。
狭窄的通道入口处,法见的尸体上面布满了利箭,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陆奉先把头伏在地面上,认真听了一会,然后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通道前面有人在跑动,我们赶快追上去。
众人连忙快步跟上,空旷的通道内此时变得热闹起来。
原来狭窄的通道,随着不断前往,通道变得越来越大,到最后已经能容三人同时前行。这样一来,庸羽松和陆奉先他们的速度骤然又加快了许多,不多时就已经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影在晃动着。
一路的奔跑,摩洛的伤口开始撕裂,鲜血再度流了出来,头脑一阵晕眩。他听着后面越来越近的声音,咬了咬牙,抽出匕首,猛地扎进自己的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使他的大脑再次清醒起来,脚下的步伐走得更快了。(。)
第一一零章 姑娘好身手()
地下通道里,摩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腹部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跑动而再度被撕裂,的鲜血像泉水一样的涌了出来,把包扎伤口的白布染成了一片血红。
因为失血太多,他的眼前出现一片模糊,头脑再次晕眩。摩洛猛地咬了一下舌头,一下子就被痛觉刺醒,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后面紧追不舍的大唐人,心里充满了憎恨。
这次如果大难不死,这仇一定要报回来!摩洛这样想着,心底突然涌出一股狠劲,咬咬牙,脚下的速度再次加快。
“那家伙,这样流血都死不去吗?”庸羽松看着一路上的鲜血,有些感慨地说道。
“风曲说过,拜火教接受的教义都是有些疯狂,或许这就是他能够这么下去的理由吧。”陆奉先也跟着感叹了一句:“这家伙是条汉子,只是可惜了跟我们作对,只能怪他走错了路!”
陆奉先边跑边从背上取下连弩,对准前面的摩洛连续发出了三箭。
摩洛的背后突然觉得一阵刺骨,头皮一阵发麻,多年厮杀的经验让他的神经极度的敏感与强大。正在前行的身体突然间低下了一截,头一低,两支箭擦着他的头皮而过。
“噗”,还有一支箭射进了摩洛的肩膀上,从背后直接贯穿肩部,在前面露出了一小截的箭头。
摩洛闷哼一声,身体颤抖着又恢复了原来的高度,脚步有些凌乱,但依然丝毫没有减慢他的速度。
“好家伙,是个高手!”陆奉先见到摩洛的表现,眼前一亮,见猎心喜,把连弩往背后一扣,放了回去,脚步发力,一步三尺地向前跃了出去。
“让陆某来会一会这个拜火教的高手!”
庸羽松摇摇头,这个陆奉先什么都好,就是见到那些武林中人就容易激动,激动就手痒,手一痒就和别人交手。
摩洛听到后面突然风声大作,回过头一看,只见大唐人的一名统领正踏着大步,流星般向自己扑来。
摩洛再转过头来往前面一看,只见前面已经到了地下通道的尽头,他往上面看去,地道的上面有块圆形的木板。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地道的出口了,摩洛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陆奉先随着摩洛的目光看过去,随即大喝一声:“不好,那家伙到地道出口了,拦下他!”
脚下全力发出,身体像一颗炮弹一样,向着摩洛飞扑过去,双手往前一圈一推。
“摩洛,哪里逃,吃陆某一掌!”
摩洛慌乱中双掌举起,与陆奉先对了两掌。
“啪啪”两声沉闷的声音响起,两条人影一合即分。
陆奉先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而摩洛而是连连退后了七步八,一直退到地道的尽头。
“哇”一口鲜血从摩洛的口中吐了出来,他的脸色异常的苍白,阴暗的地道里,火光摇曳不定,一颗光秃秃的头颅闪着妖异的光芒。他抬起头来,看着逼上来的众人,双目通红,嘴角掀起,露出诡异的笑容。
然后,只见他双膝微微弯起,然后用力向上一纵,整个人拔地而起,跃起了将近两米高,撞破了头上的木板,整个人跳出了地道里。
“摩洛,哪里逃!”
陆奉先一声低喝,整个人也跟着跃了上去。庸羽松带着自己的手下和破云军的人也纷纷赶到了地道出口。
破云军的将士从腰间取出一支奇怪的东西,对准地道上面一扣下面的扳机,“咻”的一声,一条粗大的绳子从里面弹射出来,然后用力拉了拉,绳子前面的勾爪扣住了地面的某个东西,接着就顺着绳子,踩在墙上,攀爬上去。
庸羽松和他的手下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个破云军将士用这个奇怪的东西上了上面,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庸羽松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哎呦”一声,苦笑着摇摇头。妈的,小侯爷弄出来的破云军究竟都是个什么玩意,老是出这种搞不明白、偏偏又好用的东西!
众人很快便出了地道,来到地面上,发现这里是一片芦苇丛,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