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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图-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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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不该为李释之说话,可是如果真的开口,那可就里外不是人了,有可能帮不了忙,反而还会让自己的计划落空,可是如果不帮忙,那岂不是猪狗不如了么?

    荀谋虽然惊诧,但还算镇静,他紧跟着问道:“狱卒失踪,难道就能证明那三个母子被人做了手脚吗?谁人不知丞相大人素以刚正不阿著称,你这分明就是捕风捉影。”

    宣政殿内渐渐恢复了平静,但众人此刻都屏息凝气,那紧张的气氛,仿佛一会儿自己随时可能也跟着掉脑袋一般。

    汉帝反而出奇的冷静,他在静静的观察和权衡,没有愤怒,也没有震惊,这一切仿佛与他无关,他只是淡淡地问李释之道:“国舅,你可知道此事?”

    李释之一怔,继而有点恍惚地答道:“此事……臣有所耳闻,但此事……与臣无关,而且事情始末与崔大人所说也有所出入。”李释之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瞬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继续答道,“据臣所知,那两名狱卒早在之前就已经向府衙提请休致,想来应该是回乡了,臣也不知何来失踪一说?”

    汉帝眉梢一挑,脾气似乎很快就会爆发,冷峻的眼神再次落在崔皓的身上,“崔爱卿,你作何解释啊?”那口气像是在等着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有可能就会马上雷霆大怒。

    崔皓不慌不忙冷冷一下,道:“陛下,丞相大人当时身为大理寺卿,竟然连事情原委都没有搞清除,实在是罪加一等!那两名狱卒当年正值壮年,有何理由休致!”

    “你……”李释之又气又急,已经有些面红耳赤,回头指着崔皓的鼻子直接责问道,“本相一向光明磊落,岂容你放肆。崔皓,你这是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按我朝律例,应当立即庭杖二十。”

    其他官员见状,也纷纷随声附和,“陛下,应将崔皓当庭杖罚……”瞬间,殿内又沸腾起来。

    大殿角落里站着的陆佐,也万分焦急,看来崔皓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扳倒李释之,否则一想谨慎的他,是不会如此顶撞上司,更不会当着皇上和太子的面,让国舅下不了台。

    “肃静!”汉帝深沉的嗓音,殿内紧跟着恢复了平静,汉帝饶有兴致的继续问,“崔爱卿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那就难逃杖刑了。”

    “有……”

    崔皓简洁利落的回答,让在场的官员一怔,大家面面相觑,这件案子已经过去十二年了,哪里还有证据?这个崔皓不可能真的从哪里搞来了证据吧?刘衍、徐秉德等人已经急得满头大汗,李释之更是吓得面色铁青,目光无神,双手在宽大的衣袖里瑟瑟发抖。

    汉帝眉头一皱,难道情况真的属实?不禁道:“崔皓,你身为刑部尚书,如果是诬告诽谤,可知何罪?”

    崔皓信誓旦旦一拱手,道:“一清二楚!”

    “那就把你的证据呈上吧!”

    “臣所说的证据,就在宫外候着!”

    “人?”汉帝凝眉道,“难道是当年的那两个狱卒?”

    “陛下圣明!”崔皓胸有成竹道,“但不是两个人,而是其中一个。”

    一语言罢,殿内再次炸开锅,纷纷议论了起来。李释之的脑袋“嗡”的一声,紧接着开始天旋地转,他一脸的疑惑、震惊、无奈、恐惧、焦躁,心内五味陈杂,只得直愣愣地埋着头,完全不敢直视周围其他人的眼神。

    太子刘衍也手心直冒汗,难道舅爷这次真的会栽一个大跟头?怎么办?是该袖手旁观以图个明哲保身?还是为舅爷据理力争?或者说是求情?

    “一个?”汉帝疑问道,“还有一个呢?”

    “一会儿来人,陛下可以亲口问他。”

    “宣……”汉帝当即下令道。

    宣政殿内此时又如一潭死水,所有人都在等着答案的来临,等着那个狱卒为大家揭开面纱。当然,如果仅凭狱卒的一面之词,也许只会让皇上重新审理此案,但是未必就会让丞相有何性命之忧。不过看崔皓气势汹汹,而且还带来了当年事发的狱卒,想必是有备而来,定不是为了让皇上重新审理此案这么简单,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毕竟李释之是当朝丞相,可谓权倾朝野,仅凭他是李皇后的哥哥、皇上的大舅子这一点,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李释之暗箱操作吴卿丰一案,估计没几天,他又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宣政殿。

    就在大家沉浸在遐想之中时,侍卫领着一个人,来到了大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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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当庭对峙() 
众人聚睛看时,那人面色枯黄,双目无神,一撇八字须长短不一,束起的头发还有些零落。

    “草民周十五,拜见万岁!”周十五不知朝堂礼仪,只顾将头嗑得山响,然后将头紧紧的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以示虔诚,等待着皇上问话。

    “抬起头来!”汉帝极具威严的抬高嗓音,冷眼斜睨周十三。

    周十三听令,缓缓地抬起头,却不敢有半点怠慢,怯生生的有意避开皇上锐利的目光。

    “你就是崔大人请来的证人吗?”

    “正……是!”周十三极力地克制自己紧张的情绪。

    “案件的始末你可清楚?”汉帝坐在龙椅上,缓缓地往软枕后面靠着,“一五一十如实禀报,如有出入或者半句谎言,可是杀头之罪!”

    “遵旨!”周十三还是有些紧张与激动,咽了咽口水,才继续道,“草民十几年前原本是京都大牢里的一名普通牢头,一直以来兢兢业业,直到我听说吴卿丰因为谋反被抓,他的家人全都被关押在草民当时所管辖的牢房,吴卿丰则是被单独关押在天牢,原本彼此相安无事,只等烦人被处决,我们也就完成了任务。可是直到八月二十二日那天,也就是吴卿丰受刑的前一天晚上,一个官差模样打扮的人,脸上却蒙着面纱,直接就进牢房,找我商议事情,于是我们在门房里单独聊了一下,他说里面有三个要犯是皇上您……”周十三说到这里怯懦地眨了眨眼,没敢往下说。

    汉帝怒目圆睁道:“继续说……”

    “说是皇上您的旨意,要将那三人秘密交换。”周十三壮着胆子继续说,“当时草民还问怎么换,那人就说随便找三个犯人,趁没人的时候掉包,而且掉包的人必须将脸用刀划到不能辨认的地步。于是草民才想起来在那不久因为偷牛被关押的三个母子,后来才有了掉包的情况。”

    兵部尚书徐秉德紧跟着质问道:“大胆刁民,我看分明是你失职,如何一个人随随便便进牢狱说掉包,你就真的帮着掉包了?”

    汉帝也有些不置可否的问道:“对啊!你当时可有对他的身份进行确认?”

    “草民不敢撒谎……”周十三连连扣头,“有……当时那个官人手里拿着就是皇上给放行令牌,否则草民就是九个脑袋,也不敢私自放人啊!而且那人还说此事机密,不可外传,临走时还留下了十两黄金。”

    “崔大人方才说你还有一个同伙,他现在身在何处?”汉帝继续问。

    “是的,原本还有一个人,他叫金五,也是牢房里一个看守,是草民最信任的副手。由于我一人行事不便,所以才找他来帮忙,事成之后,我还分了五两金给他。”

    汉帝渐渐已经开始相信周十三所说的话,“那你可知道让你掉包的人是谁?你们又为何会失踪这么多年?还有……”汉帝顿了顿,“被掉包的那三个人又是谁?”

    殿内的官员们,看着周十三,都紧张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草民原本并不知道让我们办事的人是谁,直到吴卿丰一家在八月二十三那天被斩之后,当年晚上我们清点完被斩的人头,我们几个狱卒忙到深夜才回家。等我刚睡下的时候,金五匆匆地跑来我家,神色紧张的说有人在跟踪他,说是不是上峰派人来灭口了?当时我们又惊又怕,好在我们二人都没有家眷,当晚我们就直接收拾细软,找了个地方多了起来,挨到天亮城门开了,我们才乔装成樵夫出城。”周十三回忆起过往,满是辛酸,眼角垂下泪来,“不过出城没几里,还是被他们派来的官军追上了。当时我们躲在一个破庙里,金五说他口渴,想去破庙门口的那口古井打一桶水。当时我就在庙里休息,听到庙外面有马蹄声,心想不好,于是赶紧躲在已经塌倒得矮墙里。不幸的是金五被他们抓了,金五当场就被灭口。他们料定我在破庙内,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把我找到,后来从他们谈话里得知,他们是大理寺卿李释之的手下,他们也都是大理寺的人,他们为了能够向李大人交差,想出了一个主意,就是将金五的尸体砍去一个脑袋和一只左手,谎称分别是从我和金五的尸体上砍下的……”

    李释之已经听不下去了,赶紧制止周十三继续说下去,怒道:“荒唐……子虚乌……”

    “住口!”汉帝喝止道,“让他继续说。”汉帝转而继续问周十三,“被掉包的那三个人究竟是谁?”

    周十三有些战战兢兢,这三个人的身份,他有些不敢透露,因为事关重大,如果真的说出身份,想必一定会掀起腥风血雨,可是如果不如实说,料定今日难以从这个宫门出去了。

    汉帝见周十三有所顾忌,于是道:“尽管说,朕保你无虞。”

    周十三就等着皇上的这句话,“那三个母子掉包的也正是吴家的三个母子,吴家所掉包的那个孩子的母子正是吴卿丰的正妻,另外两个孩子则是他们的嫡子……”

    “什么……”

    一语既出,宣政殿内所有人先是目瞪口呆,紧接着一片哗然。如果眼前这个证人所说属实,那么李释之犯下的可是杀头重罪,暗箱操作不说,放的人偏偏是吴卿丰的遗珠,这可是犯了大忌。

    汉帝依然强压怒火,目不转睛地盯着李释之问道:“国舅……你有何话说啊?”

    李释之脸色铁青,神情紧张,本来还想辩解,可是抬头一看皇上那冰冷的目光,不禁又支支吾吾,半晌搭不上话。

    荀谋见机,知道丞相已经乱了方寸,于是继续质问周十三道:“空口无凭,如何让人信服。皇上,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凭他红口白牙,只怕是挑拨离间、诽谤陷害啊!我看这个周十三分明就是居心不良之人收买来构陷丞相大人的。”

    “荀将军说的没错……”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此人居心不良,应当立即处死……”

    汉帝狐疑地看看李释之,又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周十三,继续道:“你可有直接的证据吗?”

    崔皓不等周十三开口,便抢答道:“陛下,证据在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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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大势已去() 
证据?难道崔皓手上真的有证据?这怎么可能?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能找到周十三这一个人证就已经不错了,怎么还会有证据?李释之满腹狐疑,一大团的疑惑和惊恐交织在他的心底,浮现在他的脸上。李释之自我感觉十二年前,这件事自己已经处理得天衣无缝,当然,除了自己的属下竟然会弄虚作假这件事除外,毕竟自己被蒙在鼓里,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要杀的人是谁。

    宣政殿内,又陷入了沉寂,向来严肃喜欢端架子的大臣们,此刻竟然像是来到菜场一般,离崔皓位置远的其他官员都踮着脚尖驻足观望,都想看看崔皓到底会拿出什么证据。

    崔皓此时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拿出一件用青色丝帕包裹着的物件。众人盯着他缓缓地翻开丝帕,里面似乎包裹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牌。崔皓双手呈上,太监张岑赶紧上前接过来,然后送呈到汉帝的跟前。

    汉帝微睁着双眼盯着张岑手里的铁牌,那铁牌上满是污垢和锈迹,汉帝有些嫌弃,但还是伸出右手连着丝帕一起接过铁牌,紧接着前后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铁牌。虽然牌子上铁锈斑驳,但还是能看出上面印刻的几个大字。汉帝凝眉边端详边念道:“大理寺。”,汉帝大骇,反过来再看,“主簿万子鱼!”

    汉帝看罢,忙喝问道:“万子鱼何在?”

    吏部尚书权师道畏畏缩缩地躬身回答道:“回禀陛下,万子鱼原本确实是大理寺的主簿,不过……”权师道犹豫了一下,斜眼偷觑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李释之后继续答道,“不过他在九年前就因为贪墨亲戚财产,被人告发,便被免职了,如今不知去向。”

    汉帝此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可置否的看向李释之,质问道:“此案也是你受理的吧!”

    李释之已经瘫跪在地,涕泪横飞,磕头如捣蒜道:“陛下!臣一时昏聩铸此大错,还望陛下开恩,开恩啊……”

    李释之这一跪,举众哗然,看来事情已经坐实了,等待李释之的命运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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