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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一番朝拜之后,汉帝朝着广场朗声高呼:“免礼!寿宴开始”
须臾,百官坐定之后,寿宴开始,首先是由两百个儿童开始表演万寿舞,这些儿童分成十队,个个头戴玉冠、锦袄宽衫,每个儿童都手持如意、仙桃、瓜果等寓意寿诞之物,从广场两侧整齐划一地奔至广场中央,广场瞬间花团锦簇。待到儿童贺寿完毕后,上百名舞姬手持彩灯来之广场中央献舞,歌舞升平间,龙案前的汉帝看得眉飞色舞,广场下的来宾有的看得如痴如醉,有的喜笑颜开,有得拍手称绝,还有的感叹大汉之威武气派。
歌舞已经表演完毕,接下来就要开始献宝祝寿了,献宝整个流程先由各国使臣献上宝物,再者是朝廷百官,接着是皇亲国戚。而此番献宝的压轴人物自然是太子和宁王,所有人最期待也是这两个最有争议人物的比拼。
汉帝听说是献宝环节,颤巍巍的站起身,抖擞一下精神,也想领略一下各国的稀世珍宝。汉帝来到广场前,接着各国使臣接二连三的将宝物献上,有的送上飞禽走兽,有的献上奇石异珠,还有的呈上珍器贵物。各国各地的封疆大吏,外国使臣所献之寿礼,皆异常讲究,真可谓是“奇、珍、稀”以概之。汉帝看至喜欢处喜笑颜开,连连拍手称好。
最后终于要轮到压轴出场了,经过礼部跟圣上商定之后,先由太子刘衍献上宝物。太子刘衍得知后脸上溢满得意之色,胸有成竹的向圣上一躬身,方才见过所有人送过的宝物之后,虽然也觉得都是纳罕之物,不过想到跟自己的相比就可相形见绌了。
刘衍将手一拍,随后七八名力士抬着一样巨物,上面是绣着万福纹样的红色丝绸遮盖着,所有人都驻足观看,期待着太子的宝物亮相。须臾,几个力士已经将宝物抬至广场上。
汉帝见此器物竟然需要八个力士才能抬动,想必是金属器物,不禁向前迈了一步,指着它问刘衍,道:“衍儿,这是何物啊!”
刘衍一拱手,接着介绍道:“皇爷爷,此物是孙儿特地请名匠用了半年时间锻造而成的,现在就由皇爷爷亲自揭开吧!”
汉帝一喜,听说花了半年的时间才锻造而成,不禁有些期待,见众人都拭目以待,个个跃跃欲试,于是向刘衍一笑,“这么一说,朕也很是期待啊!”
说时汉帝伸出手,轻轻的揭起遮布,轻轻一拉,红通通的遮布下缓缓的闪出金光,刹那一座精美的稀世珍宝显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那是一座一人高的由黄金熔铸而成的精美塑像,上塑九龙夺珠,九条龙纠缠一起,共同抢着顶部的一颗龙珠,而那块龙珠也是由巨大的夜明珠镶嵌而成。日光下塑像金光闪闪,耀眼夺目,周遭所有的宝物都为之暗淡,广场内的所有人瞬间哗然,每个人都看得瞠目结舌拍手赞叹,没想到世间竟然会有如此精湛的工艺。
汉帝正看得情不自禁,伸出手来,上下抚摸着宝物,不时发出阵阵赞叹之声,“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如此精美的宝贝,这工艺简直是巧夺天工啊。”
刘衍见皇爷爷爱不释手,脸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再看看不远处的宁王刘询面如土色,刘衍轻哼一声后露出志得意满的笑意,接着又朗声向着广场内的人介绍道:“这座塑像叫做‘九龙夺珠黄金像’,它通体是用黄金熔铸而成,顶部的龙珠则是由夜明珠镶嵌的,这九龙祥瑞寓意着千秋一统,塑像的底座则是以黄花梨为材料,底座四面雕刻大海则寓意着四海升平。大家请仔细看着九条龙的眼睛”
此时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的观察着九条龙的眼睛,才发现它们眼睛的颜色各有不同,有红的、绿的、蓝的、紫的等九种不同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愈加的耀眼夺目。刘衍继续介绍道:“看到没有,没条龙的眼珠都是由各种颜色的宝石镶嵌而成。”
太子刘衍讲完,广场上下掌声雷动,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拍手叫好。汉帝看罢也是喜不自禁,这种稀世珍宝,今天在外国使臣面前绝对是耀眼的主角,觉得足够彰显大汉国威,足够让他们心悦臣服。接着汉帝也连连拍手道:“这真正是稀世珍宝啊,今日朕甚是欢喜,就封为威震候,就供在宣政殿侧,由专人管理!”
众人听罢又是一阵哗然,然后却有人带头响起掌声,接着又是一阵山呼:“恭祝陛下万寿无疆、洪福齐天!”
第七十九章震扬国威()
太子献上宝物之后,得到汉帝大家封赏,百官交口称赞,使臣拍手信服。
接下来马上就要轮到宁王刘询开始献宝了,当司礼官高呼有请宁王献宝之时,所有人屏气凝息,都在驻足期待着宁王的宝物是否能艳压一头呢?
汉帝依然在抚摸着九龙夺珠黄金像,听见司礼官高呼请宁王献宝之时,才回过头来,冲着刘询微微一笑,看得出汉帝此刻心情甚佳,毕竟方才在外国使臣面前尽显国威了,现在是时候看看宁王会献什么宝贝呢?
太子刘衍嘴角微扬,自觉已经胜券在握,见宁王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不禁露出一丝蔑视的笑意。
刘询此时额头汗珠滚滚,看到太子的大礼之后,明显有些紧张起来,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心绪,却还是忍不住手心湿透。刘询的手有些颤抖的从侍卫手中接过一个锦盒,内心开始翻腾汹涌,陆佐帮我准备的礼物万一在众人面前献丑,那岂不是颜面扫地,忽然间开始后悔当初为何不用自己准备下的礼物。
众目睽睽之下,刘询手捧着锦盒来到父皇的面前,刘衍心中发笑,待会儿终于可以解解气了。
汉帝饶有兴趣的看着刘询手里的锦盒,“询儿,这是何物啊?”
“回禀父皇,儿臣准备宝物虽然比不上太子殿下的珍贵,但却代表着儿臣的一片孝心。”
“哦!”汉帝手指宝物,顾左右而自豪一笑,“那就打开来看看吧!”
“遵旨!”
刘询缓缓打开锦盒,随着众人一声惊叹,原来只是一个素净瓶。所有人皆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宁王手中的物品,汉帝也不禁凝眉指着瓶子问刘询,道:“询儿,这这瓶子何意啊?”
刘询强做镇定,咽了咽口水,准备按照陆佐的话照说,“回禀父皇,此瓶不过是普通的瓶子而已,老百姓家里都有,关键是这瓶子里的东西,这里面装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瓶酒!儿臣斗胆请父皇一试,不知可否?”
众人一听是一瓶酒,瞬间广场内又是一阵哗然,都嘲笑着指指点点,“不就是一瓶酒吗?”
汉帝眉头一皱,也甚奇怪自己二儿子会搞什么名堂,往年他可没有送过这么平淡无奇的东西呀?汉帝心下疑惑,于是点点头,“来啊!拿杯子来!”
太监从后面捧出了两个杯子,宁王刘询缓缓的为两个杯子斟满酒,太监举起其中一杯,正准备以身试酒的时候,汉帝将手一扬,示意他不必试酒了,汉帝挺身上前一步,准备亲自喝喝看。
汉帝凝眉看见杯中酒的颜色时,不禁眉头一展,指着酒笑道:“这酒的颜色竟然是粉色的,哈哈朕倒想尝尝是什么美酒,能让宁王在如此重要的盛会上献给朕的。”
汉帝举起酒杯,在鼻尖略闻了闻,瞬间一股花香扑鼻而来,这熟悉的味道,让汉帝沉醉,于是他迫不及待的闭着眼在唇边抿了一口,紧接着一饮而尽,连连赞道:“好酒!好酒!真正是好酒啊!”
此刻广场内的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汉帝接着将空杯放回盘子上,又拿起另外一杯,将酒一饮而尽,然后举起手中的空杯,大笑道:“这就是‘桃露春酒’,酒中万中无一啊。此酒只有良酿署的前署丞耿南德老先生才会炮制,不过他已于上个月仙逝,询儿啊,你怎么会酿此酒呢?”
刘询此刻已经得了信心,脸上浮出笑容,“回禀父皇,此酒儿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炮制成功的,是儿臣在耿南德老先生在世前几年沐浴斋戒九日苦苦相求,他老人家才将秘法告知,不过此酒炮制艰难,即使得到秘法,若没有耐心,也很难炼得此酒!”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刘询,汉帝也惊奇的问:“哦?还有这门道啊?你说说看,怎么炼就此酒的?”
“这酒必须选用节气立春那一天初见阳光而未化的露水六两,节气雨水那一天的第一场雨的头几滴雨六两,节气谷雨当天的雨水六两,然后选用春分时开出的第一朵桃花二两,而且这桃花必须是从未开过花的幼苗上长出的,往年开过花的桃树,绝对不行。然后还要立夏那一天的桃子,也必须是第一次长桃子的树才行。”
所有人听罢宁王的介绍后赞不绝口,就连旁观的周仲望老元帅也竖起大拇指,道:“宁王果然贤孝啊!”
大理寺卿杨佑显也上前趁机称赞道:“这万两黄金容易得,一片孝心却难求啊!”
紧接着广场内又是一片掌声,刘衍气得咬牙切齿,却也不得不鼓掌致意。
不远处的几个外国使臣也纷纷向汉帝竖起大拇指,有的用奇怪的口音说道:“大汉果然是物华天宝啊,不仅如此,而且还父慈子孝,实在是仁德之国呀”
汉帝的嘴角扬起志得意满的微笑,微眯着眼睛环视四周,见广场内的所有人皆喝彩连连,也是心生自豪,此番寿诞一子一孙实在给足了惊喜,也为大汉增添颜面,震扬国威。
赏完宝贝,已然日暮西山,西边云霞铺起,千百盏宫灯亦随之点亮,广场内又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接着宝物撤下,宴桌摆上,一共有九十九桌,每桌菜品都不尽相同,热菜、冷菜、汤菜一应俱全,山珍海味地颜色、造型都甚为丰富,在汉帝的一声令下便开宴了。
夕阳余晖下的陶府内,一缕悠扬的琴音穿过树梢,在晚风中流转。门房的老潘正在屋檐下掌灯,而殷季则坐在院子的石阶下,边听着陆佐的琴声边擦拭着手中的湛卢宝剑。
须臾,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陈退之脚步匆匆的赶来,见陆佐正在槐树下抚琴,两个大踏步走到身前。陆佐不慌不忙地停下手中的琴弦,缓缓的站起身,走到殷季的身后,拍了拍殷季的肩膀,示意他把剑递给自己。殷季赶紧站起身,递给师父。陈退之跟在身后,好奇的看着陆佐,一时语塞。
陆佐接过湛卢剑后,朝着锋利无比的剑刃轻轻一吹,剑锋一声呼啸,陆佐然后淡淡的问:“退之,怎么不说了?”
第八十章暗藏杀机()
陈退之眨巴着眼睛,支支吾吾的,半天才道:“大师兄,您还是这么厉害,都被你戳中了。”
陆佐将手中的宝剑轻轻一转,看见剑身内自己的面容时,露出了诡异一笑,喃喃道:“这不过是开始而已!”
殷季也追问陈退之,“二师叔,这么说圣上褒奖宁王了?”
“没错,这次贺寿,宁王和太子的贺礼可以说不相上下,不过貌似我们给宁王准备得礼物更讨巧一些。”
殷季也开心的鼓掌,“师父果然厉害,就这么一个礼物就能帮助宁王夺回一筹!”
陈退之笑道:“小陶潜,你还挺聪明,看来在你师父身边没有白呆啊!”
陆佐微微一笑,左手捧着剑身,右手握着剑柄,将剑平拿到右眼,接着闭上左眼,仔细瞧着剑身是否平整,接着轻哼一声,冷冷一笑,“这把湛卢剑的剑身平整锋利,确实是把好剑,如果不用来杀人,那它也不过就是一把废铁而已!”
“大师兄,那您说接下来太子会如何?”陈退之疑问道。
陆佐将剑扔给殷季接住,又转身,坐回琴案前的蒲团上,边点起案前的一支檀香,边道:“换做你是太子,你会如何呢?”
陈退之站在一旁思忖道:“换做是我,我会奇怪!以往宁王送的也都是些金银珍宝,今年怎么会这么别出心裁呢!”
“然后呢?”
“然后”陈退之低头思索着,“然后让人打听宁王是不是有幕后高人指点!”
陆佐一笑,“聪明!没想到你一个草莽匹夫还会懂得这么多!”
殷季此时好奇的问:“师父,那他们会查到我们吗?”
陆佐目光冷峻,看着檀香冉冉升起的青烟,淡淡的道:“我们的真实身份被知道是迟早的事。不过在我们被发现之前,我必须先见一面皇帝!”
陈退之和殷季异口同声问:“为什么?”
陆佐嘴角微扬,脸上洋溢出一股自信,伸出右手拇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那琴弦声似乎将陈退之和殷季吓一跳,二人不约而同的怔了一下,陆佐接着道:“你们还想重蹈覆辙吗?只有让皇帝知道我的存在,才不至于像之前那样被人轻易采扁。靠魏王,既然靠不住,你们以为靠宁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