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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季利用自己的巧劲和灵快,与邓灼交锋了几个回合下来,身量魁梧的邓灼渐渐失去了优势。此刻旁人看得直瞪眼,太子和徐秉德二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心想着听说这陆佐力大无比,没想到他的徒弟也是武艺高强啊。陆佐和陆仁襄相视一笑,方才的紧迫感也烟消云散,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后生,悟性和武艺竟然如此之高。
邓灼虽然眼疾却架不住殷季手快,数十个回合之后,其脖颈、腋下、腘窝等经络活跃部位,都被殷季打中。邓灼正无力反击之际,哪知脚底一软,后脚跟没有稳住,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殷季正待一脚踩向邓灼的心口时,陆佐赶紧喝止殷季住手。
“季儿住手,休得无礼!”
第十六章皇后赐婚()
殷季看了一眼陆佐,便将悬在邓灼胸前的脚收回,一脸得意的“哼”了一声,乖乖的站回陆佐的身后。
“小殷季,真”陆仁襄正想说厉害的时候,被陆佐的眼神喝止住了。
接着陆佐上前将满脸怒气的邓灼扶起来,“邓将军见谅,早有耳闻邓将军神勇无比,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刚才若不是邓将军失足不小心,殷季这毛头小子哪里能够得逞呢!”
邓灼咬着牙根,并没有回答,只是无奈的向着太子刘衍抱拳道:“殿下,属下还有公务在身,若无其他事,属下先行告退。”
“下去吧!”太子脸色略有些难看。
此刻堂内气氛凝重,没有一人敢先出声,就连邓灼走出廊下的脚步声都格外大声。
“殿下,那‘湛卢剑’呢?”殷季还是忍不住先打破了片刻的沉寂。
太子板着脸,片刻间又指殷季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少年英雄!来啊,赐剑!”
殷季从老管家的手里接过湛卢剑时,喜不自禁的大笑起来,迫不及待的拔出剑,但见剑身寒光闪烁,双刃锋利无比,微风吹过剑刃时,似乎都能听到宝剑将风迎刃划开的“呼呼”声。
且说太子用过饭后,便带着陆佐和徐秉德等人在院子里转悠了半圈,一同赏花看景。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有两个内监来人传话,让太子和陆佐等人进宫觐见。太子这才去换了一身正襟的朝服,命下人也给陆佐穿了一身干净衣裳。
正午的阳光洒过慈宁殿的琉璃瓦时,金光闪闪的越加刺眼,殿宇内的陈设古色古香,台阶上的帷帐内飘出缕缕的檀香,两旁的侍女袅娜娉婷,格外的清新可人。
慈宁殿的台阶前已经并排站着三个人,中间的正是平远伯安远山,左右两边分别是长子安世卿和次子安世禄。
太子刘衍和陆佐二人先给皇后娘娘请安,帷帐后冷冷的传来一声“免礼”。接着安家父子也齐声给太子请安。
各自礼毕,这时帷帐内的皇后又冷冷的问:“鄯州的陆佐可来了吗?”
陆佐躬身出列,只是低着头,知道台上的帷幔也看不清真容,于是也未抬头看,只是朗声道:“草民在!”
这时两旁的侍女分别将各边的帷幔掀起,殿上中间的宝座上正坐着一个细眼高鼻、唇红齿白的老女人,一身华服珠光宝气。
“最近哀家老听太子和太子妃说这江湖上有一个天纵奇才叫陆佐,力比霸王,智兼荀谋,说的可是你么?”
“是殿下谬赞了,草民怎敢跟两位英雄人物相提并论。”
皇后严肃的点点头,“抬起头来。”
陆佐缓缓的抬起头,目光不敢直视,只是嘴角微扬,不时思考着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怎么去说!
皇后娘娘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少年,看着倒也是明眸皓齿、面目清秀,心里也有几分亲爱。
“嗯!”皇后点点头,表示满意,“这相貌面容倒是齐全的!家中还有谁啊?听说你家世代诗书,祖上可有在朝为官的么?”
“草民世居鄯州,家父在我小时就已病逝,现家中只余家母和一个弟弟。祖上未曾有在朝做官的,倒是曾祖父是州府的刀笔小吏,不足挂齿。”
皇后娘娘让宫女扶着自己,缓缓的走下台阶,围着陆佐前后左右的边看边笑,“这模样气质倒和荀谋那小子有几分相像。不过什么都好,就是比他瘦了些。”
皇后语音刚落,其他人也笑了起来,陆佐也尴尬的呵呵一笑。皇后指着陆佐问安远山道:“平远伯,你觉着怎么样?”
安远山此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看陆佐的品行,按着自己多年阅人无数的经验,应该是错不了的,虽然心底很怕自己女儿不喜欢,但是有皇后保媒,估计她也不敢违逆,而且如果真如世人所说陆佐是个天纵之才,那么将女儿嫁给他,再联合两家,岂不是一盘好棋,那现在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遂道:“皇后娘娘做定主意就是了,臣不敢有异议。”
“平远伯哪里的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安伯说可以,本宫就帮你保媒了!”
安远山的次子安世禄于一旁,早就愤愤不满,于是就扯着嗓子道:“娘娘,我看这桩婚事还是等臣下妹妹见过再说,我妹妹性格刚烈,只怕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
安远山知道两个儿子的秉性,大儿子安世卿沉着稳重,二儿子心浮气躁好打不平。此番本想着只带长子世卿前来,可世禄为了妹妹的婚事,纠缠着非要给妹妹看看。且这安世禄向来讨厌跟文人往来,所以对陆佐并不喜欢,刚才这么一来二去的,安世禄早就憋不住心里的话了,于是才有了刚才这番话搪塞皇后。只是这句话让安远山和陆佐二人倒是有一些尴尬。
皇后面露尴尬,觑了一眼安世禄,又问安远山:“平远伯,你看如何?”
安远山心中惶恐,不知该如何决定。站在其身后向来不爱说话的安世卿却突然开口说道:“娘娘说的是呢,依在下看,这桩婚事不能草草了事。”
“此话怎讲?”
“一来安家世沐皇恩,不敢说有开国之功,却也有微末之劳,且琼茜郡主又是皇后娘娘的干女儿,如果吾妹死活不同意,岂不是薄了大家脸面。二来陆先生初次来京,此番是为了上京赶考,可现如今他并未有一官半职以服众,只凭江湖声名就定断他人,岂不是太过于草率,更何况这是婚姻大事!”
安世卿娓娓道来,皇后娘娘听得不住点头。
太子听后面沉似水,毕竟联姻也只不过牺牲一个小小的郡主,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安世卿说这么多,只是为自己的妹妹争取时间以观察陆佐。
太子刘衍正欲说时,平远伯抢先一步随声附和着安世卿的说辞。皇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徐秉德,意思让他也发表意见看看。
徐秉德也笑着拱手道:“娘娘,平远伯说的是,不如待此次春闱结束再讨论此事。”
“也罢!”皇后嘿然一笑,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年轻人,不禁心生几分疼惜,“不过陆佐这小子,和我倒是有几分眼缘,本宫看着甚是喜欢。”
“谢娘娘垂爱,草民惶恐之至!”陆佐礼数周到,无丝毫怠慢。
皇后哈哈笑将起来,“陆佐呀,小字什么?”
“草民字公辅!”
“很好,确实有辅天佐地的气质。在京师可有住处?”
“草民家住千里外的鄯州,在京都无亲无故哪里有住处呢!现下只在一家茅舍暂住。”
这时徐秉德眼珠一转,见太子正要开口,便抢在太子前说道:“娘娘,去年年底皇上不是查抄了兵部侍郎陶季临的府邸么!听说到现在还空着。”
“嗯!那本宫就派人向皇上请示,让陆先生住下吧!”
第十七章九子魏王()
宏伟的皇宫内,处处黄瓦红墙、金碧辉煌。宣政殿的飞檐下钩心斗角,殿内雕梁画栋、栩栩如生。殿堂内金光闪闪的龙椅靠背上雕刻着九龙夺珠,甚是耀眼夺目。龙椅上一位乌发银须、身着龙袍金冠的老者正襟危坐着,两旁的殿前太监正在一旁服侍。
檐下的一位太监正小步快走的来至殿前,“启禀陛下,魏王已经在殿外候旨了。”
“宣!”
须臾,一男子垂着脸迈步进殿,此人头戴簪缨银翅王帽,身穿五爪银白蟒袍,面若白玉,目如明星,抬头看时却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魏王山呼万岁礼毕,方才问道:“父皇召见儿臣不知所为何事?”
“诩儿啊!听说近日你在府里闭门读书,用功的很啊!”汉帝捻着胡须和蔼的笑道。
“正是呢!近日里哥哥们都公务忙碌,儿臣想来越是忙碌之时,越应该多读些书提升自己。”
汉帝微微点头,有意试探他,“你可知道科考临近,近日各地试子都热议些什么么?”
刘诩深知父皇此话是在试探自己,于是装作并不知情的样子,“儿臣久居深宫,不知道这些事情。父皇没有示下,孩儿也不敢过问此事。”
汉帝听后哈哈大笑,“在朕的子女中,诩儿独独你是最忠厚的那个。你母妃去世的早,没想到太后能把你得这么通情达理!”
汉帝捻着胡须,目光坚毅的看着刘诩,道“诩儿,这次常科考试的主考,朕要你来担任。你看如何?”
但见刘诩“噗通”一声双膝跪地,一脸诚惶诚恐之状,“儿臣何德何能,哪敢有这般痴想!况且在诸位龙子龙孙里有能者比比皆是,在朝的臣子中亦是人才济济,哪里轮得到儿臣,恐怕儿臣并不能服众。”
“服众?”汉帝厉色道,“朕倒要看看谁敢说半个不字!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日早朝完,你就去礼部交接。”
刘诩正欲谢恩的时候,管事太监严公公进殿禀告:“陛下,皇后娘娘刚才差人来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情说罢!”
“皇后娘娘说鄯州来的名士陆佐,深得百姓厚爱,有辅天佐地之才,问圣上您可否将兵部尚书陶季临查抄的空宅赏赐给陆佐,以彰显皇天浩荡之恩,惜才之德。”
“好了,好了。严公公,你让来人去回话,以后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让娘娘自己做主就是了!”
说罢,严公公回禀一声“诺”便下去了。
刘诩在一旁听后是陆佐,眼珠一转道:“父皇,近日儿臣耳边总是听说此人名字,好像此人在京师的声名可了不得了。”
“哦?”皇帝似乎饶有兴趣,“真有此事?”
“听说前几日在京城西郊的一座破寺庙被强人围困,恰巧小将军荀谋也在,他和荀将军力举巨鼎,将强人吓退。这事儿已经在京城传的满城风雨了。”刘诩津津乐道的谈论着,如同自己亲眼所见。
皇帝冷冷一笑,“不就是一个会使蛮力的匹夫么!”
“谁说不是呢!不过太子殿下和宁王爷可是争着抢着要呢!这会子连皇后娘娘看来也很欣赏他呢,说明此人确实有过人之处。”刘诩嘴里说着,可眼神却透露着煽风点火之意。
“怪不得皇后今日突然来向朕请示给此人赏赐宅邸。”皇帝若有所思,“这个人叫什么来着?”
“陆佐!”
“陆佐?”皇帝的表情似乎在搜索着自己的脑海中是否有听闻过此人,想了一遍,确定从来没听说过后,方才道,“好啦!诩儿,掌接此次常科之后,务必安分守己,切不可结党营私。”
刘诩谢恩告退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直奔皇太后的行宫请安。
福宁宫的池塘里,在夕阳的辉映下,金光闪闪,前几日的大雪让整个宫宇气氛萧瑟,今日的阳光正好,冰雪消融,太后闭着双眼在池塘中间的倚晚亭里坐着,正悠闲的晒着太阳。
“启禀太后娘娘,魏王求见。”一名宫女站倚晚亭的廊下禀告。
太后微微的睁开双眼,慢慢用力的想直起身,夕阳的余晖从她的脸上缓缓滑下,身后的侍女将她搀扶坐直后,方才淡淡的道:“让他过来吧!”
不一会刘诩满面春风的来到太后面前请安后,笑道:“孙儿特地来告诉太后千岁一个好消息。”
“好啦!”太后不等刘诩说出口,就插话打断他,一边挥手示意身旁的四五个侍女先回避,只留下一个身形窈窕的紫衣宫女伺候。然后才慢条斯理的道,“看来你有按照哀家吩咐的去说了?”
“正是,我的好奶奶,您可真神了!就这么几句,皇上就••••••”
“好啦!沉住气,诩儿啊,你什么都好,就是沉不住气,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官衔,就把你冲昏头脑了。”太后微笑着,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挺欣喜的。
刘诩呵呵一笑,满是得意之色,“太后教导得是,孙儿谨记。”
“可惜你母妃去世的早,要不然现在皇后这个位置,还轮不上她李三娘。”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