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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图-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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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衍转过身,愤愤地走到夏敬营的跟前,指着他道:“夏敬营啊夏敬营!你平时事事谨小慎微,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竟然敢私自动用户部大印。当初我就说了,你早晚会败在你的宝贝儿子手上的。”

    “下官明白,也是一时糊涂,被犬子迷了心窍,事情原本天衣无缝,谁知现在出了岔子”

    “什么岔子?”

    “犬子当时说南郊的那块地是风水宝地,让我买下来,可是我哪里有这么多钱,他就想了个软硬两条计谋,软计是利诱,硬计便是威逼,让我挪用户部大印成就此事。当时我哪里肯答应,犬子还被我打了一巴掌,后来他说这块地买来,到时候献给殿下您,所以下官就犹豫了,再一想殿下您对我有再造之恩,再者犬子说的一个叫李筠的人又是地主的本家,我想这件事原本是天衣无缝才会答应的,谁料到那个李筠竟然会出卖我们啊!”

    刘衍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赵善谦,他也同样疑惑的看着刘衍。刘衍继续道:“这么说这个叫李筠的人是本案的关键咯?”

    赵善谦道:“正是!是李员外指认夏公子,然后由李筠确证的。”

    “这人是谁?查清楚了吗?”

    夏敬营抢答道:“李筠不仅是京城富商子弟,他还是礼部尚书阎子启大人的孙女婿。”

    刘衍一怔,“李筠背景还挺深厚!这阎老尚书在朝数十年,一直兢兢业业深受皇上赏识,你这事情现在是越来越复杂了。”

    夏敬营一听太子的语气像是无回旋余地,就更加着急了,“殿下看在下官忠心侍奉您的情面上,您无论如何都得救救下官呀!”

    刘衍长叹一声,轻轻拍了拍夏敬营的肩膀,眼里也有些迷惘,但还是宽慰他道:“这件事就交由本宫来办吧!本宫会跟皇上周旋的,以我现在的实力,给你求个情,或者另行改判,不是什么难事!”然后吩咐赵善谦,“善谦啊!此事你先缓一缓,不必急着宣判,等本宫向皇上澄清之后,再做定夺!”

    夏敬营再拜顿首,像是找到大救星,眼含热泪,“谢殿下”

    “现在你赶紧回去吧!记住,在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之前,千万不要来找我。有什么情况,本宫会第一时间派人去通知你的!”刘衍深知现在是敏感时期,如果夏敬营真的被牵连,到时候他又来找自己,难免会说长道短,要是传入皇爷爷的耳朵里,那可不好。

    看着夏敬营的背影消失在院落中,刘衍咬着牙微微眯着眼,望着院中思索良久。院中寒风呼啸,几株梅树上的花儿扑簌簌的随风摇落,愈加显得院中萧索,直到赵善谦轻轻唤了两声,刘衍才回过神来。

    赵善谦躬身道:“殿下,那下官就按照您的吩咐办了,没什么事,下官就先告辞了!”

    刘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此刻他心内的想法很多,夏敬营是一定要救的,可是该怎么跟皇上说呢?虽然刚才跟夏敬营打了包票,可是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可是不救他,他必定会被革职查办,说不定还会牵连自己,牵连自己?就在赵善谦的左脚刚迈出房门的时候,刘衍赶紧道:“慢着!”

第一百九十六章兔死狗烹() 
赵善谦听太子叫住自己,赶紧收回脚,转身一揖,“殿下还有何吩咐?”

    “你马上派人将夏府包围,任何人不许出入。”刘衍极力吩咐,“在我进宫还没把事情办妥之前,更不许他派人来找我。记住了吗?”

    赵善谦似懂非懂,但也不敢多加过问,便躬身应道:“下官这就去办!”

    刘衍目送赵善谦离去之后,独自又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权衡思索,许久拿不出个定论来,他忽然想起了许久不见的荀谋,此时去拜访一下他,顺便向他求计,应该有办法,于是呼来管家去备车架。少顷,刘衍已经披上了斗篷,随管家出院门的时候,发现屋外更加凄冷起来,抬头看时,天边一层层的乌云压得人仿佛要透不过气,暗沉的天空一片死寂。刘衍忽然停住了脚步,嘀咕道:“看样子又要下一场大雪了。”

    刘衍的马车来到卫国公府邸的时候,已是申牌时分,再下马车时,一阵干冷浸透骨髓,刘衍冷不丁一个哆嗦,想着这大雪估计再过半个时辰就下了,必须得早去早回才行,否则在卫国公府逗留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管家上前通报之后,国公府的几个下人赶紧拥上来迎接。刘衍也没正眼看他们,兀自走上石阶,三两步来到府门口的时候,荀昱父子已经快步来到府门口迎迓了。

    荀昱领着荀谋拱手作揖道:“大冷天还让殿下亲自登门,寒舍实在蓬荜生辉啊!有什么事,殿下尽管吩咐就是了,怎么好让您这尊贵之躯跑这么一趟呢?”

    “不妨!”刘衍扬手示意,“本宫也许久没来国公府上,今日也来看看你们。”

    荀谋笑道:“天冷!我们还是进屋说话吧!”

    卫国公府的中堂内,此时茶香四溢,温暖如春,堂中央的香炉内氤氲叆叇,阵阵暖意熏得人昏昏欲睡,方才的冷意也已经全消。刘衍坐在中堂的正坐上,缓缓的举起桌案旁的茶盏,姿势优雅地呷口茶,似是回味无穷一般,继而盛赞道:“荀国公啊!还是您府上的茶好啊!”

    荀昱坐在下首,微微欠身,笑道:“殿下要是喜欢,年节下的,老朽到时候让人给您府上送一些去,聊表敬意。”

    “国公不必客气。”刘衍正色道,“本宫今日一则是来拜访国公和荀将军,二来还有一件事向二位求教。”

    荀谋呵呵一笑,“殿下是为了夏尚书的事情吧!”

    刘衍也不敢意外,向荀谋一拱手,“正是!”于是又将事情的原委告诉荀昱父子,然后问,“不知二位有何看法?该如何救夏敬营呢?”

    荀昱思忖片刻后,道:“此事应该不难,凭借您在朝中的威信,把这起案件向皇上包揽来,然后再从中周旋,再替夏尚书脱罪应该不难!”

    刘衍若有所思地一点头,再抬眼看荀谋时,他却一脸满不在乎的在喝茶,神态怡然,全然一副置身事外之感。刘衍心下不悦,冷笑一声后,道:“荀将军有何意见否?”

    荀谋不慌不忙地放下手里的茶盅,呵呵一笑,“既然殿下您已经拿定主意要救夏敬营,那在下并没什么意见可给的!”

    刘衍一怔,“荀将军何意?难道袖手旁观不成?”

    “在下乃蠡酌管窥之人,不敢妄言!”荀谋微一欠身。

    “你我推心置腹之人,如何这般客套,但说无妨。”

    荀谋一抱拳,正色道:“那在下只问您几个问题,殿下自作裁决。”

    刘衍面沉似水,认真地点点头。

    “您觉得即使您救了夏敬营,皇上还会再信任他吗?”

    刘衍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眼里闪出阵阵寒光,抬起头看着荀谋,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再者圣上要是知道了其中端倪,那对您的看法又会如何呢?”

    刘衍皱紧眉头,双目凝视着荀谋,似笑非笑地问:“那荀将军的意思呢?”

    “呵呵依在下看,切不可因小失大!”荀谋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殿下您真的想登上宝座,没有雷霆万钧的手段是成不了大事的。”

    “你的意思是”刘衍的眼里仿佛射出幽幽的冷光,咬着牙道,“杀了他?”

    荀谋见刘衍已经有此意,于是道:“没错!而且将案件揽过来,由您来审理!”

    刘衍眼前一亮,虽然如此会损失一员干将,但是却更加能得到皇上的信任,左右一想,与其冒着失信的风险救下夏敬营,倒不如挥泪斩马谡,好好利用此案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以此体现自己大公无私的一面,再者如此一来,在范阖睢那边也好有个交代,能够拉拢住他,将来对大业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想到这里,刘衍的双眸射出阵阵寒光,眼含杀意,继而冷冷地点头,喃喃道:“一个夏敬营,值”

    荀昱听儿子的这一番言论,颇不以为然,“如此行事,只怕会让追随殿下您的人寒心吧?”

    刘衍看了一眼荀昱,忽又低下头,接着眼里闪着光,“小不忍则乱大谋,夏敬营本就衅稔恶盈,户部一事更是弄的满朝上下怨声载道,除了他,本宫看来拍手称快者不绝,包庇他,岂不是助纣为虐么?”

    荀昱一怔,真没想到刘衍会说出这番话来,原本查察府库亏空一案就是太子的想法,如今宁王一党的羽翼剪除许多了,太子竟然会来一招兔死狗烹,想到这里,荀昱的背脊不禁感到凉飕飕的。

    “说的是!”荀谋苦笑一声,“只是我也有一点不明白!”

    刘衍道:“哪里?”

    “范恩羽和夏通之间怎么会闹得这般你死我活?”荀谋怪道“夏通是户部尚书夏敬营的儿子,搞垮他们,于他范恩羽又有什么好呢?”

    刘衍并没有多想,笑道:“他们之间早已有过节,夏通赌气坑害他在线,范恩羽他哪里会忍下这口恶气,反过来再设计夏通,这种事情向来也是常有的,更何况人家还掌握着夏通的罪证!”

第一百九十七章雪夜幽魂() 
腊月寒冬,太子刘衍在卫国公府上密议,得到荀谋的建议之后,刘衍豁然开朗,看着天色已是傍晚时分,于是起身向荀昱父子拱手告辞,荀昱想请太子留下用膳,刘衍也觉得许久没来荀昱府上,想着趁着吃饭好好培养一下感情,起身时却看见外面院子已经飘飘洒洒的飞舞着雪花,刘衍看得直摇头,只得向荀昱再次一拱手,道:“这顿饭就暂且记下吧!本宫还是早些儿回去为妙,否则这雪一大就很难回去了。”

    夜,雪势越来越大,京都已是白茫茫一片,街巷上鲜有人迹,偶尔雪地里会留下几排脚印,有人的,有猫狗的,但是须臾又会恢复如初,看不出半点人迹。已经是二更时分了,天上的雪花如同春天的柳絮,依然纷纷扬扬,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就连打更的更夫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没在大街小巷。唯独夏府的院墙外、府门口五步一岗,歪歪斜斜的站着守卫的府衙差役,有几个领头的衙役耸肩缩手的围站在滴水檐下,边抖着冻僵的双脚边说闲话。

    “这天儿这么冷,张头,您说要不要派人给兄弟们都添一件大氅?这么冷着,挨到明天雪停了,非得冻出问题不可!”

    为首的那个张头,呼哧着粗气,身上抖了一下,上牙打着下牙,朝着身旁站岗的一名差役吩咐道:“你小李,快去衙里面给兄弟们取几件大氅,给大家送来!”

    那名差役也已被冻得面红耳赤,有些为难的道:“张头,这么大雪,骑马不便,走路更不方便”

    “你娘的!”张头喝斥道,“赶明儿一起冻死算了!骑马去,快点儿,带上小周一起有个照应”

    张头看着两名手下骑着马消失在雪夜里,然后转身继续问另外几个衙役,“府里头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头儿,您放心,咱们京兆府办事,能出什么差错?”

    “嗯”张头点点头,“还是小心点儿为妙,要是让他跑了,咱么都得掉脑袋。”

    夏府的卧房内寂静一片,东面的那扇窗半开着,窗户下的案几上,一盏孤灯在寒风中摇曳,时明时暗。案前坐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男子,冻得通红的右手握着毛笔,案上的镇尺压着一张红笺,他双眼呆呆地望着窗外。院内萧瑟的寒风穿堂过廊“呜呜”作响,让整座庞大的老宅愈加显得诡异,房檐上积压的雪花不时窸窸窣窣的从滴水檐上跌落。许久,男子长叹一声,左手挽着右手衣袖,颤抖的手握着笔在信笺上写着“如履薄冰数十载,奈何至此哉”几个字,写罢信手将笔往桌上一扔,然后摇着头冷然一笑。

    雪夜里,他绝望无助的望着黑洞洞的院子内的天井,他知道,如果今天刘衍答应自己的事情如果属实,又何必马上就派人将自己软禁呢!这分明就是想个自己撇清关系!如果说派人来看守是小心起见,那后来又加派人手就分明就是已经起了杀意了,看来想救出通儿是无望了,现在恐怕自己也很快要被问罪了,只可惜为官数十载,如履薄冰,上下逢迎,对太子忠心耿耿,到最后竟然换来这样的结局,连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想起当初来京时意气风发,也想要早就一番大事业,奈何竟然会落的这般境地。

    他愈想愈加悲愤,心头郁气积结,连连猛咳了数声,咳出了几口猩红的鲜血来,滴落在岸上的信笺上。他全然不顾嘴角的血丝,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拉着太师椅,失魂落魄的走到堂中间放好太师椅,接着怅然若失地走到衣柜前。“啪嗒”一声打开衣柜,面色凝重地看着衣柜里的那一条白绫,许久,那双颤抖的手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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