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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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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防主,关中是否一切正常?”田章良最关心的就是这个,既然许防主安然无恙那基本上就能确定百雁关无异常但他还是想听对方所说以便确认。

    “再正常不过了,从六月开始除了出去查探的自己人外这关前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也就是说豫州军什么的没有来犯?”

    “不然尔等以为如何?”

    田章良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预想中的豫州军攻占百雁关的事情竟然从未发生,那对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第九十八章 洽谈() 
九月上旬,一场在安陆、孝昌以及永阳发生的袭击事件陆续平息,豫州总管府策划的这盘大棋将安州弄得吐血三升但未伤筋动骨,双方隔着桐柏山对峙的态势依旧。

    安陆,一辆马车在护卫的簇拥下向西阳郡公府缓缓驶来最后却在隔壁的安固郡公府大门停下,早已等候着的仆人小心翼翼从车上抬下一名头绑纱布、左臂夹着木板的男子。

    “仔细些,莫要碰到手臂了。”宇文温在一旁叮嘱着,这男子便是他的岳父、安固郡公尉迟顺,其夫人王氏也是在旁边忧心忡忡的跟着。

    数日前,身为安州东路军主帅的尉迟顺途经武阳关时遇袭被突然发难的刺客抱着滚下坡去坠入山谷,在场众人原以为凶多吉少但派人下谷搜寻时发现尉迟顺被半坡的一颗大树拦下幸免于难。

    命是保住了但罪可没少受,尉迟顺左臂骨折全身多处挫伤鼻青脸肿,待得军医处理过伤口后部下不敢耽搁赶紧将他送回安陆而大军由副帅暂领,还好武阳关到安陆不远道路也好走所以只花了三日便回到府中。

    “未曾料平阳竟然是一个毒饵。”尉迟顺唉声叹气着,他已经得知前几日在安陆、孝昌、永阳发生的事情,当初他和一众将领瞅准平阳城有破绽便偷袭得手将百姓迁往安州结果却是中了豫州军的计策,要是被对方得手那局面当真是会被逆转。

    宇文温则是安慰着说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如今局势已定对方再掀不起什么风浪,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位捡了一条命的总管司马怕是要在家中休养待上三个月了。

    “岳父放宽心养伤,再过一段日子三娘和棘郎便来看您。”

    不久前尉迟炽繁为宇文温生下嫡子,因为经历了一场难产风波让人棘手所以小家伙的小名就叫棘郎,而杨丽华为他生下的长子如今已满三个月就是要取正名的时候,为这事宇文温翻书翻到头疼。

    “小婿已吩咐李管家,若是这边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支取。”宇文温和岳母王氏交了个底,岳父一家原本在长安的产业都被扫得一干二净在安陆也没什么营生凭着做总管司马的俸禄难以维持这么大个宅院,所以安固郡公府里的日常用度都是由他这个做女婿的承担。

    临出门前宇文温特地交代跟在身边的护卫副头领符有才一切照旧。这边宅院的护卫也要上心,安固郡公府就在宇文温府邸隔壁,府里的仆人也是从他那里调过来的所以即便尉迟顺如今行动不便也不用担心有谁会欺负王氏和尉迟明月。

    “今日中午本公在外会客,告诉府里不用留午膳了。”

    。。。。。。

    某酒肆雅间内。许绍和郝吴伯正在饮茶,外边时不时传来的脚步让他俩个频频转头看向房门,今天是个关键的日子而一会便是时刻,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成败在此一举’。

    “嗣宗,你方才说西阳郡公也喝茶?”郝吴伯问道。今日许绍做中间人介绍他和西阳郡公宇文温见面商讨事宜,因为两人家里在安陆俱有宅子的缘故昨夜就已在安陆住下免得今日赶不及。

    “确实,我到郡公府里做客时仆人们端上来待客的就是茶。”

    “未曾想北人也不怕这水厄?”

    水厄指饮茶,饮茶之风从魏晋时起逐渐风行然而南人北人对其态度迥然不同:南人饮茶北人饮酪,随着政局变动许多南人寓居北朝,北人对饮茶还不是很能接受故而时常将饮茶称为‘水厄’。

    即便是在南朝饮茶之风尚未盛行时很多人也对饮茶颇为抵触,晋时司徒王蒙好饮茶每当有人到府做客时必定让对方喝,士大夫们都对到王司徒府上做客十分为难,每当要去时都会说今日必有‘水厄’。

    “承业,西阳郡公似乎对饮茶颇为受用。想来在长安品过不少好茶。”许绍不是很肯定的说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日后你若是到府拜访可以将茶饼当做礼物。”

    两人正交谈间门外传来说话声,听得外边侍者问安‘郡公’两人急忙起身相迎,房门打开后宇文温摇着扇子走了进来:“罪过罪过两位久等了。”

    双方寒暄过后坐下客套了几句后立刻转入正题商谈琉璃镜的订货事宜,豫州军袭击事件了结后郝吴伯回到家里同父亲商量决定抓住许绍送上门的机会:西阳郡公宇文温处有西域琉璃镜,货源充足价格公道。

    郝吴伯父亲郝破敌是沔州刺史其祖父郝迥为南朝梁的江夏太守,侯景之乱后梁国宗室内战引来西魏兵南下,江陵失陷安陆一带为西魏所据故而郝破敌便成了西魏——后来的北周——官吏。

    郝家在南朝依旧有许多亲朋故旧所以做起买卖来还是有些门路,若是能在西阳郡公这里‘低价’进货到江南一转手就是数千贯的利润。听得儿子有这条路子郝破敌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宇文温对于许绍这么快就拉来客户有些意外,自从六月战事起后他的收入有些下降主要就是因为原先承包了琉璃镜江南销路的王越出事,如今过了三个多月眼见着亏空越来越多他不由得急起来。

    之前在安陆的几个合作商家都是豪商,这帮老狐狸见着宇文温在江南的销路似乎断掉了就开始装疯卖傻减少进货试图砍价。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安州如今正和朝廷打仗商路断绝,这琉璃镜不好卖哇。

    琉璃镜放不坏也不占地方更是不愁卖所以这种鬼话没人信但宇文温也无可奈何,他没有自己的商路只能眼睁睁看着进货商一起来压价,待得从江陵回到安陆后他寻思着许绍的‘朋友圈’很广不如让其发展下线故而许下‘提成’诱之以利。

    大家都是熟人谈钱‘伤和气’所以初步确定合作意向后便交由各自的掌柜来详谈,宇文温此次赴宴也将王越带来就是让他全面负责相关事宜专门跟各路奸商斗智斗勇,郝吴伯带来的掌柜也是个中老手双方见过面后便在隔壁雅间开始‘详谈’。

    “听嗣宗说。前几日许使君遇刺孝昌遇袭时郝郎君正在府上做客为平乱出力颇多?”宇文温开始谈起别的话题,郝吴伯笑了笑说雕虫小技何足挂齿,郝家和许家算是世交所以拔刀相助是应该的。

    ‘好基友,一辈子。’宇文温心中如是想,历史上的郝吴伯他没有什么印象但另一位‘千年老妖’杨济可就知道其中内幕:曾经的历史里许绍和郝吴伯是儿女亲家。

    “既然是嗣宗的朋友,那本公便直说了吧。。。”宇文温直接切入主题,他以后要到巴州就任刺史但因为‘声名狼藉’的原因‘没人愿意帮忙’所以想问郝吴伯是否有意出仕。

    郝吴伯事前已得许绍提醒这位西阳郡公说话经常不着调所以对方自污‘声名狼藉’他也没觉得意外,至于什么就任刺史‘没人愿意帮忙’这种话更是让人啼笑皆非。

    他也不客套坦言相告本人没问题只是须得家父首肯,这事情许绍也提前跟他说过所以没什么可惊讶的,宇文家的这位二郎君要到巴州当刺史的事情在安州上层圈子里已经不算是秘密,宇文总管只要一开口那各家都恨不得让自家人跟着去‘帮忙’哪里来的‘没人愿意帮忙’。

    光是宇文总管预先在巴州州治西阳城大兴土木就看得出来他对次子赴任十分重视,岳州的许使君老谋深算趁着儿子许绍和宇文温打赌的事情直接攀上去占了先机,别人想找机会都找不到因为这位西阳郡公言行古怪刁钻让人无可适从。

    “本公是个惹是生非的性子,所以到了巴州说不得要鸡飞狗跳。”宇文温微微一笑,他不想让人误会自己仅仅是去当州官镀金所以会让人跟着去享福刷资历,要是有什么地头蛇敢乱来他是真要‘拔刀乱砍血流成河’的。

    “刺史者,掌管一州军政大权,若是有豪强、大户敢违法乱纪自然是要明正典刑。”郝吴伯侃侃而谈,他父亲就是一州刺史所以对州官同当地豪强、大户之间勾心斗角的事情算是耳濡目染。

    刺史要是压不住地头蛇那就会被架空但是过于强势很可能会激起民变——自然是被地头蛇们操纵的,要是家族能给出强力的话刺史上任时可都是带着部曲专治各种民变因为届时州郡兵很可能会怠工看笑话。

    郝吴伯知道眼前的这位专门练了将近三千战兵从六月起历经大战已是见过血的,有这三千人震慑恐怕地头蛇们没哪个敢找麻烦。

    见着这位郝郎君没有当场拒绝宇文温心中颇为高兴,他去巴州是准备要有一番作为所以缺可靠佐官,许绍自然是没意见当他问到还有什么好人选时对方直接就报了好友郝吴伯的名讳。

    这两人算是官三代虽然都是刚成年但要是出仕的话家中必定会派人手协助所以上手快也不容易被胥吏们蒙蔽,有了行政的基本盘再加上三千新军镇场子他就不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闹事。

    “家父在荆州领兵作战无暇他顾所以本公何时赴任还不得知,想来年底会有个结果。”宇文温交底,大家都是自己人所以该交代的就要说出来免得有误会,三人相谈甚欢又过了一会双方的掌柜们谈妥买卖签下契约,今日这一席酒算是皆大欢喜。

    趁着旁人不注意,宇文温低声问许绍提成是要现钱还是抵价物,见着对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要现钱宇文温眉头一扬:“你那小破马车能拉得动一千贯?”(。)

第九十九章 新项目() 
安陆城外,张须陀正挥动锄头翻地,他父子俩和周围一群人都是荆州总管府各州郡的官吏及家属,因为受到某些人降而复叛的牵连被迁至安陆发落。¥℉,

    他们还没定罪所以不用住牢房但人数众多每日里白养着也不行,如今已是九月秋收刚刚结束而秋翻随即展开,因为许多民壮跟着安州军在外地征战的缘故人手有些不足所以让他们这些‘闲人’到官田里忙农活。

    锄头、铲子等农具都是现成的所以只需要卖力气即可,作为不上不下的基层官吏他们这些人家中都有些田地有的省下雇人的费用平时也干过农活所以做起来也熟悉得很。

    “都认真些,大伙都是明事理的莫要让我动鞭!”一名士兵在田埂上大声喊着,还有许多士兵零零星星分散在各处监工,因为有了前不久永阳城做苦力的巴蛮俘虏反叛之事现在对这些人的监督也加强了许多。

    “我知道尔等有人心里不服,不服归不服要想死尽管闹事!”

    “前几日那些豫州军袭击安陆、孝昌还有永阳的下场大家都看到了,枭首示众!”又有大嗓门的喊着,“在荆州时尔等有没有参与叛乱是一回事,如今在安陆要是不老实就是一个死!”

    张须陀听着这些喝骂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父亲好端端的一个本分县官没做什么却被连累迁来安陆,要是被胡乱定了罪名怕是要没为奴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南阳郡了。

    官道远端一队士兵正在跑步前进边跑边喊着口,一名在田边看守的士兵见状问旁边的同伴:“这莫非又是哪里出事了?”

    另一人看了看行进间的队伍后笑着说那是在操练。他认得里面的几个人所以这是宇文统军的新军正在练长跑:“呐。腿上绑沙袋身上穿铠甲。也只有他们是这样练了。”

    有见多识广的提出疑问说穿着铠甲跑到时候满身大汗的岂不是把两裆铠都弄湿了,甲片这么被汗沤着容易生锈,跑步时甲叶磨来磨去那些串着甲片的皮条更容易损耗。

    “跑完了还得擦,再说这宇文统军还会缺铠甲?”那名消息灵通的士兵给出答案,“我跟你们说他们练三日休一日,操练时都要跑一次来回十里地!”

    “这得多累啊,听说要是不跑这十里地的话在军营里早晚各一次还要跑圈。”又有人问道,宇文统军的军营就在安陆城外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士兵们每日早晚都要绕校场跑步。虽然不用穿铠甲但长期下来当真是让人吃不消。

    “累?你当宇文统军的军饷是这般容易拿的?”

    有的士兵说反正管饱所以不算什么,要是他也能顿顿吃饱就算天天跑都行,旁人见这般说便冷笑一声把内幕抖了出来:宇文统军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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