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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官。
前明虽说看不起军官,却受军官掣肘,因为斩了他们,没人上阵啊,东南王则不乏兵将,敢不听他的话的军官,他说废掉就废掉,不在话下。
草原上遍布北虏游骑兵,小部队根本出不得草原,甘辉派出部队专门走一趟,有心了!
李过接到通报,感激地对牛万才道:“上覆大将军,李过谢了,必与大将军一道,为东南王而战,完成任务!”
他有样有样,把火枪兵作了调整,很快就派上了用场。
不得不说北虏大酋们狡猾,如东集群的蒙古人,只以游骑兵沿线巡逻,伺机找寻明军的小部队来杀,还有远远地骚扰一番,并不上前搦战,连骑兵近距离掠袭都少之又少,不让明军的线膛枪有干活的机会。
至于西集群,由于蒙古人素来散漫,有的人中途溜号前去跑亲戚,很快整个西集群的蒙古人都知晓杜尔伯特部族首领哈合台吃了败仗之事,各个部族就心生警惕,小心地派出部队试探而不大举进攻。
当然,也不是个个首领都知机的,比如奈曼部族首领巴拉,蒙古语是“虎”的意思,是个相当能打的勇士,开得三石弓,用的短柄马刀沉重,一刀劈下,公马马头都被他砍掉!
他根本看不起那些懦弱的明人,当初他还不是首领时,力主投靠鞑靼人,就是看到了那么少的鞑靼人吊打人口众多的明朝,可见明人是多么的无能!都没男人的!
巴拉公开宣称:“一个蒙古人可以打三个明人!”
在他看来,明人就是依靠火器犀利,一旦被蒙古人杀近,就可以将他们当鸡来宰杀!
派出了不少游骑兵侦察军情,终究被他找到了一个可乘之机。
一支千余人的明军步兵,护送着不知道是什么人,离开筑城的主阵地,往草原上行进。
明军后面没有跟随其他的部队去支援,很大胆啊!
巴拉度着明军行动的去向,他地形熟,找到一处伏击地点,那是一个丘陵地带,只长草没有什么树,起伏的小山包可以很好的将准备伏击的蒙古人隐藏起来,待到明军进入伏击圈时兵分三路杀出来,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
计划非常成功,等明军进入了两座小山中间时,巴拉率三千蒙古骑兵突然杀出。
他们急速扑向山下的明军,想要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时,进攻刚一开始,就嘎然而止。
巴拉太骄傲了,他还是穿着一身光鲜,穿着类似于明军的盔甲,这是他打死一个明军军官的俘获,迥异于左右的骑兵。
在这样风和日丽的天气里,这位浑身发光的爷们若想不为人注意的确很难。
那支明军部队二百杆线膛枪中的一百杆线膛枪集中,形成了狙击之墙,在长官指引下,向着敌酋瞄准,结果巴拉从山上斜面冲锋时,没有了前面骑兵的掩护,上百颗的尖弹向他打去。
非常壮观的一幕出现了,密集子弹竟然把巴拉打飞离马,翻滚着沉重地掉入草丛中!
第1326节 草原带路党在行动()
被打得全身血洞,都是达姆弹,力可缚虎的巴拉,就这样带着满腔的不甘,就此死去!
他这一死,他的部队无心恋战,因为明军距离百米,就开枪打倒他们,蒙古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这是恐慌了,可远射的线膛枪在明军中的数量并不占优,但是蒙古人受不了。
关键是明军没有崩阵,余下的蒙古人一看,得,近战会遭遇强烈抵抗,远战则打不着明人,还打毛啊!
于是他们跑路了,当他们把巴拉尸体带回去时,发现尸体惨白一片,血都流干了!
蒙古人大惧,把明军的线膛枪视为“魔鬼的武器”而敬畏不已,照他们看来,明人有了这样的武器,已方难有胜算。
这样的风气下,蒙古人没有发动大规模地进攻,任由明人筑城,数月来已经在草原上筑起了四座城!
汉人拥有“基建狂魔”的天赋,军民都是壮丁,大家一起动手,除了新移民和民工,不值
话说回来,漠南蒙古人并不是甘心认输,他们在等,等着漠北喀尔喀部族再度南下,漠南蒙古人已经派人去送信了。
不同于由于入关而被东南王灭团的漠南蒙古人势单力孤,漠北喀尔喀部族可是人强马壮,号称控弦百万,就算来了二十万骑兵也不得了,那汹涌的骑兵足以淹没掉那些汉狗,把他们斩成肉碎!
然而左等右等,只见到明人开始筑起第五第六座城了,都等不来旋风般南下的骑兵,等来的是一个晴天霹雳,漠北流行马瘟,大量马匹染病,喀尔喀部族今年来不了了!
漠南蒙古人愕然!
漠北“敖尔告”地区,蒙古语是宫殿、宫邸的意思,位置差不多是外蒙古库伦,即乌兰巴托,乃至尊的第一世哲布尊丹巴的驻锡之地。
万历四十二年1614年,后藏觉囊派高僧多罗那他应蒙古喀尔喀部的阿巴岱汗邀请前往库伦一带传经约20年,他精通佛法,深得喀尔喀部诸领袖人物的信奉和支持,逐渐成为当地宗教领袖,被尊称哲布尊丹巴,藏语意为“尊胜”。
崇祯七年1634年,多罗那他圆寂,次年,喀尔喀诸汗王认定于明崇祯八年1635年诞生于喀尔喀部的土谢图汗衮布多尔吉之子札那巴札尔为其转世,法号罗桑丹贝坚赞,立其为法王。
到得1649年,罗桑丹贝坚赞赴西藏学法,罗桑丹贝坚赞从四世班禅喇嘛罗桑却吉坚赞受戒,并觐见了格鲁派领袖五世**喇嘛罗桑嘉措,罗桑丹贝坚赞为了藏传佛教思想性统一便由觉囊派改宗格鲁派,**承认其为第一世哲布尊丹巴。
之后第一世哲布尊丹巴返回蒙古传法,驻喀尔喀土谢图汗部之额尔德尼召光显寺,逐渐成为外蒙古各部的政教领袖。
他所在的地方是神圣的,用来敬奉神灵最好不过,而取悦神灵莫过于“那达慕”大会,每年七、八月牲畜肥壮的季节举行的“那达慕”大会,是人们为了庆祝丰收,感谢神灵而举行的文体娱乐大会。
“那达慕”蒙语的意思是娱乐或游戏,有惊险刺激的赛马、摔跤,令人赞赏的射箭,有争强斗胜的棋艺,有引人入胜的歌舞。
这个节日古老而又神圣。它有着悠久的历史,最早记载“那达慕”活动的是1225年用畏兀儿蒙文古蒙古文铭刻在石崖上的成吉思汗。
元、明两代,射箭、赛马和摔跤比赛结合一起,为男子三项,从此形成了“那达慕”大会比赛的固定形式。
大会期间,各地牧民骑着马,赶着车,带着皮毛、药材等牧产品。成群结队的汇集于大会的广场,并在会场周围的绿色草原上搭起白色蒙古包。
今年的“那达慕”也不例外,方圆十数里到是蒙古包,人头涌涌,马匹欢腾。
但见得射箭场上,人们引弓搭箭,准确地射中箭靶。
有时难分高下而不得不加赛,扣人心弦的比赛,你来我往,箭箭不落空而射上十数轮都有可能。
甚至路过的各种鸟类都倒了大霉,人们为了显示自己的高明而开弓射鸟,能派得上场的都是各部族中的高明箭手,别说普通鸟儿逃不脱,乃至于天空中高高在上的大雕都逃不出地上神箭手的攻击,那些弯弓射下大雕的人被称为“射雕手”而受到尊崇。
摔跤场上,摔跤手身着别致的摔跤服“昭德格”进行了紧张地对垒,精彩的表演引起了观众们的不断喝彩。
重头戏是赛马,比赛开始,骑手们一字排开,个个扎着彩色腰带,头缠彩巾,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赛马的起点和终点插着各种鲜艳的彩旗,只等号角长鸣,骑手们便纷纷飞身上鞍,扬鞭策马,一时红巾飞舞,如箭矢齐发,前五名到达终点者,成为草原上最受人赞誉的健儿。
草原人爱马,大家除了赛马,还比马,把自家的马儿拉出来,让别人看看自家的好马,简直就象带着自己的孩子上来亮相般地骄傲!
与会的民众有几万人,而到来的马匹则上十万,许多人都是一人数马,赶着羊群来参会。
夜幕降临,草原上飘荡着悠扬激昂的马头琴声,篝火旁男女青年轻歌曼舞,人们沉浸在草原上盛大节日的欢乐之中。
在人群中,有一位衣着豪华的青年格外引人注目,他长相俊秀,身材挺拔,自称是漠南察哈尔部族的嫡传子孙,叫做阿拉坦。
察哈尔部族是蒙古族最著名的部落之一,历史上号称蒙古中央万户。在北元时期是蒙古大汗的直属部落,其领主历来都由“黄金家族”达延汗的长子图鲁博罗特和六子斡齐尔博罗特的子孙承袭,占据了蒙古的特殊地位。
明朝期间,察哈尔部族虽说风光不再,但还是普遍受人尊敬。
他出手大方,待人好客,广交各路好汉,请人喝茶、喝的是南朝的好茶;喝酒,喝的是浓烈的郎姆酒;吃羊肉,洒的可是细盐、胡椒!
去岁与南朝交战,贸易中断,物资渐渐匮乏,可阿拉坦遇人请客,送人礼物,毫不手软。
莫要以为他是纨绔子弟,他有一手好箭法,还是赛马好手,尤其爱马,他带着三匹好马中的一匹夺得大赛中的第三名,他的弓箭虽不至于能够射雕,但也准确无误,箭箭上靶。
他带着他的好马,与各路好汉交流,比马射箭,不亦乐乎。
草原上的豪放美女,更是向他抛足媚眼,他也有来者不拒,说上就上,夜夜笙歌,上完就送贵重礼物,不在话下。
如此人物,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所到之处,人人欢迎他的到来,各处畅通无阻。
只是,他有个娘炮习惯,他喜欢用手帕擦汗,他的手帕绣金边,用过就扔,显示了他的奢华!
人们羡慕他的富足,殊不知他在帐篷无人时,看着手上的手帕,微微一笑道:“成功啦!”
手帕有毒,染有马瘟的污染物!
第1327节 马瘟害马()
阿拉坦确实是个蒙古人,但不是来自察哈尔部族,是个冒牌货。
他本是个小部族酋长之子,少年时部族遭遇敌对部族的攻击,阿拉坦所在部族战败,他的酋长老爹战死,大部分族人归入了敌对部族中,而他作为酋长之子,属于必须消灭的对象,不得不四处逃亡,从此衣食无忧的生活与他绝缘。
草原上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落到阿拉坦头上就是灭顶之灾,逃亡路上,无比凄惨,年轻的少族长过着食不果腹,被恶狼追逐的生活,默默地誓言一定要报仇雪恨。
然后,他被人救下,一支草原上行商的汉人救了他,带他回到关内。
五年后,一位叫做阿拉坦的察哈尔部族青年横空出世,在漠南漠北奔走,他表现出一个黄金家族子弟的担待和对南朝的极大愤慨,呼吁各部族团结一致,对抗南朝,誓言复仇!
他要让黄河之北成为蒙古人的牧场,重现大汗荣光!
人们暗地里笑话他自不量力,但也被他的精神气感动,更被他的礼物所打动,他仿佛有源源不断的财富,支撑着他这项对抗南朝的大业。
来自南朝的巨额财富,支撑着阿拉坦的反南朝的行动。
阿拉坦只是个化名,真实名字不详,大明锦衣卫百户(六品),赐穿斗牛服。
斗牛服,明朝的一种官服,赐予三品官员的官服,上绣虬属兽斗牛,故名,低级官员赐穿斗九服,是一种很大的荣誉。
阿拉坦是锦衣卫派出的特工,用来刺探北虏军情和报破坏,眼下,他肩负的重任是传播马瘟!
东南王颜常武在大明上台执政,他很清楚大明的敌人是谁,只有北虏。
北虏最大的凭借就是骑兵,如何对付骑兵?
颜常武先不给答案,交由内阁、兵部、总参和东厂、锦衣卫诸官去想,想出个好法子,本王重重有赏!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要大上骑兵来对付骑兵,有人则说要发扬我大明明的火器部队和步骑结合(颜常武兴火器,官员们很会看风头火势),还有的人说加固加高城池,把北方变成牢不可破的长城防线,有的说要经济封锁……
然后东厂、锦衣卫的答案就有意思了,方案一,灭马,就是传播马瘟;方案二,搞人,就是传播瘟疫!
北虏不是马多多吗,利用马瘟让马发瘟,马死光了,有马的时候是北虏一个打三个南朝人,没马的时候是一个南朝兵可以稳胜一个北虏。
马瘟,是流行于马匹的马病,来源复杂,传播性强,危险烈度高,例如大唐为了对抗北虏,在全国大力养马,盛唐国力强盛,拥有上好的马场,高宗时期养马不下百万之数,让唐军有足够的脚力可以深入草原去肝足坏事。
这么多的马匹,搞不好唐人把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