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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刚想说上当了呢,徐盛又杀了回来,十几把长枪就对准了于禁。
第二十六章 兖州于文则()
远在南门内,越来越多的骑兵杀进城来,随着哄抢越来越严重,还没等陶应出兵呢,这边没了主将的管辖,为了一堆金银,很多骑兵自己便相互厮杀起来,加入哄抢厮杀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城南便倒下了一具具尸体。
陶应见走了于禁,慌忙领骑兵杀了进来,一只两百多人的骑兵从侧翼杀来,另外一只骑兵也从另外一侧杀来,望见突然杀来这么多徐州兵马,失去主将的曹兵慌忙往城外跑,但是南门拥挤,哪里能挤得下这么多人!很快一场踩踏又发生了,城外的士兵想抢夺财物不停的往城内挤,城内的士兵为了逃命不停的往城外挤,南门外又发生了一场血战。
陶应领着骑兵一阵狠杀,卡在南门内的曹兵进退不得,近百士兵被陶应杀的哭爹喊娘的四处乱窜,这群屠杀了徐州数城的刽子手们,徐州人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
当陶应率领骑兵将窜进来的曹兵赶出南门时,徐盛也押着被俘的于禁朝南门赶来。于禁一身被绳子捆绑着,像一个粽子。他盔甲被卸掉了,走路一瘸一拐的,脚下都是血。迎接他的还有不停抽来的鞭子,鞭子都把他身上的锦衣抽破了,一道道血丝沁了出来。
士兵们开始抢修城门,曹兵退了,徐盛押着于禁走上了城头,城墙之上,陶应一身灰色儒袍手中拎着长剑正盯着城外的战场。
不知何时,远远的南门外居然出现了一支兵马,那支兵马不知道是曹操的援军还是自己的援军,而城门外越来越多的曹兵开始再次聚集起来,似乎他们还想再发动一场进攻。
彭城已经禁不住再次攻击了,因为彭城箭矢已经用光,能用的计策也用完了,自己兵马也不足以再打下去了。
当陶应有些忧心时,身后响起一声有力的声音:“主公,于禁匹夫抓到了,主公果然神机妙算也!”
陶应回头,正是欣喜的徐盛,旁边身高马大的于禁却是一脸惊奇的喊道:“不可能,不可能,那个陶匹夫已经被我杀了,不可能……”
于禁打死也不会想到他计谋如此之高,居然还会有人能钻他空子,计中计,这么年轻的人怎么可能做到?难道真的是天不亡徐州?难道他真的是天神下凡?
不知何时,钻入到于禁脑中的就是那句话了:“你早晚都要投靠我门下,早晚都要带着曹操的首藉来投靠徐州,因为他本来就是老天爷安排的徐州将领!”
难道天意真的如此?
望见已经落为阶下囚的于禁还如此辱骂陶应匹夫,旁边一将一脚就将于禁踹跪在了地上。紧接着一道鞭子便凌空而起,事发突然,就连陶应也来不及反应便冲了过去,啪一鞭子狠狠抽在了陶应背上,于禁抬起头,陶应的脸有些扭曲,而一个瘦弱的身影就这样为他挡下了狠狠一鞭子。
背上一阵吃疼,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随即传来,陶应哪里挨过这样的鞭子,疼的陶应哎呦一声,差点把舌头都咬了。
旁边的人也是吓傻了,特别是那个挥舞鞭子的偏将,于禁吃惊的抬起头望着陶应,他打死都不相信自己几次三番欲杀的徐州柔弱的公子会替自己这个阶下囚挡下这狠狠的一鞭子!
于禁嘴角不停蠕动着,想说些什么却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半晌后跪在地上朝陶应狠狠的磕了个头道了声:“主公……”
望见一个偏将居然狠狠的打了陶应一鞭子,徐盛抽出刀就要将那个偏将斩了,陶应忙忍着疼痛喊道:“住手,不是他的错!”
那偏将也手足无措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陶应挨了这一鞭子,走路都有些不稳,这鞭子抽的太重了。走到于禁身边,抽出刀子,别人以为陶应会杀了于禁为徐州百姓报仇,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却不想陶应只是用刀子割掉了于禁身上的绳子,又拍拍他肩膀说道:“文则受惊了,这一切都是宿命,我已算到,一切不怪文则!”说完便喊军医来替于禁医治脚伤。
于禁跪在地上,原本坚毅的汉子也终究忍不住的痛哭起来。于禁又拍了拍他肩膀,让他起来医治,军医本不愿与于禁医治,但是望着陶应,又不得不违心与他医治。
但是于禁毕竟屠了徐州这么多老百姓人人得而诛之的,于是军医便狠狠的给他医治,让于禁疼的死去活来的。
于禁被带下去医治,在城墙之上诸将望着城外依旧没有散去的曹军,一个个心里都有些畏惧。徐盛在旁大胆建议应该出城趁其无主将之际将其击破,旁边诸将则依然主张杀了于禁,将于禁头颅悬挂于城墙之上,曹军自然退也!
陶应思索了许久,他也在观望,因为刚才于禁所言自己虽然被俘,然军中皆听信于其副将。自从泗水河一别,曹操对自己心存芥蒂,宁愿我负天下,勿让天下人负我,他怎能不起芥蒂?
所以军中之事似乎他又安插一颗举足轻重的棋子,虽然这个陶应不是害怕,但是在远处天际线处已经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军马,那些模模糊糊看不清旗号的军马是陶应所担忧之处。
不过为了暂时稳住彭城,陶应接纳了大家的意见,首先将彭城上悬挂的徐字旗全部换上了陶应的陶旗。换上新的旗号,对面曹军一见城中居然又是神秘莫测的陶二公子心中定然畏惧,因为不明真相者以为他果真如天神一般重新复活了!
紧接着陶应下令将于禁的披挂和兵器用绳子悬挂在城门之上,望见主将的披挂,曹军更是惊慌失措。
似乎这一战,曹军更加相信陶应是上天派遣下来的神将,是不可以战胜的!就连于禁那么厉害,都杀死陶应,但是他却又复活又复斩了于禁,这样的人简直神鬼莫测,怎么敢与他战?
陶应本以为这样就会吓退曹兵,但是曹军似乎军纪严明,少有逃跑着。在城上守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城外的曹兵虽然有些疲倦,但是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徐盛又请求出战,陶应想了想回道:“准,但渡过吊桥停下,若我击鼓则继续出击!”
徐盛下城骑上战马领着近四百骑兵打开南门朝吊桥而来,当徐盛出了吊桥,望见城中开始出击了,曹军的阵势突然乱了。
第二十六章 泰山帮臧霸()
天有些阴沉沉的,俘虏了于禁后,主将虽被抓了,但是曹操兵马却并未因此乱了阵脚。徐盛领兵出城,士气大振的徐州兵带着陶应神鬼莫测的传奇一路朝城外的曹军扑去,四百骑兵刚到,城外曹操两侧大军便开始崩溃起来。
因为军中人心惶惶,人皆道曹军屠杀了数十万的徐州军民,他们死后不肯入地狱,用怨气凝聚成陶二公子真身,他们现在是向曹军索命来了!
随着两侧军马的溃乱,很快曹军中军也开始变了阵型,那个曹操的亲信副先锋官想撤,但是又怕曹操怪罪,想继续攻城,却又止不住乱局。副先锋抽出腰刀连砍了几个奔逃的士兵,旁边十几个相随的将领也想奔命,于是当副先锋让他们冲锋时,一个将领纵马奔来手起刀落一下就将副先锋杀死了,三军正副主将皆死,这下曹兵更是溃乱无比。
陶应知道在人心上已经击败他们了,于是便下令徐盛全军出击!于是徐盛领着四百骑兵开始长驱直入的屠杀起来,积压在徐州士兵心中的怒气终于被释放出来,一时间徐州士兵军心大振,很多将领也纷纷请命出击!
陶应望着远处越来越近的兵马制止了他们,当徐盛领着骑兵一路追杀而去时,陶应一直望着徐盛,当徐盛渐渐要消失在视野时,陶应慌忙令人鸣金收兵。
徐盛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回兵?好在徐盛旁边数个同乡赶忙骑马过来截住了四处杀敌的徐盛,抗令不尊是死罪,徐盛只好闷闷不乐的撤马回军。
这一场战争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远处的溃兵逃的四处都是,但是在傍晚黄昏的夕阳下,陶应极目远望,那些散去的逃兵似乎又跟别的军马打了起来,很多又开始往彭城聚集而来。
陶应心中有些焦虑,他知道在不远的小沛,那里是有一支精兵的。难道是他们来支援彭城战场的?他们聚集起溃兵来夺取彭城吗?只是也不知道是曹操手下谁领兵的,这让陶应有些担心。
夜幕一点点的降临,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城上士兵们燃起了火把,秋风一吹,北方的彭城有些凄冷,冷的就连天上闪烁的星星也躲进了云端。
自己毕竟不是神,于是为了以防万一,陶应便下令让士兵收拾彭城的财物随时准备撤出。徐盛又问堆积在城中的粮草该如何处置?毕竟这城中堆积了曹军不少粮草,陶应想了想,反正也运不走,不如干脆直接烧了!
于是徐盛又开始准备去烧粮草,一直忙活到天黑,这一夜陶应守在城墙之上一宿未眠。城外火光四起,但是却没有人进城,陶应也不敢妄自烧了粮草,因为万一是自己的援军到了呢?
于是就这样一直挣扎到天亮,早晨的露水有点凉,黎明前的黑暗,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借着夜色,有些疲倦的陶应忍不住的依靠在城墙之上睡着了。
徐盛走上城墙指挥大军守城,士兵们拿兽皮给陶应披在身上,陶应依然冻得翼翼发抖。他虽然年轻而且前世又总活跃在漫无人烟的荒漠草原,但是那时候天没这么冷。
天渐渐亮了,随着黎明的到来,东方云层里红彤彤的太阳也慢慢跳了上来。大战后的战场一片凄凉,被烧焦的尸体依旧冒着烟,折断的兵器插在地上,几匹无主的战马也四处走着想寻些草吃,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随着早晨的到来,徐盛突然发现晨雾尽头突然多出了许多大营,那一夜之间搭建起来的大营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大营中间树立着高大的旗杆,黑色的大旗飘在高高的旗杆上,上面写着一个大硕大的“臧”字!
三处都是臧家军马的大营,在远处比较远的山脚下也有一个很小的营寨,营寨似乎有些简陋,只是用树木圈了一个圆圈,四处都是帐篷,巡逻的士兵在清晨里打着哈欠,在帐篷后面还有一大片地方,那里黑压压的都是人。
徐盛慌忙唤醒还在沉睡中的陶应,陶应脸上抹的都是泥,灰色儒袍也被弓箭射穿了一个洞,幸好没射中自己。
“主公,主公,快看,城外是咱们的援军来啦!”
一听到援军来了,陶应一个激灵醒来,站起来就往城外看,城外大营里也走出来一队人马往彭城而来,看到那面“臧”字大旗,陶应止不住内心的喜悦,难道真的是臧霸将军来了吗?
下邳那群老家伙真的让臧霸将军来援自己了吗?
简直难以相信,同时在山脚也出现了几匹快马,那远远的飘在风中的旗帜上写着一个“陈”字,难道是陈登的军马?
陶应不停的猜测着,但是他知道曹军中还没有能够统帅这么多军马的臧姓将军,肯定是臧霸无疑,于是陶应慌忙下令大开城门,自己亲自去迎接!
会见跟陶谦一起平定徐州黄巾之乱的泰山派军阀的头子臧霸,这在陶应心中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陶应整理了一下着装便慌忙出城了,等陶应出城后,陈登也骑着马跟臧霸在城外会合了,两个人远远的就下马让随从牵着马走了过来。
为了表示尊敬,陶应也慌忙下马领着诸将迎了过去。
清晨的风有些微凉,秋风凉凉地吹打在陶应脸上,不知为何,陶应竟然忍不住这激动的眼泪,两行泪在萧瑟的秋晨恣意流下。
远远的陈登便站住朝陶应施礼,随着陈登的跪下,臧霸也欲缓缓而跪,但是陶应赶忙跑过去将二人扶了起来。
扶起臧霸,就见臧霸长的异常魁梧,比自己竟然还要高一头,他脸上长满胡须,一脸的肃杀之气。
陶应忍住心中的惊喜慌忙稽首道:“想必这位就是宣高将军了吧,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实乃吾三生有幸!”
臧霸也一稽首道:“骑都尉臧霸拜见公子!”
一听骑都尉,陶应脸色皱了一下,骑都尉不是个大官,显然在徐州自己老爹根本没重视他。但是他的兵马还是很多,因为这个时候的臧霸因为不受徐州刺史的重用,已经开始有些拥兵自重搞自己的小山头了。
更何况他在征缴黄巾军时又收编了众多的黄巾军,所以势力还是有些大的。陶应与臧霸相互寒暄一阵,城外有些冷,陶应忙请二人及众将去城内说话。
十几人一路说说笑笑便进了彭城,彭城经过两次战役,城墙都损坏了,到了城内,城内更是破旧不堪,到处都是倒塌的房屋,还有被烧成灰的街道,甚至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