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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三十分钟,我还要参加一个更重要的会议。”
“怎么了?”克劳德问。
“简单的说,秦先生决定对公司的产品进行一次大范围的调整,而我会负责其中一部分工作。”说完,诺沃特尼转向仍然在一旁等着的那名工作人员,“还有什么吃的?”
几乎是立即,显然早有准备的工作人员用和刚才一样的让人怀疑的热情姿态向他推荐了餐厅的最新作品:“印度咖喱口味的斯帕姆、洋葱、青豌豆和胡萝卜炒饭。”
诺沃特尼的反应与克劳德的如出一辙:“不能换成别的?”
他得到的答复也没有太多变化:“我已经说过了,先生,我们只剩下这个。对此我深表遗憾。”
诺沃特尼没有在他的脸上找到哪怕一点遗憾或者歉意。对于这个结果他丝毫不感到吃惊:公司的高级雇员全都听说过这个臭名昭著的餐厅的恶劣行径,既然这里的工作人员坚持使用各种形式的斯帕姆折磨五角大楼的工作人员,那么他们肯定不会为此产生遗憾或者歉意。
他摇了摇头,将刚产生的一点不快驱赶出去:与饱受斯帕姆折磨的普通雇员不同,他很少吃这种东西,对它还没有产生抵触情绪,只是不满意餐厅的行为。他告诉那名工作人员:“给我一份。”
他的下一句话是对克劳德说的:“你不饿么,克劳德先生?”
克劳德当然已经饿了,只是有点犹豫不决,在斯帕姆和印度咖喱制成的诡异食物与往返高级雇员餐厅需要的时间之间来回摇摆。现在诺沃特尼给了他留下的理由:第一,他不再是唯一需要忍受斯帕姆折磨的人,第二,他对他提到的事情相当好奇。
于是他也要了一份炒饭。
过了一阵,两人各自端着一盘炒饭和一杯咖啡。找了一个偏僻的、不会轻易被人打扰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相当怀疑,他把剩下的炒饭全部给了我们。”对着多到让他心慌意乱的炒饭叹了一口气,克劳德将注意力转移回他关心的那个问题上,“所以,秦先生准备怎么调整大毒蛇的产品?”
诺沃特尼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嘴里塞满食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克劳德只能等着。看着他一勺接着一勺把炒饭填进嘴里,然后费力的吞下去——有那么一会儿,他很担心诺沃特尼会把自己噎着——然而诺沃特尼终于能够说话以后,第一句话就把他吓着了:“秦先生决定停止大部分轻武器的生产。”
“你的意思是,大毒蛇会裁减轻武器部门?”克劳德不认为那是一个玩笑。诺沃特尼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再说,就算他真的想那么做,也不会使用秦朗的名义。
所以他的话是真的,秦朗决定停止大部分轻武器的生产。而这个决定意味着一件事,他打算裁减大毒蛇的轻武器部门。
但是秦朗真的会那么做?
克劳德认为这是一个极有可能做出的决定:大毒蛇的轻武器部门的状况相当不妙,它的主要产品是军用的自动或者半自动武器,价格昂贵,使用成本很高,普通美国人要么不想买,要么没钱,导致那些武器的销售情况很差。而且大部分卖给了执法部门、财团的私军和犯罪团伙。
他没有把军队算进去。美**队自己就没有采购大毒蛇的产品,而是由购买许可证的政府兵工厂提供武器。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其他国家。能够大规模采购自动和半自动武器的那些国家都有军事工业,如果没有意外,它们宁愿自己研制或者仿制一种,或者购买许可证,只有极少数情况才会直接进口,并且通常优先考虑政治上与自己关系密切的那些国家的产品。
美国与任何国家的政治关系都不算密切——如果不是敌视的话。
到现在为止。只有三个国家采购了轻武器部门的产品:俄国、阿比西尼亚,以及中国。主要是机枪,也没有新的订单,对于公司的长期发展毫无帮助。
这个部门也就只剩下了一个意义,向雇佣军提供武器和弹药。然而这件工作并不会提高它的盈利。
裁减它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只是看他的表情,诺沃特尼就知道克劳德想多了,与他听到那个决定的时候一样。不过他没有急于解释,而且慢慢的将那份炒饭全部填进肚子,接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接着说到:“不是裁减轻武器部门,事实上它会继续扩大。只是秦先生要求我们根据雇佣军在中国北方的实战结果改进武器,还要增加民用产品种类,用新的产品取代旧的产品。”
因为思考被突然打断,克劳德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如果只是这样,似乎没有必要现在就停止大部分武器的生产。”
“从现在开始逐步进行。”诺沃特尼解释到,“首先是销售情况不好的那部分产品。”
“比如‘放荡者’冲锋枪?”
诺沃特尼沉默了一阵,最后极不情愿的承认到:“是的,首先是它。”
他不想提起这件事。“放荡者”冲锋枪是他的作品,已经改进了几次,性能很好,可靠性也很高,除了价格以外没有多少问题,本该取得不错的销售成绩。但它就是卖不出去,许多人不喜欢那个名字,认为它很粗俗,同时它的射速一直很高,虽然用大容量的弹鼓弥补了一部分问题,然而又让它变得太重了。
除了雇佣军,“放荡者”的主要用户是犯罪份子,他们喜欢它的火力,然而这更进一步败坏了这种武器的名声:过去的一年,接近一半的暴力犯罪案件与它有关,各种新闻报道总能看到它的名字,评论家也很喜欢把它拉出来批判一番,于是现在,它几乎就是暴力犯罪的代名词。
所以秦朗决定结束“放荡者”的生产,用一种新的冲锋枪取代它,再换一个好听的名字,最后,把“放荡者”的生产线转移到广州湾。
说不定还会重新注册一个公司。
秦朗不在乎有多少犯罪活动与“放荡者”有关,他甚至对在场的人讲了一个笑话至少他认为那是个笑话,“我们的问题是,怎么让所有犯罪团伙都用上‘放荡者’。”
他只是需要注意umbrella的形象,以及他自己的形象。由一家重新注册的、表面上与umbrella无关的公司在美国以外的地区生产武器是个看起来还不错的主意。
不过“放荡者”还不是唯一会把生产线转移到广州湾的产品。
诺沃特尼回忆着会议的内容。“按照计划,公司大概会把三种或四种武器的生产线转移到那边,包括机枪”
克劳德又愣住了。“公司要把生产线转移到广州湾?”
诺沃特尼点了点头。“你应该知道,很早之前公司已经开始在广州湾的工厂生产‘掠夺者’步枪。”
克劳德想了想。“是的,有些印象。”
“俄国人与日本人正式开战之前,我们又在那边建设了两条。308口径子弹的生产线,每条生产线一天可以生产十万发子弹。”接着诺沃特尼压低声音,“据我所知,公司还将大量。308口径子弹送到了广州湾的雇佣军基地,总数可能有上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诺沃特尼也不会例外。克劳德对他的消息渠道不感兴趣,但那是一个不该被提起的秘密,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用眼神打断诺沃特尼,接着扫视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他们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他的反应让诺沃特尼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能会很严重的错误。他决定结束这次谈话,于是站起身,向克劳德告辞。“我应该去参加下一个会议了,再见,克劳德先生。”
“再见,诺沃特尼先生。”克劳德起身回应,目送诺沃特尼离开,然后坐下,很快陷入沉思。
他在考虑秦朗做的那些事情,对大毒蛇的产品进行大范围调整还能算是正常工作,在广州湾租借地建设生产线也不是什么怪事,但是将大量。308口径的子弹运送到那里的雇佣军基地
要么,雇佣军即将有一次大规模行动,要么,有人需要这些子弹。
克劳德不知道谁需要那么多子弹,上亿发。他只是可以肯定,这不会是个人用的。
看上去有大事要发生了。
1。包括本章在内,现在写的新内容可能与以前的章节存在冲突,如有这类情况出现,一切以新内容为准,因为以前的我已经忘了
2。我始终在犹豫要不要接着写国内(。)
第六百零三节 不要总想搞个大新闻()
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一辆福特汽车沿着一条弯弯扭扭的行驶轨迹,在一家叫做“镶金玫瑰”的酒吧门口停了下来,引起一阵显然是女性发出的、几乎同样刺耳的尖叫,接着,尖叫变成了男性发出的斥责和咒骂。就在不远的地方,两名正在巡逻的华人警察注意到了突然爆发的争吵,开始向这边靠拢。不过,当他们看到车门上的显眼的保护伞标志,两人迅速并且动作一致的换了一个前进方向,急匆匆的向着几百码以外的一名乞丐冲了过去。
“你,没错,就是你!这里禁止乞讨!”两位执法者高声叫嚷着,不过不是为了训斥那个出现在错误地点的乞丐,只是为了让身边的市民听得更清楚,明白他们此刻很忙,没工夫处理酒吧门口的突发事故。
这里是湛江市。作为广州湾租借地的一部分,有两个规模庞大的群体是这座城市的执法人员不愿意面对的:美**人和umbrella公司的私人安全承包商,都是暴力份子,都在高层有不少关系,处理起来都很棘手,稍有不慎就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要他们没有闹出大乱子,惹到不应该惹的人,或者引起拥有这座城市的大人物的关注,警察就会对他们的行为视而不见。
尽管如此,这并不代表这些人就能在这里横行无忌,在有必要的时候,仍然有人可以约束他们的行为:如果是美**人,请给宪兵打电话,如果是承包商,可以致电umbrella公司内务部。
而在某些时候,出于他自己的道德感或者只是不愿看到有人损害公司的公共形象,也会有级别更高或者资历更老的承包商主动站出来。
在汽车上的几个醉醺醺的家伙把争吵升级成一场突然爆发的街头斗殴之前。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穿着中国陆军最新款制服的男人从另一侧敲响了汽车的发动机盖。
“所有人,立即把嘴闭上!”他严厉的呵斥到。
一开始,几名承包商没有一个反应过来,他只得再次敲响汽车的发动机盖,提高音量重复了自己的命令。这一次他们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不是听从他的命令而是对一个外人向他们发布命令感到恼怒。直到一个脑子远比他的同伴更清醒的承包商看见这个男人的制服上面的保护伞臂章。
然后他注意到制服左胸位置的一系列勋表,都是umbrella颁发的:五年杰出员工和十年杰出员工纪念章,陆战队和陆军服役纪念章,阿比西尼亚、菲律宾、越南和中国作战纪念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久之前开始使用的标志,代表他的等级:士兵,第八级。
一位二级军士长(mastersergeant)。
同时这也是他在中**队的等级——制服上面有军衔标志。
一旦将所有这些信息综合起来,这位先生的身份也就变得非常清楚了:他是一名资深承包商,资历可以追溯到公司成立的那一年,参加过最初的每一次主要军事行动。正在中**队担任教官。
如果他们正在执行任务,就需要立即站起身向他敬礼,幸运的是,他们正在休假,因此不需要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但仍然要按照这位尊贵的先生的指示去做。
这名承包商果断采取行动,采取各种手段提醒他的同伴注意,包括用力敲打其中一名承包商的脑袋。
他们终于安静了。
“我是文德嗣。”当混乱彻底消失,二级军士长立即表明了他的身份。随即发出命令:“现在,我要求你们向这几位先生和女士道歉。然后步行返回基地。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么?”
“非常明白,先生!”几名承包商同时点头,并且立即照办了。
不管是否真的愿意,他们也只能接受文德嗣的要求:像他这样的资深雇员,必然会有很多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老朋友,其中一些可能仍在umbrella。要么是指挥官,要么是高级士官,可能恰好就在广州湾基地,甚至是他们中的某一个的直接上级。
只需要一个电话,他就可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现在几名承包商已经彻底清醒,因此认清了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糟糕:虽然umbrella总会偏袒自己的雇员,但是醉酒驾驶、与路人激烈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