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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平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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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只怕他们已经攻进了京城了。”说话的乃是氏族王家的代表王元道,他在王氏家族中是仅次于王祥的二号人物,王祥轻易不参与朝政,所以在朝很多王氏的官员实际上都唯他马首是瞻。

    “王大人言之有理,所以下官还有奏请。”刘伶似乎胸有成竹,瞥了王元道一眼,继续对杨芷奏对道:“微臣请太后下的第二道旨意就是将张茂先张大人与裴将军一起拿下,送至藩王军前,听侯他们的发落。”

    张华听到刘伶话锋一转,扯到了自己头上,而且是要将自己和裴瓒拿下问罪,在好的涵养也不禁变色了,他看着刘伶道:“刘大人刚才还在说藩王是在作乱,怎么转眼间就变了,朝廷如果这样做了,岂不是当众向作乱这低头吗?”

    刘伶冷冷道:“非也、非也,这不是低头,而是缓兵之计,张大人乃是用一己的安危换来重要的时间,见到了张大人,你觉得藩王清君侧的名义还能站得住脚吗?他们如果依然还攻打京都,那岂不是就公然向天下人宣布自己是在造反了?所以,为朝廷计,为天下苍生计,张大人此举必将青史留名。”这一顶大帽子扣向了张华,无疑将他所有的退路都给封死了,竟然连辩论的理由都找不到了。因为刘伶的话里的意思根本不是跟你在谈论张华与裴瓒是否有罪,而是要用他们去做两件事,一是试探藩王的底线,到底敢不敢公然造反。二是为杨柯争取时间,藩王如果迟疑,就给了杨柯率军来源的机会。不得不承认,刘伶这一手确实狠辣,张华脑中灵光闪现,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原来祭祀大典的主意就是刘伶出的,难道刘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埋下了这个伏笔,他的意图难道就是在制造这场混乱,等到太后和天子均束手无策的时候,杨柯的登场不就顺理成章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杨柯事先又知不知情呢?如果他知情,岂不是女婿挖了个大大的坑,让自己这个老丈人去跳?这一瞬间,张华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王元道阴测测的冷笑道:“依刘大人的意思,朝廷是软硬兼施,一方面下诏让临晋侯勤王,这是硬。一方面让朝廷交出张大人和裴将军,这是软。可你觉得朝廷就算交出二位大人,藩王真的就会按兵不动了吗?”

    这句话一出口,满朝立刻雅雀无声,所有的眼睛一齐盯着刘伶。王元道果然老辣,不愧是氏族中的核心人物之一,他的弦外之意其实是想让刘伶陷于两难的境地。傻子都知道,张华的幕后支持者是太后,藩王针对的矛头之一必然就是杨芷。仅仅抛出两个替罪羊和小卒子,藩王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而提出让太后交出大权,就得看刘伶有没有这个胆量了。他实际上是想让刘伶知难而退,主动放弃。

    没有想到的是,刘伶也嘿嘿的冷笑,理都没理王元道,郑重的对着杨芷跪下行了个大礼:“微臣请太后下的第三道旨意就是还政于天子,为江山社稷,为百姓免于刀兵,只有太后深明大义,主动隐退,才能彻底断绝藩王的借口啊。”

    杨芷的脸色在瞬间数变,刘伶的这句话如同诛心之言,是啊,张华和裴瓒交出去了,自己也还政于天子,你藩王还清的什么君侧?如果还要兴兵,那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你就是**裸的在造反,目的是为了清君了。

    刘伶不管杨芷的脸色如何,继续说道:“微臣请太后下的最后一道旨意就是立刻封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出城,由文候统领京都所有禁军,立刻上城墙防御,以备完全。臣言尽矣,请太后速决,万不能拖延了。”

    “啪”的一声响,众人看到杨芷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满脸怒气的盯着刘伶,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御座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齐刷刷的盯着看起来脸色平静,波澜不兴的刘伶,不知道杨芷结下来会做出什么决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八九章 还政天子() 
所有人各怀心思,用复杂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几欲爆发的杨芷,满殿落针可闻。杨芷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俯视着群臣,脸色从愤怒到哀痛、从哀痛又变成了失望,最终恢复了平静,用无奈的声音缓缓道:“今儿个都是朝廷的大臣们在场,哀家知道,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揣着自己的小算盘,当着万岁的面,说句心里话,哀家撑到今天不容易。先帝去后,后党作乱,哀家被关在金镛城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靠着贴身侍女用暗藏的金银,从宫人手中偷偷买点吃的,才过了这一关,总算没饿死在牢里。好不容易出来了,哀家想,可以过两天太平日子了,又有藩王作乱,平息了藩王吧,边患又起,真心实意的想让朝廷革除弊政,让江山永固,百姓们能吃饱穿暖,可每个人都抱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好处死不撒手、明争暗斗。前几日,还梦到了先帝,哀家对先帝说,管着一个朝廷有什么好,每个人都可以打自己的小算盘,唯独哀家不行,哀家的小算盘就是满朝文武,全天下的百姓。到头来,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说到这里,杨芷缓缓的站起身来,旁若无人的绕着自己的御座踱着步子,一边拍了拍椅背,一边继续说道:“哀家是司马家的媳妇,虽然不姓司马,但这辈子死后也是要进司马家祖坟的。撑了这么久,原指望着以后见到先帝,能对先帝和列祖列宗说一句,我杨芷对得起司马家,问心无愧。可现在看来,哀家做不到了,不是不想,实在是不行”

    杨芷用凄凉的眼神缓缓的扫视着群臣,许多大臣不由得默默地下了头。

    “今儿个你们明着逼我交权,暗着逼我交权,不想让我交权的吧,又和哀家一样,说话不顶用。现在藩王们堵着家门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还在这里吃着自己锅里的,算计着别人碗里的,要我说,这大晋的天下乱生于内,而不是外,咱们满朝大臣们如果能拧成一股绳,谁又能欺负得了我们?罢了罢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哀家就成全了你们的心意,让你们自己个窝里斗,斗到国破家亡、斗到鸡飞蛋打为止”

    说完这番话,杨芷的眼中已经隐隐含着泪光:“传旨,令文鸯统领洛阳禁军,主持京都防卫,即刻起关闭城门,严加戒备。令刘伶、王元道、张华三人领中枢院襄赞天子,处理非常之时政务,和藩王交涉,自今日起,哀家再不过问朝政,还政天子。”说完这句话,杨芷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留下了满殿惊愕的群臣,怔怔的看着丹陛之上正睡得流口水的皇帝,竟然没人来得及开口说话。

    杨芷走出了大殿,面前是森严巍峨的朝阶,一直延伸到宫门的尽头,殿前的甬道两侧,禁军肃立,广场空旷无比,杨芷长出了一口气,低声喃喃自语:“先帝啊先帝,哀家已经尽力了,你的那些个兄弟子侄们个个都是狼子野心,哀家对付不了他们,自然有人能收拾得了他们,如果他们能斗赢,那哀家就把这条命赔给你们司马家,大不了再死一回。这一次,我可谁都没帮,让他们自己个分个胜负。”

    大殿之上在短暂的死寂之后,突然爆发成了一锅粥,王元道率先开口:“刘伶,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现在又逼走了太后,居心叵测,杨柯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给他卖命?”

    刘伶漫不经心的瞥了王元道一眼:“听大人的口气,仿佛你们氏族是真心拥戴太后似得,那些个藩王没有你们做内应,敢有这么大胆子,公然兵谏吗?你们才是真正的奸臣,真正的居心叵测。”

    这句话一出口,氏族们纷纷戟指大骂:“你刘伶不过是个酒鬼,狂傲之徒,靠着杨柯,小人得志,也敢狂犬吠日,妖言惑众”议论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打死这个卑鄙小人,打死这个卑鄙小人’

    有些人蠢蠢欲动,已经开始挽起袖子,撸着胳膊,冲向了刘伶。

    “都给我住手,殿前卫士何在?再不住手,都给我拿下。”一个声音响起,大殿之中嗡嗡作响,仿佛洪钟大吕一般,纷乱的大殿立刻安静了下来。只见卫士们已经冲进了大殿,将刘伶与众位氏族们隔开,文鸯大踏步走向了丹陛之下,拱手高声道:“万岁醒来,万岁醒来”

    皇帝砸吧着嘴,从御座上醒了过来,看了看满殿的群臣:“哦,散朝了,好,散朝了,朕也该回宫了。”

    刘伶抢先一步,高声道:“万岁,您先等等,现在形势万分危急,还需要万岁下一道招抚藩王的明旨,臣要带着这道明旨去招抚藩王。”这一句话让在场的氏族们喜上眉梢,刘伶如果要去见藩王,那还不得被城外的藩王们乱刃分尸。自古以来,不论你是哪一党,只要当了叛徒就没有好下场,何况像刘伶这样的多料间谍。

    城外的藩王大营之中,司马颙狠狠的将手中的密信扯得粉碎,破口大骂:“刘伶你这个王八蛋,本王要将你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长沙王司马乂看着盛怒之下的司马颙道:“老弟,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形势万分紧急,咱们得赶紧商议一下该怎么办,如果要攻,洛阳城门此刻还没关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殿了。如果要退,又是怎么个退法。必须速速决断啊。”

    司马颙字文载,非直系,而是司马懿之弟司马孚的孙子,受封河间王。司马乂乃是晋武帝第六子,初封为长沙王,与楚王司马玮乃是同母兄弟,算得上至亲,故而司马玮事败之后受到牵连被贬为常山王。两人是叔伯兄弟的关系,司马乂年长,在宗室之中,两人的关系要较为亲近一些,但因为司马颙实力最为庞大,所以,大家都以他马首是瞻。

    正在这个当口,一名中年人在亲军的带领下急匆匆走进了营帐:“禀各位王爷,我家主人有一封密信呈送,并派老夫前来与各位王爷商量赶紧起兵的事宜,现在洛阳城群龙无首,城防空虚,是千载难逢的问鼎朝局的时机啊”

    这句话将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只见那名中年人喘着粗气,正用十分焦急的眼神页在看着帐中的藩王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九零章 虚虚实实() 
“原来是谢公?不要着急,慢慢说。”司马颙看到这名中年人十分客气,谦让着称呼他为谢公。

    谢公略微喘息平定,急忙说道:“各为王爷想必已经知道那个卑鄙小人刘伶廷议之时突然站到杨柯一边的事了吧?”

    众人一起点点头,阴沉着脸,不吭一声。这个脸可算是丢到家了,被刘伶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家主人也追悔莫及,他是上了这个柳林的额当了。原以为杨柯隐退之后,这个酒徒急于想找个靠山,不惜用故主的岳父做纳降之礼,没想到啊,正是这颗香饵迷了所有人的眼。”谢公咬牙切齿说道:“不过几位王爷放心,些许变故不影响大局。。今夜老夫星夜出城,就是要告诉大家,赶紧起兵,我家主人在今夜酉时戊时兵打开城门,迎几位王爷的大军入城。”

    “打开城门?城门还能打得开吗?”司马颙等人不由面面相觑。刘伶当时做了反间之时,就曾经献策打开东门,而且说明已经安排好了内线接应,现在他反正到了杨柯一边,这条计策显然已经暴露了,还能再用吗?

    那中年人面带矜持,脸上浮现出几分得意的笑容:“接应的城门到底定在哪里?定在什么时辰都是事关全局胜败的大事,不到最后关头,老夫怎么会泄露此等机密,所以刘伶所知道的,其实是老夫预留后手,告诉的假消息而已。文鸯今夜必然在东门重兵布防,而且他们以为咱们发难的时间是子时。殊不知,老夫将接应的人安排在了西南门,南门的防守也一定比东门要空虚得多,再加上咱们提前了进城的时间,这一切,文鸯如何能防得住?”

    司马颙面色凝重的说道:“文鸯是统兵大将出身,事关重大,他一定会提前做好准备,不会完全凭着刘伶一己之言来定防御布阵的大计的。如果万一在南门他也重兵防守,谢公的人无法动手怎么办?”

    中年人点点头:“王爷果然是心细如发,不过请您放心。老夫对于洛阳城内防守的兵力配备了如指掌,京畿城内禁军只有两万人,五千人防守皇宫这是文鸯轻易不敢动的。剩下一万五千人要守住九座城门,兵力做到平均分配是不可能的。文鸯老于行伍,绝对不会用这种纸上谈兵的布阵之法。所以,他一定是防御重点的四面主城门,在安排一组预备队,随时策应。而老夫安排的西南门不过是个小城门,距离西门和南门这两座主城门都是距离不短,而且便于隐蔽后发起突然袭击的地方。一是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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