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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风倒不担心裴氏能兴多大风起多大浪,最多来个置之不理就完了。但这事得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否则就像如鲠在喉一样卡在他和裴氏或他和裴阀之间,彼此都难受。
他试着问道:“那。。。小侄与裴阀之间如何处理呢?”
武士彟想了想,最后无奈的说道:“只能联姻了。。。”
殷清风摇摇头。
月眉是要娶的、襄城是名义上的大老婆、鱼娘那个妖精不能错过、繁星是薛仁贵的姐姐,再加上这老武家的二闺女,这就五个了。。。还有再娶一个联姻的工具?算了吧。。。
武士彟说道:“我们现在已经识破了裴阀是阴谋,就算他们送来的族女再有心机,你又担心什么?如果你认为没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可以让你的幼妹去联姻,也勉强说得过去。”
武士彟的意思是,糖衣吃掉,炮弹嘛。。。冷处理。
但殷清风又摇了摇头,说道:“裴阀被称为裴阀,但也不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不是小侄故作姿态,实在是不想和他们有更多的牵扯,更不想拿幼妹的一生作儿戏。
现今太子锐意治理天下,又有小侄在野筹划削弱那些世家。暂时来说,或许裴阀能给小侄带来一些阻挠,但长期来看,小侄无惧他们任何人的挑战!”
武士彟越想越对。
他还是按照以前的思路去对待那些家族,但殷清风现在可是打着主意削弱他们呢。一旦大势有成,裴阀好像也不算什么。
“哈哈哈,好!是老夫想左了!就按清风说的来。老夫就不信有清风和太子站在身后,还斗不过他们!
以后清风还站在幕后,与他们交锋的事情就交给老夫!”
殷清风笑了笑,“伯父别忘了还有许敬宗那把妖刀呢。”
“妖刀。。。妖刀。。。哈哈哈,清风这个比喻打得不错!以后,老夫负责正面交锋,那许敬宗在旁使阴招,就不信了还”
这一刻,他有股意气风发的豪情。
他越看殷清风越满意,仿佛什么难题都难不住他。
他现在完全相信,他加上殷清风和许敬宗,以及殷清风背后的太子,一定能战胜包括裴阀在内的众多家族。
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揪心。
想着想着,他又有点要落泪了。
殷清风这回是吓了一跳。
刚才这老武就有些感伤,怎么现在说得好好又要哭了。难道这老武胖子的更年期到了?
|“伯父。。。”
武士彟这回没擦眼泪,他开口将武氏人才的青黄不接的现状说了一遍,“清风贤侄,世人都说心广体胖。可老夫胖归胖,心里真的是很苦啊
老夫身为族中四子,本坐不上这族长之位的。可那三个兄长比老夫还不会治家,这才无奈做了族长。
元庆那畜生殁了、元爽和他二伯父一样整日的就知道花天酒地、老夫房里还有一个庶子,奈何也不成器。除了他们三个,下一代的子弟中,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十一岁,暂时都还看不出谁能有所担当。
你说老夫四兄弟都年岁一大把了,还能看护他们多少年?
要不是你那日登门,老夫愁都要愁死了。
你也别怪老夫存有私心,这是老夫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你就看在老夫为你卖命的。。。”
殷清风赶紧制止他,再往下说就太尴尬了。
“小侄家中的概况,伯父也知道。未来振兴先翁留下来的门楣的重任,还不是一样要落到小侄的肩上?所以,伯父的苦楚用心,小侄能体会得到。”
武士彟紧紧的抓住殷清风的双手,感激的说道:“好、好,贤侄能理解就好!老夫相信贤侄的为人,就放心的将武氏交给贤侄了!”
殷清风客套的说道,“小侄毕竟年少,没有伯父这样老于世故的前辈指点,少不得要走弯路、错路的。伯父可要长命百岁啊”
得到允诺的武士彟也放松了心情,“哈哈,是要老夫为贤侄多卖命几年吗?这个没问题!哈哈哈。。。”
“哈哈哈哈。。。那就委屈伯父了。”
这一刻,武士彟吊悬多日的心终于是落下来。
只要殷清风不会因为他用联姻的形式来绑定殷清风而产生隔阂,他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每一个人都有私心,只要不去害人,这份私心是能被理解和接受的。
武士彟的出发点,现在殷清风是彻底明白了。况且,当初武士彟不主动提出来联姻,这话他也得说。所以,这事儿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产生什么隔阂不隔阂的。
不过,这个允诺的代价对殷清风和武士彟来说都太大了。
武士彟付出的是,他手里几桩生意的经营权和他本人以及武氏子弟的效命。殷清风则要全力培养他未来的那些舅哥和外甥们。
嗯。。。妹婿和姑丈是老师。。。看起来有些滑稽。。。
殷清风说道:“伯父,可否将武氏族内的情况再向小侄诉说一下?也好让小侄有所准备。”
“对对对,老夫还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武士彟振作精神,说道:“老夫上一辈人,只有几个远亲还在世,但都在并州文水祖地。一个是因为血脉太远,再一个是为了照顾那里的产业。长安这里,只有老夫四兄弟以及家眷。
说来惭愧,武氏家族从五世之前,每代男子的寿命都不长久。所以,老夫四兄弟除了老夫以外,都像东晋那些喜好玄学之人一样,行事多少有些不羁。不但成亲晚,生育子嗣也晚。
老夫的四兄弟都住在一起,就是贤侄之前去过的那个宅子。
老夫的长兄士棱,封爵是宣城县公。他更多的时间是在禁苑中居住,为圣人打理禁苑内的花木;二兄士让。。。平日里有些。。。放浪形骸;三兄士逸,现今在益州为官,封爵是安陆县公。
长兄生性恭顺,不理外务;二兄有酒有美色就行,根本不理族中事务;三兄一心为官,对族内事务也不热心。
长兄的嫡长子,现年十一岁,叫君雅。还有两个嫡子叫君正和君儒,分别是六岁和两岁。
二兄有四个嫡子,怀运、怀良、怀道、怀亮,分别九岁、七岁、四岁、一岁。
三兄两个嫡子,元忠八岁、仁范五岁、安业两岁。
至于老夫嘛,一个嫡子元爽二十六岁、一个庶子元朗二十岁,都不成器,就不用说了。”
殷清风听得一脑门子官司。
武士彟四兄弟行“士”字,等到了下一代,竟然没有统一的行字。如果单听名字,谁能想到他们是一辈人?
没有统一的行字也还好说,他这些舅哥们竟然个个萝卜头儿,这是要让他当孩子王的节奏啊
不过。。。这样也好。
这些舅哥们都是他教导出来,等他和武妹妹的儿子继承了老武的爵位和族长的位置,这些学生们也不敢反对。
“对了,伯父,小侄那未婚。。。妻。。。还是未婚。。。妾,哦!应该问:武家妹妹可有芳名?”
殷清风突然想到另一个千古之谜:武妹妹到底叫啥!
第187章 厚颜无耻()
“呃”
武士彟露出尴尬的表情,“这个。。。未曾起名。。。”
俄顷,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如,由贤侄给起一个吧”
殷清风晕倒。
他很想严肃的对老武童鞋说:“咱别闹了行吗?哪有丈夫给妻子取名的道理?天下奇闻了啊传出去的话,也太糗了!这让武妹妹的小嫩脸儿以后往哪儿搁啊”
武士彟似乎也觉得这个主意挺馊的,“嘿嘿。。。贤侄就费费心吧。。。”
殷清风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好玩儿。
如果他真是这个时代的人,估计这岁数也该当爹了。现在给一个奶娃子起名,还是给自己的女人起名字,这似乎有种当奶爸的赶脚啊!
可怜的武妹妹,到底该叫你啥好呢?
“伯父,武妹妹的生辰是几月几日?”
“咦贤侄还懂周易?”
武士彟满是惊讶的看着殷清风。
在他看来殷清风就够神奇的了,竟然对周易还有研究,那就太了不得了!
殷清风有些哭笑不得,他懂个屁的周易八卦啊。他就是想算算武妹妹的生日对应的阳历是多少。
武士彟见殷清风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的话有误,“她是二月十七辰时两刻出生的。”
殷清风挠了挠头,他还真算不出武妹妹到底是双鱼座还是白羊座。不过,也有可能是金牛座。
算了,不想什么星座了。该起什么名儿呢?
历史上,武妹妹因为众多原因造就了她风评不一的性格和成就。现在,自己把这炸弹拢在自己的怀里。还是从起名开始慢慢调教她吧
武瞾?太霸气,肯定不能用。武照?照字本义是明亮、光明,男人起这名字还可以,女孩子就算了。武柔?不行,念快了,这名字就含糊了。武柔娘?算了,还没有武媚娘好听呢。
武妹妹历史上太能折腾了,起名得反过来。就像叫狗蛋儿的人好养活一样。
“不如。。。起名静淑,如何?”
“静淑。。。静同净,有秉持初心之意。又,虽緐劳之极而无纷乱亦曰静;淑,清湛也、善也。好!清净唯善!好!贤侄不愧是有大才之人!”
武妹妹的老爹很满意。
殷清风大汗。
他本意就是让武妹妹做个安静贤淑的小娇妻,结果到了准老丈人的嘴里,就整出一大套的解释和出处来。看来还是自己读书少啊。
他讪讪的说道:“伯父满意就好!”
“满意!很满意!相信你伯母也会满意的!”
好吧,武妹妹的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
不过。。。老武童鞋提到他老婆,让殷清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来。
李渊与杨广是政敌,但关起门来,他们是亲戚。亲表兄弟!
李渊把老杨家的江山占了,但杨家的人他得管。管着管着,就把杨牡丹嫁给了丧偶的老武胖子了。
从辈分上说,李渊、杨广还有杨牡丹的老爹杨达是一辈儿人,杨牡丹管李渊得叫声堂表叔或什么的。
嗯。。。于是,武士彟被李渊主婚后,就在李渊面前降了一辈儿。在殷峤的面前也降了一辈儿。
不过嘛。。。现在他娶了老武胖子的闺女,辈分倒正好对的上。
“哦想远了。”
殷清风是在想杨牡丹这个人。
杨牡丹比武士彟小两岁,与老武胖子洞房的时候,已经四十岁出头了。
百家讲坛里有一个傻子说,杨牡丹因为隋末的战乱,耽误了她出嫁。他也不动脑子想想,这个时代正常结婚都在二十岁之前完成的。杨牡丹二十岁的时候,还是开皇年间,大隋正国力鼎盛呢,屁的战乱。
正常思维来分析,要么杨牡丹有过一次或两次婚姻,但都没子嗣留下、要么就是杨牡丹的名声太臭,没人敢娶。
他倾向是,杨牡丹是二者兼有。
老话说,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他把武妹妹收到房里,就是想武妹妹没有大闹天宫的那一天。但,有这样的妈,他可不放心武妹妹受杨牡丹的耳目熏染。
就这么决定了!
殷清风对武士彟说道:“小侄之前说过,中山王在这里求学,也承诺过伯父的几个年过七岁的侄子可以到这里来给中山王作伴。
现在伯父要为集团的事情操劳,不如就尽早的将那些阿弟们送来。”
武士彟等的就是殷清风这句话,“明日!明日老夫就把他们送过来!”
“伯父莫急。山庄这里还有其他的人需要小侄一一安排。等三日后,伯父和小侄这里都妥当了,小侄大开中门如何?”
武士彟讪讪一笑,“是老夫心急了。那就三日后。”
“但是。。。有三件事,小侄要说在前面。”
武士彟的心登时被吊了起来,“你说!”
殷清风说道:“这第一呢,伯父不要对那些阿弟说中山王也在这里。小侄以为,这贫贱之交或同窗之谊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的产生。若是多了一些功利心,反而不美。”
武士彟细细琢磨,觉得很有道理。
“这第二呢,中山王除了要跟在小侄身边听闻一些对其未来有益的事情,平日里并无特权。而且,他的那些同窗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阿弟们来了之后,他们若是以为这里是家学、族学而敢放肆的话,小侄可不会手软的。”
武士彟赶紧点头,“打得!也骂得!”
“这第三呢,伯父也不用向他们说起小侄是他们妹婿的身份,免得不好教导。”
武士彟一愣,哈哈大笑起来。他脑海里想象的场面估计和殷清风之前想过的一样:妹婿是舅哥的老师。
殷清风见武士彟不反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