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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马周问殷清风可知为何殷氏的族谱只上溯到魏晋时期。以殷氏的渊源,殷清风现在在族谱上的世系不应该是第十四代,最少也应该是一百三十代左右。
殷清风对他的“身世”本来就知道得不多,能有现在的了解,还是因为许敬宗和这个祭祖时叔祖管家的讲述,否则他就知道一个殷开山。
马周说道:“秦汉之前,殷氏至所以没有世系谱问世,是因为殷氏在帝辛失国以后直到秦汉这一千多年来倍受打压的结果。”
殷清风愣愣的看着马周,吕才坐在旁边则是眼睛瞪得大大的。
马周接着说道:“夏朝因为时代久远,不但帝王世系难以考证,而且因为姓氏在夏朝还没有形成现在这个形制,到底谁是夏启的后人估计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但殷商就不同了。
殷商不但有完整的帝王世系,而且姓氏已经完全确定。周王室为了防止殷氏后人谋夺姬周的王权,不但通过自身的权势对殷氏进行打压,而且也暗中让分封的诸侯们对殷氏后人进行打压。
殷氏族人面对这样的局面,到底是否有族人还存活于世根本就没人知道,直到汉成帝时。
汉成帝时,皇帝婚久无嗣,求子心切。以为是五帝、夏、周都受到祭祀,唯殷人成汤断了香火所致,因此,“诏求殷之后裔”,派人四处寻找末代殷商王室直系传人。
经过探查后才了解到殷之后裔已“分散为十余姓,推求其嫡,不可得”。因此只好于绥和元年下诏封孔子的十四世传人孔吉为殷绍嘉侯,不久又进封为殷绍嘉公。
所以,现存的殷氏族人实际上是孔吉的后代。”
“瓦特!小爷“是”孔老二的后人?”
殷清风差点儿炸了!
他这里在不停的削弱儒家的地位,那边追根溯源却是孔丘的后代,这玩笑。。。有点儿大了吧
他仔细瞅着马周,但马周没有任何开玩笑的迹象。他用怀疑的口吻问道:“不知。。。宾王兄此言可有根由?”
马周说道:“贤弟知道掌上舞赵飞燕吧。”
殷清风点点头,赵飞燕他当然是直道的了。
赵飞燕出身平民之家,家境贫穷,选入宫中为宫女后在阳阿公主处学舞,因其舞姿轻盈如燕飞凤舞而得名“飞燕”。后来成为汉成帝刘骜第二任皇后。汉哀帝崩逝,被贬为孝成皇后。一个多月后被贬为庶人,下诏令其看守陵园,当日赵飞燕自杀身亡。
马周说道:“汉成帝有两个皇后,一个是出身高阳许氏的许皇后,另一个就是赵飞燕了。除了这两个皇后,汉成帝还有众多妃嫔。
周的家祖是东汉初年的伏波将军援,援祖的两位姑母先后入宫为汉成帝的婕妤。所以,关于殷氏的隐秘,周得自于族中记载。”
殷清风惊讶的看着马周。
马周没必要拿别人家的祖先来诽谤,也就是说,他的话是成立的。那。。。殷氏族人自己知道这事儿吗?
古人都说:自古孔孟是一家,原来孔殷也是一家亲啊这笑话闹得
马周的谈兴好像是止不住了,他又说道:“不管现在那些士族对外宣称他们的家族多么渊源,但细查他们的族谱就会知道,真正的推敲起来,那些世系谱系中最少在魏晋之前是有勘误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随着世家大族的普遍存在和门阀制度的确立,编修族谱蔚然成风,并且已由私家谱步入官管国谱。由于政治的需要,朝堂成立了收集管理族谱的专门官衙。并且以簿状、谱系为依据选拔官吏。
而且,从南朝以来,官有簿状,家有谱系。官之选举必由于簿状,家之婚姻必由于谱系。历代并有图谱局,置郎令史以掌之,仍用博通古今之儒知撰谱事。
凡百官族姓之有家状者,则上之。官为考订详实,藏于秘阁,副在左户。若私书有滥则纠之以官籍,官籍不及则稽之以私书。
即便如此,当时的各士族族谱也不完全可信,各世家大族修谱时的攀龙附凤行为已经普遍存在。
门阀制度确立以后,士族在社会上享有崇高的声誉,庶族要想享有这种特权和名声,篡改家谱以跻身族行列是—种实际、有效手段。
有人评论说:“又近古人伦,喜称阀阅。其荜门寒族,百代无闻,而骍角挺生,一朝暴富,无不追述本系,妄承先哲。”;“私谱之文出于闾巷,家自为说,事非经典,苟引先贤,妄相假托,无所取信,宁足据乎?”
由此可见,魏晋南北朝时期,族谱作伪现象已经比较普遍。
北方各朝虽然不像南朝那样实行严格的九品中正制,但为了彰显家族的显赫,不但完善现有已知的谱系,还要往上推溯他们的祖先。这里面是不是有错误,只有他们自家人知道。
但,周以为,当时的殷氏从东晋殷浩起已经进入一流士族,从那时传下来的谱系是完全可信的。”
经过最初的震惊,殷清风现在已经恢复了冷静。
他以前认为和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经过许敬宗和马周等人交流他发现,有些历史还是通过这个时代的人来讲述或许更接近历史的真相。
他暗中决定了,以后不用和这些“古人”讲什么人生什么理想,就听他们讲古就一种很好的享受。
第254章 羞愤难当()
孔吉这个名字在殷清风心里一掠而过,他才不去管殷氏与孔氏有什么渊源呢。诸葛亮三兄弟还分别侍主魏蜀吴呢,更何况这段历史已经成为了不可宣扬的辛密了。
今年的守夜,国公府里多了一项娱乐方式:麻将。
但是这个名字太过于莫名其妙,直接告诉这些唐人说这是麻将,他也不好解释啊,想法了半天之后,殷清风决定命名为:天地牌。
天地是指天罡地煞,筒万条一共一百零八张,暗合天罡地煞的一百零八,当然这么说是有些生硬,但总好过‘麻将’这个名字。
至于玩儿法嘛,殷清风把四川麻将、上海麻将、东北麻将这三种规则和口诀写出来让殷元他们去折腾去。
唐朝已经出现的娱乐活动有:叶子牌也就是扑克的前身、在现代里已经失传类似飞行棋的双陆棋、类似于飞镖的投壶、北朝时称为象戏的象棋。。。
至于围棋,是属于高雅之列,谁敢将它算作是娱乐类的,那是与士大夫们作对。
去年殷温娇和她两个儿子一起到郧国公府过的年,今年不知道为什么没来。不过今年殷清风带回了这么多美妞儿和两位客人,凑上几桌麻将是没问题的。
子时刚过不久,叔祖管家带着府里的奴婢们向来恭祝主人“辞旧迎新”。
加盟会后,属于妩媚坊的三千多万的加盟金被裴氏悄悄的带了回来。她当时特别感激这世上还有存折这种东西的存在,否则这么多的钱财,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运回来,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作为奴婢,他们可不知道主人们已经闷声发了大财,但今年这个新年他们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不但每个人都发下足够做两身新衣的麻葛,这半月来更是鸡鸭鱼肉管够。
所以,今天他们来给主人拜喜,心里分外的真诚。期盼这样的好日子能长长久久。
殷清风为了今晚也准备了一个“新的习俗”………压岁钱。
压岁钱的起源,来自汉时的厌胜钱。厌胜钱是一枚钱币形状的辟邪之物,传说佩戴者可以免受一种叫“年”的凶兽的惊吓。
厌胜钱又叫大压胜钱,正面铸有钱币上的文字和各种吉祥语,如“千秋万岁”、“天下太平”、“去殃除凶”等;背面铸有各种图案,如龙凤、龟蛇、双鱼、斗剑、星斗等。
但辟邪之物哪有黄灿灿的铜钱让人着迷呢?所以,他特意让人准备了几大筐的铜钱发给他们。
等叔祖管家他们退下去之后,注定要深得人们喜爱的打麻将活动开始了。
月眉拽着殷清风不放手,“郎君,过来帮看看,是不是可以胡牌了。”
那边繁星大呼小叫的,“郎君,我怎么少了一张牌?”
裴氏也不消停,“风儿,你看这六筒有没有用啊?”
鱼娘在撒娇,“郎君,鱼娘又输钱了。。。”
“阿弟快来!”殷清栿急得直冒汗。
“阿兄,帮幼娘看看、帮幼娘看看、帮幼娘看看。。。”幼娘一副殷清风不过去她就叫个不停的架势。
。。。
别人在玩儿得不亦乐乎,殷清风是忙得不亦乐乎。不过看到她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尤其是闻氏总是抓着殷清风坐在她旁边,殷清风此时的心中反而觉得很放松。
扒拉手指头算了算,他来大唐这时空也有三年多光景了。
这三年多时间里,他与‘家人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一年,再加上其他主、客观的原因,殷清风对殷元他们的感情一直很淡漠。
现在这么热闹的气氛,他的心仿佛也融化了不少。
平时少言寡语的殷元此时正紧锁眉头的盯着牌面、精明的裴氏时常偷瞄其他人的神色、裴氏对面的闻氏每打一张牌都要问一下殷清风、下家的范鱼娘满脸轻松,不停的拆牌准备给裴氏点炮儿。
另外一桌就没这么安静了,殷清栿偶尔要偷看一下的玉娘牌面、玉娘和裴氏有些相像,出牌前要观察别人的神色、幼娘在那里大呼小叫的、月眉这是才一改在山庄时稳重的模样、繁星不停的给幼娘支招儿。。。
吕才绝对有成为赌王的潜质。
他光研究规则就研究了三天。这三天里,他自己守着一副牌像军人搞推演一样反复演算。等到他觉得他完全理解了,他才参与到麻将局中来。
他这一坐下不要紧,不管是精明的范鱼娘还是善于算计的裴氏,都苦着脸不停的往他那里递存折。
殷清风不喜欢各种与赌钱有关的娱乐活动,但除了他之外,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了。他知道吕才那三天都做了什么,所以,他不但准备了一大摞的存折,而且也做好了输光的准备。
初一大清早,除了殷元穿上朝服去给李渊拜年之外,其他人都回去补觉儿了。
初四这一天,杜伏威一家二十多口齐聚郧国公府。
等大家热热闹闹的吃过午饭后,早就被月眉等人说得心里直发痒的杜伏威两口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识一下这天地牌到底有什么魔力。
已经有了几天经验的裴氏等人立刻满足了欺负人的快感,面对第一次开耍的杜单二人,裴氏是喜笑颜开啊。
月眉将参谋一职扔给范鱼娘,她则抱着杜天意带着繁星溜走了。
殷清风也想溜,可是刚走到门口,就被杜伏威给提溜回去了,“我不喝酒,你就别忙乎了,赶紧过来支招儿。”
殷清风心说,谁踏马的要给你去拿酒了,你这说话可是够艺术的了。无奈的他只好搬张椅子做到杜伏威的旁边去。
看着抓耳挠腮的杜伏威那个样子,殷清风假装没看见。“让小爷在这里傻坐着,还指望我给你支招儿,你等着吧。”
“小弟,你说我摸来一张五万,是不是就可以把八万打出去,然后胡四七万啊?”
殷清风差点儿没喷出来,“这傻哥,你喊那么大声儿,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殷清风抬头看了一圈,果然,其余三家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向杜伏威。殷清风心里乐呵呵的,嘴上却说,“对,就是这么来,还是义兄聪明。”
“哈哈哈,这把总该我胡一把了吧。。。”
也不知杜伏威走啥狗屎运了,在其他三家都把四七万留在手里的情况下,他竟然自摸了。
殷清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傻人有傻福你有啥办法。
小赢一把的杜伏威再次问道:“我是不是应该丢掉二筒、胡三四筒呢?”
殷清风仔细一看:屁的胡三四筒,明明是胡三四条,二筒根本就是废牌。
殷清风心里是万马奔腾啊:这小杜把声东击西用到这儿了。得,就这心智想不赢都没天理。
殷清风瞅着还在暗乐的三个人,心里摇摇头,他干脆走掉了。面对杜伏威这样的对手,只能怪其他人的命不好。
他刚从屋子里出来,就被韩成峰给逮住了,“叔叔,大郎他们找到一个好玩儿的,让小侄带去叔叔过去一同玩耍。”
好玩儿的?他是这宅子里的主人都不知道,他们这帮人咋找的?
好奇的殷清风随在韩成峰的身后。但越走越不对劲儿,这不是去浴室的路吗?
韩成峰还真把他带进了浴池,刚进浴室的门口,就听里面一片鬼哭狼嚎声。他走进去一看,好家伙,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搬了一张长桌子放在水池中间,上面摆满了吃的喝的,而那帮侄子们一个个正在拼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