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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津面色一滞,“这。。。那。。。”
算计落空了啊他是真有事要回去,还是在拒绝?
殷清风懒得和他啰嗦,“麻烦韦先生将妮子唤来,本侯交代几句就要启程了。”
韦津想发火又不敢,六十多年了,还没有哪个外族人像呵斥奴婢一样对待他。他忍了忍,“是!”
殷清风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在想,是韦氏行事一向这么龌蹉,还是某些大家族都是这德行?
想到后来他又笑了,笑自己是个大傻帽。
他在现代做销售总监的时候,跟男性客户还少搞这一套了吗?跟某些姿色不错的女客户谈判时,不也是以自身去换取“双赢”吗?怎么换个时空换个背景就把人们想得那么纯洁?这自古以来,利益交换又怎少得了色之媒呢?幼稚啊天真啊傻帽啊
殷清风在自我检讨的时候,韦妮子进来了,“郎君”
他见房门已经关上了,伸手把韦妮子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韦妮子轻呼了一声。
在府里,郎君可一直是远离她们姐妹的,虽然偶尔有些亲昵的动作,但也只是亲昵,更没有像现在这般。。。这般急色。。。
殷清风在她的脸上啄了一下,“你难得回来一次,就留下多住几天。他们想打听什么,你只管推说不知道;还有。。。”
他本想让妮子警告一下韦杜氏像昨晚那种事不允许再有第二次。可是想想这时的潜#规则,再想想偷采野花的小激动,他的话又停在嘴边了。
他在现代就不是道德君子,到了以男性为天的古代,又何必掩饰本性?他既不想做道德模范,又没有小红花要颁发给他,享受几次性#贿#赂,好像问题不大吧。。。
“还有。。。韦纲不是答应给小爷留处园子嘛?你好好挑挑选选,看哪处不错,就直接把人撵走。下次再来的时候,咱就住那里。”
“真哒”殷清风的霸道好像让小妮子很欣喜,“妮子儿时就想住到阿翁原先的主宅里去了!那里的景色到了春天时候。。。”
殷清风在她的小翘臀拍了一下,“那就去通知他们搬走。”
“嘻嘻”
有这么一个为她撑腰的郎君,韦妮子感到她是最幸福的小妇人了。
“让他们把皇子陂的陡坡铲平,我再让人铺上水泥,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想住几天就住几天。”
殷清风是她的第三个男人,可只有这个比她还小两岁的男人最宠爱她。“郎君”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第323章 终身保姆()
长安城中的某个房间内,吕才痴痴的看着正在缝制嫁衣的宋青儿。
虽然四月底开国宜春郡公王雄涎的婚礼上,新妇们的新衣已成受到众多未成亲小娘子们的热捧,但宋青儿却执意亲手缝制古礼中的嫁衣。
两年前,她的闺房中便有一件款式与颜色相同但却未完成的嫁衣。
虽然与吕郎君再度相逢已过五日,但她依然如在云端。
从最初的不忍拖累吕郎君的前程而投河,到被义父救起,到青丝慢慢生出,再到离开家乡离开亲人来到帝都。。。两年间的经历,让她从一个青涩的小家碧玉渐渐嬗变成一个温婉的名门闺秀。
在船上醒来后,她便无日无刻不在思念阿耶阿娘,但她更多的是思念吕郎君。阿娘曾说,小娘子大了便心生外向。在离开吕郎君后,她才渐渐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一年前,青丝慢慢长出后,她方鼓起勇气让义父派人给阿耶阿娘送信。阿耶来了,却告诉她吕郎君早就离开家乡出外寻找她的踪迹。
那时她就想在,没有任何线索的吕郎君何时才能走到帝都来。她只盼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他一面。
现在,思念的吕郎君就坐在她旁边痴痴的看着她。她的心儿如小鹿般的乱跳。她在想,自己会不会迟早有一天会融化在他那双炽热而清澈的眼眸中。
午饭前,殷清风匆匆赶回府里,趁着孩子们吃饭和午睡的时间,他在书房里再次整理这一天半的收获。
加上这次,他已经是第四次与唐朝的某个家族有过更深一层的交道。第一次是高阳许氏,接下来是太原武氏、河东裴氏,以及这次京兆韦氏。
作为中国人,喜欢历史是一种本能、一种血脉中就带有的先天本能。唐朝是他最感兴趣的一段历史。
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喜欢隋唐更迭时期的故事,也喜欢唐明皇和杨玉环的故事。还有那些诗人、诗歌、经典战役、开疆拓土、安史之乱、黄巢起义。。。世家二字更是绕不过去的一个名词。。。
他本以为有幸来到这个时空后,会对那些庞然大物心存敬畏。可许敬宗的两面三刀、武士彟的酒中下药,让他对世家充满了厌恶,也减弱了他对世家的敬畏心。
他也知道,高阳许氏和太原武氏在这个名门望族遍地的时空来说,只是比蝼蚁强一点点的小家族,连世家的门槛都摸不到边,可那也不是他这个祖宗十九代都是破落户的现代人能轻易评价的,更别说还凭着一己之力去撼动他们。
当年,他在听说“我爸是李刚”的时候就在想,官二代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态和行事方式,以及这个身份能带来什么。现在,他有答案了。
虽然当初没带着一把刀也没有一条狗,但,尚幸他还是有一个不错的开局和一个不错的身份。再到后来,他渐渐又明白了,金钱作为一种“万能的工具”会被运用到什么样的一种极致程度。
人们有时会说富人们的游戏,或是金钱的游戏。对某些人来说,他们有了别人难以企及的金钱,金钱就变成了某些人游戏时的道具,或者是因为熟悉金钱的游戏规则和魔力,一些人可以为所欲为,而另一些人则变成了金钱的奴隶。
河东裴氏和京兆韦氏绝不是金钱的奴隶,他们是仕途的奴隶,或者说是出身的家族赋予了他们一生都挣脱不开的枷锁。
这个时代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家族是第一位的。为了家族的利益,他们可以牺牲个人,也可以置皇室于不顾,也可以不择手段行事。。。
许氏、武氏、裴氏以及韦氏就是这样的例子,其他家族的成员也逃脱不了这种思维模式。
韦氏看重的不是那半成份子,而是他的身份。他的身份能给他们带来政治上的利益,政治上的利益又可以转化为家族的利益。这是一个无限循环的模式………只要中国人是以家族的形式生活着,就改变不了这种模式。
他作为以家庭为单位成长的人,在今天终于看透了家族或世家的本质。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利用这种本质,来改变唐朝的政治格局。
韦氏在唐朝获得空前高度的地位,根源只有一个………他们有三十多次与皇室联姻的记录。
外戚,是两门崔氏和赵郡李氏等少数家族之外所有唐朝家族的首选。拥有了外戚家族的身份,根本不用担心族中子弟的前途。
或许,韦氏因为韦妮子被放良出宫、韦珪在宫内并不太受宠,所以,他这个李世民眼前的第一红人,就成了韦氏巴结的对象。韦氏巴结他,即为求财,更为贴近李世民。
第一红人的身份,可以保障他们有机会与李世民拉近关系。而他这个李唐王朝第一财主,同样有许多韦氏可以利用的机会。
唐朝初期,商人的江湖地位并不低。甚至,史书中记载的那些有名有姓的大商人的数量,也远比其他历朝历代的商人加在一起都要多。其原因就在于唐朝人的思想体系里的内容。
唐朝人的思想体系当中,四民论的观点和儒家的地位,与后世人熟知的明清两朝的思想体系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唐朝人不以谈钱谈利为耻,也不以经商为耻。
所以,韦氏希望从他这个唐朝第一财主身上分得一部分钱财,然后用这些钱财转化为家族实力,再转变为政治势力………这个观点与资本家一样,财而富则仕。
当然,如果韦氏从他身上只能得到一样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放弃那半成的份子,政治权利才是他们唯一的首选。
像韦氏这样的家族,他们的子弟从来不会缺少名师指点,更不缺经史子集可读,他们缺的是在朝堂上获得高位的子弟。
上至从一品的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开府仪同三司、骠骑大将军,下至从三品得到御史大夫、秘书监、上州刺史、银青光禄大夫、开国侯等等,只有获得从三品以上的官职和爵位、勋位,才是某个家族实力的象征。
以正常途径获得这些官职和爵位,需要族中子弟打拼很多年。但他们突然发现,这世上还有他这个李世民眼前第一红人的存在。他的存在,就是那终南捷径,捷径的另一端就是李世民这个注定要成为李唐王朝第二代的皇帝。
他们不需要走到捷径的尽头,只要能在距离李世民最近的地方停下,并让李世民看到他们、重用他们。
参与科举、荫封出仕、成为外戚家族、与实力更强的家族联姻、联盟和利益交换等,是唐朝各家族为了保证家族地位而采取的手段。
权利这东西没人嫌大,更唯恐来的晚。当他们发现有终南捷径可以走,就会不遣余力的讨好。如果他手中没有永业集团,昨晚他就不止收获韦郑氏等四人的侍寝,更可能会得到大量的房子票子以及田产。
都说无欲则刚。那么,有欲当然就软了。为了家族兴旺与崛起的这个“欲”,族女族媳无所谓,再苛刻的条件也可以答应,只要回报比他们付出的多就可以了。
韦氏如此,裴氏亦如此,其他对政治权利有着深深的渴望的家族亦会如此。
裴氏主动向他示好,他将蜂窝煤和蜂窝煤炉交给裴氏,是因为他有一个姓裴的嫡母;当前势力不够强大的韦氏能找到他头上,是因为韦妮子和李芸是他和殷清栿的女人。那么,下一个找到他头上的,会以什么样的借口呢?
像韦氏这样有“欲”的家族,他就可以利用他的身份去削弱他们………阆公房韦氏可以分裂,其他家族的某些支房当然也有出现分裂的可能。
裴氏、韦氏是一个开始,是一个经验,也可以说是一个模式。但他不会把所有事都做完,如果他都做完了,李世民就没有成就感了,他也可能会被卸磨杀驴了。
他可以将这个经验这个模式转述给李世民,但唯一的漏洞就是,大唐的时空里多了一个永业集团。李世民手里没有永业集团,也不可能直接与某些家族对话,最终,出头露面的人还是他。
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但又绕不过去。为了活命,他必须继续的去讨好李世民。
讨李世民的好,就是帮助他成为最伟大的帝王;对长孙氏的讨好基本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现在能讨好的手段,就是把他的小崽子们给教育好。
“小爷命苦啊为了活命得做你们家一辈子的保姆”
第324章 再论教育()
“当、当、当。。。”
“清风哥哥”
书房外传来襄城的敲门声和唤门声。
殷清风狠狠的搓了把脸。“日子再苦也得熬,谁叫小爷这么优秀呢!”
自恋虽然不解决问题,但心情却没那么低沉了,“来喽”
见殷清风出来了,襄城那双明月般的双眸立刻变成两弯月牙,“清风哥哥,阿弟阿妹们都准备好了。”
殷清风拉着她小手儿,“你们姐妹也准备好了呗?”
“嗯,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哥哥出发呢。”襄城笑得更甜了。
东宫大门外,八辆马车陆续停下。殷清风率先走出马车,“快下车列队集合,最先站好的将得到我亲手做的鸡米花”
“哦到家喽”“我先下”“稳点儿别摔倒了”“我要吃鸡米花”“是我的”“我也要”
孩童在这个年纪最具有表现欲。幼儿园里没有惩罚只有奖励,奖励做得好的孩子一个表现的机会。可以是讲故事、跳舞,或者是他们想表达的内容。也可以是独享一份他做的小吃等等。
孩童在这个年纪也是最争强好胜的。别的孩子都有机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他们也想。
所以,教导孩子是很简单的事情。打或骂或其他惩罚措施,都是愚蠢的做法。
奖励措施在平时是针对所有孩子的,但像眼下这种需要有人维持秩序、对可能会出现的磕碰等情况进行看护的状况下,对年长的南平李石兰和李承乾的考核,就不是站得快站得好,而是要看护好弟弟妹妹。刚才那句“稳点儿别摔倒了”就是李石兰喊的。
孩子们嘴上在乱喊着,但他们没有一窝蜂的抢着下车,而是等李石兰和李承乾先下车,然后在他俩的搀扶下,才依次下车站好。站好的标准是,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