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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月眉害羞的告诉殷清风说,到时候等他们有了孩子,她才不会手忙脚乱。
殷清风听后哈哈大笑:“到了那时,哪里需要你亲自安排啊。”
因为有殷清风这层关系,殷元带着全家也到了。
让殷清风意外,又不感到奇怪的是,程咬金也是全家出动。
一见面,程咬金就大力的拍着殷清风的肩膀,“哈哈,许久未见,殷小子好像更壮实了。”
也不知道是程咬金的手劲儿大,还是他故意的,殷清风觉得肩膀都快被拍碎了。
他心里一边咒骂着,一边见礼,“小子拜见宿国公、国公夫人。”
“哈哈,来,都过来给殷小子见礼。”
程咬金一挥手,呼啦啦的他身后冒出三个半大小子。
“这是老程的大郎,程处嗣、这是老二,程处亮、小的是老三,程处弼。”
“程处嗣、程处亮、程处弼,拜见殷世兄。”
别人还好说,这里面还有殷清风未来的姐夫呢,他也赶紧回礼。
“好了,你们少年郎之间熟悉一下吧,老程进去说话。殷小子一会儿进来一起吃酒啊。”
程咬金交代一句,便跟着杜伏威进去了。
殷清风这时才仔细打量这哥仨。
程咬金老婆的长相只能说是一般,但这哥仨长的都随爹,一个个的眉清目秀,看起来挺斯文的。
“你就是殷小子啊。”
没等殷清风弄明白怎么回事儿,肩膀就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没有准备的他,立刻身体一斜。
“哈哈哈。。。”
除了拍人的程处嗣哈哈大笑外,他的两个弟弟也跟着大笑。
“阿耶还说你身板结实呢,看来也不咋地啊”
程处嗣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卧槽!殷清风有点恼怒了,和谁俩没大没小的,咱们熟吗,就拍拍打打的。
“大兄,你看他比咱们还斯文白净儿,身板肯定不行。”
“就是,阿耶一贯说别人家的儿郎多好多好,现在看来,啧啧。。。也不咋地”
我去,被俩小屁孩儿给鄙视了。
殷清风到现在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哥仨化为弱鸡的行列里了。
换了是别人,殷清风早就动手了。可这里面,除了他未来的姐夫,再就是姐姐未来的小叔子。这手还真动不得。
不过殷清风也不是吃亏不还手的人,“早就听程叔叔说,他家的儿郎都跟着叔叔习武。恰巧,小弟也会两招儿。要不,咱们比划比划?”
程处嗣哥仨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哈哈哈,和我们兄弟比武?哈哈哈。。。你说。。。哈哈。。。比什么?骑马?射箭?还是兵器?”
曰了狗了,这哥仨啥毛病?
殷清风闹不明白,这哥仨真是中二患者,还是故意挑事儿。
“雄涎,过来”
殷清风也不理他们,回头喊人。
“哇这汉子威武啊”
三个中二一起惊叹。
其实他们身板也不差,尤其已经成年的程处嗣。除了个头比王雄涎矮一些,宽度和厚度都差不多。刚才殷清风还在琢磨呢,等成亲了,就殷玉娘那娇柔的身子骨,能不能扛得住啊。
“叔叔。”
王雄涎在旁边早就看半天了,知道殷清风被算计了,他也没搭理那哥仨,只给殷清风行礼。
“喂大个子,你管他叫叔叔?”
说着,程处亮伸手去拽王雄涎的胳膊。
王雄涎一甩,程处亮差点儿没飞出去。
殷清风可不想王雄涎参与进来,真动手了,这哥仨还不够王雄涎一只手玩儿的呢,“带路,去校场!”
程处嗣刚瞪眼想发火,听殷清风这么一说,按住程处亮和程处弼,“走!跟上去!”
到了校场,殷清风看了一眼王雄涎他们,再转向那哥仨,“小弟不曾练习过箭术和兵器,不过骑马与空手搏斗,倒是会点儿。说吧,你们想比什么?”
程处亮屈伸了两下胳膊,“空手搏斗?还是比骑马吧,省的阿耶又责怪我们手重了。”
殷清风这时也懒得计较了,“小弟身后这些侄儿们,跟小弟学了一年的马术,之前他们还不会骑马。小弟也不欺负贤昆仲,就在他们中间随意找个人,和你们比量比量。”
程处亮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呀把你狂的,还随便找个人!”
“呵呵,这校场也跑不开,你们就比跃障碍吧。”
“越障碍?什么意思?”程处嗣终于说话了。
“喏”殷清风向前一指,“一会儿他们先演示一下,你们就明白了。”
王雄涎他们听说要较量越障碍,都聚在一起玩剪刀石头布。
“啊真倒霉!”一个叫李东的侄子,黑着脸抱怨道。
“啥意思啊?怎么倒霉了?”程处弼好奇的问道。
“俺输了呗。”李东头也不回的去牵马了。
“输了?”
那哥仨相互看了看,好一会儿才明白啥意思。
程处亮满脸愤懑,发狠的说道:“行!等一会儿再输了,可别哭鼻子!”
“嘿嘿”王雄涎带人围了过来,“要不下点赌注?”
“赌就赌!你们说怎么赌?”程处亮气势不弱的回道。
王雄涎他们纷纷掏出身上钱往地上扔,“我们输了,这些都归你们。”
程处嗣哥仨傻眼了,这一堆,最少能有五贯吧。
按平常,别说五贯了,五十贯也没问题。关键是,他们出来做客,谁随身带一大把铜钱啊。就是带了,也在仆人的身上啊。
王雄涎好像知道他们没钱似的,“要么写欠条,要么拿东西来抵押。”
程处亮看了眼他大哥腰间的玉佩,“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程处嗣伸手做了个阻拦的动作,“我们写欠条。”
王雄涎他们相互看了看,“好!爽快!”
殷清风在旁边也不言语。有王雄涎在,这哥仨就等着哭吧。
第76章 贺满月喜(二)()
李东演示完了,这哥仨又傻眼了。
他们平时骑马,要么是练速度,要么是练习在马上使用武器,现在这越障碍,他们不但没练过,甚至都没听说过。李东在那边只做了两个动作,他们就知道没戏了。
程处亮沮丧的瞅了他大哥一眼,见程处嗣微摇了下头,他扭头对王雄涎说道:“这局算你们赢!”
殷清风登时对他们的印象大为改变,“外表鲁莽,可是遇事不冲动、理智面对,果断处理,这可不像是他们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看来,老程家能富贵那么多代,不是没道理的。”
“那么。。。下一局空手搏斗,还要不要比了?”
赞许归赞许,殷清风的气还没消呢。就冲他们这么冷静的认输,殷清风再不明白,刚才他们只是在演戏,那就太弱智了。
程处嗣看着殷清风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有点儿发虚。
刚才殷清风说,他旁边那些侄子以前不会骑马,然后跟他学了一年,骑术就这么精湛。如果。。。他真的会什么空手搏击。。。。
程处亮冲他眨眨眼,脑袋向殷清风的方向略点了一下。
程处嗣明白弟弟的意思,无非就是殷清风的身板那么差,就算他们没练过什么空手搏击,凭着力气也能击倒他。
想到这里,程处嗣点点头。
“来,俺程处亮和你比试比试。”
程处亮把外袍随手解开,向场地中间走去。
王雄涎他们一起看向殷清风。
一边是魁梧的程处亮,一边是“瘦弱”的叔叔。说实话,他们真不看好他们的叔叔。
殷清风站在那里没动,“这次还赌不赌了?”
“赌!”程处嗣立刻应了下来。
殷清风往地上一指,“这里有五贯,你们还欠五贯,这次就赌十贯,如何?”
程处嗣当然不在意十贯了,“好!赌了!”
殷清风嘴角含笑的向场中间走了两步,然后停了下来,“我、认、输!”
说完,他转身就走。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
“叔叔怎么会认输啊?”
“可任六那小子不是说叔叔很厉害吗?”
“你见过任六的身手了?”
“没有啊,每次叫他露两手,他总是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
“那你还看不明白?任六是在瞎说呢。”
“不会吧”
“什么不会。你也不想想任六多精明一个人。”
。。。。。。。。。
殷清风耍了个釜底抽薪,大出程处嗣哥仨的预料。听到那边的议论声,才明白过来,他们被耍了。
“大兄,就这么算了?”
“你还能强迫他比试不成?走回去!”
“那。。。到时怎么和阿耶说?”
“实话实说呗。还能咋说?”
“可恶!”
殷清风一开始打算揍完了程老二,再揍程老大。但想了想,又觉得没必。他们不是想试探吗?就让他们自己玩儿去,小爷偏偏不如你们的意。
不过,他一边走一边感慨着。
当初,他在工作的两三年后,才慢慢看清人情世故、慢慢品味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那一套。
现在,程处嗣不过十八#九岁,程处亮顶多十五六。可这哥俩的心眼儿,要不是他年轻的相貌下隐藏着三十多岁的灵魂,早就被他们算计了。
世家子的含义,他这回算是多少领略到了一些。
来到正厅的时候,杜伏威、殷元、程咬金已经就坐了。
殷清风刚迈过门槛,程咬金就喊道:“就差你小子了,快来!”
殷清风冲俩长辈行礼后,规矩的坐在杜伏威的对面,不过他心里有些好笑。
若按照主人杜伏威这边来论,杜伏威与程咬金是亲家,那他和程咬金就可以平辈而论,那么。。。程咬金就得管殷元叫叔父。
但不巧的是,殷元与程咬金也是姻亲,那杜伏威与他是结拜兄弟,就得管程咬金叫叔叔。哈哈哈,有点乱。。。
殷清风坐下了,仆人也开始上菜。
“哈哈哈,就冲着这些美味,俺老程今天就来的值”程咬金很没形象的嚷着。
殷元因为殷清风的回归,早就享受到了炒菜的滋味。但他想到第一次吃到这些美味时候的感受,好像也不比程咬金好哪儿去。
等酒菜都上齐了,殷清风站了起来,“义兄,小弟想不好送什么做贺礼。前几日特意教任三一道酱肉,请阿耶和程叔叔品尝。”
本来就已经流哈喇子的程咬金可是武人,喜欢的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听殷清风这么一介绍,更是欢喜,“来来,让老程尝尝!”
他伸出筷子,向早就瞄准的那盘酱肉夹去。
“慢!”殷清风喝止道。
程咬金僵在那里,“咋?你小子不是说。。。”
“程叔叔且慢。这酱肉还需切开,蘸着调料吃。”
程咬金嘟囔了一句,“切什么切啊,这不挺好的吗。”
殷清风也不理他,拍了拍手,范鱼娘端着托盘进来了。
他从托盘上捏起一张纸,冲程咬金比量了一下,露出六个白牙,“这酱肉,需用纸切开。”
程咬金瞪圆了眼睛,“用纸切?”
殷元和杜伏威也不相信啊。
殷清风将盘子端到眼前,一边用纸往下切,一边说道:“这酱肉,就叫纸切酱肉,讲究的是软烂。”
在三人注视下,酱肉被挂历纸缓缓的给切下来一片。
这道酱肉,殷清风参照了纸切酱牛肉的做法。现在大唐缺牛,殷清风用猪肉来代替。
炖肉前,先用凉水浸泡二十四小时,每八小时换一次水。炖煮时,加黄豆酱代替盐,再佐以良姜、白芷、甘草等。大火两小时、中火两小时、微火两小时。
酱的历史超过两千年,甚至三千年,但都是被用作调味品,属于蘸料,如食脍,就得用芥酱,吃煮熊掌,就得有芍药酱。没人想过要用它来代替盐。
“酱”字上面的“将”,是说,酱乃百味之将帅、帅百味而行,就像将军平暴除恶那样可制各种食物之毒。
程咬金站起来,转过桌角,抢过殷清风手里的纸,然后将殷清风挤到旁边去。
程咬金刚才虽然看傻了眼,但殷清风切肉的手法他可看清楚了:缓慢的来回斜切。
酒席到了最后,程咬金自己吃了五块酱肉,其他的菜一口没动。
殷元和杜伏威顾忌身份,每个人干掉了两盘。
程咬金近乎于平躺在椅子上,“殷小子,上次你不是说,想吃什么,派厨子来学就成吗?正好,他们就在这里,你赶紧教教他们。”
殷清风伸出五指,然后将大拇指收起,“第一,除了宫里,叔叔的府上,是长安城第三家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