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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州铁甲军,恐怕是来此最强之军吧?”
“2000胜20000算什么,我看他们的那个什么征战记,说有一次,用200兵追杀差不多8000鲜卑兵。”
“陈原来就好了,我们可以拿下荥阳,直取洛阳。”
“是,是,若是陈原来此,董卓西凉兵算什么,吕布算什么,肯定都不是这并州铁甲军的对手。”
居中而坐的袁绍,听着各方的议论,面目沉静,一语不发。
“盟主,王匡的捷报说的清楚,陈原不日将来荥阳,要与董卓大战。我们何不早早请他过来,这样,我军士气必然大振。
由陈原这样的猛将,西凉之兵,再也不是我等之对手。拿下荥阳,指日可待!”
济北相鲍信上前一步,向袁绍进谏道。
袁绍点点头道:“若陈原真如传闻那般,是一员猛将,正是我大军阵前所需。”
“如此甚好,盟主,我等何日可将陈原请来。要不然,我渡河去河内去见王匡,将陈原的并州兵迎来。盟主,你意下如何?”
袁绍半天没说话。
大帐之内,所有诸侯都看着袁绍,等着袁绍答应,他们就可以立即派人去河内,将陈原接来,一同大战董卓。
袁绍身边谋士荀彧前一步道:“诸位,盟主听闻陈原大胜,喜不自胜,本就要亲去河内,将陈原接来,一同主持讨董大记。
可是现在我军常屯此地,四方都在征战,粮草供应极难。陈原之兵,可是有将近5000匹战马,消耗粮食甚大,一匹马差不多相当于8个士卒所吃粮食,也就是将近4万士卒的粮食。”
众人一听,也却是有道理。
一直不吭声的曹操开口道:“盟主,河内之富,冠绝海内。陈原之兵,停留在河内,不一样要吃粮食?那这粮食就让王匡来供应。”
诸侯纷纷点头赞同,还是奋武将军曹操,总是能想到好的办法。
袁绍看众人都满腹欢喜的等着陈原来,轻轻叹口气道:“陈原救了王匡,救了河内,由王匡负责陈原的粮草,理所应当。
我这就传令,让王匡准备粮草。”
商议结束,诸侯走出营帐,还在议论那个奇怪的陈原。不过,也有人小声议论,今日之盟主,似乎不太愿意陈原来此。
陈原来此,若是大战董卓,必能成就盟主美名,不知为何,盟主似乎透出一丝不愿意陈原来此的心态。
也有人说,实在是粮食紧张,陈原兵不多,战马比兵还多,真是奇哉怪哉,这么多战马,除了他们并州,谁吃的消?
就在袁绍对陈原来荥阳模棱两可之际,董卓也急急召集手下大将,重要谋士于洛阳,商议河内战败之事。
张济战败,河内未拿下,洛阳北面的黄河上,始终面临着河内之兵的威胁。
而现在,那个刚刚战败张济,暴得大名的陈原就在河内,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来一下子。
虽说他自己说要与董卓在荥阳大战,兵不厌诈,他若是在河内进军,谁又能挡住他?
卧榻始终有人觊觎,董卓难以安枕,袁绍大军未退,这个陈原又来,西凉兵新败,洛阳是否能够安稳,荥阳之战又该如何打,总得有个章程。
第199章 董卓议事()
二月初三,刚刚暖和两天的洛阳,突然下起牛毛细雨。
丞相府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今日戒备尤其森严,连寻常百姓都不得从此路过。
一辆油壁马车急速驶来,停在丞相府门口。
一个面色焦黄青衣人,走下马车,佝偻着腰,不停的咳嗽着,似乎正在病中。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个中年人,却使所有岗哨大气都不敢出,士兵们脸色异常紧张,生怕犯了什么错一样。
丞相府门口有下人连忙迎接上去道:“李先生,好些了吧,丞相正等你,快些随我进去吧。”
“咳咳”。
李先生咳嗽两声,佝偻着腰,在丞相府下人搀扶下,进了院子。
随着他走进院子,大门吱呀一声关闭了。
“李儒来了,看来丞相府有大事了。”
一个站岗的士兵轻声的议论道。
“他前些时日不是生病了吗?”
“你没看他还咳嗽吗?病还没好,急急招来,丞相必有要事找他相商。”
“你们看看刚才来多少大将,李傕,郭汜,徐荣将军都来了,肯定是有要事相商。”
议论声一刻不得停,一个军官模样人手拿环首刀,对着正说话之人一指道:“有令,敢再胡言者杀无赦。”
顿时,相府外,只有轻轻的雨声。
士兵们相互看一眼,点点头,果然有大事。
丞相府大厅。外面又是站着几层的兵,刀枪林立,戒备森严。
此时,随着李儒咳嗽中走进屋子,屋子又关起门。
“文优,你终于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坐在中间的董卓摇动着巨大的身躯,似乎想要站起来迎接李儒。
李儒连忙躬身施礼道:“丞相使不得,李儒身体已好,只是这两天下雨,又有些复发。”
董卓连连点头,李儒席地而坐。
董卓话语不多,脸色之上,犹如外面的天气一样,始终被阴雨笼罩着。
董卓对面的平地上,张济张绣叔侄正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批头散发,眼看就要行刑一般。
看李儒坐定,一脸横肉的董卓瞥一眼座下的张济道:“你们讲讲吧。”
张济抬起头开口道:
“前天,我率3000骑兵,3000弓弩手,12000步兵,声东击西,从小平津渡河,直到河内。
一路之上,河内之军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看他们就要全军覆灭之际,这时,陈原的兵马出现。
当时是”
“并州兵只有2000兵马,怎么可能?”众人都是一怔,张大嘴巴,似乎不敢相信张济亲口所说,只有董卓坐在中间,面色始终阴阴的看着张济。
“那些传言可都是真的?说并州兵马只有2000,杀的20000西凉兵大败,全部被他们俘虏。”
李傕站起身来,满脸地疑惑看向张济道。
张济红着脸,点点头,立即低下头去。
“以3000西凉骑兵,竟打不过1000并州骑兵,还被人家打的四散奔逃。回来之兵总共还不到2000。这难道是真的?”
旁边的徐荣也站起身来,他是听不得骑兵竟败的如此之惨,几乎闻所未闻。
“难道被陈原那厮几乎生擒活捉,将近20000强兵被人围困,被逼投降。这些传言都是真的?”
郭汜瞪大双眼,几乎都有些傻掉一般看着张济张绣问道。
张济张绣连连点头,众人却更是哑然。
陈原这厮竟是真的,那些传言简直笑话一般,一个雁门郡农都尉平定了并州,带兵2000到了河内,杀的西凉兵大败,竟是真的?
西凉军中几员大将,不是不能接受失败,张济张绣叔侄,这失败实在是太惨了。惨的好像他们都面目无光一样。
众将领议论声中,董卓轻轻咳嗽一声。
顿时,整个屋内雅雀无声。
“文优,这两日之事,你可知晓?”
董卓没有延续这个话题,而是直接问李儒,这是他的心腹谋士。
其余将领大气都不敢出,屋内寂静无声,全部眼睛看向李儒。
李儒先点点头道:“略有耳闻。”
“陈原之兵,真是那么强吗?”
李儒这时扭头看向张济张绣叔侄。
张济叹口气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强悍之兵,兵强马壮,更出奇的是,他的战刀锋利可谓罕见。
有些刀吹毛利刃,削铁如泥,绝对没有有并州兵的刀好。
他们还有一种骑兵,浑身黑铁甲,就连战马也是浑身披甲,战场之上,端的是横冲直撞,无人能挡。
骑兵对垒,我军绝无胜算!”
“何谓绝无胜算,分明是被人家打怕了。”
李傕怒道。
李儒咳嗽了两下,冲着董卓又是抱拳拱手道:
“这两天,李儒虽在家,可外界传闻,我也听的一些,也派人去打听一下。
并州的确早被光复,只是此事传到朝廷之际。正赶上何进大将军要诛杀宦官。朝中大乱,我们跟并州之间隔着山,隔着中间造反的白波贼,一直未有音讯。
故陈原之事,一直未有太多人知晓。
陈原之并州兵,强悍无敌,至今尚未有敌手。
此番对我西凉兵,他们一出手,就杀的张济将军措手不及,不得不回师洛阳。
此事不怪张将军,只是我们从未知晓陈原。
陈原不光用兵强,此人又诡计多端。他又对我军出手,出手之重,可远比在河内大战张济将军强多了,似乎诸位将军未曾知晓。”
“又对我西凉兵下手?他的兵马到了哪里?为何未见一兵一卒?”
“我这里不曾有人报告。”
“我这里也不见并州兵马踪影。”
李傕郭汜徐荣等再次议论起来,疑惑的眼睛同时看向李儒。
“接着说下去。”
董卓淡淡地说道。
“是,陈原再次出手,就是用这个。”
说着话,李儒从青衣袍袖里拿出一本书来,晃了晃道:“就是这本书,并州铁甲军征战记,其出手之重,对我士气损伤之大,远大于我河内兵败。
丞相,诸位将军,我们要慎重啊。”
“啊?”
屋内一阵哗然,众西凉大将,互相疑惑的看了看,李儒更是伸长脖子仔细看李儒手中所拿之书。
看了一阵,李傕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本书能损失我军士气,文优实在说笑了。”
李傕作为董卓手下西凉第一大将,觉得这个李儒说话也太过分。
一旁将领,也是跟着一起欢快的笑起来。
李儒脸色一沉,点指着李傕道:“稚然,你身为大将,竟如此糊涂,何以为将?”
“什么,我糊涂?你给我说清楚。”
李傕有些怒道。
董卓脸色一沉道:“都给我安静,细细听文优之言。”
“是!”
众将领再次沉默,眼看着李儒,等着他说破陈原的诡计。
第200章 将计就计()
李儒开口道:“陈原之书并州铁甲军征战记选在此时出,并在河内等地广为散发,还派人秘密送进洛阳。
现在洛阳大街小巷,要找此书,实在容易。
他以此书加上传一些并州军战无不胜的故事,表面看,此人图名,大为宣传其并州军战无不胜之事,造成我军人心浮动。
其实,其目标应不在此,他主要为离间我军而出此书。”
“离间?”
众将领有些诧异,瞪大眼睛。
李儒点点头。
“正是。
并州铁甲军征战记我也看过,他书中也写跟吕布手下几员将领都曾一起打过匈奴,斗过鲜卑。
陈原在书中写,他在并州是如何跟匈奴于鲜卑大战,如何保卫并州子民。并说什么,自从他来到并州,并州百姓日子一天好过一天,再也无人挨饿,再也无人受冻。
吹牛至此,为何,就是为了吕布手下这些并州兵,让他们知道,他们家里,陈原已经将匈奴制服,已经平安无事。
并州兵可是被匈奴人和白波贼赶到河东,后来才进的洛阳。
他们无人不想念家乡,得知家乡因为陈原的并州铁甲军得以安稳,你们说,他们会对陈原如何?”
“感念至深,战场之上,难以真有杀心。一旦有机会,他们必然会叛变丞相。”
李傕回应道。
“还有最可恨的是,前日里一战。并州军将我洛阳兵与西凉兵区别对待。优待洛阳兵,驱赶西凉兵,如此一来,我西凉兵与洛阳兵还有吕布将军所统领之并州兵,内部看陈原必各有不同。不过,对其不会像我西凉兵那么有恨意。
陈原不动声色,对我大军完成离间之计。
杀人诛心,陈原此举正是对我大军实施诛心之举。”
“对对对,正是陈原那厮收降洛阳兵,到处流散他的那本书之后,军中感觉明显不一样。”,董卓连连点头,他这两天正是感觉有些异样,却这感觉却无丝毫证据,就是明显的感觉那里有问题,却实在也说不清道不明。
李傕一讲,似乎一下讲到了症结所在。
董卓现在对于外面并不怕,怕的内部纷乱。他现在进了洛阳之后,先后收服何进之兵,也就是洛阳兵马,还有并州丁原的兵马。
有了这些兵马,他才能在洛阳发号施令,掌管朝政。
可是,这两天,他虽然有些仗打败,可战场之上,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也不足为奇。
军中却悄悄弥漫一股气氛,让久经沙场的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