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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承都,朕以前听闻你师弟说你幼年创做过一首诗词,一直以军歌的形式在辽柠郡兵中传颂,你现在与朕说来。”
杨坚见他来了之后,努力的从床上坐了一起,以眼神示意押着他进来的人,给他解开囚链,淡然的看了他一眼。
“呃…怎么皇家之人问话都这样跳脱吗?不愧是父子,问话的方式都如此相象,让人思维跟不住。”
宇文承都懵逼的看了他一眼,感觉无比的莫名其妙,怎么就突然问起这个了?又见杨广隐晦的给自己打着眼神,随后郑重其事的道。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不错,词句优美、寓意深刻,那么朕问你,你当然是如此严于律己,还是只是说给人听?其中所说你可能全数做到?”
杨坚听后闭着眼眸感受了一下其中的寓意,随后怒目直视前方,竟然是给人一种对其不敢高声语的压迫感。
“以前能,现在却不能了。”宇文承都逐字逐句的以自身对比其中所述,发现现在真的是做不到了,沉吟语低喃,“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娶妻生子。”
“那若是抛开娶妻生子,其他的你可能做到?”
杨坚心中暗骂一声“谁特么管你娶妻生子?”见他那副平静的样子,恨不能用最恶毒的言语,狠狠的骂他一顿,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压下冲动,缓缓说道。
“其它的自然可以做到。”
宇文承都看着咬牙切齿的杨坚,心中忍不住发笑,“老小子,你若不杀我,劳资必糟蹋你孙女。”
“好,今有突厥人南下犯境,朕要你以将死之身带兵抵抗,若成则免死并官复原职,若败则朕要你提头来见,你可去?”
杨坚以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看似是在商量,实则是命令。
“去也不是不行,但我要娶你孙女,并且以后的孩纸要跟着我这个做爹的姓。”
说抓就抓?说杀就杀?让打仗就打仗?哪有那么容易,虽说你是皇帝,再加上此刻人在屋檐下,不能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但恶心恶心你还是可以的。
“你………你没有资格和朕谈条件,朕说杀就杀你,你不去的话现在就杀了你。”
杨坚一听要娶自己的孙女,顿时恶心至极的看了宇文承都一眼,不顾虚弱的身体,哪怕拼了老命,挪动下床,站了起来,自以为站起来之后能增添更多的威慑。
然而他并不知道,宇文承都从未怕过他,若不是为天下悠悠苍生考虑,他现在早就在辽柠郡自立为王了。
“父皇,听儿臣一言,承都所说之人,正是小女如意,我早就知晓此事,多方观察之下,两人情投意合,甚是般配,如意也曾与我说过,非承都不嫁,不如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杨广一听这个事情,也是极为愤怒,甚至是咬牙切齿的瞪了宇文承都一眼,一想到自己幸幸苦苦养大的宝贝女儿,就要被这个人糟蹋,心中感觉极不是滋味。
“好,此乃你们双方之事,只要你们没有异议,朕不会去阻拦,但你若是此战败之,朕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杨坚努力的克制自己冲动的情绪,眼眸充斥着无尽的努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从嘴里挤出几句话。
“多谢陛下成全,承都定竭尽所能的给突厥人一个难以忘记的教训。”
宇文承都嘴角勾勒出几分迷人的浅笑弧度,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冲着杨坚露出两颗大白牙。
深夜时分,宇文承都跟着一众大臣走出了仁寿宫,度过了这场劫难的他,心情不免有些难以控制的激动,同时在这些日子中他也明白了不少事情,悟出了许多道理。
人生在世,匆匆三万天而已,几乎是弹指一挥间,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无须考虑、在意更多,正如他的师尊告诉他的那句话“世界上本来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不过是庸人自扰,人生苦短何必执着于未来?活在当下,乐在当下。”
“承都,与我同去府上,痛饮三百杯,庆祝我们苦尽甘来。”
期间,本想回宇文府休息的宇文承都被杨广拉住,向着东宫的方向走去。
“苦尽甘来?我们?”
疑惑不解的看了杨广一眼,感觉有些不明所以,苦尽甘来形容自己算恰当,但和杨广有什么关系?
“对,我们,有一位经验老道的御医给父皇把脉之后和我说,早作准备。”
杨广微微点头一笑,故作神秘的打了一个哑谜。
虽然他没有说完整,但聪明如宇文承都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从只言片语中依旧能听出其中所指的,无非就是杨坚命不久矣。
“恭喜!恭喜!”
对于杨广即将当皇帝一事,他还是非常高兴的,以杨广对自己的信任和放纵,他当皇上自己无疑能够更安心的发展自己的势力。
第132章 132再次“借鉴”()
两人推杯换盏,一夜畅饮,直到天亮的时候才散去,这还是因为杨坚卧病在床,他作为太子要代替皇帝处理朝中琐事。
而宇文承都就舒服很多了,他不用去所谓的上朝,也没有什么大事等着他去处理,在几个下人的服侍下,沉沉睡去。
恍惚,梦中沙场点兵,用力点兵,不停的点兵,直至精兵亿万…
春梦结束之后并非没有痕迹,床上就有……
睁开眼睛,回忆着梦中的快活,他自然是他,但她却非常模糊,记不清是杨如意,还是前世那个她。
好吧他承认,似乎中途换过一个人。
“你醒了?”
一身雪白广袖流仙裙的杨如意,手里端着一些点心和清茶,莲步轻移,走到床边坐下,轻皱精致的鼻子,露出两个洁白的小虎牙,可爱极了。
“嗯。”宇文承都木纳的接过杨如意过来的点心,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力的吞下肚子,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柔嫩、光滑的脸蛋的心疼无比,深情无比,“如意,你瘦了。”
“有吗?娘亲说女孩瘦一点更好看,我还巴不得瘦一点呢。”
感受着他的抚摸,杨如意脸色羞红的躲避开,娇滴滴的说道。
“傻丫头!”看着眼神这个美丽的可人儿,宇文承都顿时感到难以言的冲动,竟然是让他鼻子微微抽搐,直欲流泪。可能这就是幸福所致吧。
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仿佛生怕有人抢走似的。当然他也敢太用力,毕竟一头北极熊也撑不住他的用力拥抱,更不要说柔弱的杨如意了。
“人们都言你能文能武,还会做诗,我要你为我做一首诗,要好好想,不能充数。”
感受着健壮有力的心跳,杨如意渐渐沦陷在这股无比的男性气息和极大的安全感中,这种安全感能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呃……哥哥就是一个武夫,哪里懂什么文雅之道?更不要说作诗了,实在不会。”
宇文承都听后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他胸无点墨的,哪里会作什么诗?来到大隋以后已经“借鉴”了两位前辈的名言,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借鉴”其他人的名言名诗。
他可是一个严于律已的穿越者,不像诸如某些刚重生80年就恬不知耻的“借鉴”哈利波特,导致英国某个女人失去大好前途。
对于这种做法他极为不耻。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这首诗不是出自你手吗?若是能作此等绝世之作的人算是胸无点墨,那整个大隋还有谁敢以文客自称?还是说你宇文承都根本就不在乎我,不想为我动心思?”
杨如意不满的挣脱他的怀抱,仿佛说到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似的,竟然是眼眸泛起雾气,嘟囔着嘴,情绪很是低落。
这就让宇文承都感到无比的错愕。这是什么鬼?女人都怎么回事?这都能扯到在乎不在乎的身上?也幸亏老哥身后站在无数伟人,不然这还了得?岂不是刚开始的爱情就此玩完?
这一刻他总算明白了世界上为何又如此之多单身狗,不是他们不努力,是他们没有李白的文才,没有项羽的武艺,没有杰克马的金钱,没有胜过潘安的容貌。
不过,这些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全部都有。
而你却是一无所有,谁愿意跟着你?
“乖,别闹,给哥一些时间,让哥想想。”
为了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爱情,他只能在脑海中竭尽所能的去回想某位奇人的巨作,同时默默表示愧疚。
蓦然灵光一闪,回忆起那一句引无数有情人终成的千古绝唱。
“如意,你且听好: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宇文承都心中默默的对宋朝“秦兄”表示愧疚,同时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摇头晃脑的背诵。
咳咳……好吧,这个也可以说是背诵。
“承都…”
杨如意听如此露骨的表白,娇嗔一声。身为一个含蓄的古人,如何能承受得住如此疯狂的暗示?杨如意内心早就心花怒放,娇羞不已,一把扑进宇文承都的怀中,小脑袋如同猫咪一样滚来滚去,发泄着自己的欣喜。
鼻尖传来嗯淡淡宛若来自大自然的淡雅清香,让宇文承都心旷神怡,怀中如同顽皮小猫一样滚来滚去的柔软身躯,让饱受十八年人间疾苦的他,不禁一阵心猿意马。不过此刻佳人在怀,要保持高雅风度,这若是被杨妹妹感受到了,可不好解释,说不定还会留下一个好色之徒的坏形象,尽管实际上本就是如此。
和杨妹妹忘我缠绵,以至于到了傍晚的时候依旧没有离开东宫,杨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他坐在饭桌主位置子上,阴沉着一副死人脸,仿佛受了天大的气愤似的。
“呃…殿下,脸色为何这般奇差?尽管国事重要,但身体却更加值得珍惜,万不可过度操劳,损及身体可就不值得了。”
宇文承都看着杨广还以为太过劳累,以至于表情扭曲,不由出声提起他注意身体。
“宇文承都,边关战事紧急,你立刻给我滚去抵御外族,吃过饭之后,滚回去看看宇文述老将军,明天就启程。”
杨广听后突然放下碗筷,愤怒的看了宇文承都一眼,眼眸充斥着一种恨不得撕了他的光芒。
“滚?这又是闹哪出?”特么的哪里得罪你了?宇文承都感到不明所以,怎么回事?昨晚还亲切、友好的不得了,现在怎么突然就用到了滚这个字?
他感觉自从自己入狱以后,整个杨家男人说话就没一个正常的。
蓦然间,他看到了杨广的目光在自己和杨如意身边盘旋,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心中顿时一笑。
“这是对自己糟蹋他女儿的事情不满啊。”
“好的,殿下,那承都现在就回家去拜访父母,明日就启辰出征。”
放下碗筷,宇文承都冲着杨广意味深长的一笑。随后大摇大摆的像在外面走去,临走的时候,竟然还捏了捏杨如意光滑的脸蛋。
“快滚”
杨广见此顿时暴跳如雷,直接就将手中吃饭的筷子,冲他丢了过去。不过很可惜被躲开了。
第133章 133以兄妹的名义()
离开着东宫,冷冽的寒风迎面吹来,让他不由的打了和冷噤,望着萧条、瑟瑟的天地,紫色的瞳孔显露出几分慵懒,晃晃悠悠的向着宇文府中走去,说真的他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世的亲人,凭良心而言,血浓于水,他的父母、爷爷对自己还算不错,但他却总是感觉自己与他们并不是一路人。
冷血的抛开那些儿女情长,利益永远都被他们放在了第一位置上,凭心而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么做本无可厚非,但弥足珍贵的亲情又怎能被当成利益交换的筹码?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侯门似海吧,尽管有亲情,但在足够的利益面前,所谓的亲情不堪一击。
“公……子……”
深夜时分,来到府上,守门的下人尽管竭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恐惧,但惊慌失色的表情和不停后退仿佛在面对着魔鬼时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
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恐惧?难道就是因为那屠杀数百万高句丽人的消息?若是因为如此他无话可说。众口悠悠,天下万民之心谁能极尽其好?更妄论某些人云亦云,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