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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阿訇易卜拉欣()
盗墓江山;第146章 阿訇易卜拉欣
十天后,喀什,两辆风尘仆仆的军用吉普停在一座绿洲边上,车上呼啦啦下来了一大帮人,与整个祥和宁静的绿洲跟黄沙滚滚的沙漠显得格格不入。濠奿榛尚
车上走下来的人里,正是张如铁跟刘东,潘娟,张义满这几个摸金校尉,还有古董商人北佬孙,博物馆主王馆长,鉴赏名家陈兰心和两个随行的司机。
全部上下,九个人,对了,还有一个刚刚在喀什城里,刘东那个战友说的阿訇(on)。本来王馆长已经联系了乌鲁木齐的朋友,让他给找了一个兼做向导的阿訇,但那位阿訇说了,天山以南的地方,不是他们派别的地方,所以没去。
好在刘东在喀什的战友给力,又是盛情款待了一天,又是找到了靠谱的向导阿訇。为什么要请阿訇做向导,开始张如铁也很是纳闷,不过后来王馆长说开后,大家都明白了,原来,在新疆这个地方,有很多少数民族同胞,他们大多信仰的都是胡大,也就是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
阿訇,是波斯语,意思指的是老师或者学者。回族穆斯林对主持清真寺宗教事务的神职人员,也称作阿訇。阿訇是经过系统西斯兰教育和培训,通熟《古兰经》与圣训,精通伊斯兰的种种法律与法规,并具备《古兰经》与圣训的真精神——为人师表,以身作则,劝善戒恶,品德高尚的穆斯林。
刘东战友请的这位阿訇,看上去大概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身古铜色皮肤,有着西方人的面孔跟身材,山羊胡留的很长,嘴里经常时不时就流露出一句‘胡大。’
刚开始,大家还不清楚胡大是什么意思,直到再三追问这个叫易卜拉欣的阿訇之后,才告诉大家胡大指的是伊斯兰教的真主,我国西北地区的穆斯林都这么叫。
搞了半天,这跟西方人的偶买噶,汉人说的老天爷,是一个道理。
易卜拉欣话不多,却对大家这次冬季要去沙漠很是好奇,王馆长朋友已经提前从天山北边运送过来了十来峰双峰驼,再加上请了两个专门看管骆驼的师傅,总共一行十来个人,向着绿洲浩浩荡荡地开拔了。
兰心跟潘娟起初还因为前几天的误会而心生矛盾,一个不理一个,但在往新疆的赶的几天,两个女人竟慢慢熟悉了起来,吃饭睡觉都在一起,特别是在野外,两人一直手牵手出去方便,像多年失散的闺蜜一般。
潘娟本来毕竟冰冷,没想到在这个香港来的兰心挑动下,竟话变得越来越多,到后来,干脆整个队伍里面,就听到兰心跟潘娟两人叽叽喳喳说不停了。
起初说是进沙漠,两个赶骆驼的跟阿訇易卜拉欣,打死也不肯去,一行人只好又给几人加了三倍的向导费,三个人才勉强同意。不过,阿訇易卜拉欣始终不太愿意跟两个女人说话,好像是处于什么顾忌还是什么原因。
刘东本来是整个队伍里最有精力的一个,但十来天,几千里的大穿越下来,先前的驾车狂飙已经彻底将他驯服成了最温顺的小绵羊,不说是手握方向盘的地方长了水泡,起了茧子,但是这一路仿佛永远开不到尽头的公路都让他吃不消。越往西北走,路况越来越差,碰上戈壁滩的时候,简直如坐针毡,大家胃都快吐了出来。
当下,他正老老实实跟在阿訇易卜拉欣旁边,耐心地听他讲伊斯兰的故事,以及传闻中的塔克拉玛干沙漠。
王馆长可能是久在都市的原因,一路折腾下来,整个人跟散架了一般,要不是兰心死活拉着要来新疆,他打死也不愿意出来,不是害怕再次出山,而是这多年的安逸生活,早就把他养成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身材。
北佬孙看着他一边走一边喘气的神情,突然叫住道:“老王,要不这么着,你先上骆驼身上骑骑再说。”
“恩,也好。”王馆长也不管两个看骆驼的不高兴的样子,径直蹬了骆驼身上的脚蹬,就爬了上去。
虽然骆驼被买下来,已经属于王馆长他们了,但真正懂牲口是是那两位师傅,看着王馆长那近两百斤的吨位,两个人都是连连摇头,骆驼只怕是要受苦了。
张如铁先是走在驼队的最前头,忽然又向后面走了过来,每峰骆驼都让两个师傅用羊皮做的绳子拴在了一起,整个从上海跟新疆本地采购的各种补给跟装备都已经放在了骆驼身上。
因为有重金属的关系,骆驼们每走一步,脚下都是留下了很重的脚印,在绿洲边,两辆军用大卡已经让刘东那战友跟他另一个朋友开走了,换来的是他从其他地方给他们搞了近百发的子弹跟一张手绘地图。
那些子弹,装在轻步枪上,正好合适,不过比起王馆长搞的北美货,张如铁倒美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张送的手绘地图,据说是驻扎在沙漠边缘的部队,经过多年出入沙漠的经历,凭着经验跟记忆画下来的,比那什么导航跟公布版的地图,可要靠谱得多了。
在正版的地图上,塔克拉玛干横亘在新疆版图上,只是寥寥几个大字覆盖,看不出任何其他更详细的地方。除了几条内流河的轨迹图,再就是偶尔描出来的一两个绿洲城镇。
而张如铁他们要找的楼兰妖山,显然是刘东那战友送的手绘地图更靠谱。
那张手绘地图,可谓是凝结了战士们多年心血跟经历的东西,虽然看上去只是整个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九牛一毛,但对于脑海中空白一片的大家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天气还真不错!”
张如铁看了看此时蔚蓝的天空,虽然已经快到腊月了,但这几天还好,没有下雪,虽然温度降到了零度,可爽朗的西北就跟西北人的性格一般,爽快直烈。
眼下,晴空万里,能见度极好,要不是呼呼刮着的风连着沙,吹得大家瑟瑟发抖,大家根本就干受不到是冬天。
“咱们今天先赶到这个地方,在这个地方过夜,明天再走下一步。”
张如铁指着手绘地图上的一个圆点,对在一旁搓着手的张如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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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问路()
盗墓江山;第147章 问路
顺着张如铁手指的方向,几个看看到地图上的一道小点,旁边被一行小铅笔字细细写上:沙风口。濠奿榛尚四周是空白一片,被标注为沙漠,看样子,那里是一座沙漠边缘的绿洲。
喀什其实也在绿洲边上,只不过因为旁边还有山丘,森林,甚至还有两条穿城而过的河,所以自古以来一直是天山南面的经济人口重镇。因为靠近和田,加上和田又自古出产美玉的关系,再有周边毗邻各个国家,喀什显得极为耀眼,而在东边紧挨着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风口,一直不被世人所知晓。
刘东因为接连十来天舟车劳顿的关系,早就想要找个地方好好歇歇了,一路上无精打采,就是因为整个身子骨,连带着一身肥膘,早就被一路上的颠簸给彻底震酥软了。所以,一说到要在沙风口过夜,刘东第一个兴奋起来。
“我说,大胡子,咱们还得走多久,东子我可走不了多久了。”
看着刘东这两天的寡言少语,张如铁早就看出来了刘东的疲惫,要换做是其他时候,早就停下来整顿整顿,让他歇息两天了。
可眼下,已经是农历十一月初,新疆各地已经普降大雪,要不早些赶在大风雪来之前进入沙漠腹部,找到楼兰妖山,那大伙这趟重装准备的行程就彻底泡汤了。
虽然自己也是一身疲惫,一路上来,手握着方向盘的时间可一点也没比刘东少,虽然比不上刘东开车起来飘逸跟稳健,好歹也是开了这么远了。这驾龄不到两年的张如铁,想着能在西北这坑爹的路面开这么久,也算是自己的本事了。
想到这些,张如铁也没说别的,只是拍了拍刘东肩膀,又帮他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口中说道:“坚持一会儿,没多远,大家都挺辛苦的。今晚到沙风口,你不用值班,好好休息休息,打足了精神,好戏在后头呢。”
刘东没回他,也不说出个具体多远来,新奎脚底下的松软的沙土,要是在西南老家一带的乡土上,早他娘的不干逑了。
兰心跟潘娟两个倒是兴致勃勃,显然这趟新疆之行很合两人胃口,兰心手上拿着的拍立得,眼看已经换了好几个电池跟打印纸,就差恨不得她自己成摄影师了。
兰心跟潘娟拍照玩的开心,又是,卖萌欢笑,又是摆各种pos,还时不时跟两人嘴对嘴在一起,怎么胡闹怎么来。
两位美女倒是玩的开心了,这可就苦倒了王馆长,只见他一个四十来岁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边拿着拍立得在给两位美女拍照,还一边帮着拎着两人的坤包。冬天的沙漠边,冷空气格外刺骨,偶尔还吹起一两股冷风,不过王馆长的额头上,始终都是一脸热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都是陪两位美女给折腾闹的。
一旁的张义满跟北佬孙连连皱眉,北佬孙有些看不下去,在张义满身旁低声说道:“你说老王他是图啥,他这年纪,我就不信还跟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样壮实,找个这么有活力的姑奶奶做什么。要是我,有需要的话,直接上趟会所,直接解决了。这么个女人,白天都折腾成这样,晚上那还得了。”
看着笑得花枝乱颤,腰间跟屁股一扭一扭的兰心,北佬孙很是焦急跟嫉妒。
“管你什么事,有钱人不都这样,你要不回头也整一个,看你这身子骨,估计比老王应该还强点。”拍了拍北佬孙略瘦的身板,张义满面带邪笑地说道。
“切,拿我北佬孙当什么人,咱是谁啊,堪称模范丈夫,从不沾花惹草,不管赚再多钱,第一时间都是上交老婆大人的。”
北佬孙说这话倒也没吹擂,多年来,房子换了,面门换了,连交往的朋友都换了一波又一波,可就是这老婆没换。
“不谈了,我到前面跟赶骆驼的师傅聊天去了,往下就都是沙漠了,多知道点,到时候遇上什么突发情况也好及时处理。”
虽然在来之前大家再上海已经专门请了两个私人户外教练上了几节课,但比起真正正宗的沙漠土著居民来,张义满对阿訇易卜拉欣跟两位赶骆驼的师傅更信任。
话刚说完,张义满已经朝骆驼队前面走去。
请来看管骆驼的两位师傅,都是两位维吾尔人,一位年纪大些的维吾尔大叔,名字叫做西日阿洪,狮子的意思,听到他名字后,兰心直接管他叫狮子大叔。西日阿洪也没生气,终日捋着他的山羊胡,还时不时跟满脸络腮的张如铁开玩笑。
年轻的估计也就三十岁出头,鼻子很是坚挺,眼珠是蓝色的,名字叫铁木尔。铁木尔话不多,干活却很踏实,十几峰骆驼,照顾草料,装载货物,基本上全是他主力干的。
无聊的时候,两人跟阿訇就用大家都听不懂的维吾尔语聊天,到了一天固定的礼拜时间,在阿訇的带领下,两个人也跟着做礼拜。
张义满走上前去,正听到阿訇走在前面,两个人牵着骆驼走在后面,好像是在说些什么古兰经上的东西,两人很是虔诚,一句多的话也没说,只是认真听着。看到张义满走上前来,易卜拉欣停下,用带有些维吾尔腔调的话说道:“张师傅,你是你们汉人的阿訇,你们不用做礼拜吗?”
“呵呵,不用,阿訇,我就是一个俗家道士,我们这派是入世教,可以娶妻生子,有很多自由的,没这么多规矩。”
张义满并没说自己是最后一个茅山道士的事,也没说道士跟阿訇的区别。
“那你这个阿訇,主要是做什么的。”
一旁年轻的铁木尔说话有些鲁莽。
“这个,铁木尔兄弟,我不是阿訇,我是道士,道教的道士,不是阿訇,我们主要就是做些卜卦算命,驱邪避凶之类的。”
听完张义满的话,西日阿洪跟铁木尔都一脸困惑,两人本来汉语就不会多少,说出卜卦算命之类,他们更是不知道了。
一旁的阿訇易卜拉欣估计因为是一个研究各民族宗教跟文化多年的阿訇了,道没觉得什么奇怪的地方,听到铁木尔说话有些无礼,便用维语说了两句,估计是给两人做解释。
两人听完易卜拉欣的解释,开始崇拜起来,西日阿洪更是用左手做了个礼拜的样子,显得极为尊敬。
“张师傅,原谅我们不知道,原来你很厉害。前面说的,对不起,对不起。”
铁木尔摸摸脑门,在为刚刚说过的话在道歉。
“呵呵,这个,没什么的。我很喜欢你这样说话,很实在。”张义满回道,突然,好像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