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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翻雷管,俨然一副要准备轰开下面开个究竟的架势。
“先别动,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玄机。”
准备大举开挖之前,张义满想了想有可能的危险之后,用背上抽出了他的桃木剑,又在包里翻出了他的罗盘来。
张义满手中拿着的罗盘,是前不久在香港买的,大6道学没落,传统道家法器之类可谓是日益凋敝。但在一江之隔的香港,风水术,阴阳五行,道家门派,却依旧林立,古色古香。
虽然没有大6的门派广布,道法上也多止步与给富商巨贾查探风水,堪舆问卦,但正因为这些需要,在墨斗,罗盘。桃木剑这些道家必备法器上,他们反而有了深入研究跟改进的机会。
单就罗盘一类来说,整个香港乃至东南亚,说到看风水,堪舆测位,查找明堂,香港道家一派中的罗盘早就已经蜚声寰宇。
张义满也是到了香港之后,在王馆长的引荐之下才知道的。
这次从香港带回来的罗盘,比起之前用过的罗盘,足足多出了三十六位方位,指针灵敏度跟使用起来的顺手程度上,更是比大6已经沿用了近千年的杨公盘,要好用的多。
张义满拿在手上,捋了捋下边小小的一道磁针,双目紧紧盯住罗盘的方位,沿着刚刚刘东挖到的方位跟周围查看了起来。
随着张义满的走动,罗盘指针在不断的变化方位跟指示。比起更为精确定位的指南针,罗盘的妙用在于,不光是磁铁所特有的天然指南北反应,还受一定的地形磁场的作用。
指针起初是随着方位的改变,依然指着南北,但走到刘东刚刚开挖的坑道前,突然张义满拿着的罗盘指针,变得无序且杂乱起来。
“就是这里。”张义满站在刘东刚刚动铲子的左前方,用脚在地上划出了一道标记来。
王馆长是这些人里面对阴阳学说,道家方术最为尊崇的,此刻见到张义满又是罗盘定位,又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他见张义满已经判断好了方位,马上把黏着自己的兰心给哄开,自己拿着铲子就走到了张义满面前,准备随时接受他的差遣。
平时都没见王馆长这副主动的劲,突然看他这样子,几个年轻人不免笑了出来,特别是刘东笑的最野,哈哈声愣是笑了出来。
张义满收起罗盘,先用工兵铲铲了一铲土,因为之前上面已经铲掉了一层,眼下的沙土全是透着湿气,一粒挨着一粒粘在一起。他接着蹲下身子,王馆长也学的有模有样,拿起一捧土就往眼前看了起来。
“不对,这土里怎么有股怪味道。”
张义满惊讶道。
“我也是,感觉臭烘烘的。”王馆长说完,将手里的沙子丢了老远。
“快擦手,娟子,看有没有酒精,给王馆长手上弄点,刚刚这沙子不干净。”
“怎么了?”王馆长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一边再次将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起来,刚一闻到,他脸色立马就变绿了,眉心一锁,也顾不上说话了,照着潘娟拿酒精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张如铁跟刘东一旁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张义满已经开始发话了:“这沙土中含有尸气,估计多半就是从下面传出来的,这些黏糊糊的沙子已经感染了尸毒,大家赶紧离得远一些,别让皮肤接触到这些沙子。”
王馆长一边用医药酒精淋在手上,又拿着镊子夹着酒精棉在手上使劲的擦了起来,生怕那些地方遗漏了。潘娟看着王馆长这么浪费酒精,想着接下来有用得着的地方还很多,哪里看的下去,一把就把只剩下半瓶的酒精瓶给抢了过来,临了还不忘一句:“真浪费。”
见识过潘娟的泼辣,王馆长也不敢再说什么,他看看自己刚刚酒精这么一倒,确实是有些过分,低着头重新回到了张义满身边。
“老张,我这现在应该没事了吧!”又重新检查了一遍手之后,王馆长说道。
“没事,用酒精棉擦擦就可以,你手上又没伤口,也没有流血的血腥,不会有事的。刚刚青云会死的这帮人,是因为死了之后身上的创口,吸引了沙子里混合着的病毒,给他他们有机可乘了。只要咱们保证不受伤,不让病毒感染到有伤的地方就没事。”
“你是说,刚刚那帮游尸,是这沙子里的病毒给弄的。”看着地上湿漉漉的一片,王馆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道。
“恩,正是这些东西。”输完,张义满用铲子铲开了一铲土,又招了招手,示意张如铁过来帮忙。
在关于道家五行方面,张义满算是道家正统,茅山术藏身,处于一边实践一边运用的阶段。之前十几年前在神龙架,他师父已经倾囊相授,眼下正是他活学活用的时候了。
至于张如铁,他有他爷爷传下来的《易经心注》,加上个人领悟方面比较高,在文化素养方面比张义满高得许多。又有几次倒斗的验证经历,跟张义满凑在一起,完完全全就是一对最佳倒斗拍档。
眼下,张义满让张如铁帮自己,已经折射出了一个惊人的信号:
又要倒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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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我反对开棺()
盗墓江山;第168章 我反对开棺
张如铁没有犹豫,走到了张义满跟前,看着地上的沙子,又趴在地上闻了闻,丢开铲子,指着地上说道:“这里符合养尸所需要的条件,四周山势高耸,黄沙遍地,我们脚下踩的位置地下,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有一条地下河,地下河的水汽,常年不断的向上侵蚀,使得这里的沙子也跟着保持湿润。濠奿榛尚正是难得的养尸的地方。”
张如铁又指了指四周,“这里湿气十足,按理说应该会出现一片绿洲,但这里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全是黄沙堆积呢!
因为,这里的沙子全是尸毒,根本不适合任何生物在这里生存。”
他轻轻用铲子刨了刨一旁的沙土,立刻翻滚起了一股反胃的气息来,跟之前在吴王墓中所闻过的尸气,基本差不了多少。
经历过上次尸变带来的震撼,刘东这次没有之前那样的兴奋,有张义满跟大胡子他俩在,他就等着他们把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他只要开棺摸明器就行。
“来,东子,你干活比较有经验,跟如铁你们两个,把这块沙子挖一挖,我看看有没有古怪的地方。”
张义满对刘东说着,一边从自己卦兜里照着黑驴蹄子,辰州符之类的东西。
刘东本以为以逸待劳,只管等着干好事就是了,没想到,出体力的事情,还是让他来做。
他看了看旁边的苏墨跟铁木尔两个,哼哼道:“叔,这俩家伙就光愣着,什么也不用干?”
“让你做,你就做呗!哪来这么多废话,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们不知轻重,等会要是不小心碰到什么,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张如铁抢过话道,一拍子就朝刘东身边丢了过去。
张义满安排好两个人继续挖坑,便对王馆长说道:“你领着他们几个,在旁边把他们重新挖个坑埋了吧,这里是几张镇妖符,挖坑的时候,挖一个三角形,在三个方向各放一张符再下葬。”
王馆长领了命令,接过几张长长的,写着看不懂的符文的镇妖符就过去了,西日阿洪跟铁木尔,北佬孙跟苏墨,总共五个人,一人拿把铲子,重新在一边开挖了起来。
看着苏墨他们去挖坑埋人,刘东的心里总算平衡了下来,嘴里又重新开始哼起了小调:“咱老百姓,今儿今儿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真啊真高兴……”
心情愉悦,干起活来自然是轻松,好在这是沙漠,挖下去的都是沙子,虽然夹杂着水分跟尸毒的沙子有些恶臭,但好在两人都是有经验的人,潘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两幅口罩,一人嘴里给套上了一个。
张如铁左边铲出一铲子,后面刘东就接着跟上,眼见着飞沙满地,两人面前的坑道越挖越宽,也越挖越深,终于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挖到了之前刘东一记猛铲铲下去的位置。
“挖到了。”
张如铁说道。
张义满一边在盘算着是先用糯米还是先上黑驴蹄子,石板下面藏着的,肯定是一副石棺无疑了,就准备着用什么东西防着开棺了。
此刻,夜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天上没有星星,也看不到月亮,连之前几天能见到的银河也消失在了云层后面,显得有些黑暗。
“几点钟了?先别急着开棺,先看看时间。”
见刘东已经在石棺周围试探,张义满说道。
另一头,王馆长已经领着几个人把那几具游尸埋好了,回过头来,就见到张义满跟刘东三人在看着石棺。
“晚上九点一十。”王馆长看了看表说道。
“好,娟子,在多给他们找几把手电筒,一会儿专门留三个人照亮,其余人抄家伙守在旁边。东子,你检查下手枪里子弹够不够。”
一边吩咐着,张义满又从背上把桃木剑取了下来,上下重新检查了一遍。
这次手里的桃木剑,用的是树龄足足有四十年以上的老桃木。纹理清楚,韧劲十足,最关键一点,多年生长的桃树,本身就已经具有至阳制邪的作用。
当时挑这把桃木剑的时候,张义满专门看了桃木剑的纹理,确认是年轮在四十圈以上才买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停当,就等着张义满安排一声下令起棺了。
手电筒照亮下,石棺看的一清二楚。长约两米,宽约一米,通体白色,像是花岗石,又像是汉白玉。北佬孙用铲子在棺盖上刮了一道,又拿手电筒仔细照了又照,最终得出结论:汉白玉。
这茫茫沙漠之中,莫说是汉白玉,就连块石头都找不到,在这里,却活生生摆着一副汉白玉石棺。见着架势,傻子都知道来历非同寻常。
张义满看看一旁哆哆嗦嗦的易卜拉欣,自从中午跟青云湖碰头之后,又轻而易举制伏了他们,眼下,阿訇易卜拉欣跟另外两个赶骆驼的穆斯林向导,已经彻彻底底不再相信他们是派来考察的,更像是一伙伪装得很好的强盗。
易卜拉欣心里,一直迷惑他们来这沙漠中做什么,此时见到张义满跟其他人配合得如此默契,又是拿罗盘,又是掏桃木剑的。在清镇市学院上课的时候,上课的老师曾经介绍过我国其他宗教跟他们的法器。这桃木剑跟罗盘,再一次坚信了他的想法。
这是一伙盗墓贼。
新疆近百年的历史上,从四分五裂的清末,到军阀横行的民国,塔克拉玛干沙漠随着前苏联人跟西方探险家的涉足,已经变得越来越神乎其神。干尸,经卷,佛像,石佣……乃至大大小小的和田玉,玛瑙石,珍稀的野生物,都在贪婪的掠夺者中被步步蚕食。
直到解放后,全国统一,民族团结。新疆大搞建设民团运动,大量内地居民支援新疆,整个环境才有了彻底的改变。
不过,私底下,苏联援助中国,选择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实验各种尖端武器,又是搞了多次所谓的搜索考古,都是在打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主意。
清真寺学院在教授阿訇知识的同时,也详细讲述了整个新疆的各个历史。阿訇的使命,不光是为穆斯林同胞做礼拜,引导大家正确信仰伊斯兰教。另一方面,也是在维护地方安全和稳定,起着桥梁跟推荐作用。
易卜拉欣毫无疑问是个狠出色的阿訇,毕业后自告奋勇请调到了南疆的喀什做阿訇。不做礼拜的时候,他是行走在沙漠边缘各乡村跟城镇的阿訇,对于打着探险考察旗号的各种传闻更是听了无数遍。
眼下,当传闻变成事实,易卜拉欣眼里突然有些沁出了泪珠。他看着圣城麦加的方向,一遍遍祷告,祈求胡大饶恕自己的罪过。一边祈祷上天惩罚这些贪婪的人。
易卜拉欣正在心底咒骂这张义满这帮人,见到他准备叫大家开棺,立马就说道:“胡大老爷说了,沙漠中白色的东西,都是极其圣洁的所在,万万碰不得的。你们,你们想干嘛!”
这个老古董!真烦人。
张如铁跟刘东眼睛对望了一眼后,理也没理他。本来是找传说中的楼兰妖山的,这下先碰到个白玉棺材,阴气还这么重,不搞清楚,谁放心走接下来的路。
刘东嘟哝道:“顽固不化,**都说过了,一切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大胡子,咱才不听他的,一会儿你堂叔书开棺,咱们立马就动手,怎么样?有我们这么多人在,怕他个蛋啊!”
张如铁没有说话,想着阿訇也不容易,就只当是尊重他一次,心底里,却是很认同刘东说的,没有搞不定的,更别说是不能动的。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