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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用工兵铲挡住自己头部,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只冷烟火,这玩意径直落到了里头的黑暗里,跌了好几跤后终于将下面慢慢照亮了起来。
“靠,还有梯子!”
本以为又是一段笔直口下去,想不到竟然出现了一段自上而下的石级,就像这里早就是已经准备好,方便进出的一样。
“为什么这里会修石级?修这么厚实的防火墙不就是为了防止盗墓贼涌入,怎么到这里就成这样了。”
张如铁实在搞不懂,这墓室跟其他地方见到的墓室实在是太有区别了。
“这不是给人走的提子!”
张义满用手电筒盯着下面的石级说道,因为他发现,石级上,三三两两,但凡是呈现单数的石级旁,都是留有一只灯盏。
“听说过黄泉路吗?这个就是。”
张义满吐了一口气说道。
“为什么堂叔看出这是黄泉路。”
张如铁虽然看到了灯盏,却没有跟他所说的黄泉路联系起来。
“你们看”,张义满指着那些三三两两摆着的灯盏说道:“那些灯盏都是单数,而且你们看,越是向下的石级,那些灯盏越来越大,而且那灯盏,多半是长明灯吧!而且,这里的长明灯,肯定是用人油熬的。”
最近的灯盏隔着垂直有两三米,看上去黑乎乎一团,外面是一根灯芯,布满了灰尘,远远看去,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材质做的。
“我听说长明灯不是一般都用东海鲛人熬出来的吗?怎么会是直接用人身上的油。”
兰心问道。
“东海鲛人做灯油,那是汉人帝王才有的待遇,一般的边远王侯,封疆大吏,王侯公爵,但凡有用长明灯的,在宋以前,多半都是用的人油,也就是所谓的点天灯。”
张义满很清楚兰心这姑娘,不把这里头的原因说清楚,她肯定是不相信自己说的。
“点天灯不是让别人死于非命吗?怎么就成了这个了。我只知道我听我姥爷说过,以前旧社会,土匪姥爷动不动就喜欢抓人去点天灯,其实就是绑架撕票了。”
刘东显然不同意张义满的说法。
“狗屁不知道,我说的是引申的说法,这也算是行话吧,古时候,特别是奴隶社会跟一些不开化的边疆蛮族,认为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奴隶主死了之后,奴隶是有必要跟着殉葬的。而奴隶被杀死之后,或者是直接被扔在油锅里熬,就会熬出人油出来,而且据说人油特别耐烧,并且附有奴隶的魂魄。
奴隶主死了之后,点几盏用奴隶熬出来的人油,就当是点天灯了。
当然,真正点天灯比较出名跟正统的一个案例,就是三国的时候,董卓被义子吕布所杀,因为他的身体过于肥胖,当时为了泄愤,他的肚子被掏了一个口子,里头接上了一根灯芯,据说整整烧了七天七夜都没有熄灭。”
董卓被点天灯的事张如铁从小听评书时就听到过,好像是听过这一段,不过跟张义满说的有些出入,他记得的是,董卓被吕布杀死在长安的闹市口,几天之后,他肥硕的尸体开始腐烂,守尸的士兵受不了他身上发出的恶臭,就在他肚脐上插了支灯芯,直到后来袁绍的门生将董卓的尸体彻底烧成灰,在整个长安城满地撒了……
听完这里,几个人都是暗暗吸了一口气,既然下面是点了长明灯的黄泉路,再往下不是地狱十八层。
刘东打了声哆嗦,身子缩了缩,准备向后退去,张义满早就猜到他会这样,一把拽住了他的肩膀。
“还是你打头阵。”
“我……我,要不换大胡子吧,他长的就是一脸杀气,比我好使多了,而且他在这方面比我在行。”
刘东拼命朝张如铁挤眼道。
张如铁看了看刘东,伸手过来捏住了刘东胖嘟嘟的圆脸说道:“刚刚是谁说进到墓室里头不用帮忙,自己一个人上的吗?怎么现在这副德行了。”
“我,我是没想到情况会这么复杂,又是防火墙又是黄泉路的,这墓主他是作死的节奏啊!”
刘东还在狡辩,一边的张如铁接过话道:“人家死都死了,怎么会作死呢!走吧,你打头,我会在后面配合好你的。”
“可是,我怕!”
“怕毛了,走,再不走我可要用强了。”
仗着个头跟力气上比刘东有优势,这个时候,张如铁也是逼起了刘东。倒不是故意欺负他,只是希望有些时候,让他带头冒冒险,一来多长点本事,二来则是锻炼下胆子。
有些时候,这小子就喜欢临阵推脱,是该好好治治他这个坏毛病了。
“你说的,你可要随时帮我盯着,有什么危险,立马支援我。”
有了张如铁给他做担保,刘东再也没有理由退缩了,看了看一旁的苏婉,自己跟苏婉的手都还没捂热两分钟,又让自己跟她分开冲锋陷阵了,这小子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去吧!”
苏婉用温柔地回应了刘东,又神情地看着刘东的双眸,刘东这时再也不好推辞了,只得端起自己手里的a47,一边将登山绳的一头套在自己腰上,一溜索滑了下去。
后面几个人66续续爬了下来,苏婉走在最后一个,刚一落地,套在腰间的绳子刚准备收,就听到头上嗖嗖一阵声响,刚刚将几个人滑下来的绳索被抽了上去。
“啊……”
“怎么了?”
潘娟在苏婉前面,听到她这一声呼喊,立马回过头问道。
“绳子,我们的绳子被人抽走了。”
苏婉脸色苍白地说道。
刘东张义满等人立马全都回过头来,仔细一看,还真是,刚刚明明悬挂着是绳子,这时哪里有半点踪影。
因为考虑到黑暗中用到绳索,所以这些专门的绳索都是带有夜光功能的,在黑暗中打开,就能看到一条白线,而现在,两三米高的石台上到下头,再无半点白色踪影。
“不会是谁恶作剧吧!”
潘娟对大伙说道。
“怎么可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下来的时候专门跟其他人讲过,一定不要下来,要是我们万一出不去,就不要等我们了,沿原路返回。”
张义满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张义满的眼神里写满了一种绝望。
“老实说吧,我不想瞒大家,我好像隐隐感到,我们一直在被某种神秘的东西吸引着,而且,这是个不归路。”
张义满很认真的说道,一边掏出了背上带着的桃木剑。
“你们看,我这把桃木剑,上面沁着的狗血,一般都是血红的,但进到妖山里头之后,就慢慢发暗,慢慢发暗,到现在,几乎已经快是一条黑线了。”
张如铁当然知道张义满这把桃木剑,在香港买回来之后,上面就被张义满用心地加了一些自己的动作,涂上黑狗血,又重新加刻了几道符文,还在木剑里专门镶嵌了一篇道德经。
这么强大的一件法器上,能在短短几天内从泛黄到变黑,特别是狗血涂在当中的那道红线,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道黑线,这更是一件恐怖的信号。
“一定是有别的东西搞鬼,咱们吉人自有天相,绝不会有事的,我倒是要会会这恶作剧的朋友。”
张如铁说话之间,屏气凝神,两手死死抓住沙漠之鹰的扳机,在自己的意念深处慢慢将枪口瞄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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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山魈()
盗墓江山;第266章 山魈
这种似有似无的感知,张如铁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发觉了。濠奿榛尚他通过双目紧闭,紧靠耳朵跟呼吸之间察觉到的信息,在空气中捕捉那些似有似无的影子。而一旦有情况不明的东西出现,他立马就会发觉。
张义满说这是阴阳眼,但他好像听说阴阳眼不是这样的。阴阳眼可以直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幽灵鬼魂一类,而他却是时好时坏,看不清楚。
“看来以后得少吃辛辣的东西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无辣不欢的人,虽然自己已经养成了黔东人特有的嗜辣习惯,但还是对他捕捉着这个未知世界有些阻碍。
因为那些处于冥想状态下捕捉到的信息,会因为有意识无意识间被一种刺激的东西打破。
他知道,这是源于他身体里的一股火气,而这股火气的间接来源,就是他的饮食——辛辣。
眼前屏住呼吸这一瞬间,他隐隐察觉到脑海中,一个黑茸茸的东西伏在高处的洞口,正虎视眈眈看着大家。
砰!
张如铁手枪一转头,径直朝头上的洞口打了过去,其余人也是将灯光打上,照向了洞口。
“好像有只熊一样东西,不过,好像是有些白色的。”
刘东听到子弹声响,侧过头来看向头顶的时候,就见到了刚刚的一幕。
“跟我刚刚脑海中想的一样,不过我看他的爪子,好像就跟穿山甲一样,不过他的身子,好像一头棕熊。他肚子里头,好像是,好像是苏振云。”
张如铁将他冥想中感知到的东西跟大家说了一遍,而苏婉听到苏振云三个字的时候,呜地一声哭了开来,整个人也朝地上坐了下去。
刘东忙在一旁安慰这苏婉,而张义满则是面露难色。脚下踩的正是他说的黄泉路,一旁不到一米远的地方,那盏长明灯似有似无地站在那里,让他觉得实在有些心情烦躁。
“侄儿,去看看那盏灯。”
张如铁按照张义满的吩咐走了过去,用手电筒照了照,一边还惦记着刚刚手枪打到的那个东西,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道:“就是一团油垢,分不清是好是坏。刚刚那东西挨了我一枪,看样子,动作也实在太快了,大家可小心他点。”
“估计是打在他腿上了。”
刘东对枪击声特别敏感,刚刚又侧过头看了一眼那道影子,当场肯定道。
“行吧!你好好跟我说说你脑海中看到的样貌,结合刘东所说的,看我们道家里头的经典里头有没有提过这种东西。”
张如铁将刚刚脑海中感知到的东西跟张义满说了一遍,刘东又接着将他刚刚看到的影子重新描绘了一遍,直到张义满不再问了为止。
“我估计,刚刚那东西,是山魈(ao,音同肖)!”
“山魈!这是什么东西。”
“山魈,不是鬼猴子吗?”刘东回了一声道。“这东西我听说过,在雪域高原,林海雪地,山崖石缝里,都有这东西。刚刚看到的东西,难道真是它。”
因为没亲眼见过山魈,刘东自然是对不上号,而张如铁对山魈一词,都是第一次听说过,又怎么可能见过。
“我听藏地的喇嘛和尚说过,这鬼猴子鬼狒狒啊,那可真是地狱魔王派来的救兵啊,听说在有天葬的地方,除了鹰之外,还会时不时出现山魈。”
“山魈这东西,到底是猴子,还是狒狒?你一会儿说是鬼猴子,一会儿又说是鬼狒狒的。”
张如铁有些让刘东说晕了。
“反正不管了,爱叫什么叫什么吧,我只听说这家伙特别麻烦,按理来说,跟咱们人来还算是远亲呢,山魈据说是世界上最大的灵长类动物。”
刘东不耐烦地解释道,“如果真的是山魈,那咱们还真是麻烦了,听说山魈的动作快的跟鬼似的,而且还特别残暴,报复性特别强,刚刚你给了他一枪,没把他打死,这下可闯祸了。”
“还要你说,不过就算你说的山魈这么厉害又怎样?我难道还怕他不成,大不了上来老子给他一拍子。”
张如铁听说是活生生的动物,这倒胆大到了不小,要是听说是大粽子,鬼婴之类的东西,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呢。
“山魈啊,我们道家又称之为山鬼,据说埋在深山老林里头的尸体,多半都是被这些山魈给挖出来吃了,连骨头都不带吐的。他们身似铁塔,却动作矫健,喜欢小群居活动,却也偶尔单独出行。喜怒无常,易怒,善伪装,食腐肉的习惯。”
张义满继续补充着山魈的知识。
“但有的秘书上讲,这山魈啊,其实是把大的壮年的人猿或者黑猩猩,活活用闷棍一棒敲死,然后身上灌上东西。
灌了水银的山魈,被称为银山魈,威力巨大;灌满黄铜粉末,硫磺黄油一类的,被称为金山魈。当然了,除了这两类,还有北边俗称的大马猴子,就是一般的黑面山魈,脸长的很长的那种。
而最诡异恐怖的一种,据说是山里迷路的小孩死后形成的鬼魂,恰好附着在了猴子猩猩这类灵长类动物身上。
这个才是最难办,也是最不好收拾的山魈。”
张义满拉拉杂杂说了好几类山魈,弄的张如铁也不知道是分辨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