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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铁手臂再次传来一股不由自主的吸附力,他循着手臂方向看下去,果真见到了那个东西。
“呀!竟然是这么个小东西。”
潘娟看着一块邹巴巴,似动物皮质的东西说道。
“好玩吧!”
张如铁将那团小块用匕首插着,一边用一只小拇指轻轻触碰在上面,一碰之下,那东西竟是直直吸紧着张如铁的拇指。那感觉,就如同一个婴儿在吸吮他母亲的乳汁一样。
“我看看!”
潘娟绕过金麒麟,来到张如铁身旁,一只手夺过张如铁手中那把匕首,一边将他手指推开到了一旁。
她那只纤纤玉手慢慢攀上了那块邹巴巴的东西上,表面看上去不过貌不惊人,但手彭过去,竟像是活的一般。也不知是不是潘娟是苗王后裔的关系,潘娟的手指触碰上去,那玩意起初的紧紧裹绕着她半块手掌,但仅仅不过几秒钟,就见那东西一下挣脱开了潘娟的手臂,然后缩成了更小的一团,看上去像是战战兢兢一般。
“呵呵,好东西,这玩意还怕你了,娟子!”
听张如铁说完,潘娟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她随即也是笑开了:“我明白了,这东西,估计是怕我身上沾有这身巫蛊之气。”
虽然没感觉到潘娟说的所谓巫蛊之气,不过他相信这妞说的是真的。就好比懂行的人来说,只要是进到过陵寝墓室里头的人。无论是摸金校尉,还是一般普普通通的盗墓贼,有些人,一看就能看出七八分。
不过,那是土腥味,而潘娟所说的巫蛊之气,这玩意,自己还真就没有任何觉察了。
搞不清楚这个问题,张如铁也不再去纠结,而是随即说道:“要不这样吧!我看这东西也挺有意思的,你先把它装你包里,回头咱们再好好研究研究,现在先弄这麒麟跟脚下的那些玛瑙玉石之类的吧!”
“也好!”
潘娟随即将那缩成一团的人皮一样的东西收了起来,张如铁则是开始在拾捡那些小块的玛瑙了。
“叫上边准备个袋子下来,这可都是好东西啊!”
眼光注视处,四条麒麟腿下面,全是铺了厚厚一层玛瑙,古玉一类的东西,甚至还有不少珍珠。可能是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那些珍珠玛瑙本来是用丝线穿起来的,这时候,全都变成了一片散落在下边四处。
刚刚下来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到自己脚下也可能已经踩上了不少,张如铁这下终于变得异常小心起来。
咔~嚓~
“哇!好像踩碎一块玉了。”
张如铁吐着舌头道,搞得自己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小心,轻点,呵呵……”潘娟本来想再说些什么,却不想她还没说完,同样几声玉石被踩碎的声音传来。
“你们俩都保持原地别动,这可都是上好的古玉啊,可值不少钱了,这下倒好,你们俩,快,停下别动了,我扔背包给你。”
王馆长这时已经自己腾出了一个背包出来,专门准备装麒麟腿下那些东西。听到张如铁潘娟俩人脚下咔咔直响,他真的感到了一股快要崩溃的感觉,这些东西,随便出手可不止好几万了。
两个人先是相视一笑,再是鄙视了一眼王馆长,幸亏刚刚这家伙临时改主意停下来,要不然大家真是要错过一大堆明器了。
麒麟底座下的玉石玛瑙足足塞了整整两大包,后来实在塞不下了,这才算终于停下来。而把这些小的明器收好,接着,就是移动整座金麒麟了。
好在金麒麟虽然看上去很大,但却是有一半镂空雕做的,所以也才一百来斤的样子。剩下几个人终于将金麒麟挪出了铜箱,简单还原一下墓室之后,大家再次从原地返回墓室门口。
出来之后,启动石碑旁那道小机关,一行人开始朝着羊皮地图上的指示方向,沿着东南方向继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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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397章 包衣矿()
金麒麟足足有百十来斤样子,几个人轮换着抬了许久,一开始,由于大家都是手抬肩扛,行动起来十分吃力。%顶%。点%。 。。o好在张如铁跟苏七都是一身子力气,这倒也没什么,本来刘东也是一股蛮力的,但背上伤口才刚刚消炎,所以大家也不忍让他抬太重的东西。
所以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张如铁跟苏七,还有北佬孙跟王馆长张义满几个人轮换着抬那口金麒麟。
好在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地上出现了几道从头顶毛下来的韧性极强的胡柳树根,一行人停了下来,一边休息,一边将那树根缠在金麒麟身上。
“咦,这树根,好像还是生的?”
刘东由于之前帮不上忙,心中总有些过意不去,想到之前一直是自己跟大胡子两人打头阵,什么时候沦落到自己成为被保护的对象了。于是乎,他把胡柳树根缠绕金麒麟一事干的极为上心。
“什么?那树根是生的?”
张如铁一下将目光停在了刘东面前那几根黑不溜秋的树根上。
“对呀!刚刚我还咬了一口,真涩,肯定是生的。”
对张如铁的问话,刘东觉得很奇怪,树根是生的就生的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过,再看看那几根树根,再想想头顶上,突然,他胸中也是涌起一股兴奋来。
“哈哈,哈哈,咱们,咱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没错!”张如铁走了过来,一把抢过刘东手中捂住的那根胡柳树根,用手指狠狠掐在胡柳根上,终于确定了树根是真的,也为刘东刚刚的机灵投去了赞赏的眼光。
“既然树根是从咱们头顶钻下来的,那就说明,在咱们这上头,就是阳光能够照射到的地方。而且……”张如铁故意放慢了语调说道:“说不定,这上面还是一块绿洲呢!”
这群人中,虽然只有一个易卜拉欣是生活在沙漠边的人,但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在沙漠中,绿洲对于沙漠再说,那就相当于天堂了。
在沙漠中遇上缺水少粮,或是被漫天黄沙袭击,只要遇上绿洲,所有这些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绿洲就是沙漠中的自然补给站,只要到有绿洲的地方,先前困扰大家的生存问题就能迎仍而解。
“眼下,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咱们再商量商量主意,一会儿,想办法在头顶上开道口子,咱们就从这个地方出去!”
张如铁看着头顶不过两米来高的泥块凝结成的壁面,开始幻想着走出陵寝,进入绿洲,重新面对蓝天白云的日子……
“那,那真是太好了,好,就按小张说的办,老孙,一会儿你跟我把咱们那几枚压箱底的家伙请出来,把这上头给轰开了,咱们就彻彻底底重见天日了。”
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突出重围后的兴奋当中,唯独一个人却是愁眉不展,显然不被眼前说的吸引到半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先扶你坐下来休息会儿!”
王馆长看着兰心一脸凝重的表情安慰道。
“你们刚刚所说的,未免有些太过简单了!咱们很难从这上头突围!”
不等王馆长听完,兰心接着说道;“我记得在大英百科全书上面看到,沙漠植物,在极端缺水的恶劣条件下,根茎会向下直接生出四五十米,特别是一些灌木类植物,它们的根茎会生的更长更深!
我看了看刘东手上那段树根,看上去整个苦涩,而且从树根的横切面来看,那是一颗上百年的老树了。这样的树木,它的根茎,更不知道会有多深。
而且,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这上面,极有可能不是绿洲,而是戈壁滩跟沙漠之间交界的地方。”
指着刚刚齐根斩断的树根年轮,潘娟终于一口气将她的所有想法都说了出来。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兰心这段话虽然是跟王馆长讲,但其他人无一例外都听到了,特别是张义满叔侄俩,潘娟等人,他们这些人,自然也是顺着这些线索一一去推测兰心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看到上面泥沙混杂之间,隐隐有无数块小砂砾隐匿其中,这让几个聪明人再次陷入了无言以对的困境中。
就好像刚刚燃起一道大火,突然被一盆凉水狠狠浇灭一般。那滋味在每个人心头,不言而喻,一定是极不好受。
“真像她说的?”
刘东见没人说话,终于还是没忍住自己心中的小困惑,看着张如铁问道。
“嗯,她说的没错,咱们头顶,极有可能就是一座大沙丘,要是绿洲,那树根就不会伸到这么深的地方来吸水了。”
“难道没有办法了吗?咱们那几发火箭弹,一起朝一个地方轰炸,我就不信炸不开一道口子出来。”
刘东在西藏当工程兵的时候,最擅长的就是狙击守卫跟路基爆破,所以他对眼下几十米的地方,炸出一道口子,还是极为有信心的。
特别是看到小腿一般大小的火箭弹,还有那个发射筒,他更是信心十足。
“从出了黑色石雕之后的墓室,为什么一直是白光闪闪,看上去就像是白天一样,你明白是什么原因吗?如果直接集中一个火力点爆破,你想过我们全部被上面上白石万吨的土方活埋的后果没有。”
张如铁很是无奈地说道。
“要出去,只能另想办法!”
“难道就不能再折中吗?比如,先炸开一点点,然后,咱们再用洛阳铲工兵铲这些,然后再慢慢打出盗洞出去。”
有了多次挖掘盗洞的经验,刘东想到了这个算是最理想的办法。
“难度还是太大了!”
“为什么?”
刘东不甘心问道。
“这些发光的白幕石壁,我现在总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这里头,原来有一层水银!”
“水银?”
“对,其实从一开始发现这些白光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是什么东西能够将整个地下照的明晃晃的。可能是我们不敢想象吧,这里如果我说的没错,这里出现的这块地底空间,其实是当时姑墨王城突然下陷消失的主要原因。
姑墨王城其实是建立在一条金矿脉跟水银矿脉上,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路上见到这么多黄金做成的各种明器的原因。”
“这金矿就金矿吧,怎么又跟水银惹上关系了?”
北佬孙在一旁听了半天,已经感到大脑跟不上张如铁的节奏了。
“这个世界上,其实单一纯粹的矿脉是不存在的,基本上,每一处矿区,都会有好几种甚至好几十种矿藏。平常我们只选择其中蕴藏量最大的开采,或者是品相最好,价值最好的开采。
一般地球上的黄金矿藏来看,其实有金矿的地方,往往也存在着大量的汞矿。对,就是我们常说的水银。
由于汞天生具有及强大的密度性,金元素往往也会在它周围聚集凝结。所以,我说的没错的话,这里其实是一处绝无仅有的金矿跟汞矿相互存在的地方。
咱们现在头顶这一层白幕,其实就是由一道水银壁凝结成的,这在专业术语上,叫做包衣,也就是行内话,叫做包衣矿。”
“包衣矿?”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明显是第一次听过。
“在我的家乡黔东省,不是有座素有西南煤海之称的盘矿,我在中专辍学后的第一年,其实娶那里干了三个月,我也是在那挖了三个月的煤,再知道这么多东西的。”
“怪不得你这小子不上学后半年就没见你,回家的时候,手上竟然多出了好几千块,还有满脸黑乎乎,满嘴黄牙,我就猜着你去挖矿去了。
好呀,回头看我不跟你老头子说。”
盘矿是西南煤海最大的一条煤矿,不过因为黔东地处高原,喀什特地形复杂,相应的煤矿采集作业也异常凶险。在黔东,素有一首口口相传的谚语:
要想死的快,到那盘矿挖煤卖。
虽然这谚语中有些言过其实,但也相差无几,一般来说,这些地方的煤窑,都是外省北边来的比较多。本省市及周边省份,就算穷一点饿一点,都没人敢轻易去那地方挖煤挣钱的,毕竟太危险了。
“堂叔,你说的这些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盘矿,已经整个被国家整合了,现在的所有设备,都是全球最先进的设备,危险率其实一点也不高的,咱们大家不过是留在过去印象中罢了!”
想到近几年不再怎么听说有矿难事故发生,张义满总算是明白过来,不过他还是有些生气道:“你一个小娃娃,用得着这么拼命出去挣钱吗?就算你去,也得跟亲戚朋友说一声了!”
“我知道了,叔,仅是不同往日,现在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咱们做这摸金校尉也一年多了吧。凭我的本事,还有现在手头的存款,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