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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这帮孙子是想趁火打劫啊!”
刘东愤愤道,一边换着手中的子弹。
“先别管它,先看看,我看他们还对我们不构成什么大的威胁。”张如铁说道。
“说的也是,刚刚地上死的那些,足足有三四百只吧,他们要是再敢过来,咱们一块把他们给消灭了。”苏刚握着手里的微冲狠狠道。
就在大家准备商量着马上重新发起新的一轮攻击的时候,张义满突然抓着手里的一沓符纸走了过来。只见他把符纸发给张义满跟刘东两人,然后说道:“你们两个跟着我,去把那几个路口封死,他们就不会过来了。”
“嗯!”
虽然不知道张义满说的管不管用,张如铁跟刘东两人还是照做了。他俩将符纸贴在张义满说的几个位置,然后张义满自己又朝贴符纸的地方滴了几滴黑狗血。
一番贴完之后,张如铁才反应过来:“叔,你这是在布符阵,防止这些野兽硬冲过来是吧!”
“嗯,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啊!”
看着天上的月光,张义满重新坐在火边,这时他翻出一串五帝钱,以及一个摇幡的铜铃,简单在面前地上画了一个阴阳图,然后点上了三支香,以及一支蜡烛。
见他这番举动,王馆长疑惑道:“这,这难道又有冤魂?”
“算是吧!”张义满看着远处依旧没走远的黄皮子,以及不远处死去的蟒蛇道:
“刚刚这马跟人迷糊晕厥,全是因为中了附近的一种花粉,而这些花粉,正是外面这群黄皮子给弄的。
他们在这山林里头都成精了,知道这山谷里半夜会起风,于是他们就把那些花给摇落,让风把他们带到这里。
他们是想把我们迷晕后,然后在慢慢消灭我们。”
听张义满这么一说,刘东嘟哝道:“竟然有这么聪明的黄鼠狼,简直快比得上狐狸了。”
“狐狸一般都是单打独斗居多,虽然他们整体上智商超过这些黄皮子,但是他们没有黄皮子这么善于成群结伴地出猎。
看到那头最大的黄皮子了吧,看样子,少说也得有三四十年以上光景了。”
张义满指着黄皮子道:“这些上了年岁的牲畜,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点灵性,而这里正好处于草原跟森林的交混地带,所以这里的竞争相对更加激烈。
一边是草原物种向森林入侵,一边则是森林物种向草原泛滥,彼此经过千百万年的自然选择,所以这里的动植物都是很有灵性的。
好在我们现在来的时间还不错,正好赶上蟒蛇换皮的时候,要是赶上六七月份,咱们可就没有今天这么幸运咯。”
“我说呢,那蟒蛇怎么这么轻易就让大伙儿子弹射穿了,记得我们在丽江的时候,那蟒蛇可是怎么打也打不穿皮肉的。”
回想起丽江雪冢里的事情,现在张如铁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我估摸着是这么一回事儿,这里被风家给丢弃了以后,附近这里就成了黄皮子,蟒蛇这一类的天然巢穴。而他们这些动物都有很深厚的领地意识,所以在酿成了眼前这种态势的发生。”
“是不是这样?”
刘东举手道:“原来这里是这群黄皮子的老巢,不过被后来的蟒蛇给霸占了。而这群老奸巨猾的黄皮子趁着这附近花开,本打算是半夜趁着有风,将这头巨蟒给麻醉,然后他们开始抢占机会。不过却不想,没我们给临时破坏了。”
“大致就是这个样子吧,不过还少了一个关键因素,这里的黄皮子一下聚集这么多,也可能说明这里还有一类黄皮子十分想亲近的东西。
所以,就算他们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们也要抢占这里。”
“你说的,是不是像传闻中的象冢一类的。”兰心发问道。
“差不多这么一回事吧!”
得到张义满的肯定,兰心接着说道:“传说中,那是一个神秘又隐秘的地方,安静、永久地与许多死去的大象在一起。听说,从群居地到象冢,还有一段很长的旅程,它们孤单地走着,回忆着自己的一生,或悲哀或快乐地死去。小象从出生到临终,即使从未到过也未见过象冢,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凭着一种神秘力量的指引,也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那个属于自己种群的象冢。那里有着数以百或千计的象牙,简直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宝。可惜,到现在为止,从来没人知道象冢是什么样的。”
“那这么说,咱们以后要是不做摸金校尉了,其实可以去挖象冢?”
刘东已是两眼放光了。
第480章 预警作用()
“传闻,始终就是传闻。”张如铁看着孙教授提供的地图上说道:“我估计,这里应该是姓风的猎户聚集的村落,毕竟在这么一个地方,也只有这个说法最说的通。”
“为什么?”这下轮到张义满发出疑问了。
“这里肯定是因为风家埋了什么黄皮子禁忌的东西,比如,他们祖先的尸骨,又或者这附近有黄皮子特别喜欢接触到的气味,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喜欢靠近这么一个地方。
传闻中,一些古老的牧民,或者是一些远离现代文明的原始部落,他们会在他们居住的地方埋上附近最有灵性动物的尸骨,从而让这些动物一直围绕在周围,起到天然的预警作用。
我在翻看一本环球地理的杂志上看到,刚果盆地的一些居民会把香蕉种在自己部落的周围,然后吸引大量的猴群来采摘,然后这些原始部落里的人们,最后会捕捉大批的猴群,然后直接处死,最后就地掩埋。
从这以后,只要是在这部落周围,那些机灵的猴子就会一直敬畏那个地方。那些地底的尸骨会吸引猴群在周围长期眷顾。而这样一来的话,周围但凡是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些猴群就会提前给这里的人们预警。”
“额,那我明白老张的意思了,你是估计这地下埋有黄皮子它祖先,所以弄几张纸钱烧给他们是吧!”
近乡情怯,眼看就要走进属于他老家大兴安岭了,他那一口子大碴子味东北话也开始变得愈加标准起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
一听说这地下埋着黄皮子的祖先,苏婉跟蔡柔两人就跟着打起哆嗦来,眼下她俩,一个搂着无所畏惧的刘东,一个缠着同样瑟瑟发抖的虎子,兰心对这方面倒妹子什么顾忌,毕竟她连罗布泊都去过了,地下面有几具黄皮子尸骨对她来说,一点也没让她觉得害怕。
潘娟依旧镇定自若,有时候张如铁甚至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一个纯爷们儿?看来以后去看电影的时候,一定不能带她去看恐怖片,因为根本没有效果。
张义满的符阵其实就是绕着大家一圈的防止野兽近身的小阵,那些黄皮子在镇定下来之后,开始又往里头跃跃欲试,不过快挨着大伙儿的时候,那些黄皮子一个个都是绕开了大家所在的位置,好像那些符阵还真起到作用下。
最大的黄皮子精在一种黄皮子簇拥下,绕过了张如铁等人,直接奔向了蟒蛇尸体。
扑上蟒蛇的身体,那黄皮子精先是唧唧叫了两声,又自顾自啃上了几口后,这才让其他黄皮子下口。
在它拖出很尖锐的一声之后,这些黄皮子全都朝着之前被子弹打穿的伤口袭去。蟒蛇肉,蟒蛇身上的血,就这样被这么五六百只黄皮子拼命撕咬着。
“要不要把他们都给灭了?”
刘东看着翘着尾巴在啃噬蛇肉的黄皮子精,又看了看张如铁道。
“先等一会儿吧,看它们表现,如果它们不找咱们麻烦,咱们就不必赶尽杀绝,毕竟这些动物,也是食物链上的重要一环,杀了它们,森林就失去平衡咯。”
张如铁看着兰心说道,其实他这一席话,明显是说给那几个女生听的。
“我也同意大胡子说的。”兰心吐了吐舌头回应道,很显然,张如铁前面那句话,她听了很受用。
“叔,你的意见呢?”刘东看着苏婉还在紧紧搂着自己,知道也只有张义满才有最终话语权了。
“我,我的态度,跟他们其实是一样的,敌不犯我,我犯敌,他们要是过来打扰到我们,我们在出马也不迟。”
张义满回应道。
见他们都是一个口气,刘东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时他只好在苏婉身边说一些安慰的话,再讲了两个小笑话,总算是把她给逗乐了。
虎子见王馆长也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态度,心情终于慢慢平复下来,尤其是在蔡柔紧紧搂着他的时候,他的紧张感突然消失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从他的心底激发出来。
他在心底一遍遍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一定要镇定,连王馆长他一个本地人都不担心黄皮子,他至少也不应该害怕这些东西。
时间在飞快流转,紧张了小半夜的人们儿都渐渐睡去,只有上了年级的张义满跟北佬孙、王馆长三个人,依旧围着篝火聊到黎明。
清晨,远处森林里传来了几声锦鸡的啼叫,万物重新开始恢复了平静。黄皮子们吃饱喝足之后,早已不知去向。等张如铁刘东他们起来的时候,远处赫然立着的已经只剩下一具大大的白骨。
早晨的阳光从远处照射过来,东西走向的山谷再一次被温暖包围。
张如铁打了一个哈欠,一旁的潘娟也醒了。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胳膊,张如铁邪邪地对着一旁的潘娟说道;“最近,好像有变大额!”
“找打!”潘娟低声道,胸前的饱满却是很享受贴在张如铁的手臂上。
张如铁此刻是精神抖擞,小弟也在清晨里斗志昂扬,感受着手臂间那一股酥软,张如铁接着说道:“要不,就让我摸一小下,就一小下。”
“有人!”潘娟把头埋起,整个脸庞跟着耳朵都被一片红霞覆盖。
张如铁见这态势,又贼溜溜扫了一圈周围,见醒来的几个人已经走远了,他空出来的左手便伸了过去。
“嗯~呀~别闹!”
突然被一只大手侵袭,潘娟本能地想要反抗,不过身体却有了一丝反应,整个人也跟着瘫软了下来。
就这样隔靴搔痒了近十来分钟,潘娟整个人都要沦陷的时候,远处北佬孙他们却打着口哨从外面走来。
两人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张如铁则是装作再给篝火中添火。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
见北佬孙打着口哨,张如铁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呼吸着这森林里浓浓的氧气,整个人觉得浑身舒坦。”
“就是,这可是天然氧吧,有机会可得大把大把多呼吸几口。”
张如铁顺口说道。
就在两人东一句西一句闲聊的时候,虎子突然在不远处喊道;“乌骓,乌骓它站起来了!”
第481章 马语()
乌骓是那匹眼色最黑也是个头最高的蒙古马,因为跟历史中项羽的座骑是一种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听到虎子说它站起来了,在场的人立马全都迎了过去。
果然,昨夜乌骓跟阿黄都被拴在路口石头上,只有枣红马拴在另外一断破土墙内。也正因为它被拴在里头,所以才避免遭受了夜间的那场花粉侵袭。
此刻,枣红马正甩着长尾,一边抬腿昂头跟其他两匹马打招呼。
乌骓已经站立起来,不过精神却是有些萎靡,背上那些灰尘正印证了昨晚它确实是被迷晕在了地上。
“阿黄怎么还不起来,不会快不行了吧!”
看着地上躺着的阿黄,张如铁有种说不出的心痛来,马儿天生是人类的朋友,一路上就数阿黄最活泼,也是最卖力,现在看见它半眯着眼睛躺在地上,马嘴边接触地面的地方,已经被它的唾液弄湿了一大片,而它的鼻孔正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地喘着粗气,看上去极为可怜。
“我来看看!”王馆长一把拉开了挡在面前的刘东,蹲在了阿黄的面前。他出生在大兴安岭腹地,从小自然是经常接触过马匹。他刚蹲下去,接着就用手掌轻轻抚摸马的前额,。
顺着眼睛旁的位置,王馆长一路抚摸到了马的嚼口边。马是一种上下颌咬合能力很强的动物。生气暴躁的时候,一匹马会轻轻松松咬伤对方,有时咬在人身上的时候,甚至能直接咬下人的手掌或者一只耳朵。
张如铁刚要说小心的时候,王馆长已经将手伸到了阿黄嘴边了。只见王馆长一边口中喃喃自语,一边给阿黄擦掉眼边结上的眼屎。
阿黄喘气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整个马背上的肌肉也是越看越紧致。突然,王馆长一下子走到了马尾处,啪的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
~嘿儿~
~嘿儿~
两声嘶鸣之后,只见阿黄前脚不断向前蹬踏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