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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类女子之间的斗争,曾经经历过夏府的苍老师,又怎会不知道底细?自然觉得马二丫写的这东西,未免有些幼稚了些。
百般拗不过二丫,只得答应她,帮她改改试试看。
王子月最近学医学到酣处,也是个好抓试验品的主,除了自己亲身试验外,针灸等等的事儿,总得找别人亲身试验一下。
三抓两不抓的,王子月在方府下人眼中的画风也是大为改变,没办法,这也是一种为大宋医疗事业献身的精神吧。
……
夏竦来到延州,身处边地苍凉与汴京繁华的巨大对比失落中,每逢佳节倍思亲。
奈何他原本一个孤儿,养父母又已经过世,既无兄弟也无姐妹的,所能够思念的,竟只剩下那个在汴京,和他闹和离闹的一塌糊涂的老妻。
但不管多么寂寞,行乐仍旧是夏竦一生不愿改变的主题。
他看一看天空,对身旁的刘平道:“附近有什么美人啊,野味儿啊,可以学摸的,走吧,也带老夫一同去尝尝鲜儿。”
刘平一脸“算你问对人了”的神态,就这样和夏竦一前一后,向那声色温柔乡中行去。
不远处,潜伏的西夏探子看到这一幕,迅速动用茶隼,将情报传回了李元昊的大营之中。
李元昊斜靠在一张虎皮毯子上,听完他的军师絮叨,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让身前正在演奏歌舞的婢子继续跳着舞,眉眼却斜一眼旁边风情万种的野利都兰。
野利都兰微微含笑着,点点头,为李元昊斟了一杯马奶酒,又伏在他耳侧,咬着耳朵说道:“放心吧,都安排好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延州是个要害地界,宋朝的能人不少,那宋朝皇帝赵祯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派个当过枢密副使这样高官的人,前来镇守了。只可惜这个夏竦,哼,平庸了些,胸无大志。”
李元昊笑眯眯接过马奶酒,对着野利都兰的樱唇就是一阵啃嘴巴。
……
范仲淹府上,一大帮馆阁学士们,正站在地图前,听方仲永分析时局。接风会很快在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人格魅力引导,和方仲永的技术推进中,变成了一次忧国忧民的战略动员会。
方仲永将颀长的手指,指向地图上的延州,先在延州二字上,食指画一个小圈,又扩大范围,轻轻画一个大圈。
“延州一带的军事形势,荒废的时候有些太久了,如今固然不可能如若秦始皇一般,修上整整一条长城来防备敌人,
但我军不善野战,骑射功夫往往要十几年才能练就,成本太高,所以,在火器未开发成熟之前,我们的依托,就是寨、堡。”
方仲永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一路画下去:“修筑寨、堡,依山傍水,使之成为互为犄角的战斗单位,散布在主要州郡之间,”
终于,方仲永的手指停住在一个点上,那个点正在延州城东北方向。他反复点了点那里,目光炯炯的看了看新法派的一帮年轻文官们,略略压着嗓子道:
“清涧城,在延州城东北二百里外,是个极佳的战略要冲。以其为据点,向右,可以巩固延州的防御,向左,则可以联通河东诸州的粮道。最关键是其北方,喏,此处毗邻西夏的银、夏两州,可以近距离攻击。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十分重要的战略据点。”
第一百一十章 先天下之忧()
♂
范仲淹细细看了一下方仲永所指的地方,又思忖着确认了一番,沉声道:
“不错,前朝曾在此处修筑过城池,如若老夫记得不错,史书上此城名叫宽州。但年深日久,早已荒废,要再修起来,并不容易。”
文彦博在延州任过官,最是了解,也连忙起身上前,接言说着:“不错,只是延州一带地阔砦疏,防备不严,士兵寡弱,又无宿将,如今就是派了夏竦前去,只怕也是白瞎,无堪用之人啊。”
“文大人此言当真?”方仲永见大家皆有共鸣,忙继续说道:“文大人可曾听过一人,名唤种世衡,字仲平,乃是隐士种放的侄子。”
“方大人是说?”文彦博努力回忆了一番,唇边忽然泛起一丝笑意,“不错,此人,还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这怎么说?”旁边的富弼急于进入角色,听了这半天哑谜,直急的额头冒汗,一边拿帕子擦着,一边向文彦博催促道:“快别卖关子了。”
“这位种大人,乃是文官,当年太后当政时,他得罪了太后和吕蒙正,被赶出了朝廷,去西北鄜州当判官,但在西军中,这么多年下来,他比刘平更得人心,若是此人经略西军,或者西军战力会更强些也说不定。”
文彦博说着,手指尖在桌上轻轻的敲一敲。
方仲永伸手抽出一份信函,这信函原是种世衡通信与张亢,张亢又让小儿子张熹转交方仲永,希望相助达成此事的。
“这是种大人的来信,信上,种大人非常敏锐的发现了青涧城这一战略要冲,而且,依据种大人对西夏动向的描述,西夏方面,也对青涧城志在必得。”
方仲永简明的说了,就将信双手递到范仲淹手中。
范仲淹接过信来,细细看过,微微颔首,定定看向方仲永道:“也就是说,现在的困难有两方面,一方面,是青涧城的修筑问题,另一方面,是修建城防的同时,还要与西夏人小规模不断交战的问题。”
方仲永点点头:“范相公明鉴。不过,依在下看,还有第三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在座众人都睁大了眼睛。
“是,缺水的问题,”方仲永依照后世历史知识,开始讲述青涧城修建过程中一个被忽视,导致后期工程量成倍加大的重要问题:
“青涧城,也就是范相公所言的宽州,如此重要,那么,为何当时会被荒废了呢?”
众人听方仲永这般一问,也纷纷陷入沉思。
“因为缺水。整个青涧城没有任何水源来源。城外虽有延水河,但城中无水。平常时,或许可以将延水河引入城中,解决饮水问题,但,我们建青涧城的目的,乃是战备。
作为战略堡寨考虑,如若没有更合理的水源,一旦敌人切断延水河的水源,城中不战自败。”
方仲永说完这一番话,满座平日里不可一世,对谁也不服的馆阁大学士们,无不目光中,带上了几许敬佩之色。
就连欧阳修,都不住的点头,眼神里那灼热的期待,似是又看到了下一位范仲淹——甚至是比范仲淹更加大牛人物的崛起。
“那,方大人可有什么良策,来解决这青涧城的饮水问题呢?”范仲淹放下信笺,定定看向方仲永,目光中满满的期许和鼓励之色。
……
柳月娥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身在一间朴素的屋子里了。脱下的盔甲擦得很干净,摆放在衣架上,一个英俊的背影,正对着柳月娥的软剑,细细的擦拭着剑鞘。
柳月娥挣扎起了身,一番动静,那个身影已经转过脸来。
一字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若晨星,蜂腰猿背,鹤势狼形,说不出的俊俏豪迈,只是面上两行醒目的金印,标记着贼配军的身份。
“你是?”柳月娥轻轻开口,绵软无力的哼了一声。
“在下狄青狄汉臣,乃是庞籍大人帐下八十万禁军教头,柳将军受了伤,是您的副将董珏将残兵和军械押运前来的,文书已经缴了,折将军我们也正在寻找,请柳将军安心养病则个。”
那貌若潘安加俩金印的男子,用一种柳月娥生平不曾见过的怜惜和欣赏之色,对柳月娥流利的说完了这番话。
“谢谢,狄——”柳月娥有些微微记不清楚狄青的字。
“狄汉臣,柳将军身上有伤,不要乱动。”狄青一面轻声提醒着,一面走到桌边,为柳月娥倒了一杯水。
水递到柳月娥唇边,柳月娥轻轻喝下去,又忙忙的抓住狄青的手:“折将军,是被一群狼,哦不,是被狼王带走的,你们,你们可能寻到附近的狼洞?”
狄青安抚了一下柳月娥,接着道:“庞大人问过几位副将,已经派人去寻了,放心。这里确实近两年来,有狼群出没,但说也奇怪,这群狼从不伤我汉儿,也是忠义之狼了。”
柳月娥听得此言,如若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再一次,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心中揪着痛的那个地方,一个劲儿的在叫着:依然,你要没事,一定要没事啊。
……
赵祯拿着方仲永那册,为贡院添置抽水马桶的奏章,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的张贵妃一脸蒙圈的看着赵祯,揽过他的手臂,抱在自己的双峰上,又用赵祯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自己的“维密天使内衣”肩带,一点点将那肩带褪下来。
赵祯一边抚摸着张贵妃的身子,一边拿着方仲永那侧奏本附上的图,对张贵妃进行一番解说。
张贵妃听得入神,过不多久,就娇嗔的爬上赵祯的身子,将他按在床上,一边抚弄,一边笑嘻嘻宽衣:“若是真有抽水马桶这等有趣的东西,何不在宫里先修它一二个,试一试效果呢?”
赵祯被张贵妃弄得浑身灼热,直想一口吞下眼前的美人儿:“成啊,拟个条陈,交政事堂核准,工部定稿,户部拨款,就可以修建了。”
张贵妃忽然坐起身子,略略有些扫兴的样子道:“陛下贵为天子,想做个什么,却这样的不自由。”
赵祯抚弄着张贵妃如墨的长发,轻轻趴在张贵妃背上,安抚道:“朕不自由,才有天下的自由,况且,你个妇道人家,议论这些,让人听去了,又要捉你的不是了。你又懂得什么叫自由呢?”
张贵妃嘟一嘟小嘴,轻轻吻上赵祯的脖颈,缠绵的说:“臣妾自是不懂的。只要陛下懂,就是了。”
说着,一粒小小的药丸,从张贵妃荷包中滑落,赵祯轻轻用手捏起那粒药丸,含化在口唇之中,又递送一半到张贵妃口中。二人就此缠缠绵绵**天涯,涉嫌不可描述中……
第一百一十一章 足底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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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永从袖中,抽出另一页自己绘制好的打井装置,轻轻在地图上面展开,然后对众人做出了一个大致的解说:
“重修宽州废城——也就是建造青涧城,需要打井,依据我与沈括沈大人共同推测出的结果,青涧城下方确有泉水,然而,必须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打到二百尺的深度,才能出水。
如若提供一些有效的辅助打井工具,那必定能事半功倍。”
众人纷纷围上来,文彦博一马当先的拿起那张打井装置设计图,颠三倒四的看来看去,而后,略略狐疑的看了看方仲永,心道:看不懂这是什么工具,但似乎也只有打井一条道儿可循。
“既如此,老夫当向官家禀明此事,力陈由种世衡种大人前往宽州废城,着办此事。具体预算等等,还要方大人和户部的几位大人多多留心才是。”范仲淹平静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
柴麟坐在方仲永房中等着方仲永回来,谁知下朝的时候过去了许久,却左等不见他回来,右等也不见他回来。
无聊之下,只得踱步到门外,又一步步向里间里晃悠。
方府门前是大照壁,照壁皆是磨砖对缝的,四周琉璃瓦镶沿,中间嵌着“迎祥”二字,和旁边的柴府一样是琉璃特制的,不过柴府嵌的是“进宝”二字。
雁翅结构的大门,象征新年的红灯笼已经挂的高高。两边门垛上都是刻得砖花,一边是松鹿长春,一边则是鹤寿千年,仪门内,通过了两排班房就是二门,二门花墙内,两侧抄手游廊直达正厅。
中间是甬道,两边是花坛,西侧种着西府海棠,东边则是玉兰,两排新移进来的腊梅,是柴麟精心搜罗的绿梅品种,看过去洁白如雪,只有和白色腊梅放在一起时,才能看出淡淡的碧色。
柴麟转悠着,眼神却一直向着王子月所在的东边院子东厢房瞅。年下午后,婢子们三三两两的在廊檐下打瞌睡,逗鹦哥,前后的门都敞着,只是挂了厚厚的棉门帘。
柴麟想了想正在为《甄嬛传》和自己闹腾的马二丫,决定还是一个人向王子月的东厢房走去。
靠近东厢房时,只听得一阵嬉闹之声,柴麟在门外轻轻咳嗽一声,里面顿时有些微微安静的尴尬。过了好一阵,砚侬才笑嘻嘻出来招呼道:“柴公子来了,快请进来吧。”
说着,就将柴麟招呼进去。
柴麟拉过砚侬,小声问道:“你们方才做什么那么乐和呢?”
“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呗。”砚侬和柴麟也是相熟的,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