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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蒙古骑兵还是在源源不断到达,同样也还是没有发起真正进攻,倒是和绿营以及团练们在获鹿城打了一仗,后者闭门不准拉藏汗率领的大军进城,结果拉藏汗直接下令强行,双方认认真真地大打出手。原本对上明军屎一样战斗力的绿营,这一次居然守得有声有色,后来三阿哥和周培公亲自跑去才调解罢手,然后砍了十几个当地绿营将领的脑袋才安抚住拉藏汗的怒气。
不过这样一来,各地绿营和团练们也都彻彻底底对康麻子绝望了,这段时间不用锦衣卫派出间谍什么的,他们就直接给杨丰把各种情报送来了。
这场草原兄弟的大party,最终随着杜尔伯特部的五千骑兵从遥远的阿尔泰山赶来,而落下了帷幕,一共十一万两千外藩蒙古的骑兵,六万hui迷n骑兵,随他们而来的是二十五万匹战马五万头骆驼,另外还有不计其数的牛羊之类,漫山遍野地铺满南直隶辽阔的土地,驱赶走了原本居住在这里的老百姓,和那些骑兵居住的蒙古包一起,把这片广袤平原变成了风吹草动见牛羊的塞外大草原。
而此时已经是初冬。
最多再有一个月大沽口就要封冻了,很显然这些蒙古大汗们还在,海冰阻断明军运输线的那一天。
毕竟他们也已经知道了明军不好打,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小规模骑兵和明军多次交手,结果却没有取得一次胜利,哪怕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用三百骑兵拼掉了明军的一百骑兵,而且还是初上战场的新兵。
既然这样他们也宁可再等等。
毕竟他们也都知道,康麻子的那些承诺,是以他们的军事力量为保证的,一旦在对付杨丰的战场上死伤太多了,康麻子别说给他们那些好处了,就是连他们自己的老家都得变成康麻子的。同样各个大汗之间也在互相小心警惕着,他们之间也不是不会互相捅刀子的,准噶尔部前些年差点还灭了土谢图汗呢,原本历史上策旺阿拉布坦还杀了拉藏汗呢,而保证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们得打赢,而且是不能损失太大地打赢。
机会就在大沽口封冻以后。
“灾难就这样降临了。”
北京城里杨王爷打开一个箱子,带着阴险的笑容看着里面的东西自言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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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瘟神()
对付游牧民族什么招儿最好使?
瘟疫呗!
比如后来咱大清对付他们的草原兄弟,就最喜欢把染了ing病的人往蒙古草原上送。
当然杨王爷是好人,他才不会这样无耻呢,而且这也不是在大草原上,这是在关内,他可不想放出个炭疽之类玩意儿制造一场生化危机,针对人的病毒是肯定不行,但针对马匹的病毒就完全没问题了,而且也不需要什么太高级的,普通的马流感就可以,其它的威力太强,很容易给自己造成麻烦。
好吧,他的箱子里是整整一箱子装满马流感病毒培养液的小瓶子。
那里面完全可以用浩瀚来形容的无数小病菌,正在快活得游来游去,张牙舞爪地着出去大显身手,现在这个季节可正是它们最,这种小东西都是爆发式的传染,一匹病马随便打个喷嚏就能出去几百万,而且感染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一旦把它们释放出去,按照这个用不了多久,南部那二十五万匹战马就得趴下二十万。
杨王爷很期待看到那壮观的场面。
没有了马的草原骑兵还能再驰骋疆场吗?
更令人开心的是,这种病的致死率并不高,仅仅是百分之五而已,它只是致病率高一些,但就算是不治疗,注意点卫生马匹多静养半个月,基本上也就是自己好了,如果再按照这样的计算的话,也就是说最多二十万匹病马里面有一万匹死亡,那么没有死亡的战马呢?
当然是他笑纳了。
“活,哈,哈……!”
一想到自己不但能够消灭这支最强大的敌人,而且还可以白捡他们的十九万匹战马,无数牛羊牲畜,另外还有可能包括数量众多的劳工,尤其还是身强力壮吃苦耐劳的劳工,杨王爷开心得就像京剧里的大反派一样,摸着自己的胡子狂笑。
“拿去,照本王说的做!”
在身后那些锦衣卫特别行动队队员们愕然的目光中,他指着箱子一本正经地说。
那些别动队员立刻敬礼,迅速上前分发这些看着诡异的小瓶子,一共十组队员将病毒培养液瓜分一空,紧接着在一片黑暗中迅速冲出这间皇宫深处的仓库,一直跑到太和殿前的广场登上一架架热气球,然后缓缓起飞借着小北风直奔保定和沧州清军控制线。
这种东西只能从天空播撒,要不然行动无法保证安全,毕竟那里是十几万敌军。
一百多公里距离对于高空飞行的热气球来说,也不过是一两个小时而已,很快月光下的广袤平原上就出现了东一堆西一堆的畜栏。
因为这一带老百姓都已经跑光了,空出的房屋正好便宜了那些鞑子骑兵,而农田里刚刚长出的麦苗,荒野里茂密的秋草,甚至被抢来的粮食,都成了他们牧马的草料,按照一些基本的编制,鞑子骑兵就这样分散在这广袤的两万平方公里平原上。南界获鹿,衡水,德州一线,北界易县,定兴,霸州一线中间全是鞑子的控制区,就像一个个小部落般分散着,以居住的村庄为中心,每个部落留出一片足够面积的牧区,反正他们的机动速度快,一旦明军发起大规模进攻,哪怕最南的获鹿一带鞑子骑兵,速度快点二十四小时也能投入战场了。
此时这些鞑子们都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居住的房屋里,喝着胤祉和周培公孝敬的美酒,啃着自己养的牛羊肉,搂着同样由三阿哥和周总督送来的激女……
因为各地绿营和团练纷纷闭城据守,而城外百姓逃亡一空,这些鞑子骑兵们很难掳掠到他们梦寐以求的女人,而且也不能在没有打败明军前,造成和绿营及团练的火并,毕竟这一带还有近二十万绿营和团练,一旦打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也不能攻破那些城市抢女人,但他们的精神生活怎么办?
无奈之下这段时间胤祉和周培公只能竭尽所能地,从各地搜罗那些激女来慰安草原兄弟,可怜顾全大局,三阿哥连自己的好几个女人,都不得不送给了那些大汗叔叔们,至于周培公现在的外都成周龟公了!
好在这些鞑子也不挑食,反正只要是个女人都比他们那些皮肤粗如砂纸的老婆强。
而现在这些享受幸福生活的家伙根本没想到,此时一群瘟神已经飘到了他们头顶。
“放,放!”
保定南边一处村庄上空三十丈高的天空中,一具关了炉子的热气球轻缓地飘动着,在热气球上两名锦衣卫正抓着绳子缓慢地往下放,他们旁边一名军官则低声指挥着。
“好,开!”
突然间他喊了一声,一名锦衣卫士兵赶紧猛一拉和绳子并排的细绳。
在这绳子的末端,距离地面十丈高处是一个特制的容器,随着细声的拉动,侧面的盖子迅速打开,再一提粗绳,里面一块块搅拌好,而且洒了病毒培养液的饲料块立刻被倒出来,直接落在下面一座满是战马的围栏里,在一阵轻微的骚动之后,那些战马立刻被饲料的香气吸引,然后凑上去闻了闻,紧接着就吃了起来。
而此时它们头顶的热气球上,锦衣卫收回撒料器,迅速装上另外一包饲料,紧接着飞向下一座围栏。
至于吃了病毒饲料的马匹……
这种病毒是通过呼吸道和消化道感染,而且有几天的潜伏期,所以包括这些战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鼻腔和肚子里流感病毒正在疯狂地繁殖着,很快就会攻陷它们的免疫系统它们高烧,不停咳嗽打喷嚏,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只想躺着不愿站起,当然更不愿意奔跑,至于冲锋陷阵那就完全是笑话了。
站都站不稳还冲锋个屁!
而到了天亮以后,它们的主人会把它们都放出去在辽阔牧场上奔驰,去和其它牧群的马匹自由嬉戏,然后肆无忌惮地用它们的鼻息传播着更多的病毒,接着那些被它们传染的马匹又会去传染下一批倒霉的战马,直到最后整个这一地区的战马都享受到病毒的沐浴,变成一群站不稳的废物。
当然这需要时间。
所以杨王爷的瘟神们需要毒害尽可能多的马群。
十个乘坐热气球的别动队,就这样从北向南飘过鞑子们的控制区,然后将沾满病毒的饲料,播撒在他们能够飞过的每一个马群中间,甚至在找到合适的风向后,还又尽可能地在更多马群中播撒。当最终实在找不到更多目标后,这些人干脆降落下来,分头携带剩下病毒培养液找到最近的马群,摸进去一股脑儿全泼在里面,然后重新乘坐热气球悄然南飞。
因为风向关系,他们已经无法飞回北京,只能向南飞往江南的明军控制区。
当然,这个并不,的是他们用了一夜的时间,把瘟疫的种子播撒在了五十多个马群当中,至少五千匹战马食用了他们撒下的病毒饲料,就在这一晚上的功夫,一支庞大的病毒马军团已经整装待发。
而它们的主人,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后,那些鞑子骑兵们,依然像往常一样,骑着他们那些还在潜伏期,看不出异常的战马,就像他们在草原上所做的那样,在辽阔的华北平原上策马扬鞭。
然后那些没有被感染的战马主人们,也同样骑着他们的战马,在这片广袤平原上驰骋,互相之间竞逐,打猎,喝酒,他们的战马也在互相追逐,互相喷着鼻息,一块儿享用着沾满病毒唾液的牧草,一块呼吸着飘荡无数病毒的空气,一匹传染一堆,一堆传染一群,一群传染了一片,就像原子弹的链式反应般在不停传播着……
“,我们只需要。”
杨王爷很是矜持地说道。
“战争就是用可以用到的手段消灭敌人,只要能杀死敌人的方法都是好方法,我们可以给他们放火烧,我们可以给他们下毒,我们也可以给他们散播瘟疫。现在只不过是针对他们战马的瘟疫而已,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给他们散播针对人的瘟疫,这可不是本王的发明,当年蒙古人西征的时候,最喜欢干的就是把染了瘟疫的死尸,用投石机打进敌人的城市里。”
紧接着他又说道。
面前一堆军官虚心做学习状。
“王爷,接下来怎么办?”
高淮激动地问道。
“厉兵秣马,全线进攻!”
杨丰说道。
“我们的步兵有多少人会骑马?”
紧接着他又问道。
“绝大多数都会,这儿原本就不缺马匹,咱们的士兵在来北方以后,因为基本上没有什么像样的战事,平常训练中就有骑马的,不过和骑兵旅那些人没法比他们骑在马上砍人都有些困难,更别说保持速度端着长矛冲锋陷阵了。”
高淮说道。
“那就可以了,这一次咱们不仅仅是要进攻,而且要不停地进攻,本王这一次要兵临黄河,一统中原!”
杨王爷说道。(。)
。。。
第一五八章 龙骑兵;进攻()
三天后。
“叔父准备何时进攻?”
保定城外一座豪华的大帐内,胤祉堆着满脸笑容,把一杯酒双手递到策旺阿拉布坦面前问道。
因为康麻子跟几位大汗都结了安答,他自然也就得称呼这位准噶尔汗为叔父了,虽然他控制的保定城是开放的,但作为草原上的英雄,准噶尔汗陛下还是很不屑于住在房屋里的,人家就是要保持本色,所以在城外建起了大帐,可怜的三阿哥,只好就跟伺候自己亲爹一样,每天跑来问安当龟儿子了。
真正的龟儿子。
“不急,这大沽口不是还没封冻嘛!”
策旺阿拉布坦搂着胤祉某心爱的小妾,手还在她胸前用力揉捏着,看也不看三阿哥,很是漫不经心地说道。
胤祉尴尬地一笑,赶紧满脸尊敬地把酒杯放了在他面前。
正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混乱的惊叫,同时还伴着不少战马的嘶鸣声,听着那声音好像有些异常,正在把手伸到胤祉小妾衣服里的策旺阿拉布坦眼睛一瞪,很是愤怒地吼道:“都他玛安静点,没看见三阿哥殿下在这儿吗?”
紧接着外面一个侍卫跑进来。
“大汗,外面有几匹马突然不知道为何倒下不起来了,包括您最心爱的那匹。”
侍卫说道。
“什么?”
策旺阿拉布坦脸色一变,毫不犹豫地推开胤祉小妾,紧接着一脚踢开面前小桌子,急匆匆冲出了大帐,胤祉赶紧起身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