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一直想找借口跑路,一听郭世隆这样说,那还不赶紧抓住机会,他几乎是边掉头边说道:“殿下快走,那妖人有万夫不当之勇,鄂绰尔恐怕是抵挡不住的,那时候再走就晚了。”
然而这时候已经晚了。
“那妖人!”
突然间一名侍卫惊叫道。
三人急忙转头,约两里外一骑战马正在从树林后转出,紧接着全速向这边狂奔,马上之人红袍银甲正是明军打扮。
“快,保护太子!”
郭世隆脸色巨变,他没想到鄂绰尔这么快就完了,赶紧抽出自己宝剑来,一副忠心耿耿地表情吼道。
跟随的侍卫立刻分出百余人很是悍勇地直冲向杨丰,而他们三人则在另外一百多侍卫保护下掉头向北,沿着通往宁波的大路落荒而逃,这时候也顾不上依仗了,那把代表太子身份的红曲盖伞直接扔到一边,其他什么旗帜幡牌之类也统统扔掉,丹岱甚至把自己那根很是累赘的长矛都扔了。
反正真要让杨丰追上别说长矛了,他就是扛门大炮都不管用。
一百名忠心耿耿的侍卫并没有给他们争取太多时间,凶悍野蛮的杨妖人直接一手一个,把两名侍卫从马上拽了下来,然后掐着当成了人棍使,转眼间就砸开一条血路,迅速斜插到了大路上,策马在后面紧追不放。因为战斗的方式过于凶残,此时的杨丰完全就是一个血人,那银甲都看不出原来颜色了,不论他身上还是战马身上,都糊满了鲜血和碎肉,看起来就像传说中的嗜血狂魔般。
“快放箭!”
胤礽看着这一幕肝胆俱裂,一边拼命抽打战马一边撕心裂肺地尖叫着。
“射他马!”
同样肝胆俱裂的郭世隆补了一句。
这些侍卫那当然都是精挑细选的,紧接着在狂奔中一个个转身张弓搭箭,羽箭嗖嗖直奔杨丰坐下战马,手中没有了武器的杨丰当然护不住自己战马,接连两支羽箭瞬间射中那匹战马胸前,后者悲鸣一声人立起来,杨丰猝不及防直接被掀落马下。
“天佑我大清!”
郭世隆激动地高喊道。
胤礽和丹岱也同时抹了把冷汗。
但就在这时候,只见那妖人把手向虚空中一伸,立时拖出一物来,颜色花花绿绿,下面是两个车轮,看似钢铁,还没等他三人反应过来,那妖人便纵身骑上,紧接着此物一声咆哮,身后冒出一阵青烟,快逾奔马般直冲而来。
“快拦住他!”
胤礽一下子由天堂跌落地狱,很是柔弱地惊恐尖叫着。
那些侍卫急忙再次放箭,可惜此物完全不惧羽箭,羽箭在射中后都被弹开,见此情景十几名侍卫立刻调转马头,端着长矛直冲向那妖人,两下几乎瞬间遭遇。那妖人骤然停住,竟然将此物直接端起,一手持其尾一手持其前端一银色护栏状物,极其凶猛地迎头拍在侍卫身上,一下子将数名侍卫从马上砸飞,就这么血淋淋地冲了过来,紧接着放下此物重新骑上追过来。
“这货不是人,这货不是人……”
可怜的太子殿下都快哭了,就像个被抛弃了的yuan妇般碎碎念。
“太子殿下,快离开大路!”
郭世隆忽然灵机一动急忙高喊道,同时自己先一拉缰绳,迅速冲出大路冲进路边农田中,胤礽和丹岱也醒悟过来,那妖人的东西是靠轮子走的,离开了道路肯定不行,他们俩紧跟郭世隆后面也离开了大路。
他们的确成功了。
这是一片早就收割过的稻田,一片泥泞还有不少积水在里面。
“玛的,真麻烦!”
杨丰骂了一句,急忙刹住摩托车,他这就是随便拽过来的一辆125,根本不具备在这里面行驶的能力,不过好在他突然发现这片稻田边上是石头垒的,他急忙转身把摩托车扔回来平行空间,紧接着从脚下捡起一块石头,照着差不多三十米外的胤礽砸了过去……
呃,没砸中。
他又不是人家杨过,好歹人家那是武林高手,他就是力气大点而已。
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他前面有一堆石头呢!
“来一个,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再……”
好吧,不用再来了,第五块石头正中胤礽座下那匹宝马的后腿,尽管只有拳头大,但在杨丰那恐怖的力量下也不亚于一枚炮弹,几乎瞬间就将马腿打断,那精挑细选的河曲马悲鸣一声一下子栽倒,直接把胤礽给甩落在了收割后的稻田积水中。
“殿下!”
郭世隆惊叫一声急忙带住战马,迅速跳下来冲向胤礽,而丹岱却只是犹豫一下,紧接着纵马狂奔,丹大人实在没有勇气再次面对杨丰那张恐怖的脸了。
就在郭世隆抱起摔得正迷糊的胤礽时,杨丰也像一个xie恶的大反派般,狞笑着走到了他们俩跟前,郭世隆很是忠勇地大吼一声举起宝剑当头劈下,那宝剑直接被弹了回去,就在同时杨丰的手也到了他脖子上,紧接着掐着他脖子提到了半空。
“玛的,对个鞑子还挺忠心,白披了张人皮!”
杨丰说话间手一用力,可怜忠勇的郭大总督很无助地挣扎了一下,紧接着在骨头的碎裂声中脑袋耷拉下来,然后被杨丰像扔只死狗一样随手扔了出去。
“太子殿下,终于见面了,知道吗,我一直都很想再见你,上次在北京走得太匆忙,也没顾得上好好跟你说几句话,后来一听说你到了扬州,我就赶紧跑了过去,但可惜还是缘悭一面,但今天终于老天保佑让我们在此相逢了,那个,你不想对我说几句话吗?”
杨丰蹲在满身污泥的胤礽身旁,就像个见到他的脑残粉般深情地告白着。
“妖人,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胤礽哆哆嗦嗦地说道。
“你说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杨丰说着眉开眼笑地掏出一把小刀来,一下子扎进了他右小腿。
“啊,别,别,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是太子,只要你放了我,要什么都行!”
胤礽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了,他惨叫一声,一下子扑倒在杨丰脚下,眼泪鼻涕横流地哭喊着,看上去是那么得楚楚可怜。
“有点诚意好不好?连个头都不磕!”
杨丰说着拔出小刀,紧接着又扎进了他另一条腿。
“我磕,我磕!”
胤礽强忍着剧痛忙不迭说道,拖着两条伤腿趴在地上,拼命冲着杨丰磕起头来,很快额头上就被稻茬扎出血来,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敢停下。
好在杨丰的恶趣味也不是那么很持久,看他磕得差不多筋疲力尽了便说道:“行了吧,我知道你一片孝心,快起来吧,跟我回去咱们多唠唠!”
胤礽艰难地爬起来,刚想往上站,但可惜腿上伤处立刻传来剧痛,紧接着惨叫一声又趴下了。
“看什么看?难道还要我背你呀?自己爬!”
杨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喝道。
第五十八章 值一千万两的肥羊()
可怜的太子殿下只好拖着两条还在流血的腿,就像狗一样跟在杨丰后面爬啊爬。
而且那恶毒的妖人还经常嫌他爬的慢了拿脚踹他。
好在他爬出不到半里路,就有几个被打散的侍卫壮着胆子凑上前来,当然,不是营救他,那些侍卫也知道自己没那本事,他们默默地走到胤礽身旁,看杨丰没有阻止的意思,便匆忙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又找了几件破棉甲连起来当担架,把胤礽放在里面抬着,然后……
跟在杨丰身后。
他们又往前走了大概一里多路,前线指挥作战的浙江提督赵宏灿率领清军主力赶到,但遇上这种情况他也傻了眼。
他当然不会傻到向杨丰发起进攻,那样的话这妖人第一个先杀了太子,然后自己就等着诛九族吧,就算现在不诛以后肯定也是要诛的,所以尽管他带着近万大军,却只能在远处看着那妖人骑在马上,后面四名侍卫用兜子抬着太子跟随,慢慢向甬江岸边的明军战舰走去。
而他却不敢有动作,甚至就连对镇海的进攻都被他叫停了。
实际上赵宏灿也不想打了,他率领八个总兵麾下近五万大军强攻镇海,打到现在死伤已经超过了一万五,考虑到伤兵的死亡率,这一战最终死亡的清军数量肯定是要过万的。而城墙上明军数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在不断增加,那些穿梭海上的船只正不断将一批批明军从不过几十里外的定海运来,然后直接在码头下船投入战场。同样源源不断送来的还有弹药和各种物资,明军的补给能力甚至超过清军,从宁波强征几万民夫用小推车和牛车送来的物资,人家只需几艘船就能送到。
武器和人家没法比,士兵和人家没法比,后勤补给还和人家没法比,这完全就是没有希望的战斗,可以说只要明军的海上运输线不被切断,他就永远无法拿下镇海。
赵宏灿最终无奈地看着胤礽被杨丰带上了战船。
至于接下来,只能说听天由命了,包括他自己也是听天由命了,毕竟这一次算是惨败,连太子都被人俘虏去,总督都被人捏断脖子,他作为主要前线指挥官,肯定是要承担责任的,是丢官罢职还是砍头就看万岁爷的心情了。情绪低落的赵大提督草草结束了这一天的战斗,收拾一下残兵后撤到镇海城外五里处,在城墙上大炮射程外安营扎寨,准备好做长久对峙的打算,而他则紧急赶往杭州去找新任浙江巡抚张志栋研究下一步对策。
当然,主要是如何营救太子。
至于丹岱,他已经准备把这家伙当死人了,失镇海,临阵脱逃,丢弃太子,无论哪一项罪名都够砍头的。
而就在清军内部鸡飞狗跳的时候,杨丰已经押着胤礽在镇海城内展览了。
这家伙紧急赶制了一个木头笼子,大小跟个狗笼子差不多,刚好能容胤礽坐在里面蜷着腿低着头,由他自己拿根木棍挑着,就像打着灯笼一样,在镇海的街道上悠闲展览。因为迁界令这时候镇海老百姓正是对康麻子恨得咬牙切齿时候,现在康麻子的儿子这样挑到了自己面前,那还不赶紧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虽然杨丰说了不能弄死,但拿根木棍伸进去捣两下,弄点烂鱼臭****砸一下,这个都还是允许的。
可怜的胤礽就这样在屈辱,恐惧,痛苦中了差不多整整一个时辰,这才被杨大帅连人带笼子一块儿扔水里冲了冲,然后装上女武神返回昌国。
这时候舟山已经改名了。
舟山本岛再加周围明军控制下岛屿,被划为昌国府,这里其实原本从宋朝开始就叫昌国,洪武海禁后废弃,就连昌国卫都搬到了象山,在这期间舟山这个只是岛上一处渡口的名字才逐渐被使用,到成化年间就完全取代昌国这个旧名。
至于定海这个名字则是不久前康麻子改的,原本的定海其实是镇海。
而杨丰开始划分行政区后,自然是昌国这个名字比较响亮一些,宋神宗起这个名字时候含义就是昌壮国势。
这样大明目前控制的行政区就有了两府,昌国府和基隆府,后者名字是原本历史上光绪年间起的,意思是基地昌隆,很显然这个名字也是可以拿来直接使用的,反正鸡笼和基隆读音上也没什么区别,于是也变成杨大帅起的名字了。
昌国知府黄百家早就已经得到了通知,虽然被杨丰活捉鞑子太子惊得不轻,但老黄还是迅速搞了一个欢迎仪式,弄了数万百姓在码头欢迎大帅再次凯旋而归。不过当杨大帅就像打灯笼一样,挑着胤礽从船上走出来的时候,这老头仍旧不免有一种想捂脸的感觉,很显然这样对待一位太子,哪怕是敌人的太子,仍旧让这些传统文人有种天雷滚滚的感觉。
“大帅,这,怎么着也给人点起码的颜面吧?”
他有些无语地对自己准孙女婿说道。
“颜面?一个蛮夷酋长的儿子,他算什么东西,用得着给他颜面吗?能留他一条狗命就算客气了,就冲野猪皮祖孙四代的血债,这货最合理的处置就是找个手艺人拿小刀片了,你对现在的待遇有意见吗?”
杨丰鄙夷地看着笼子里的胤礽说道。
“别,别,别杀我,我在里面这样很好!”
胤礽吓得立刻尖叫一声,还很是惊恐地用力向后蜷缩着,就像那些心灵受到创伤的柔弱少女般,很显然他的心灵也受到了极大创伤。
“你看,他自己都说他很好!”
杨意地说道
“你准备如何处置他?”
老黄一听就知道杨丰没准备杀了胤礽,他急忙问道。
“他应该值个一千万两白银吧?”
杨丰说道。
“值不了那么多,鞑子朝廷一年岁入也就三四千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