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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忆一下上午两人对打的时候段誉使出的招数,张宪照着比划,虽然记不全,却仍然感觉到了其中所蕴含的无穷精妙。这是什么高明的武功?竟如此厉害!
一个人的记忆毕竟是有限的,张宪把蛮牛、乔握坚、赵俊等人叫过来,几个人在一起回忆复原段誉所使出的每一招每一式。回忆出来的越多,几人受益也越多。当然,这其中受益最多的就是张宪了,是他亲自和人家动的手,一拳打到哪儿最疼,他心里最有数。
晚上银瓶、安娘给大家准备一大堆好吃的。张宪练了一天武、最主要的是挨了半天揍,能量消耗太大,这顿晚饭吃得特别的香甜,嘴里还直夸饭菜做得香。把银瓶姐妹夸的笑意盈盈,不停地给张宪夹菜倒酒。有美人服侍,这饭吃的更有味道了。
面前两张含笑芙蓉面,耳中温柔娇嫩语。要不是丈母娘也在席上,张宪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这娇美靓丽的小娇妻拖进房里,立刻把她变成妇女!还好,因为丈母娘在旁边盯着,张宪这才能够把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对付酒饭上。一顿饭吃得酒足饭饱、心满意足。
吃饱了好好休息,准备着第二天继续领悟更多的高明武功。没想到第二天,段誉来的时候却带来了一张弓,一张紫色的大木弓!段王爷准备教张宪射箭了。
射箭,张宪当然会,并且他始终认为箭术是自己最擅长的。张宪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就用箭射死了两名金将阿仕孛斤和吉利孛斤。然而,当他从段誉手里接过这把大号木弓拉弦一试,嘿,他竟然连弓弦都不能拉到全开!
说不能拉到全开都是说多了,真是的情况是,张宪只能把这张弓稍微拉开那么少半开。
这么硬的弓,拉开都困难,怎么射箭?张宪放下大木弓,他问段誉:“段王爷,您是打算让我用这张弓练习射箭吗?是?可这弓我拉都拉不开怎么学?练?这得练到啥时候?”
段王爷把俩手一背,“什么时候能把这张百年紫檀弓拉开,你什么时候箭术就连成了。”说完,国王陛下背着手又走了。
百年紫檀弓!段王爷家真有钱!只论价格上论的话,这张百年紫檀弓恐怕就属于稀世珍宝的行列了,其价值就是用价值连城来形容恐怕都不为过!可这么一件值钱的宝贝,你竟然就让我拿来练习射箭?真是有钱人的世界,我们这些**丝不懂呀。
张宪把百年紫檀弓交给蛮牛去拉,结果不出所料,蛮牛轻而易举就拉了个满开!难道这张宝弓就是为蛮牛设计的吗?张宪再拉,还是拉不开,用脚蹬着双手去拉,也就勉强拉了个半开。乔握坚、赵俊等人不服气,轮流来试,除了蛮牛他们谁也拉不开!
张宪害怕弄坏了宝弓,他让大家先练习臂力,先从练习俯卧撑、做引体向上开始。把胳膊上的劲儿练好了,拉开这弓了,然后再说练习箭法的事吧。
练习箭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段誉把宝弓给了张宪之后,连着好几天都没再露面。张宪还等着他接着传授其他绝技呢,你不露面怎么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你这么当老师的吗?
(本章完)
第290章 圆房()
段王爷连着几天没露面,张宪带着蛮牛、乔握坚等人就在丘山庄园里自己练习。上午学习总结出来的搏斗术,下午练习臂力拉那张百年紫檀弓。
又是一整天的高强度练习,晚上张宪爬到床上只觉得浑身酸疼,动一动就难受的要命。就在这时候,门口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咚咚咚,夫君,睡了吗?”外面是银瓶的声音。
自从那天正式拜天地成亲之后,银瓶就改口称呼张宪夫君了。只是因为从那以后一直有事,俩人到现在还没有圆房。虽有夫妻之名,却无有夫妻之实。这对于张宪来说,也算是一件少有的奇事了。
张先忍住身上的酸疼去打开房门,银萍端着一个蒙着布的托盘进来了。“夫君,这几天累坏了吧?我给你拿了点儿东西,解解疲累。”把托盘放到床头桌上,掀开盖布,托盘有一大一小两个碗,一个小瓷瓶,还有一只小勺。
大碗里头是满满的一碗白色液体,小碗空着,瓷瓶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张宪看看这两个碗一个瓶,再看看银瓶。房间里点着灯,灯光下的银瓶笑盈盈的,比平时的灵动英姿更多了几分妩媚柔美。张宪看着是怦然心动。
两个人是合法的夫妻,三更半夜独处一室要是不发生点儿什么,那岂不是会令人怀疑靖国军大帅张宪是不是那方面无能?张宪对着银瓶眨了眨眼,露出一个自认为最有男子汉魅力的微笑。
“夫君,这一碗是奶。我小时候练武要是累了,晚上喝一碗奶,第二天身上就不会难受。怎么样?这几天你身上可好?”
张宪咽了一口吐沫,“你说,这是奶?你,是你的?”
银瓶点了一下头,才要说话突然一跺脚,“夫君——”嗲嗲的声音娇嫩悦耳,无限的妩媚、万种的风情都在这一声娇啼当中。
张宪浑身的血轰的一下冲到了头顶,伸手就要把眼前的娇娇女抱到怀中恣意温存,却被银瓶女伸手拦住了。
“夫君,切莫乱动。娘说要先喝了奶、再抹了药,然后才可……”银瓶脸一红,往下她闭口不说了。
原来今天晚上是丈母娘派她来的?张宪的那股热血唰的一下退了下去。可他还有点儿不死心,同时心里也有疑惑,银瓶说了一半的话,后面半句是什么?“然后才可怎么样?”
银瓶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用极低的声音说:“然后才可以服侍你安歇。我的夫君!”
原来是奉旨圆房!张宪心里对丈母娘的崇拜之情立刻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想想也是啊,丈母娘亲自主持了两个人的婚礼,结果小两口结婚到现在都快半个月了,到了今天还没有圆房,这算什么事嘛?
丈母娘你死了丈夫准备当一辈子寡妇不再嫁了,你闺女可还正是青春好年华呢。不趁现在赶紧享受青春,等到了你那般年纪,岂不是把年轻都给虚度了吗!你丈夫写的满江红上头不是就有: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这样的绝世名句嘛,咱就应该珍惜眼前,及时行乐,莫负青春年少。
张宪想要起来捧起碗一口喝干,银瓶不许。无奈,他只好半躺在床头,让娇滴滴的小妻子拿着小勺,一勺一勺的喂他,把这一碗羊奶全部喂完为止。
喝完了羊奶,银瓶让张宪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她还得给他涂抹强身健体、舒筋活血的药膏。张宪一听,那还不赶紧脱吧?哪知道刚脱了没两件就被银瓶喊停了,“停!不用再脱了,这样就行了。”张宪不敢违抗小妻子的命令,于是,他浑身上下就留了个大裤衩子爬到了床上,让银瓶用小手给他涂抹药膏。
女人的手就是舒服,又软又滑,摸到哪儿哪里的肌肉仿佛都要跳起来和这只手亲热似的。
“放松!放松肌肉。你的肌肉绷这么紧,影响药效吸收。慢慢放松,你紧张什么?啪!”银瓶在张宪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的张宪浑身一激灵,身上的肌肉猛地绷紧,随后缓缓松弛了下来。
虽是夫妻,也得讲究个主次之分。再说太行山上还有绣娘秀英两个大龄女人呢。要是俩人刚结婚他就被新媳妇给收拾了,回到太行山上他哪还有机会和那俩风情少妇亲热?那不就是害了人家两个一辈子了吗?好你个小女人竟敢打我?看本夫君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张宪不吭声,暗自咬牙。
也就是怪了,张宪虽然打定注意要暂时隐忍,等抹药结束之后再展开报复行动,但他身体的个别性征部位却并不受思想的控制。莫名其妙的,竟然有反应了。估计是药膏舒筋活血的功效起了作用吧?
涂抹药膏自然不能只抹一面,涂抹完了背面就该正面了。张宪翻身仰面朝天。
银瓶一声惊呼,张宪眯着眼睛看,就见他的小娇妻粉面通红眼神躲闪,银瓶女害羞了。虽然心中羞怯万分,但为了丈夫的健康,银瓶还是硬着头皮给张宪继续抹药膏。双臂、前胸、小腹、双腿,轮到中端的时候竟然给隔过去了。
等到涂过小腿肚之后,本次涂抹药膏就算结束了。张宪却用手指了指中断,那意思是这里还没抹呢。
银瓶犹豫了一下,这才往手上倒了点儿药膏,闭着眼睛给张宪抹药。在张宪有意而为,妻子的小手自然摸错了地方。
银萍好奇地捏了捏,张宪可就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冲动了。伸手把小妻子猛地搂入怀中就是一阵热吻,直把个银瓶给吻得娇喘吁吁浑身瘫软没有半两力气。接下来自是宽衣解带,红菱被内成双对、鸳鸯枕上效鸳鸯。夫妻二人颠鸾倒凤、恣意快活之后,相拥而眠。
至此,张宪和岳银瓶顺利圆房,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夫妻。等到第二天两个人去拜见母亲的时候,岳母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看见小两口春风满面的样子,她哪能不知道女儿女婿昨夜已经圆房。看着这对年轻男女幸福甜蜜的样子,李氏夫人从心里为他们高兴。
(本章完)
第291章 再遇高公子()
张宪和银瓶圆了房,夫妻二人夫唱妇随如胶似漆。岳母每天看到小两口恩爱的样子总是乐呵呵的,姐姐安娘暗自羡慕,在张宪面前露脸的机会越来越少。身为姐姐的,她只有在心里暗暗的祝福妹妹幸福快乐。
张宪虽然得偿所愿却并没有忘记练习武艺,每日里照样和乔握坚、赵俊等人勤习武艺。自从那天赠弓之后,大理王段誉就再也没有来过丘山庄园。
张宪和小伙伴们有时候谈论起此事,大家就猜测,莫非段誉传授武艺已经结束了?可就算完了他怎么能不说一声呢?太行山上还有一大堆事呢,他们这些人哪能一直耗到这里呢?这年头通讯极不发达,谁知道金兵有没有入侵麒麟山?万一金兀术得到消息派大军攻山,牛皋他们能不能守得住?
一想起牛皋、想起麒麟山的弟兄,张宪心里就像火烧了似的,一天也待不住了。张宪和银屏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去找段王爷问问,看他还教不教武艺了?要是不教的话,再去禀告岳母,张宪好带着银瓶等人北上回麒麟山。
想到就做。张宪带上银瓶、安娘、蛮牛、赵俊、赵云几个人告诉岳母说是出去玩耍,就出了丘山庄园进鄯阐城,去大理王宫拜见国王段誉。
别看张宪来这么长时候了,除了来的那回,他还从没逛过鄯阐城。倒是赵云和牛选、张峪、吴琦他们几个经常偷偷的溜进城里玩儿。蛮牛和张宪一样,只来过鄯阐城一次,赵俊比他们好点儿,他跟着牛选张峪来过那么两回。
因此,张宪虽然到了鄯阐城,对这座城市他却仍然感到新奇而陌生。进了城之后,虽说是去王宫见国王的,赵云却像个称职的向导一样不停地在张宪耳朵边唠叨:哪儿有什么好玩儿的、哪里有什么好吃的、哪里又有什么样的名胜古迹、什么样的神话传说。
张宪好笑的看了看他,想要在城里玩儿你明说,用不着这样冒充导游唠叨个没完吧?想去哪儿玩儿你说!结果,赵云说出个名字差点儿没让张宪把眼珠子瞪出来,他竟然想去金汁河边玩儿!
前面就是金汁河,想起上一次在河边暴打黎阿山的经过,就仿佛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如今张宪和银瓶已经成了夫妻,夫妻二人今日的感情这么好,说起来里头还有这小子的一份功劳呢。张宪看了看银瓶、银瓶看了看张宪,两人相视而笑,显然他们想到一块了。
就在此时,前面突然过来了几个人,领头一位锦袍少年骑了一匹纯白色的高头大马。云南的马是滇马,个头不高耐力持久善于跑长途。但是因为个子太矮,外形并不是很美观,滇马的个头比驴子也大不了多少。
锦袍少年骑的这匹马却并不是个头矮小的滇马,他骑的这匹白马是身高腿长的北方马、西域马。那年月,有一匹好马可比现在有一辆好车难多了。买车,你只要有钱就能买。这个城市没有,汽车商人可以从别的城市往这边调。
但在一千年前的南宋年间,想拥有一匹外国进口的好马可不仅仅是有钱就能办到的,还得有势力,有钱有势才能拥有一匹好马!马上这名锦袍少年显然就是有钱有势的主,张宪还认识他,他就是被张宪抓住又放了的高志昌!
张宪看见高志昌了,高志昌自然也看见张宪了。上一回,张宪在城外从上千人的军队当中活捉了高志昌,虽然后来大理王段誉出面,张宪把他放了,但是俩人的矛盾或者说仇恨可没解释开。
高志昌一看见张宪,眼睛立刻就瞪起来了,“张宪!你还敢来这儿?”
“咦?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