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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绣娘、秀英就笑了。原来,她们已经和银瓶、安娘、冰凌霜都商量过了,她们俩也去商务贸易处,俩人可以担任内务总管的职务。并且,她们俩不用同时去上班,而是一人一天的轮换,每天都有一个人可以留到家里照顾。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宪还怎么反对?只不过他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冰凌霜把他的妻妾都拉进商务贸易处是个什么意思?她想把商务贸易处变成自己的后宫?这对她有什么好处?是给她自己多加几道保护伞吗?
忖度银瓶、安娘武艺不凡,绣娘、秀英虽然不会武艺,但和银瓶在一起总归出不了差错。看两个女人期盼的小模样,张宪不忍拒绝也就一并答应了。不过和前几天交代银瓶姐妹的一样,张宪也叮嘱绣娘二人:不用那么辛苦,危险的事情别干、不可靠的地方别去。
这下可好,家里的女人们都找到工作了,自己就是不赚钱也饿不死了。绣娘、秀英得了应允心中欢喜,这一晚自是尽心伺候,让张宪享尽了齐人之福。
这一天,张宪突发奇想,他想去商务贸易处看看女人们工作的情况。带上婉娘和四名护卫,六个人骑着马一阵风一样来到了商务贸易处的门前。
大门两边各放了一只石狮子,门口还有四名身穿靖国军制服的大汉把门。大门上投一块黑底金字的横匾,上面有楷书的“靖国军商务贸易处”八个醒目的大字。落款是牛皋。
这女人还真有本事,竟然能把牛皋拉来给她题字!在张宪的印象里,牛皋好像每个人提过字吧?护卫过去一报名,那四个把门的赶紧过来见礼。两个人留下陪着张宪等人往里进,另外俩撒脚如飞跑进去报信。
等张宪走到正堂门口的时候,从旁边跑出来一伙儿人,跑在前头的正是该到今天上班的商贸处内务总管俞秀英。
秀英在工作场所见到张宪自然是满心的惊喜,把张宪请进大堂,先依照上下级的理解进行了参见。送上香茶,把无关人等打发出去,秀英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张宪,脸也有点儿泛红,“你今天怎么来了?”
“想你们了,专门来看看。”张宪一句话,让秀英又是吃惊又是感动,眼眶里立刻就蓄满了水渍。
两个人结婚已经好几年了,秀英从来都是个贤妻良母型的人。唯一的遗憾是到现在也没有子嗣。张宪也纳闷,他也有好几个女人了,怎么到现在连一个怀孕的都没有呢?是他出了问题,还是女人们有问题?
卫士虽然留到了门外,婉娘以及两名侍女还在旁边站着呢,张宪就是想把秀英抱到怀里亲热也不行。真要亲热,等晚上回卧室随便,在外头就必须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俩人随便聊了几句闲话,张宪就问:银瓶她们几个去哪儿了?怎么我来没着见人呢?
秀英告诉他:两位夫人和冰处长一起出门办事去了。估计也快回来吧?
冰处长?愣了足有三秒钟,张宪才反应过来冰处长就是冰凌霜。其实他也叫过人家冰处长,只不过这称呼从秀英嘴里说出来,总是感觉有点儿别扭。
聊着聊着时间就快到中午了,张宪准备走,秀英留他吃午饭:“反正家里也就绣娘一个人,你会去陪她还不如在这儿陪我呢。说不定中午夫人她们也回来呢。”
“哦?她们中午有不回来的时候吗?”张宪一边问着,一边顺势坐了下来。既然这边女人多,那就留到这儿吃饭好了。
一直等到午时过半,也就是到十二点了,银瓶她们还不回来,秀英就吩咐厨房,开饭!那几位今天中午可能就不回来了,总不能咱饿着吧?
有秀英、婉娘相陪,这顿饭吃的也不寂寞。张宪一向反对浪费,别看他是元帅,这顿饭也就是简单的四菜一汤一饭。没有过多的奢侈浪费。
一碗饭没吃完,外面有人喊:处长回来了!紧跟着门外一阵脚步声响,一伙儿人带着风声闯了进来。
“大帅,安娘受了点儿伤!”冰凌霜看见张宪并不吃惊,她进大门的时候肯定有人已经报告了。
安娘受伤了?张宪呼就站了起来,“她怎么受的伤?人现在哪里?银瓶呢?”
“夫人,夫人也带了些轻微伤。她们正在厢房休息,我陪你去看。”冰凌霜的脸绷得紧紧的。
银瓶姐妹双双受伤,并且还正好被张宪撞上,让她连修饰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把张宪领过去让人家夫妻见面。好在银瓶姐妹伤的确实不重,要不然,她冰凌霜就算自杀谢罪恐怕也熄灭不了张宪的怒火!
厢房里,银瓶手腕上缠了一块白布,正满脸怒气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安娘斜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被子,脸有点儿发白。
(本章完)
第463章 惊险一瞬()
张宪一进门,两个女人同时望了过来。安娘的眼泪几乎立刻夺眶而出,银瓶则露出了明显的惊喜之色。
张宪看了看银瓶裹着白布的手腕,眼神变得严厉了,“我不是说过不让你们去危险的地方吗?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没有去危险的地方!”银瓶愤怒的叫了一声,似乎是对张宪没有第一时间安慰她表示不满,“是刺客来袭击我们的!该死的刺客,让我抓住一定要他好看!”
床榻上,安娘眼巴巴看着张宪,眼泪一对一对的往下掉。张宪走过去坐在床沿,掀开锦被心里猛地一跳,安娘的肚子上竟然缠了几条白布!
“夫君。”叫了声夫君,安娘就扑倒张宪怀里,紧紧抱住了张宪的腰。
“小心伤口!”张宪赶紧把安娘拉开,把人按到枕头上。这年头,伤口要是崩裂了可有大危险!
“安娘姐肚子上只是被划了个小口子,并不深。因为伤口的位置所以才缠了这么一大块伤布。”冰凌霜在旁边解释。
不听解释还好,一听她解释,张宪火大了!“你到底带她们到什么地方去了?遇到的是什么刺客?几个人?你的人呢?他们怎么没出来保护?”由于太过激动,一句一句的质问,张宪不由自主的挥动了一下手臂,结果一不小心却碰到了人家的臂膀。
冰凌霜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身子也往旁边躲了一下,原来她也受了伤!
“霜妹为了保护我和姐姐,被敌人在上臂砍了一刀。”张宪一生气,银瓶也不再强势了。虽然是解释,声音却比刚才小了八度,脸上的表情也露出了几分怯意。
“到底怎么回事?”三个女人都受了伤,张宪感觉到了形势的严峻。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问经过。这话还是问冰凌霜。她才是商务贸易处的处长,泽州地下黑势力的总头目。自己的女人跟着她受了伤,张宪当然要找她要交代。
“今天接到线报,梁半城和可疑人在二郎庙见面,我就和两位夫人带了弟兄去看情况。哪知道,贼人竟然设了埋伏!我们刚一进去就有人放冷箭。我带的兄弟当场中箭死了三个,我和夫人在往外退的过程中,又有人攻上来,虽然杀了他们,却也连累二位夫人受了伤。请大帅责罚!”
说完最后一个字,冰凌霜突然单膝跪地以下属的姿势向张宪请罪。
银瓶赶紧过去,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冰凌霜给拉起来,“这不怨霜妹!本来霜妹是准备派别人去的,我非要跟着,她没办法了才跟我们一起过去的。后来中了埋伏,本来霜妹都跑出去了,也是姐姐绊了一跤,霜妹为了救姐姐才中的刀。”
银瓶的小嘴真便利,啪啪啪几句话,把冰凌霜从保护不力说成了奋勇救人。张宪知道银瓶不会说谎,更不会在自己面前说瞎话。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脸色才更难看了。
“这么说,敌人最少带了弓箭和钢刀,并且人数不少!”人数少了,能把冰凌霜带去的保镖给杀了好几个吗?
据张宪推测,冰凌霜应该会武艺,并且武艺绝对不低,说不定比银瓶、安娘都厉害。三个身负武艺的女人都受了伤,这说明什么?说明敌人要么数量多、要么都是武艺高强都是精英!也或者这两者兼备。要是那样的话,她们三个能活着回来,应该也是冰凌霜的功劳了!
“竟敢在泽州城里伤了你们三个,不管行凶者是谁,他也别想舒服的混过关!银瓶、安娘,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和小霜一起养伤。记得多派警卫,人不够了找和尚!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子这么大,竟敢到泽州来伤人?”
张宪把银瓶、安娘留下来的举动,就等于是变相的肯定了冰凌霜的工作。尤其是最称呼她小霜,更是没把她当外人。冰凌霜虽然没再出声,但是那双美目却是一直没离开张宪的身体,四目相接的时候更是略带躲闪含羞带喜,就像个初次怀春的二八少女一般。
如果不是知道冰凌霜原本的职业是演员,张宪肯定以为这女人对自己是一见钟情了呢。至于现在嘛,他却以为这应该就是人家演员的水平高。随便看一眼,就能引得你浮想联翩。
离开商务贸易处,上了马之后张宪的脸再次变成了冰冷。张宪一语不发,带着护卫一路疾驰返回了帅府。进了大帅厅,吩咐人:“让时小川和梁旺速来报道!”
半个时辰之后,时小川和梁旺急匆匆进了大帅厅,一进门俩人就看见张宪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正喝茶。喝茶都能拉着脸,这是遇到啥烦心事了?俩人惴惴不安的过去行礼参见。结果下一刻就听到了一个能吓死人的消息,岳银瓶姐妹在二郎庙遇刺!同时遇刺负伤的还有商贸处冰凌霜!
等张宪把他所掌握的事情经过讲说了一遍之后,时小川和梁旺当时就蹦起来了!
“好大胆的贼!竟敢在泽州城里为非作歹,还敢伤了帅夫人这还了得?大帅您放心,我们现在就调派人手,一定不让凶手跑了!您就等着好消息吧!”说完这俩人急匆匆跑了,竟然连告辞也忘了。
张宪也不是特别在意那些俗礼的人。人多的时候坚持礼节,那是为了在人前显得档次高,私下里没人的场合行不行礼也就那回事吧。
时小川和梁旺去发动手下满城搜捕敌人不提,再说张宪,坐到那儿喝了杯茶,到书房拿出几本书翻了翻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净想刺客的事了。是什么样的刺客会行刺银瓶、安娘?
反正肯定不是一般的贼,普通的贼只为钱财,哪会做刺客?此刻都是有政治目的的,一般都是敌对势力派过来的。张宪的敌对势力肯定是金国了。另外,南宋也不能排除嫌疑。毕竟他刚把南宋派过来的五万军队给打败收编了,赵构派几个刺客也正常。
会是哪边的人呢?
(本章完)
第464章 会撒娇的冰凌霜()
张宪从书房走到大堂、又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圈,越走越是心烦。最后干脆换了一身便装,带上佩剑匕首,他准备出门去散散心。心情烦躁的时候与其窝到家里一个人烦闷,还不如到郊外纵马驰骋或者找上三五好友小酌几杯来的畅快。
当然,银瓶、安娘都遇见刺客了,张宪也不能不多做点儿防备。除了婉娘之外,他让悟空从警卫营里选了十名好手随行。要带再多的人那就不方便了,有这十个人,再加上悟空、婉娘就足够了。什么样的敌人能把他们这些人上去就灭了?应该还没有吧?
再说,他张宪也不是泥捏的。他胯下马掌中枪,一般的刺客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前面那颗老槐树上两只花喜鹊在枝头跳上跳下唧唧喳喳叫得欢。张宪走到树下带住马,仰头看着两只喜鹊出了神。众人知道大帅心情不好,谁也不敢打扰。包括婉娘在内都一声不响主动站到了远处。
张宪看着喳喳叫的花喜鹊,时不时地他自己也嘎嘎叫两声,外人看起来就是他闲着无聊,在逗喜鹊玩儿。其实张宪是在向喜鹊两口子打听刺客的事情。
鸟儿的见识是人类所无法想象的,拥有翅膀的身体和依靠两条腿走路的人看见的东西绝对不一样。花喜鹊生性好动,尤其这两口子简直就是一刻也闲不下来。张宪和它们交流那叫个费劲。
好不容易从花喜鹊那里得到了一些模棱两可的消息,等那两只喜鹊飞走之后张宪一琢磨,有用的详细信息他竟是一条也没得到!
也没什么目的,放松缰绳,任由黄骠马自己往前走。走着走着张宪一抬头,看见路边有个算命的先生正在歪着脑袋看他。张宪以前曾经听说过有关算命先生会察言观色,利用人的心理骗钱的说法。反正现在是出来散心的,也没什么要紧事,干脆就让他给自己算一卦,全当个娱乐好了。
张宪跳下马,往算卦的前头一站,“先生,给我算一卦吧。”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