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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敌人,张宪张大嘴喘了几口粗气,又一个敌人跳到了眼前。这家伙看着像是个中原人,只是眉眼之间满是阴霾之气,看着就那么讨厌。张宪一摆钢刀就要上去和这家伙厮杀,“噌”从另一个方向又跳过来一个小子,两个人、两把刀,要双战张宪!
这两把刀可和刚才那两把刀不一样,刚才那两把刀是一个人使的,现在分成了两个人使,那就更不好对付了!
张宪硬着头皮咬着牙勉力抵挡,“叮!当!叮!当!哧啦!”袖子让刀尖划了道口子。张宪咬牙继续和敌人厮杀。突然,左脚一软,不知道被谁给绊了一下,张宪控制不住重心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踉跄了几步,眼瞅着一截明晃晃的刀尖对着面门迅速接近!
张宪急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在电光火石之间,将手中的刚到奋力向前挥去,“叮!”一声脆响,张宪的脑门紧贴着钢刀的落了下去。“噗通!”张宪重重的摔到了地下,浑身疼,心里却是畅快的想唱歌。因为活着,所以才疼!
翻身、跃起!刚才那一下虽然没划伤脑门,发髻却被敌人的刀尖给划开了。张宪一跳起来,满头乌发顿时垂了下来。赶紧往后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差点儿把眼睛给盖住了。
“呀!”一声尖叫,眼前一花多了一条人影,再一看,是冰凌霜。就见冰凌霜手里那口刀滴滴哒哒往下直淌血,脸上更是笼上了一层浓厚的煞气!
张宪心里一动,往四周围一看,好嘛,东西南北四个****大哥全不见了,现场只有他和冰凌霜。四周围了一圈手持凶器的敌人,一个个就像饿狼盯着羊羔一样看着他!
(本章完)
第471章 意外的劝降信()
“张宪,你已力尽,别再做困兽之斗了!速速弃械投降,免遭皮肉之苦!”战场上再次响起了金陵的声音,这声音中充满了肃杀之气。
“金陵,你有种就来杀了我!我告诉你,只有战死的张宪,没有投降的张制法!想让我投降保你金国,休想!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张宪牵强附会,把著名民族英雄文天祥和变法就义者谭嗣同的两首诗断章取义、生拉硬凑到了一起。反正这两位还没出世,更没人知道有这么两句诗。此时此刻,被他声如裂帛一般大声吼出来,真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就连空气中都回荡着慷慨激昂的声音。
没人会以为这绝命诗不好,虽然前后两句完全不搭调,风格更是迥然不同,但在这种环境下喊出来,自有一股凛然之气直上云霄!
冰凌霜呆住了,痴痴的看着风中的张宪;金陵用力咽了一口吐沫,眼神里竟然生出了畏惧之色。四周围的杀手们好像也被这荡气回肠的诗句所感染,一个个拧眉瞪目,却没一个人舞动兵器上前抢攻。
这种僵持的状态持续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最终还是金陵沉不住气了,“上!给我杀了他!”
“大帅休慌,我们来了!”“快!快!快往里冲!快去救大帅!”“杀呀——”一阵阵喊声骤然响起,紧跟着就是无数的人声嘈杂,脚步声、喊叫声迅速接近,张宪的援兵终于来了!
金陵神情复杂的看了张宪一眼,随即莞尔一笑,“张元帅,看来咱们今天只好到此为止了。在下告辞,你我改日再聚!”说罢一挥手,率领众手下飘然而去。
“喂!你别走,你到底是谁?”张宪冲着金陵消失的方向大声吼叫,却再也没有回音。他想追的,可浑身酸疼。再说追上去又有什么用?他能打得过人家那么多人吗?冰凌霜呢,身上满是血点子,脸上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一道一道的。她也早没了追击的力气。
时小川带着几十名探子来得最快,后头是城卫军、紧接着牛皋也来了。蛮牛带着一群大汉、悟空领着上百名护卫几乎同时赶到。
大队援兵一波一波杀到,敌人却早跑没影了。张宪问时小川,你们怎么知道我被困到这儿了?时小川说是梁旺告诉他的。
“那梁旺呢?梁旺告诉你,他怎么没来?”监控梁半城是梁旺的职责。出了这么大事本来应该梁旺最先赶到的,结果别人都来了,情报局却一个人没来,张宪心里多少都有点儿不痛快。
梁旺去哪儿了,时小川哪会知道?俩人平常关系不错,关键时刻他当然得帮朋友遮掩一下,“梁旺应该是去追踪敌人了吧?”
时小川是随便猜测的,但张宪却知道这是最可能的结果。梁旺既然能把时小川叫过来,他为什么自己却不来?那只能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张宪、冰凌霜都负了伤,随行来的医生现场给俩人包扎伤口进行调治。张宪问东西南北那四位老大哪儿去了?冰凌霜满脸的悲戚,“东熊、南枪、北偷全部战死!只有西鸟,我派他出去报信,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四个老大死了仨?张宪心里说不上来的那么不是滋味儿。
张宪在梁宅遇袭,本宅的主人梁半城自然逃脱不了关系。等到伤口包扎完了之后,张宪就让人抬着他到梁宅的大堂,他要在大堂里带上审问梁半城!
大队人马前呼后拥,张宪躺在担架上到了梁宅的大堂。大堂里头,全身盔甲的马文一脸怒气站在当场,身边跪着个女人正哭哭啼啼说着什么,还有个年纪大点儿的女人也在旁边抹着眼泪。
看见张宪坐着担架过来了,马文扔下女人跑过来参加大帅。张宪就问他:这是怎么回事?那俩女人是谁?
马文的表情有点儿尴尬,他指着那两个女人给介绍:跪在地下那个是他还没娶过门的妻子梁月茹,坐在椅子上抹眼泪的是梁月茹的娘、梁半城的老婆、他的丈母娘。
张宪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这娘俩替梁半城求情呢。
“末将追随大帅抗击金兵从无二志!梁半城虽是我未来的岳父,但他既然投靠了金人,为金兵屯粮、又勾引贼寇袭击大帅,末将必然与他划清界限、断绝亲戚关系!”
“傻小子,说什么呢?亲戚关系是你说断绝就能断绝的了?”张宪笑呵呵打断了马文的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告诉你梁家粮仓的位置,使我们得到大批粮食赈济了灾民的,就是这贤母女吧?”
“这么好的老婆和丈母娘,你还敢和他们断绝关系?再敢说这种无情义的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被张宪当场训斥了,马文赶紧低头认错。旁边的牛皋也跟着打圆场:“小马驹子,还不赶紧领着你的老婆、丈母娘,来感谢大帅?”
张宪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有饶梁半城性命的意思。再加上牛皋再这么一提示,马文要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就该找块豆腐碰死了。跑过去拉着那母女二人过来跪谢大帅饶命之恩,张宪自然是对贤母女勉励再三。
看着满脸惊喜的母女二人站起身感谢再三,张宪暗自嘀咕:都是一起生活的父女夫妻,这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看看这母女,再看看梁半城,梁财主真不是个东西!
这边安慰了月茹母女,张宪就问了:梁半城去哪儿了?大家都在,怎么唯独不见了本宅的主人?梁母就说,梁半城把他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一直也没出来。既然大帅饶他活命,我现在就去叫他出来给您磕头赔罪!
张宪微笑点头,就等着梁半城过来之后,好好教育教育他,一个大老爷们,觉悟还不如你的老婆和女儿呢!放着好好的汉人不做,偏要去做汉奸,你对得起祖宗吗?
张宪这边正构思着语言,那片突然一声尖叫!
(本章完)
第472章 金兀术四公主()
梁半城死了。他自知罪孽深重,又害怕连累家人,老家伙在书房里用腰带挂到房梁上吊死了。上吊死的人不好看,张宪只看一眼就命人把尸体放下来。梁月茹母女俩哭得死去活来,马文在旁边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本来明天就要结婚的,结果今天却闹出了人命。尤其是梁半城涉嫌勾结敌国的刺客,刺杀大帅张宪,这场婚礼到底还能不能办得成就成了未知数了。不光是梁家母女满心惶然,就连马文也是心里惴惴不安。
眼看着张宪半躺在担架上,命令人彻底搜索梁宅,马文心一横走过来请示大帅如何处理罪犯家属?
张宪上一眼下一眼打量打量马文,他有点儿纳闷了,“马文,你说的罪犯家属是指谁?”
这回轮到马文惊讶了,好在他的呆愣状态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大约也就是一秒多种马文就指着那边仍在相拥抽泣的梁氏母女,“她们俩身为梁半城的妻子女儿,按律应该治罪。更何况梁半城勾结刺客重伤大帅,其家属理应,理应……”理应什么他说不下去了。
张宪一听差点儿没让气乐了,“我说马文,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呀?月茹母女和梁半城不一样,梁半城是个奸细,月茹母女深明大义,那就是英雄!你这小子想让我好坏不分治罪有功之人呀?少要多说,梁月茹及其母亲有大功于泽州民众,不但不应治罪,还应该重赏!”
月茹母女听张宪说起她们,赶紧止住悲声过来跪在担架旁边等候处置。耳听张宪说娘两个有功还要重赏,顿时又哭了,这回是喜极而泣。
张宪一看不高兴了,“你们哭什么?我又没死,你们跪在担架旁边抹眼泪哭泣,想咒我死吗?”
啊?月茹母女眼泪当时就让吓回去了。俩人也不哭了,她娘拉着她给张宪磕头,多谢大帅眷顾之恩。张宪不喜欢别人给他磕头,更不喜欢给别人磕头,因为从心底他认为磕头并不是一种优雅的礼节。因此,别看他在担架上,也仍然坚持让月茹娘俩站起来说话。
“月茹,大姐,你们对泽州有功,对本帅我也有功。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了有功之人。梁半城不是自杀了吗?他这栋宅子我不没收,还让你们俩住着,只要愿意,你们可以一直住下去。月茹和马文的婚礼明天照常举行!”
“等军兵把宅子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藏着贼之后,你们就赶紧把家里收拾收拾。明天马文和月茹的婚礼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让全城的人都知道!”
月茹母女连带着马文一起喜笑颜开,那娘俩却是再也不敢掉眼泪了。
周围牛皋领头,官兵们纷纷鼓掌叫好!既为张宪的处理方式叫好,也为马文的运气叫好。张宪这么一说,等于梁半城这栋大宅子就成了马文的产业了!梁半城的子侄谁敢和马文争家产?马文这小子是人财两得,得了美人还得家产!
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说什么的都有。但这是张宪决定的事,谁也不敢说反对,别人只有羡慕的权利。总之,除了梁半城自杀身亡之外,这件事算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大喜事。
一家三口给张宪行礼表示感谢,张宪吩咐他们尽快收拾妥当,不要影响明天婚礼的正常举行。
冰凌霜自然是回她的商贸处,张宪邀请她去帅府养身体,却被拒绝了。她虽然是张宪手下的商贸处长,却因为是女人的关系身份更加敏感,跟着回帅府见了夫人怎么说?怎么解释?是她把张宪叫走的,如今被人抬回来,她没办法向帅夫人银瓶解释!
张宪理解她的难处也不勉强。等他回到帅府之后,立刻就被女人们给围上了。七嘴八舌、这个也说那个也讲。有问伤情的、有表示担忧的、还有问负伤经过的。吵吵嚷嚷,吵的张宪头都大了,他也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后回答哪位了。最后干脆把眼一闭、头一歪,拿出绝招装昏迷这才算蒙混过了关。
等到女人们冷静下来之后,张宪找了个机会,把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可把屋里这几个女人吓得不轻。
“竟然如此惊险?你竟然亲手杀了个敌人!”就连一向胆大的银瓶听完张宪的经历也不由手抚胸口脸色发白。就更别提秀英、绣娘这俩不会武艺的女人了。
等听张宪提起他已经答应明天马文和梁月茹的婚礼照常举行,届时他也要出席的时候,女人们立刻又兴奋了。爱热闹、喜欢大圆满结局、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女人们再次商量起了明天出席婚礼该穿什么礼服?该穿什么样的鞋子?该戴什么样的首饰?
医院稽清院长亲自配制的疗伤药果然效果非凡,再加上针灸散淤血,第二天上午张宪果然能够起床独立行走了。
马肯定是骑不成了,张宪带了两辆马车赶到了梁宅。也许过了今天,这宅子就该更名成马宅了吧?
今天肯定要走正门,梁宅门口的警卫换成了马文手下的士兵,当兵的一看见张宪的马车,赶紧行礼。
张宪总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儿,往两边一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