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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少也得替他的贴身美女保镖婉娘说说好话。
“咳咳,好了,我这不是也没事儿嘛。再说他们俩也没闲着,你们光看他们身上沾了多少血,就知道他们打得有多困难。敌人来得太多,这不能怪悟空、婉娘。他们已经尽力了。作为警卫营的战士,他们能像作战部队的将领一样拼命杀敌,是应该受到表扬的。”
“多谢大帅!”悟空的声音都带了一点儿哽咽了,婉娘更是小肩膀一阵抽动,显然她是在无声的哭了,是被张宪的几句话给感动哭了!
张宪都发了话,银瓶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张宪也确实是没受伤,她要是对悟空、婉娘过于抱怨,这俩人万一存了什么不满情绪,将来倒霉的可还是张宪!
“好吧,既然大帅说你们有功,那就是有功。你们俩也累了,看身上的污渍吧,赶紧回去找地方洗洗!”
婉娘低头往身上一看,再看看悟空,惊叫一声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本章完)
第505章 换军装改心态()
张宗旦假情报诱敌的战术取得了成功,张宪只是没料到金兀术会亲自率领精兵强将来偷袭。大金国都元帅的临战指挥能力高明到了令人发指,他竟然能在张宪设计好的计策里面差点儿就翻了盘!
战斗结束,统计伤亡数字的结果是靖国军稍占上风,金兵死的人更多。其中,金兵当中死的最大的官,就是被张宪用手枪击毙的鹰十六。刚开始张宪也不知道鹰十六有多厉害,后来还是冰凌霜设法从金人那里搞到了情报,张宪才明白他那一枪有多神奇!
鹰十六的阵亡,应该算是金兵最大的损失了。这场偷袭战就算过程再惨烈,它依旧算是一场小型战斗,是整个泽州会战当中的一部分。金兀术的十万大军仍旧在源源不断的往泽州城周围聚集,大大小小的战斗一直也没断。
张宪一直在寻找机会,他在找一个能够能够彻底击败金兀术的机会。张宪的第五军在泽州以西,他迎战的第一支敌军就是金兀术率领的大军,那天的偷袭也是金兀术带队来的,因此,张宪就把他的对手当做了金兀术。
也不知道是那天偷袭的失利让金兀术怕了张宪,还是最近一段两军交战金兵始终占不了上风让金兀术灰了心,总之,这一天两军拉开架势准备大干的时候,张宪突然发现对面领兵的主将竟然不是金兀术了!
两军的主将在阵前照面,张宪就问对面那货,“金兀术哪儿去了?他怎么不来?”
“啊,都元帅另有要务,他办别的重要事情去了。对付你,我就足够了!”
“你是谁?”
“某家,韩企先是也!奉我家都元帅将令,专程在此消灭尔等!张宪,尔可敢与某大战一百合?”这家伙头戴皮帽、身穿皮甲,手提一口金环鬼头刀,龇牙咧嘴,挑衅的看着张宪。
张宪会能让他叫住?也别说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韩企先了,就算金兀术亲自来,张宪也敢过去和他大战几百合。
“本帅枪下不死无名之辈。韩企先,你下去,换个名气大点儿的过来。就凭你,还不配本帅亲自动手。”
“好哇,张宪,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竟敢小看我韩企先?今日某家要是不将你斩于马下,我,我就不活了我!”韩企先气的摇头晃脑赌咒发誓要致张宪于死地!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韩企先,我们中原人讲究的是说话算数,我不知道你们北国人是个什么习惯?你们说话能不能算数这我可不知道呀。”
“当然算数!我们女真族的勇士从来都是说话算数的!我们不像你们汉人,说一套、做一套,……”
这家伙还在喋喋不休,张宪一转身,骑着马回归了本队。韩企先愣住了,“张宪,你,你怎么不战就走了?咱说好要决战的,你走了怎么打?”
张宪站在悟空、婉娘当中哈哈大笑,手指韩企先大声招呼:“韩企先,你刚才说今天杀不了我你就不活了。既然你肯定要死,那我还和你打个什么劲儿?我就好好活着,看你今天怎么死?”
“记住啊,要自杀的话得到两军阵前让我看见!我看不见不算!你要是不死,你就是女真族的叛徒!你就是败坏女真族勇士名声的那个败类!韩企先,赶快自杀!”
“张宪,匹夫!气死我也!”韩企先气的哇哇大叫,手指张宪捶胸顿足破口大骂!但骂又有什么用呢?张宪摆明了不跟他打,难道说他真的要当众自杀呀?
两个人闹腾了一会儿,韩企先派上一员战将准备和张宪打将战,哪知道张宪把蛮牛派上去了!结果自不消说,蛮牛轻松随意地就一棍子把金将敲死到了战场上。
张宪也不进攻,就这么等着。但是背后的工作他可没少做,这叫做一切就绪,就等请君入瓮了。
韩企先也不想进攻,他知道现在不是大举进攻的最佳时机。但是,他刚才在两军阵前放出那样的大话,两军这么多官兵可全都听见了!他要是说话不算数,今后谁还会服他?这话要是穿到都元帅耳朵里的话,他说不定就得被撤职查办!
自杀,他肯定不愿意。打仗,虽然时机不好,可也总比他现在就自杀要强!为了自己的活命,韩企先毅然下了进攻的命令:“全军,开始攻击!前进,杀!”
金兵开始启动了。张宪坐在马上纹丝不动。两军交战怎么迎敌这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是有规定程序的,不用张宪亲自下命令,部队也能按计划、有步骤的进行作战。
“床弩,准备,放!”一排粗大的床弩过去,金兵进攻阵型顿时一阵乱。紧跟着是坐弩、弓箭、火枪。等敌人到了跟前了还有单兵弩箭。这一轮轮进攻下来,金兵死伤近半!呼啦一下败回去了,首次攻击失败!
韩企先嗔目欲裂,气得连连怒吼。但是这有什么用呢?一阵怒火攻心,韩企先拔出钢刀横在了脖项之上,他要自杀!
当然,他这自杀也只是做做样子,旁边肯定有人会过来劝,他就能教训对方一顿,顺势再把刀放下也就完了。这是韩企先的想法,但前提是得有人来劝他,要是没人劝,那他就不好下台阶了。
像韩企先这样的领兵大将,身边肯定有一帮子心腹之人。像什么勤务兵了、警卫员了,那都是他的嫡系,他要死,那些人怎么也得过来救他。韩企先指望这些人来给他搭个台阶,他好下台。
哪知道,刀横在脖子上了,手下却没人敢过来!韩企先刀横在脖子上,眼珠四处乱滚,金兵金将们都把脑袋低下去了。
张宪在对面看的不耐烦了,把双手往嘴上一拢,大声招呼:“喂,韩企先!你到底是死还是不死?要死你就快点儿,要不死你也别摆花架子!要打就打,不打解散,我们没工夫在这儿看你的表演!你这戏演得不好看!”
韩企先气的浑身直抖,拿刀的那只手直哆嗦。
(本章完)
第506章 教喜鹊唱歌()
就在韩企先等的脖子发酸、胳膊发麻的时候,终于有人来给他解围了。两名卫士飞快地扑上来,一人夺刀、一人抱腿,上去就把韩企先给撂倒了!
韩企先用力挣扎,周围的兵将呼啦一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他死死的摁到地下。掐胳膊的、摁大腿的,还还有人抓了沙子塞他嘴里,害怕他咬舌自尽了!
好不容易把韩企先给制服了,在一群偏将副将的指挥下,当兵的这才把主将给拽起来。起来是起来了,韩企先的胳膊腿却已经全都失去了自由。一群将官担心他再自杀,把韩企先的胳膊腿都给捆住了。
“呸呸呸,呃!”韩企先好一阵吐,沙子还没吐净呢,战场上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杀呀——!”“杀金兵呀——!”无数的靖国军官兵像潮水一般涌上了来,如同排山倒海一样!
敌人进攻了,这怎么办?将领们同时看向了他们的主将韩企先。韩企先摇头晃脑使劲儿挣扎,有个副将一看,“赶紧,把韩将军放开,我看他是有话说。”
当兵的赶紧把胳膊上的绳解开,韩企先又吐了几口,漱口再吐,来回折腾了好几回。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沙子吐干净了,看了看战场形势,韩企先只好无奈下令:暂时先后退十里!
张宪一仗把金兵杀退十里,可谓是初战告捷大获全胜!全军上下欢声雷动。张宪传令:杀猪宰羊犒赏三军!当兵的鼓掌欢庆。
欢庆之余,张宪可没忘记对面。另外,他还有一样重要武器到现在也没用,大炮!第五军的十门神威无敌大将军炮一直藏着呢,张宪就等着最佳时机好把这些炮派上用场。用得早了起不到震慑效果,张宪在等合适的时机,好一鸣惊人!
敌人后退十里,我军主阵地不变!张宪派出大量的骑兵去到敌人的阵地附近进行骚扰打击,比如说从远处放个冷枪、射个冷箭之类的,不让金兵有喘息之机。
这招可够阴损的。金兵新败,本来就是军心不稳的时候,这边再来个敌驻我扰,金兵的军心士气可就更加的低落了。
韩企先每天都愁眉不展,有报告说昨晚上又出了百多名逃兵。作为从军超过二十年,有过十年以上部队指挥经历的韩企先心里已经意识到,如果再这样下去没有丝毫改变的话,用不了几天,张宪不来打,他这支部队就得自行散了!
左思右想没有解决之策,韩企先只好写了一封书信,派他的心腹卫队长带着信去找都元帅金兀术!原本张宪的对手是金兀术,他韩企先是被临时调过来的,来之前金兀术对他有过承诺:你和张宪作战当中要是遇见什么为难之处,只管来找我!
现在他不就是遇见难处了嘛?不去找都元帅找谁?张宪呀张宪,你竟敢在战场之上当众羞辱我?等都元帅来了,我看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报应?
韩企先在这里切齿痛恨,张宪在那边提高了警惕。战争就是这样,静中有动、动中有静,你看着他不动,其实他暗中在搞小动作呢。韩企先按兵不动,谁知道他会不会耍什么阴谋诡计?
正好,今天一大早时小川带着一帮人来了。时小川是侦查总队长,他带过来的这些人全都是侦查总队直属的侦察兵。张宪告诉时小川:把你的人全派出去,对金兵阵地展开全天候侦察,发现情况随时报告!
时小川领命走了。当天晚些时候,就有侦察兵传回消息,说是有人出金兵大营骑马跑了。侦察兵进行了拦截,结果人截下来了,却是一无所获。看那人的样子不像是逃兵,人正在押送过来的途中。
一无所获是什么意思?张宪百思不得其解。夜里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穿衣服起了床。银瓶被惊醒问他哪里去?张宪只说上厕所就出了营房。
到了外面被冷风一吹,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想着这些天的战斗,越想心里越乱,索性就在军营里信步而行,漫无目的的溜达。
金兵营里跑出去一个骑马之人,那人是逃兵呢?还是有什么特殊任务?比如说送信?要送信总得有信吧,时小川说一无所获,肯定就是从那人身上没搜出信件。
到底是逃兵还是信使?金兵下一步会怎么行动?金兀术会怎么办?这些问题在张宪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就在张宪皱眉沉思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一声低喝:“站住!哟,是大帅!”
张宪让吓一跳,抬头一看,眼前这人他认识,是绣娘的弟弟张宗旦!现如今的张宗旦倒确实是实现了他自己的夙愿,在第五军赵云的部队里当了一名副营长。职务不高,却是一名实实在在的带兵军官。据说,张宗旦现在干的还不错。
张宗旦也认出了张宪,知道自己出现的太过唐突,估计是吓住了张宪,赶紧躬身赔罪,“卑职鲁莽,请大帅治罪。”
“什么鲁莽不鲁莽的,”张宪摆了摆手,也没当回事,“你半夜不睡觉躲在这里干啥?”
“卑职是在查哨。刚才看见大帅一个人往这边来了,离得远我没认出来,这才,嘿嘿,这才莽撞了。”
离得远,没认出来,那就是把自己当成坏人了呗。半夜有人在军营当中鬼鬼祟祟溜达,形迹可疑。作为查哨的副营长,埋伏起来突然冲出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现在这样只能说人家张宗旦认真负责。如果猜不错的话,后头的黑影里肯定还藏了几个当兵的给张宗旦打下手!他们是认出自己了才没敢露面。
想到自己竟然被当成了奸细,张宪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也不忍心责怪眼前这个也算是小舅子吧。人家也是对工作认真负责嘛。
“好了宗旦,你继续查哨,我在军营里随便转转。你不用管了。”
张宪摆摆手就要走,